“三人行必有我师焉”那是学习,婚姻生活里只能是两个人,任何的没有边界感的第三人的存在,都将是对婚姻的损害。不管男女,婚后都应该对家庭负责,对自己的老公、老婆负责,对孩子负责。在经济上、在情感上都自觉与外人保持适当的距离,这样的婚姻才是稳当的,否则你将会吃大苦头。
况娟在银座看见前夫詹旺了,他抱着孩子,旁边一个女人挽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提着东西,两个人逗着孩子,孩子被逗得咯咯的笑。远远地看去,女人手里应该有一部分是孩子的衣服和玩具,看得出孩子对她很亲近。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会和前夫父子在一起,还和他们如此亲密呢?
前夫不会这么快就找人了吧?想到这里况娟,心里不禁有些慌张,半年前自己任性的离婚了,原以为前夫会来求自己原谅,给自己道歉,然后自己给他提要求,最后顺坡下驴就跟他回家。那样的话,今后在家里自己就能横着走了,可以说一不二了,这也是之前男闺蜜春波教自己的。他说男人就不能惯着,否则他就不会珍惜你。
对于男闺蜜春波,况娟从来不曾怀疑,毕竟自己和他认识了十多年,一直以来自己把他当成了最好的朋友。他们吃过彼此的剩饭,用过同一根牙刷,穿过同一件衬衣,在同一张床上睡过觉,只不过没有突破最后那一步。更别说一起吃饭、一起喝酒、一起逛街了。这么多年只要春波一个电话,哪怕是外面下刀子,况娟也会赴约。当然况娟邀约,春波也是一样。
后来,况娟认识了前夫詹旺,你要问既然和春波这么好,为什么又会嫁给别人呢。可能是她和春波就没有夫妻的缘分吧。在综合家庭、父母意见、自身条件之后,况娟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詹旺。
詹旺算是宠妻狂,不管是经济上还是生活上,都把妻子照顾得妥妥帖帖的,没让她受过半点委屈。虽然他知道妻子有个男闺蜜,但他总是心存幻想,想着妻子总会看到自己的好,总有一天会一心一意的对自己、对家庭好。因此,詹旺更加努力的赚钱,更加卖力的做家务,可是妻子好像也并没怎么收心,依然每周三四次去陪男闺蜜,去给他做饭、洗衣服、收拾房间。
每次詹旺问妻子的时候,她都会说:男闺蜜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不容易,我们是朋友不帮忙说不过去。即使后来生孩子了,她也并没有少去几回。她去男闺蜜那里的次数比回娘家的次数都多。
半年前的一件事,彻底的让丈夫詹旺寒心了。妻子的男闺蜜春波终于要结婚了,詹旺觉得这是好事,他结婚了,妻子总不会还经常去他家吧,那他媳妇儿不烦吗?可是还没高兴几天,詹旺就彻底地失望了。因为春波这几年没什么积蓄,结婚的房子算是有了,不过女方提出了要车子和彩礼,这个春波和他父母就拿不出来了。
春波愁眉苦脸的,被况娟知道了,况娟说:多大点事呀,我给你出了。春波眼里充满的光,捧着况娟的脸,狠狠的亲了一口。况娟虽然答应了春波,可是手里没钱,因为家里刚刚交了定金买了一套学区房。
回到家的况娟脸色十分不好看,詹旺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没事。詹旺不放心,又是摸额头、又是拿体温计,况娟不耐烦的说:“你烦不烦呀,说了没事就没事。”在詹旺的一再追问下,况娟才把要给春波筹20彩礼的事说了。
詹旺一听20万,心里堵得慌,家里什么情况妻子难道不知道吗?还随口就答应了20万,这怎么可能呢。于是对妻子道:“家里哪还有钱呀,别说20万,就是2万块都没有了,房子的首付都还找人借了不少,再说了家里还要开支呢”
“那不行,我都答应春波了。说什么也得给他筹20万。”况娟说。
“春波、春波,你嘴里就没有别人吗?他是谁呀?非亲非故的,凭什么要给他筹钱呀。”詹旺也有些生气了。
“他是谁?他是我的男闺蜜,我最好的朋友,最懂我的那个人。他结婚我肯定得给他办好,别说20万,就是50万也得筹。不行的话把房子卖了。”一见詹旺生气,况娟就提高了嗓音。
“卖房子那是不可能的,你要是有办法你自己给他筹钱。”
“不卖房子那就离婚”
“好,这是你说的。我同意了”詹旺彻底被激怒了。
况娟没想到詹旺是这个态度,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一生气就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现在住的房子是詹旺的,新买的房子留给了孩子。詹旺又借了20万给况娟,况娟拿着钱开心的离开了。她心里觉得还是春波说得对,不逼一下詹旺怎么可能轻易的拿钱出来呢。这个詹旺真好拿捏,一个离婚就逼他拿出了钱,以后就这么干。只要他不听话,就拿捏他。
回到娘家两个星期,詹旺没有打过一次电话,也没发过一个信息,况娟不急。她听春波的话一定要晾着男人,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詹旺再也没有联系过况娟。况娟有些慌了,偷偷的回家了,她想回去看看,特地在詹旺上班的时候回来,没想到门锁换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詹旺这里,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在詹旺心里孩子的成长才是最重要的,既然你为了男闺蜜连孩子学区房都想卖,那这样的女人就不配做孩子的妈妈。所以,詹旺心里压根儿就没打算再和况娟有任何交集。
令况娟感到沮丧还有,婚后的春波和自己的接触明显的减少了,以前自己有春波家的门钥匙,现在他家换智能锁了,自己进不去了。以前一周见三四次,几乎天天视频,现在一个月都见不到一次。
当看到前夫和一个女人关系亲密的时候,况娟决定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于是跟着他们回了家,不过他们开车,况娟坐地铁转公交。况娟到前夫家的时候,他们早已到家了,孩子累了睡午觉了。
女人开门问况娟:你找谁?
况娟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
没等女人回答,屋里詹旺的声音就响起了:“老婆,你在和谁说话呀?”见女人没回答,詹旺也走出来了,看到况娟她皱了皱眉问:“你怎么来了?”
“老公,她谁呀?”女人问。
“我前妻况娟,宝宝的妈妈。”詹旺淡淡的说。
女人邀请况娟进屋,然后滔滔不绝的讲述自己和詹旺的事情,最后她说:“大姐,感谢你把这么好的男人让了出来,他对我、对孩子都好。你放心,我对孩子也会一样地好。”
听女人这么说,原本疫情怒火的况娟,也不好发作了,这不是自作自受吗?原来这个女人享受的一切,不都是自己的吗。是自己把这个男人给弄丢了的。怪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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