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女生，请立即撤离"英国警察用英语说道
警棍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围观的人群瞬间安静。穿着粉色运动服的中年女性后退了一步，但眼中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我就是在这里锻炼身体，你们凭什么赶我走！"
三名英国警察面面相觑，其中一名年轻警员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海德公园里，晨练的人们停下了脚步。没人想到，一个普通的周二早晨，会演变成这样的场面。粉色运动服在绿草地上格外显眼，就像一朵突然绽放的花，刺眼而倔强。
01
王美华握紧手中的丝巾，清晨的伦敦空气带着露水的湿润。六十五岁的她穿着那件从上海带来的粉色运动服，在海德公园的草地上缓缓踱步。
三年前，她跟随女儿王琳移居伦敦。女儿在金融城工作，收入不错，能够承担母亲的生活费用。起初，王美华对这座古老的城市充满好奇，但很快，语言障碍和文化差异让她感到格格不入。
"妈，您要不要报个英语班？"女儿不止一次这样建议。
"我都这个年纪了，学什么英语。"王美华总是这样回答。
每天早晨七点，王美华准时出现在海德公园。这是她一天中最自在的时光。在这里，她遇到了其他几位来自中国的大妈。李大姐来自北京，已经在伦敦生活了五年。张阿姨来自广州，随儿子定居三年。还有来自深圳的刘大妈，她的英语最好，经常充当翻译。
"美华，今天天气不错。"李大姐迎上来，手里拿着从唐人街买来的太极扇。
"是啊，比昨天暖和多了。"王美华活动着肩膀，"昨晚我女儿又加班到很晚，这些英国公司怎么这么累人。"
几个人在公园东南角的空地上开始晨练。这里靠近湖边，空气清新，平时来锻炼的人不多。王美华喜欢做广播体操，动作标准，节拍准确。李大姐练太极扇，张阿姨喜欢快走，刘大妈则在一旁压腿。
"听说国内现在房价又涨了。"张阿姨边走边说。
"我老家那边还好，不像一线城市那么夸张。"王美华做着扩胸运动，"不过我那套老房子确实值钱了。"
"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回国？"李大姐停下手中的扇子。
"想过，但是女儿不同意。"王美华叹了口气，"她说在这边机会更多，生活质量更高。可是我觉得，还是家里好。"
四个人的声音在清晨的公园里显得格外清晰。她们用普通话交流，偶尔夹杂几句家乡话。王美华的嗓门一向很大，在上海当了三十年小学教师，习惯了大声说话。
"我昨天去唐人街买菜，那个老板态度太差了。"王美华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明明是中国人，对中国人还那么冷淡。"
"可能是来得早，见得多了。"刘大妈劝道。
"什么见得多了，我看就是忘本了。"王美华不满地挥挥手，"在国外待久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她们的晨练时间通常持续一个小时。七点开始，八点结束，然后各自回家准备早餐。这个时间段，公园里的人不多，主要是一些跑步的年轻人和遛狗的老人。
王美华对女儿的工作并不完全理解。王琳在一家投资银行做分析师，工作压力很大，经常加班到深夜。母女俩住在一套两居室的公寓里，地理位置不错，但房租昂贵。
"琳琳，你这样工作下去，身体会垮掉的。"王美华经常这样担心。
"妈，这里就是这样，竞争激烈。"王琳总是疲惫地回答，"等我升职了，情况会好一些。"
王美华不理解女儿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在她看来，有份稳定的工作，有个温暖的家，就足够了。但王琳显然有更大的野心。
"我朋友的女儿在纽约工作，年薪六位数。"王琳有时会这样说。
"钱够花就行了，要那么多钱干什么？"王美华不以为然。
母女俩的观念差异在很多方面都有体现。王美华喜欢看中文电视节目，王琳更愿意看英国本地新闻。王美华习惯早睡早起，王琳经常熬夜工作。王美华喜欢和邻居聊天，王琳更愿意独处。
在伦敦的三年里，王美华最大的慰藉就是每天早晨的晨练时光。和同胞们聊天，说说家常，抱怨抱怨生活，这让她感到不那么孤单。
"我有时候想，如果当初没有跟女儿出国就好了。"王美华有一次对李大姐说。
"话不能这么说，跟着孩子总比一个人在家强。"李大姐安慰道。
"可是在这里，我就像个废人一样。"王美华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语言不通，朋友也没有，每天就等着女儿下班回家。"
王美华在上海时是个很活跃的人。她住在一个老小区里，和邻居们关系都很好。每天下楼买菜，路上总能遇到熟人聊几句。退休后，她参加了小区的合唱团，还学会了跳广场舞。生活虽然不算富裕，但很充实。
"在上海的时候，我每天都有事情做。"王美华回忆道，"买菜要讨价还价，遇到邻居要寒暄几句，晚上还要跳广场舞。"
"这里的生活确实比较单调。"张阿姨也有同感。
"单调倒是其次，主要是没有归属感。"王美华摇摇头，"在这里，我永远是个外国人。"
02
九月的第二个周二，和往常一样，王美华七点准时出现在海德公园。今天的伦敦有些阴沉，厚厚的云层遮住了阳光。
"今天天气不太好。"李大姐看了看天空。
"没关系，不下雨就行。"王美华开始做热身运动。
四个人在熟悉的位置开始晨练。今天来公园的人比往常多一些，可能是因为周末过后，大家都想运动一下。附近有几个英国人在慢跑，还有一对情侣在湖边喂鸭子。
"美华，你女儿最近怎么样？"刘大妈问道。
"还是那样，工作忙得要死。"王美华边做操边回答，"昨天晚上又是十一点才回家。"
"这些外国公司真是不人道。"张阿姨摇头。
"不是外国公司的问题，是她自己要强。"王美华的语气有些无奈，"我劝她换个轻松点的工作，她不听。"
"年轻人都这样，觉得拼几年就能出人头地。"李大姐深有感触。
王美华的声音在晨练过程中逐渐变大。她习惯了在运动时和同伴们聊天，这让锻炼变得不那么单调。
"我真的不明白，在国外赚再多钱有什么用。"王美华的语调带着明显的不满，"又不能买房子，又不能长期定居，到头来还不是要回国。"
"你女儿不想入籍吗？"刘大妈问。
"她倒是想，但条件很严格。"王美华摆摆手，"要考试，要面试，还要证明对这个国家有贡献。我看太麻烦了。"
几个人的对话声音越来越大。王美华的嗓门本来就不小，加上情绪激动，声音传得很远。附近几个在跑步的英国人开始侧目看向她们。
"这些英国人真是奇怪。"王美华注意到了那些目光，"我们又没妨碍他们，看什么看。"
"可能是觉得我们声音太大了。"刘大妈提醒道。
"声音大怎么了？又不是深更半夜。"王美华不以为然，"这是公共场所，我有说话的权利。"
她们继续聊着天，话题从工作转到了生活。王美华开始抱怨伦敦的物价，抱怨英国的天气，抱怨语言障碍带来的种种不便。
"昨天我去银行办事，那个工作人员态度特别差。"王美华的声音更大了，"我英语不好，她就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这种情况我也遇到过。"张阿姨附和道。
"我觉得他们就是瞧不起我们。"王美华愤愤不平，"以为我们是来占便宜的。"
正在这时，一个穿着制服的公园管理员走了过来。他是个中年男子，表情严肃，手里拿着对讲机。
"打扰一下，大妈"管理员用英语说道。
四个人停下了晨练，疑惑地看着他。刘大妈的英语相对较好，充当起了翻译。
"他说有人投诉我们噪音太大。"刘大妈翻译道。
"噪音？"王美华瞪大了眼睛，"我们又没有播放音乐，只是正常说话。"
管理员继续用英语解释着什么，刘大妈努力理解着他的意思。
"他说公园有规定，不能在这里进行大声的集体活动。"刘大妈再次翻译。
"什么集体活动？我们就是几个老太太聊天。"王美华的语气开始变得激动。
管理员指了指不远处立着的一块告示牌，上面用英语写着公园的各项规定。刘大妈走过去看了看，回来向大家解释。
"上面确实写着，不能在公园里进行可能影响他人的集体活动。"刘大妈有些尴尬。
"那什么叫影响他人？"王美华不服气，"我们说话就影响他人了？"
其他几个人开始感到不安。李大姐和张阿姨互相看了看，都有些紧张。她们在国外生活，最怕的就是和当地人发生冲突。
"要不我们声音小一点？"李大姐试图缓解气氛。
"为什么要小声？"王美华完全不买账，"这是公共场所，我们又没有违法。"
管理员看到她们还在讨论，语气变得更加严厉。他指着另一个方向，示意她们可以到那边去锻炼。
"他说让我们到那边的空地上去。"刘大妈翻译。
"凭什么？"王美华的火气上来了，"我们在这里锻炼了三年，从来没有人说过什么。"
管理员开始显得不耐烦，他拿起对讲机说了几句什么。刘大妈脸色变了。
"他在叫人。"刘大妈小声说。
李大姐和张阿姨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你们干什么？"王美华阻止她们，"我们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走？"
"美华，算了吧，不要和他们起冲突。"李大姐劝道。
"不行！"王美华态度坚决，"今天这事必须说清楚。"
03
十分钟后，三名警察出现在了晨练地点。为首的是一名中年警官，身材高大，表情严肃。另外两名是年轻警员，其中一个看起来刚刚参加工作。
王美华看到警察来了，不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愤怒。
"怎么？说话也要叫警察？"她大声质问。
李大姐、张阿姨和刘大妈已经收拾好东西，站在一旁。她们不想卷入这场冲突，但也不忍心丢下王美华一个人。
中年警官走到王美华面前，用缓慢的英语说话，尽量让她能够理解。刘大妈在一旁翻译。
"他说有人投诉我们在这里制造噪音，要求我们配合调查。"刘大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配合什么调查？"王美华丝毫不退让，"我们就是在这里锻炼身体，说说话，有什么好调查的？"
警官继续说着什么，刘大妈翻译道："他说如果我们现在离开，就不会有问题。"
"我不走！"王美华斩钉截铁地说，"我要在这里锻炼，这是我的权利。"
围观的人群开始增多。有晨跑的年轻人停下脚步，有遛狗的老人驻足观看，还有几个早起的游客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年轻警员试图上前劝说，但语言障碍让沟通变得更加困难。王美华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不停地重复："我没有违法，我没有违法。"
"大妈，冷静下来！"中年警官提高了声音。
"什么calm down？"王美华更加激动，"我很calm，是你们不calm！"
刘大妈试图在中间调解，但王美华根本不听她的劝告。
"大妈，我们还是走吧，不要和警察起冲突。"刘大妈苦苦劝说。
"我为什么要走？"王美华指着周围，"这么大的公园，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锻炼？"
中年警官和两名年轻警员开始商量对策。他们显然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面对一个不懂英语、情绪激动的老年女性，他们也感到头疼。
"如果您不配合，我们可能需要采取强制措施。"警官通过刘大妈传达了这个意思。
"强制措施？"王美华冷笑一声，"你们敢对一个老太太用强制措施？"
周围的围观者越来越多，有人开始议论纷纷。王美华感到自己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情绪变得更加激动。
"我在中国生活了六十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她大声说道，"到了英国，连说话都不让了？"
李大姐和张阿姨已经走到了远处，只有刘大妈还在现场。她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美华，你听我说，我们真的应该离开了。"刘大妈最后尝试劝说。
"我不走，他们有本事就把我抓起来。"王美华双手叉腰，"看看他们敢不敢对一个老太太动手。"
中年警官的耐心开始耗尽。他向两名年轻警员使了个眼色，示意准备采取行动。
其中一名年轻警员慢慢接近王美华，试图控制住她。王美华看到他的动作，立即后退了几步。
"你们想干什么？"她大声喊道。
"大妈，请跟我们走！"年轻警员说。
"我哪儿都不去！“王美华用她仅有的几个英语单词回应。
就在这时，另一名年轻警员拿出了警棍。阳光从云层中透出，照在警棍的金属表面上，发出刺眼的光芒。
围观的人群发出了惊呼声。几个人开始录像，还有人在拍照。王美华看到警棍，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加愤怒。
"你们要用警棍打我？"她指着警员，"打一个六十五岁的老太太？"
刘大妈吓得脸色苍白，她想上前阻止，但被另一名警员拦住了。
"请后退！大妈！."警员对刘大妈说。
中年警官举起手，示意大家冷静。他显然不希望事情发展到动用武力的地步。
"最后一次警告，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他通过刘大妈再次向王美华传达。
"我不配合又怎样？"王美华毫不示弱，"我就要在这里锻炼，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年轻警员握紧了手中的警棍，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他从来没有对老年人使用过武力，心里也很紧张。
围观的人群屏住了呼吸，所有人都在等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王美华站在原地，粉色的运动服在绿草地上格外显眼。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她最后喊了一声。
"大妈给我后退!"警官也提高了声音。
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人喊了一声："王老师？"
04
这个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王美华转过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她的表情从愤怒转为困惑，然后是震惊。
人群中走出一个男子，大约四十岁左右，穿着得体的西装，戴着金边眼镜。他看起来像是个商务人士，正匆忙赶去上班的路上。
"王老师，真的是您？"男子快步走向王美华。
王美华瞪大了眼睛，仔细看着这个人。几秒钟后，她的表情完全变了。
"小...小张？"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是我，张伟。"男子笑着说，"您还记得我吗？二十年前，您教过我数学。"
周围的人都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三名警察也停下了动作，等待着事态的发展。
"小张，你怎么在这里？"王美华的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我在伦敦工作，住在附近。"张伟解释道，"每天路过这里去公司。"
张伟转向警察，用流利的英语解释情况。他告诉警察，王美华是他的老师，是个很好的人，可能只是因为语言障碍产生了误会。
中年警官听了张伟的解释，态度开始缓和。他让年轻警员收起了警棍。
"王老师，发生什么事了？"张伟关切地问。
王美华的愤怒情绪突然消散了大半。面对自己曾经的学生，她感到既意外又尴尬。
"我就是在这里锻炼，他们说我违法了。"王美华的声音小了很多。
张伟继续和警察沟通，解释了整个情况。他向警察保证，会劝说王美华配合管理规定，以后注意声音控制。
"王老师，要不您跟我聊聊？"张伟建议道。
王美华点了点头。她突然觉得很累，刚才的对抗消耗了她很多精力。
警察看到局面得到了控制，开始准备离开。中年警官走到张伟面前，用英语说了几句话。
"他说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张伟向王美华转达。
"告诉他，我会注意的。"王美华低声说道。
三名警察离开了，围观的人群也开始散去。刘大妈走了过来，松了一口气。
"美华，你没事吧？"刘大妈担心地问。
"我没事。"王美华摆摆手，"你先回去吧，我和小张聊几句。"
刘大妈看了看张伟，点了点头，收拾东西离开了。
张伟和王美华走到公园的一条长椅上坐下。清晨的海德公园恢复了宁静，鸭子们在湖面上悠闲地游着。
"王老师，您怎么会在伦敦？"张伟问道。
"跟着女儿过来的。"王美华叹了口气，"她在这边工作。"
"您女儿是做什么的？"
"金融行业，在投资银行。"王美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骄傲，"收入不错，但工作很辛苦。"
张伟点了点头："伦敦的金融业竞争确实很激烈。"
"你呢？在这边做什么？"王美华问。
"我在一家科技公司工作，主要做软件开发。"张伟回答，"来英国五年了。"
"五年了？"王美华有些惊讶，"那你英语肯定很好了。"
"还可以，工作需要。"张伟谦虚地说，"不过有时候还是会遇到沟通问题。"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王美华看着远处的湖水，心情复杂。
"小张，你觉得我刚才做得对吗？"她突然问道。
张伟想了想："王老师，我理解您的感受。在异国他乡，确实会遇到很多不适应的地方。"
"我就是觉得委屈。"王美华的眼中闪过泪光，"在这里，我什么都不是。"
"您怎么能这么说？"张伟安慰道，"您是我们的老师，教过那么多学生。"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王美华摇摇头，"现在我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老太太。"
张伟看着自己的老师，心中五味杂陈。他记得二十多年前，王美华是个严厉但充满爱心的老师。她总是耐心地给学习困难的学生补课，从不收取额外费用。
"王老师，您还记得当年您帮我补数学的事吗？"张伟说道。
"记得，你那时候数学很差。"王美华露出了一丝笑容，"每天放学后都要留下来。"
"是的，如果没有您的帮助，我不可能考上大学，更不可能有今天。"张伟认真地说。
王美华听了这话，心情好了一些。
"可是现在，我连在公园里说话都要被人投诉。"她又开始抱怨。
"王老师，这可能真的是个误会。"张伟解释道，"英国人比较注重公共秩序，可能觉得声音有点大。"
"那我以后还能来这里锻炼吗？"王美华担心地问。
"当然可以，只要注意一下音量就行。"张伟鼓励道，"这里是公共场所，每个人都有使用的权利。"
就在张伟准备继续安慰王美华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刻，张伟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看了看王美华，犹豫着要不要接这个电话。
王美华注意到了他的异常。"小张，怎么了？"
张伟的手开始颤抖，手机还在不停地响着。他知道，一旦接起这个电话，很多事情都会改变。而这个电话的内容，与刚才发生的冲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王美华也看到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那个名字，她太熟悉了。二十年了，她以为永远不会再听到这个名字。
"小张，这个电话..."王美华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张伟看着老师，看着手机，内心做着激烈的斗争。他知道，无论是接还是不接，都会改变一切。而这一切的开始，要追溯到二十年前那个改变了所有人命运的夜晚。
那个夜晚发生的事，与今天早上警察抡起的警棍，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关联？王美华为什么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而张伟，这个意外出现的学生，他的身份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软件工程师吗？
手机还在响着，时间仿佛静止了。王美华和张伟都知道，一旦这个电话接通，埋藏了二十年的秘密就要重见天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