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市长蒋万安最近的动向引起了不少关注,特别是他准备带队去大陆参加双城论坛的事。双城论坛是台北和上海之间的一种城市交流机制,从2010年开始办,到现在已经持续了十几年。每年轮流在两地举办,今年轮到上海那边办。蒋万安作为台北市长,这趟访陆对他来说是任期内的第三次参与论坛,之前两次都是线上或者其他形式,这次是实打实的线下出行。岛内媒体报道说,论坛时间定在9月25日到27日,这几天正好是大陆那边忙着各种活动的时候,但蒋万安这边还是决定按计划推进。
先说说这个5人小组是怎么来的。台北市议会那边在9月10日搞了个抽签,决定谁能公费随团去上海。参加抽签的议员总共九个,大部分是国民党籍的,还有一个民众党和一个新党。结果抽出来四个:国民党吴世正、曾献莹、柳采葳,加上民众党张志豪。民进党那边一个都没参加,据说他们自己清楚,在大陆那边不受欢迎,就干脆不掺和了。加上蒋万安本人,这就组成了五人小组。
吴世正是国民党资深议员,之前在议会里管过民政事务;曾献莹是女性议员,关注教育和妇女权益;柳采葳也来自国民党,焦点在环保和青年政策;张志豪是民众党人,偏向科技和创新议题。这几个人的背景各不相同,但都属于在野党阵营,这次随团主要是协助论坛的市政交流部分。
蒋万安为什么这么积极推动这个论坛?因为双城论坛在两岸关系里算是个相对稳定的平台。过去几年,两岸氛围越来越紧张,共机共舰绕台的事时不时发生,但这个论坛没中断过。蒋万安在9月9日出席一个市政活动时,公开说两岸联系紧密,双城好两岸就好。他强调这是地方政府间的交流,不涉及高层政治,但能帮到民众实际生活。比如过去论坛谈过环保、交通、青年就业这些话题,签过一些合作备忘录。陆委会那边也表态,说台北市府已经申请赴沪洽商,他们会按规定审查,但没明确说会不会卡住。梁文杰作为陆委会副主委,还特别提醒,不能参加大陆的阅兵活动,否则会罚款。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敲打,但蒋万安团队没直接回应,继续准备行程。
大陆那边的态度很明确。国台办发言人陈斌华在9月10日的记者会上说,大陆一直支持两岸城市合作,上海和台北方面保持沟通,推动论坛事宜。但他加了个条件:交流必须基于坚持九二共识、反对台独。这是大陆一贯的立场,不会让步。九二共识简单说就是两岸都认可一个中国,但各自表述。陈斌华的话点明了,如果超出这个范围,就没法推进交流。这其实也解释了为什么民进党不参加,他们的台独立场和大楼的条件对不上。国民党这边,包括蒋万安,虽然党内有不同声音,但整体上接受九二共识作为交流基础。所以这次论坛能继续办下去,也算是国民党在野力量的一种主动出击。
回溯双城论坛的历史,它起步于郝龙斌当台北市长的时候,那时候两岸关系还算融洽。柯文哲接手后,继续办,但加了些自己的风格,比如强调城市治理而不谈政治。蒋万安上台后,继承这个传统,但面临的环境更复杂。去年12月的论坛在台北办,上海副市长华源带队来台,当时两岸军演刚结束,氛围紧张,但论坛还是签了环保和青年交流的协议。华源当时说两岸是一家人,推动赴台团游,陆委会虽有疑虑但还是欢迎。今年换到上海办,蒋万安团队准备的议题类似,焦点在城市环保、智慧交通和青年实习机会。预计会签两项合作备忘录,一个关于环保治理,一个涉及青年创新创业。
岛内政治格局最近变化大。7月26日和8月23日的罢免行动,让民进党丢了不少席位,在野党像国民党、民众党力量增强。国民党通过论坛这种平台,能展示他们在两岸和平上的作用,拉拢选民。民进党当局现在转向防御,不太敢直接阻挡交流,因为民众希望两岸别闹太僵。台湾民调显示,大部分人支持维持现状,不想冒险对抗。蒋万安的访陆,正好契合这个心态。他在抗战胜利80周年展上说,历史不能淡忘,抗战精神永存,这话在岛内引起共鸣,也间接回应了大陆的阅兵议题。
大陆为什么支持这个论坛?因为它符合推动两岸融合发展的思路。国台办一再强调,欢迎岛内各界在九二共识基础上交流。上海作为大陆经济中心,和台北有很多共通点,比如城市化问题、交通拥堵、老龄化社会。论坛能从这些切入,避免敏感话题。陈斌华的表态也约束了国民党,如果蒋万安团队在访陆时踩红线,大陆不会接受。但从目前看,蒋万安保持务实,低调推进。
这个条件——坚持九二共识、反对台独——不是新东西,但每次交流都提,说明大陆底线没变。国民党内部有人觉得这条件太严,但蒋万安作为中生代,灵活处理。他背景特殊,是蒋介石曾孙,蒋经国孙子,这层身份在两岸都有象征意义。第一次以公职身份访陆是2023年,那次也去上海办论坛,强调和平对话。岛内独派团体抗议过,说这是统战,但蒋万安回应说,交流比对抗好。
论坛对台湾的意义不小。台湾经济依赖大陆市场,旅游、贸易都受影响。如果论坛能促成更多团游,台北的观光业能受益。去年华源承诺推动赴台旅游,虽然受疫情和政治影响没完全落实,但今年或许有进展。陆委会质疑大陆的诚意,但还是说欢迎,只要合规。两岸人员往来是关键,论坛这种机制能积累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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