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村暴发户一夜输掉全部家产,多年后才知是他接济的俩同学做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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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故事根据真实事件改编,属于文学作品,请理性阅读

1998 年寒冬,黑龙江一个小村庄被大雪裹得严严实实。

就在这冷得能冻掉耳朵的天里,暴发户张大发在牌桌上把家底输了个精光 —— 桑塔纳轿车、镇上的批发部、刚开起来的啤酒厂,连贴身口袋里最后一沓现金都没剩下。

那一夜,他蹲在舅妈家的院门外,雪粒子砸在脸上生疼,手里攥着空荡荡的钱包,从云端跌进泥潭的滋味,比这东北的寒冬还刺骨。

天亮时,他没跟任何人打招呼,揣着仅剩的一张南下火车票,背着破帆布包离开了村子,成了南下打工潮里最落魄的一个。

谁也没想到,这场看似偶然的赌局,从头到尾都是个局。

牌桌上 “碰巧” 遇到的牌友,“贴心” 劝他加大赌注的话,甚至每一次 “巧合” 的点炮,都是有人精心布下的陷阱。而设局的人,竟是他掏心掏肺帮过的恩人。

七年后,真相像开春的融雪一样慢慢渗出来,所有的背叛和算计都迎来了报应。

可更让全村人震惊的是,当张大发面对那些毁了他人生的人时,做出的决定,没人能想到……

我们村就在黑龙江边上,1998 年刚入冬那阵,下了场能没到脚踝的大雪。

张大发就是那时候从广州回来的,穿着黑色皮夹克,领子立得高高的,腰里别着块头大的大哥大,桑塔纳轿车开进村时,车轮碾过积雪,扬起的雪沫子溅了半人高。

“这不是大发吗?”

村头小卖部门口晒太阳的老少爷们儿都从马扎上站起来,眼睛瞪得溜圆。

当年那个穿着打补丁棉袄、跟在大人屁股后面蹭饭的孤儿,居然开上小汽车了?

张大发摇下车窗,胳膊肘搭在窗沿上,从副驾拎出两条红塔山,随手甩过去:“叔伯们抽着,别客气!” 烟盒在空中划出弧线,落在老人们手里,拆开烟纸的瞬间,烟味混着雪气飘了老远。

村里人都说,张大发是个传奇。

没爹没娘,吃百家饭长大,十五岁就揣着村里人凑的几十块钱去广州闯,一开始在服装批发市场帮人扛包,后来自己倒腾牛仔裤,愣是在南方站稳了脚跟。

更难得的是,他没忘本 —— 谁家孩子上学缺钱,谁家老人看病没着落,只要跟他开口,他从不推辞。

可谁能想到,最后害了他的,正是他这份 “不忘本” 的仁义。



1. 小年聚会上的 “可怜人”

腊月二十三,小年。

初中同学在镇上的福满楼饭店组织聚会。

张大发从广州赶回来,车刚停在饭店门口,就被几个老同学围住了。

“大发!可算把你盼来了!” 班长拍着他的肩膀,“就等你开席呢!”

张大发笑着拱手,把手里的礼品袋递给班长:“路上堵车,来晚了,我自罚三杯!”

包厢里摆了两桌,他一进门,所有人都站起来,倒酒的倒酒,递烟的递烟,热闹得像过年。

酒过三巡,张大发端着酒杯敬酒,眼角余光瞥见角落里坐着个女人,低着头扒米饭,不怎么说话。

他走近了才看清,是金梅 —— 初中时坐在他前桌的女生,当年她妈是村里的代课老师,总留他们这些穷学生在家吃饭。

“金梅?你啥时候回村的?” 张大发把酒杯放在她桌前。

金梅抬起头,眼眶有点红,勉强扯出个笑:“去年就回来了,跟山东的男人离了婚,带着孩子回娘家住。”

她说话时,手指攥着筷子,满脸通红。

旁边的同学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大发,你不知道,金梅现在难着呢,住她妈那老平房,冬天烧煤都得数着块儿来,孩子去年冬天还冻感冒了。”

张大发心里一酸,想起初中时的冬天,他总揣着凉窝头去上课,金梅妈见了,总把他叫到家里,盛一碗热粥,就着咸菜让他吃。

有一回雪下得大,他鞋湿了,金梅妈还把金梅的棉鞋拿给他穿,自己女儿冻着脚上课。

张大发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聚会散场后,张大发追上金梅,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 —— 足足两千块,塞进她手里:“拿着,给孩子买件棉袄,再买点吃的,别委屈了孩子。”

金梅手忙脚乱地推辞:“大发,这不行,太多了,我不能要……”

“当年没少吃你家的热粥,这钱算我还人情。”

张大发把钱硬塞进她兜里,转身就上了车。

后视镜里,金梅站在雪地里,对着他的车鞠了一躬。

张大发的眼泪下来了。

没过几天,舅妈赵月娥拎着一筐冻梨来串门。

她坐在炕沿上,嗑着瓜子,眼神往张大发身上瞟:“大发啊,听说你在聚会上见着金梅了?”

“嗯,见着了,她日子过得不太好。” 张大发给舅妈倒了杯热茶。

舅妈放下瓜子,凑过来:“她一个人带娃不容易,你如今也单身,要不…… 你俩处处?金梅长得俊,又会过日子,跟你正配。”

张大发赶紧摆手:“舅妈,别瞎撮合,我不想再结婚了。上次离婚,分走我一半家产,我怕了。”

其实他没说的是,这两年跟舅妈相处,总觉得她变了 —— 以前还劝他 “别太实在”,现在总跟他提 “谁家孩子又赚了多少钱”“谁家亲戚当了官”,眼神里的算计,藏都藏不住。

张大发心里很不舒服。

2. 张口就要五万的 “恩人”

正月十五还没过,金梅就找上门了。

她站在张大发家的院门口,手里攥着个布包,雪落在她头发上,没一会儿就白了一层。

“大发哥,我…… 我想跟你借点钱。” 金梅声音小小的,不敢抬头看他。

“咋了?孩子出啥事了?” 张大发赶紧把她让进屋里,倒了杯热水。

金梅捧着杯子,暖了暖手,才说:“我想在镇上开个理发店,房租都谈好了,还差五万块钱……” 她说完,头埋得更低了,“要是你不方便,就算了,我再想别的办法。”

张大发愣了一下。

五万块在1998年可不是小数目,相当于普通工人两年的工资。

他心里犯嘀咕:刚给了两千,这才几天,又要五万?

可转念一想,当年金梅妈对他的好,他又没法拒绝。

“行,钱我给你凑。” 张大发转身进了里屋,打开保险柜,数了五万现金出来,“拿着,你踏实开店,啥时候有钱啥时候还,不急。”

金梅接过钱,眼泪 “吧嗒” 掉在钱上:“大发哥,你真是好人,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的情。”

她千恩万谢地走了。

张大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 —— 总觉得这事儿有点怪,可又说不上来。

三月开春,同学又聚了一次。

这次金梅穿得光鲜了不少,还特意给张大发理了个新发型,手艺看着还不错。

张大发也很欣慰,毕竟金梅在一天天好起来。

酒桌上,金梅端着酒杯走到张大发身边:“大发哥,我想跟你再商量个事 —— 我想买辆面包车,理发店进货方便,有时候还能拉着孩子出去玩玩。”

张大发皱起眉:“你一个开理发店的,天天守着店,买面包车干啥?我这跑生意的才开桑塔纳,你这刚起步,别好高骛远。”

这是他第一次拒绝金梅。

也是他第一次鼓起勇气。

没想到金梅当场就红了眼,声音也大了起来:“大发哥,你是不是发达了就看不起我了?当年我妈咋对你的?大冬天把你叫家里喝热粥,把我的棉鞋给你穿,现在我就想借点钱买辆车,你都不答应?”

饭桌上的人都停下筷子,齐刷刷地看向他们,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

张大发脸上发烫,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能借口 “还有生意要谈”,提前走了。

从那以后,他就刻意躲着金梅,电话不接,聚会也找理由推脱。

3. 哭着借钱的 “老同学”

转眼到了端午,张大发的初中同学长海突然打电话,说要请他吃饭。

张大发本来不想去 —— 这两年同学聚会,总有人跟他借钱,借了又不还,可长海不一样,当年长海家对他的好,他记了一辈子。

小酒馆里,长海点了一盘锅包肉、一盘拍黄瓜,还拎了瓶二锅头。

他给张大发倒满酒,自己先灌了一杯,红着眼说:“大发,我跟你说实话,我媳妇查出肾病了,每个月透析都得花钱。我这没个正经工作,想借点钱开个书店,挣点稳定钱,给媳妇治病。”

张大发心里一揪 —— 他还记得初中时,长海家也穷,可长海爸心眼好,总喊他去家里吃饭。

有回过年,长海爸特意给他包了肉包子,说 “孩子,过年得吃点好的”,那包子的香味,他到现在都忘不了。

“需要多少?” 张大发问。

“三、三万就行。” 长海声音发颤,“要是你没有,就算了,我再跟别人借。”

“钱我有,你别着急。” 张大发拍了拍他的肩膀,“明天我给你送过去。”

第二天早上,有个老同学突然给张大发打电话,语气急乎乎的:“大发,你可别借钱给长海!我昨天还看见他在麻将馆打牌呢,输了不少钱,他媳妇根本没病!”

张大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去长海家附近打听,果然,长海媳妇好好的,天天在村口跳秧歌,哪有什么肾病?

他心里窝火,可想起长海爸当年的肉包子,还是拎着三万块钱去了长海家。

“长海,我知道你媳妇没病。” 张大发把钱放在桌上,“不管你是想打牌还是想干啥,这钱我给你,但你得答应我,别再瞎混了,找个正经活儿干。当年你爸对我的好,我记一辈子。”

长海脸涨得通红,搓着手说:“大发,我错了,我以后肯定好好干,不辜负你。”

可没过多久,长海又找上门了,这次他直接冲进张大发的办公室:“大发,书店生意不好,我想再开个小饭店,你再借我五万块!”

“你一个人,又看书店又开饭店,能忙过来吗?” 张大发皱着眉,“先把书店做好再说吧。”

没想到长海当场就火了,拍着桌子喊:“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觉得我干啥啥不成是不是?当年我爸给你吃包子的时候,你咋不这么说?现在你有钱了,就瞧不上我们这些穷同学了?”

张大发刚要解释,长海抓起桌上的茶杯,“哐当” 摔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算了!跟你这种有钱人没话说!”

说完,他摔门就走,留下张大发一个人站在满地碎片里,心里又委屈又无奈。

4. 越来越贪的 “亲人”

之后,张大发干脆把生意从广州转回了东北老家 —— 他想着,在家乡开生意,既能照顾舅妈,也能跟老同学们多走动走动。

其实,他也犹犹豫豫,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付农村的人情世故。

夏天的时候,他在镇上开了家批发部,卖烟酒糖茶和日用品,生意火得不行;接着又投资了个小啤酒厂,专门给周边的饭店和小卖部供货,日子越过越红火。

可他的红火,却成了别人眼里的 “肥肉”。

金梅又活跃起来,每次同学聚会都找机会跟他提要求:“大发哥,我弟想在镇上买房,还差五万首付,你能不能先借我点?”

“大发哥,我那理发店太小了,想换个大点的门面,还差十万块……”

张大发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他已经不能拒绝了。

因为,他知道,自己再拒绝的话,口碑就没了,就成了忘恩负义。

因此,张大发都少则几千,多则几万,总给她点。

最让他头疼的是,金梅居然想让她弟来批发部当经理。

“你弟连账本都不会看,来当经理干啥?” 张大发这次没松口,“批发部有专门的人管,不用麻烦他。”

金梅的脸当场就沉了下来,冷笑一声:“张大发,你现在真是越来越牛了,连老同学的面子都不给了?当年要不是我妈,你早饿死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把办公室的门摔得震天响。

张大发气得也是浑身哆嗦,第一次骂粗口。

没过几天,舅妈赵月娥也来找他了。

她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慢悠悠地说:“大发,你那啤酒厂不是缺个管账的吗?我去给你管着吧,我跟你这么多年,你还信不过我?”

“舅妈,您都六十多了,在家享享清福多好,管账这活儿又累又费脑子,您扛不住。”

张大发给她夹了块水果,“这些年我没少给您钱,您想吃啥想买啥,直接跟我说就行。”

舅妈放下茶杯,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没用了?当年你在我家长大,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现在你发达了,就不想管我了?”

张大发心里又酸又涩 —— 他知道舅妈当年不容易,所以这些年给她的钱,加起来有十几万了,可舅妈还是不满足。

他看着舅妈生气的样子,想说点什么,可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那天晚上,张大发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乱得像一团麻。

他后悔了 —— 早知道回老家会这么麻烦,当初就不该回来。那些曾经对他有恩的人,怎么一个个都变成这样了?

他横下心来,决定,再也不借给别人钱了。

因为,他觉得,有些人真的是……

5. 腊月二十八的 “致命牌局”

腊月二十八,离过年就剩两天了,张大发正在批发部盘点货物。

舅妈突然打来电话,语气特别亲热:“大发啊,来舅妈家吃杀猪菜,我让你舅去村口买了新鲜的猪肉,炖了一上午了,香得很!顺便跟长海他们缓和缓和关系,都是老同学,别总僵着。”

张大发犹豫了一下 —— 他跟长海、金梅闹得挺僵,心里也想缓和缓和,毕竟都是当年对他有恩的人。他锁了批发部的门,开车去了舅妈家。

舅妈家的炕桌上,已经摆好了杀猪菜、血肠、冻豆腐,香气扑鼻。

除了长海和金梅,还有个陌生男人,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看着像个生意人。

“大发,这是刘老板,做建材生意的,跟我是远房亲戚。”

舅妈热情地介绍,“刘老板牌技好,一会儿咱们玩会儿麻将,热闹热闹。”

几杯白酒下肚,长海端着酒杯站起来,对着张大发鞠了一躬:“大发,之前是我不对,脾气太急了,你别往心里去。以后还指望你多帮衬。”

金梅也跟着赔不是:“大发哥,我之前也有点贪心,总想着沾你的光,你别跟我计较。”

张大发心里一热,觉得之前的矛盾总算能化解了:“过去的事别提了,都是老同学,哪能真记仇?之前你们借我的钱,也不用还了,就当我报答当年你们家对我的好。”

吃完饭,舅妈提议:“天还早,咱们玩会儿麻将吧,小赌怡情,输赢不在乎。”

张大发本想推辞,说还有生意要忙,可舅妈一把拉住他:“过年了,忙啥生意?陪我们玩会儿,不然就是不给舅妈面子。”

长海和金梅也跟着劝,刘老板还笑着说:“就玩两圈,输了算我的。”

张大发抹不开面子,只能坐下来。

起初玩得不大,一局输赢也就几百块,张大发手气还行,赢了不少。

可玩了一会儿,刘老板突然说:“这么玩没劲,不如玩大点,一局五千,输了的当场给钱。”

张大发心里咯噔一下,刚想拒绝,舅妈就说:“大发,你现在这么有钱,还怕输吗?别让刘老板看不起咱们。” 长海也跟着煽风:“就是啊大发,你牌技这么好,肯定能赢。”

酒劲上头,加上众人的撺掇,张大发脑子一热,就答应了。可从那以后,他的手气就越来越背,一把接一把地输,越输越想捞本,不知不觉就输了十几万。

“不行,我得走了,还有事。” 张大发想站起来,可舅妈按住他:“急啥?再玩两把,说不定就能赢回来。”

刘老板眯着眼睛,笑着说:“张老板这是怕了?”

刘老板手指敲着麻将桌,声音里带着点挑衅,“我听说你在镇上开了啤酒厂,还买了桑塔纳,这点钱对你来说,不就是九牛一毛吗?”

金梅赶紧帮腔:“大发哥,刘老板说得对,再玩两把,说不定就能赢回来!你看我刚才输了那么多,这不也赢了两把?”

她边说边把手里的筹码往张大发面前推了推,“我这筹码先借你,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长海也跟着拍桌子:“就是啊大发,咱们老同学一场,还能让你吃亏?刘老板是外人都不怕,你怕啥?”

张大发脑子嗡嗡响,白酒的劲儿往上冲,加上众人的起哄,他把 “要走” 的念头抛到了脑后。他盯着桌上的麻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把输的钱赢回来。

“行,再玩最后两把!” 他咬着牙坐下,伸手抓过金梅递来的筹码。

可这 “最后两把”,却成了无底洞。

刘老板像是能看透他的牌似的,每次都能精准地胡牌;有时候金梅明明能拦胡,却故意拆牌让刘老板赢;长海更是时不时 “不小心” 把自己的好牌打给刘老板。

张大发越输越急,眼睛都红了,手里的牌捏得发皱。

“不行,我得押点实在的!” 他突然站起来,指着门外,“我那辆桑塔纳,押了!”

舅妈眼睛一亮,赶紧说:“大发,你可想好了!那车可是你刚买没多久的!” 嘴上说着 “劝” 的话,语气里却满是怂恿。

“想好了!” 张大发红着眼,“今天我非得赢回来!”

刘老板笑着点头:“痛快!既然张老板这么有魄力,那我也加点注 —— 我要是输了,给你十万现金;你要是输了,这桑塔纳就归我。”

这一把,张大发抓了副好牌,心里刚燃起希望,可最后关头,金梅却突然打出一张牌,正好让刘老板胡了。

“对不住啊大发哥,我没看清牌……”

金梅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可谁都能看出她眼里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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