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少年登山时失踪,父母寻找2年无果准备放弃,转机在这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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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若梅坐在床沿上,手里拿着一张已经被泪水浸湿的寻人启事。

照片上的少年笑得很灿烂,那是她17岁的儿子陈逸帆。两年前,他在登山时失踪了。

"妈妈明天就要和你说再见了......"她轻抚着照片上儿子的脸庞,声音颤抖得厉害。

窗外的山峦在夜色中若隐若现,那里埋藏着她两年来所有的希望和绝望。明天,她和丈夫就要进山举行最后的告别仪式。

两年的寻找,耗尽了这个家庭的所有积蓄和精力。

她闭上眼睛,努力回忆儿子最后一次走出家门时的样子。那个阳光的男孩背着登山包,回头冲她挥手告别。

谁能想到,那竟是永别。

陈志远从浴室走出来,看到妻子又在对着照片发呆,心如刀割。

"梅子,早点休息吧,明天......"他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明天要做的事。

放弃?告别?还是解脱?

两年了,他们真的累了。



01

林若梅至今还记得儿子最后一次走出家门时的样子。

那是2021年10月的一个周五下午,17岁的陈逸帆背着硕大的登山包站在门口,黑色冲锋衣映衬着他清瘦但结实的身材。他的眼睛亮得像星星,那种只有在谈论登山时才会出现的光芒。

"妈,我走了!"他回头冲林若梅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林若梅追到门口:"记得注意安全,有事就给妈打电话!"

"知道了知道了!"陈逸帆摆摆手,蹦蹦跳跳地下了楼。

那是她最后一次听到儿子的声音。

陈逸帆是市第三中学高二年级的学生,也是学校登山社的社长。这个男孩从小就对户外运动痴迷,家里的墙上贴满了他在各个山峰留下的合影。父亲陈志远是某设计院的工程师,母亲林若梅在小学教语文,家境算得上小康。

"这孩子就是闲不住,从小到大没在家好好待过几天。"林若梅常常这样对邻居抱怨,但语气里满是宠溺。

陈逸帆的性格有些矛盾。在学校里,他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成绩优秀,待人礼貌;在登山社里,他是大家公认的领袖,经验丰富,敢于挑战。但在家里,他偶尔会表现出青春期特有的叛逆,尤其是在登山这件事上。

"爸,你不懂!登山不只是运动,它是一种生活方式,是对生命的体验!"每次父亲担心他的安全时,陈逸帆总是这样反驳。

陈志远摇摇头:"体验什么生命?命都没了还体验什么?"

"你们这些大人就是胆小怕事!"陈逸帆会赌气地甩门而出。

林若梅夹在父子俩中间左右为难。她理解丈夫的担心,毕竟登山确实有风险;但她也不忍心扼杀儿子的爱好,那是他真正热爱的事情。

就在失踪前一周,这样的争吵又一次爆发了。

"这次的路线太危险了,海拔太高,而且天气预报说可能有雾!"陈志远拿着气象资料据理力争。

"爸,我们社团已经准备了三个月了!而且我是社长,我不能临时退出!"陈逸帆的声音越来越高。

"什么社长不社长的,安全第一!"

"你总是这样!从来不支持我的兴趣爱好!"

"我是为了你好!"

"够了!"陈逸帆猛地站起身,"我已经17岁了,不是小孩子!这次我一定要去!"

林若梅看着父子俩剑拔弩张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最终,她选择了妥协:"志远,让孩子去吧。他们有老师带队,应该不会有事的。"

陈志远瞪了妻子一眼,转身进了书房,重重关上了门。

现在想起来,林若梅无数次后悔那天晚上的妥协。如果她坚持站在丈夫一边,如果她阻止儿子参加那次登山活动,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但世上没有如果。

02

2021年10月16日,星期六,天气晴朗。

陈逸帆和登山社的8名同学在体育老师张军的带领下,乘坐大巴前往某山区。车上的气氛很活跃,孩子们兴奋地讨论着这次的登山路线。

"逸帆哥,这次我们要爬多高啊?"一个高一的小女生问道。

陈逸帆看了看手中的地图:"最高点是海拔2800米,比我们之前爬过的都要高。"

"哇,那我们岂不是要进云层了?"

"没那么夸张,不过风景肯定很美。"陈逸帆笑着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上山的过程很顺利。一行人走走停停,拍照留念,欣赏沿途的风景。陈逸帆走在队伍前面,不时回头清点人数,确保没有人掉队。

"大家保持体力,注意节奏!"他不时提醒着队友们。

张军老师看着陈逸帆熟练的样子,心里暗暗点头。这个孩子确实有做领队的天赋,考虑问题周全,责任心强。

下午1点,他们到达了预定的最高点。站在山顶上,整个山区的景色尽收眼底,远山如黛,白云在脚下飘过。

"太美了!"同学们纷纷拍照留念。

陈逸帆站在山顶的标志牌前,张开双臂,仰天大笑:"这就是登山的意义!这种感觉,只有站在这里才能体会到!"

那一刻,他是快乐的,是自由的。没有人知道,这会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这样畅快地大笑。

下午4点,队伍开始下撤。

山上的天气变幻无常,刚才还是晴空万里,转眼间厚厚的云层就涌了上来。到了海拔2800米的位置时,浓雾突然降临,能见度瞬间降到了5米以下。

"大家跟紧!千万不要掉队!"张军老师大声喊道,但他的声音在雾中显得格外微弱。

"逸帆,你在哪里?"有同学喊道。

"我在这里!大家往我的声音靠拢!"陈逸帆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雾气更加浓厚了。队伍中有人脚下一滑,背包滚落到山坡下。

"我的包!"

"别去捡,太危险了!"张军老师阻止道。

但陈逸帆已经听到了声音:"我去帮你拿,我对这一带比较熟悉。大家在这里等我,不要乱动!"

"逸帆,回来!"张军老师急忙喊道。

但雾太大了,陈逸帆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茫茫雾气中。

等到雾气散去,已经是两个小时后。队伍里少了一个人——陈逸帆。

"逸帆!陈逸帆!"同学们声嘶力竭地喊着,但回应他们的只有空旷的山谷回音。



03

晚上10点,陈志远的手机响了。

"陈叔叔,不好了,逸帆哥失踪了!"电话里传来张军老师颤抖的声音。

林若梅正在厨房洗碗,听到丈夫的惊呼声,手中的碗"啪"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什么叫失踪了?怎么可能失踪?"陈志远的声音都变了调。

"下午下山的时候遇到大雾,逸帆为了帮同学捡包包,就...就没有回来。我们找了两个小时都没有找到。"张军老师在电话里已经哭出了声。

林若梅听到后,身体晃了晃,差点跌倒。陈志远赶紧扶住妻子,对着电话吼道:"你们怎么看孩子的?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去捡包?"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已经报警了,救援队马上就到。"

"我们现在就过去!"陈志远挂断电话,转身对妻子说:"梅子,我们马上去山里!"

林若梅的脸色苍白如纸,但她强撑着点了点头:"走,我们去找儿子!"

连夜赶到山区已经是凌晨2点。救援队的车辆在山路上来回穿梭,探照灯将黑暗的山林照得雪亮。

"陈逸帆的父母到了!"有人喊道。

救援队长走了过来,是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脸上写满了疲惫:"二位别急,我们已经搜索了4个小时,动用了20多人,但是......"

"但是什么?"陈志远急切地问。

"山上雾太大,搜索范围有限。而且那一带地形复杂,有很多悬崖峭壁。"救援队长的话让夫妻俩的心沉到了谷底。

林若梅抓住救援队长的手:"求求你们一定要找到我儿子!他还这么年轻,他...他还没有长大呢!"

"我们一定会尽全力的。"救援队长拍了拍林若梅的手,"但你们也要做好心理准备,山上的情况很复杂。"

那一夜,夫妻俩在山脚下的指挥部里彻夜未眠。林若梅抱着儿子的照片,一遍遍地抚摸着那张稚嫩的脸庞。

"逸帆,妈妈在这里等你,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啊......"她的眼泪滴在照片上,模糊了儿子的笑脸。

陈志远站在窗前,望着黑暗的山峦,紧握着双拳。他在心里无数次地责问自己:为什么当初要让儿子去登山?为什么不坚持反对到底?

天亮了,搜救仍在继续。

第二天,搜救规模扩大了。除了专业救援队,还有当地的民兵、志愿者,总共200多人上山搜索。

"找到了!找到背包了!"下午3点,有人大声喊道。

陈志远和林若梅立即冲了过去,那是一个黑色的登山包,正是儿子的。

"里面有什么?"林若梅颤抖着问道。

搜救人员打开背包,里面是一些登山装备、水壶,还有几本笔记本。

林若梅拿起其中一本,翻开看到了儿子熟悉的字迹:"今天天气真好,终于可以挑战海拔2800米了。希望这次登山能够完美。"

这是陈逸帆最后的文字记录。

接下来的几天里,搜救人员又陆续找到了一些物品:一只登山鞋、几件撕破的衣服碎片。每一次发现,都让夫妻俩的心情经历一次过山车般的起伏。

"会不会是......"林若梅不敢说下去。

"不会的!"陈志远打断了妻子,"逸帆那么聪明,登山经验那么丰富,他一定还活着!"

但现实是残酷的。一个星期过去了,除了一些物品,始终没有找到陈逸帆的踪影。

04

搜救进入第三周,官方的救援行动开始减少。

"家属,我们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救援队长坐在临时指挥部里,表情沉重,"这么长时间了,山上的情况...你们也要有个心理准备。"

"不!我儿子一定还活着!"林若梅情绪激动地站了起来,"你们不能放弃!绝对不能放弃!"

"梅子,冷静点......"陈志远想要劝慰妻子。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那是我们的儿子!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林若梅歇斯底里地喊着,"他才17岁!17岁啊!"

救援队长叹了口气:"我们会继续关注情况,但大规模搜救确实很难再继续下去了。人力物力都有限,而且......"

"而且什么?"陈志远问道。

"而且按照以往的经验,这种情况下......"救援队长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那天晚上,林若梅彻底崩溃了。她坐在宾馆的床上,抱着儿子的照片痛哭。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她一边哭一边打自己的脸,"如果我不答应让他去登山,如果我坚持反对,他就不会出事!"

陈志远心如刀割,但他必须保持坚强。他轻轻抱住妻子:"梅子,这不是你的错。这不是任何人的错。"

"可是逸帆...我的逸帆......"林若梅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能发出无声的呜咽。

从那天开始,林若梅的精神状态急剧恶化。她整夜不眠,食不下咽,原本圆润的脸颊很快就凹陷了下去。白天她就坐在窗前,望着远山发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儿子的名字。

"逸帆...逸帆...妈妈在等你回家......"

医生给她开了安眠药,但她拒绝服用:"我不能睡觉,万一逸帆回来了怎么办?万一他晚上找不到妈妈怎么办?"

陈志远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他不能倒下,他是这个家的支柱,他必须承担起寻找儿子的重任。

半年后,陈志远做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意外的决定——他辞掉了工作。

"志远,你疯了吗?工作没了以后怎么生活?"林若梅的姐姐劝他。

"找到逸帆比什么都重要。"陈志远的声音很平静,但眼神异常坚定,"工作可以再找,儿子只有一个。"

从那时起,陈志远每周都会进山搜寻,风雨无阻。他买了专业的登山装备,学习了野外生存技能,甚至请了当地的向导带路。

每次进山,他都会带着儿子的照片,逢人就问:"您见过这个孩子吗?"

有时候,当地的村民会摇摇头:"没见过,但我们会帮你留意的。"

有时候,会有人给他一些虚假的线索:"我好像在某某地方见过类似的人。"

每一次,陈志远都会满怀希望地赶过去,然后失望而归。

林若梅则请了病假,整日在家守候。她把儿子的房间保持得一尘不染,每天都要进去坐一会儿,摸摸儿子的书本,闻闻儿子的衣服。

"逸帆的床单我刚洗过,还是他最喜欢的香味。"她对着空气说话,就好像儿子还在身边。

邻居们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这个家庭。有人说:"这两口子怕是受刺激过度了,都有点不正常了。"

也有人同情:"可怜啊,白发人送黑发人,换谁都受不了。"

但更多的人选择了回避。没有人愿意面对这种沉重的悲伤,因为那会让他们想起自己作为父母最深层的恐惧。



05

时间一天天过去,寻找变得越来越困难。

第一年的时候,还有媒体关注,还有志愿者愿意帮忙。但是到了第二年,关注度急剧下降,愿意伸出援手的人越来越少。

"陈师傅,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两年了......"一位曾经帮助过他们的志愿者队长为难地说,"我们团队也有自己的安排,不可能无限期地投入人力。"

"我明白,谢谢你们之前的帮助。"陈志远点点头,声音沙哑。

家里的积蓄在慢慢耗尽。没有了工作收入,巨额的搜寻费用让这个原本小康的家庭捉襟见肘。

"志远,要不你还是回去上班吧。"林若梅的父亲来看女儿时,劝说女婿,"逸帆的事情...也许真的要面对现实了。"

"爸,再给我一点时间。"陈志远的声音里带着恳求,"我觉得逸帆还活着,我能感觉到。"

老人叹了口气:"你这样下去,把自己和若梅都拖垮了,逸帆看到也不会高兴的。"

但陈志远摇了摇头,他不能放弃,他不敢放弃。

亲戚朋友们的态度也在慢慢转变。一开始,大家都很同情,愿意帮忙出钱出力。但是两年过去了,同情逐渐变成了不理解。

"这两口子怎么这么想不开?"有亲戚私下议论,"人都没了两年了,还不死心?"

"就是,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孩子没了就再生一个呗,还年轻着呢。"

这些话偶尔会传到夫妻俩的耳朵里,每一句都像刀子一样割在他们心上。

林若梅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她开始出现幻觉,经常觉得听到了儿子的声音。

"逸帆回来了!他在叫妈妈!"她会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冲到门口。

但门外什么都没有,只有空旷的楼道和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陈志远也变了。曾经爱说爱笑的他变得沉默寡言,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头发白了一半。同事们见到他都会心疼地摇摇头。

"陈工,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以前的同事劝他,"孩子的事情我们都很难过,但是生活还要继续。"

"我知道。"陈志远总是这样回答,然后继续筹备下一次进山搜寻。

2023年10月,距离陈逸帆失踪整整两年了。

这两年里,陈志远进山搜寻了上百次,林若梅的头发全白了,家里的积蓄消耗殆尽,亲朋好友的关心也在慢慢冷淡。

"梅子,我们...是不是该做个决定了?"一天晚上,陈志远看着憔悴不堪的妻子,艰难地开口。

林若梅抬起头,眼神空洞:"什么决定?"

"民政部门那边...可以申请宣告死亡了。这样的话,我们至少可以...可以给逸帆一个名分,也给自己一个交代。"

"不!"林若梅猛地站了起来,"我不同意!逸帆还活着!他一定还活着!"

"梅子......"

"你不许说这种话!"林若梅指着丈夫,"你是他爸爸!你怎么能放弃他?"

陈志远无言以对。他何尝愿意放弃?但是两年了,他真的累了,疲惫不堪,身心俱疲。

更重要的是,他开始担心妻子的精神状态。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妻子会彻底崩溃。

几天后,夫妻俩做了一个沉重的决定:最后一次上山,举行一个告别仪式,然后彻底放下。

"我们去逸帆失踪的地方,给他烧点纸钱,说说话,然后......"陈志远的声音有些颤抖,"然后我们就回来,好好生活。"

林若梅沉默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她知道,这确实是时候了。

你说得对,让我重新修改卡点部分:

06

收拾儿子房间的时候,林若梅哭了一整天。

那些登山装备,那些奖状证书,那些青春年少的照片,每一样都承载着太多回忆。

"妈妈要把你的东西收起来了......"她对着儿子的照片说话,"不是妈妈要放弃你,是妈妈实在坚持不下去了......"

陈志远在一旁默默帮忙,看到一套登山服时,他停下了手。

"这是他15岁生日时我们送给他的。"他的声音很轻,"他当时高兴得不得了,穿着在镜子前转了好几圈。"

夫妻俩抱在一起,无声地流泪。

2023年10月15日,他们来到了山区脚下那家熟悉的小旅馆。两年来,他们在这里住过无数次,老板宋师傅早就认识他们了。

"又来了?"宋师傅看到他们,表情有些复杂,"还是老房间吗?"

"嗯,不过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了。"陈志远的声音很低。

宋师傅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作为一个在山区生活了几十年的人,他见过太多这样的悲剧。山区虽然美丽,但也充满危险。

那天晚上,林若梅写了一封长信给儿子。

"我的宝贝逸帆,妈妈要和你说再见了......"她一边写一边哭,"不是妈妈不爱你了,是妈妈真的找不到你了......"

信很长,写满了这两年来所有的思念、悔恨、不舍和无奈。写完后,林若梅把信放在枕边,准备明天带上山去烧给儿子。

陈志远坐在窗前,望着远山的轮廓,心情复杂。明天上山后,一切就要结束了。他们要学着接受儿子已经离开的现实,要学着重新开始生活。

"志远,你说我们这样做,逸帆会理解吗?"林若梅轻声问道。

"会的。"陈志远转过身,"逸帆是个懂事的孩子,他不会怪我们的。"

但实际上,他心里也没有底。作为父母,放弃寻找自己的孩子,这是多么沉重的决定啊。

深夜时分,夫妻俩都睡不着。林若梅起身到大堂倒了杯热水,想着明天就要和儿子彻底告别了,心如刀割。

"睡不着?"宋师傅从里屋走出来,看到她在大堂里坐着。

"嗯,心里乱得很。"林若梅点点头。



宋师傅在她对面坐下,给自己也倒了杯茶:"这两年辛苦你们了。"

两人静静坐着,宋师傅突然开口:"说起来,前几个月有个年轻人帮我修招牌,人很好。"

林若梅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明天的告别仪式。

"那小伙子话不多,但是手脚麻利。最奇怪的是......"宋师傅停顿了一下,"他有个习惯动作,总是......"

宋师傅做了一个手势。

林若梅猛地抬起头,整个人如遭雷击。那个动作,那个她无比熟悉的动作!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她突然跳起来,声嘶力竭地喊着,眼泪瞬间涌出。

林若梅手中的茶杯"啪"地掉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溅了她一身,她却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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