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徒步失联1个月,搜救队准备撤离,第32天传来消息全家都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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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事件改编,涉及人物均已化名处理,旨在呈现事件经过,不对当事人进行价值判断。

"再给我们三天时间!"队长拍桌而起。

"不行,已经二十多天了,再这样下去..."

"你们不能放弃!我儿子还在那里等着!"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声打断了所有争吵。

帐篷里陷入死寂。GPS显示器上,红色光点闪烁着,标记着最后发现踪迹的位置。昆仑山深处,海拔4500米的无人区,连续三周的地毯式搜索毫无收获。

"给家属一个交代吧。"有人轻声说道。

没人知道,此时距离那个改变一切的消息,只剩下九天时间。



01

陈浩第一次见到昆仑山是在一张照片上。

那是去年冬天,室友从网上下载的壁纸。雪峰如剑直插云霄,荒凉中透着震撼人心的美。陈浩盯着看了很久,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向往。

"这地方人迹罕至,很危险的。"室友提醒他。

"越是这样,越值得去。"陈浩眼中闪着光。

21岁的陈浩是西安一所大学的大三学生,户外运动爱好者。从大一开始,他几乎每个假期都会安排一次长途徒步。秦岭、太白山、华山,关中周边的山峰他都走遍了。去年暑假,他甚至独自完成了川西高原的穿越。

"小浩从小就喜欢挑战。"母亲王芳后来对搜救队员说,"小时候别人家孩子怕黑,他偏要一个人钻山洞。"

父亲陈国强是个内敛的男人,很少表达情感。但每次儿子徒步归来,他都会仔细检查陈浩的装备,默默补充缺少的物品。

"爸其实比我还紧张。"陈浩常这样跟朋友说。

今年三月,陈浩开始制定昆仑山徒步计划。他在网上找到一条相对成熟的路线:从格尔木出发,穿越昆仑山口,到达不冻泉,全程约120公里。按照他的估算,需要7-8天时间。

"路线我研究了三个月,GPS轨迹都下载好了。"出发前,陈浩信心满满地向父母汇报,"补给点我都标记清楚,不会有问题的。"

王芳看着儿子摊开的地图,密密麻麻的标记让她有些眩晕。"这么远的路,你一个人..."

"妈,我有经验。而且这条路线很多人走过,网上攻略一大堆。"陈浩指着电脑屏幕上的论坛帖子,"你看,这个驴友去年刚走过,写得很详细。"

陈国强拿起儿子的装备清单仔细查看:帐篷、睡袋、防潮垫、炉头、气罐、净水片、急救包...林林总总三十多项。

"卫星电话带了吗?"他问。

"带了,还有GPS定位器。每天我都会发定位给你们。"陈浩拍拍背包,"而且这次我还升级了装备,买了最新的户外手表,有SOS功能。"

4月15日,陈浩从西安出发,坐火车到达格尔木。出发前的最后一个晚上,他给父母发了一条长长的微信:

"爸妈,明天就要进山了。这次路程比较长,可能信号会不好,但我会尽量每天报平安。如果有一两天联系不上,你们别担心,昆仑山区信号覆盖确实不好。我带了足够的食物和水,安全措施都做足了。等我回来给你们带高原上的石头做纪念品!"

王芳看到消息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她给儿子回复:"注意安全,有事及时联系。"

陈国强则简单地回了两个字:"小心。"

4月16日早上6点,陈浩在格尔木的青年旅社拍了一张自拍照。照片里的他背着巨大的登山包,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昆仑山的雪峰在远方若隐若现。

"出发!"他在朋友圈写道。

这是陈浩发出的最后一条朋友圈动态。

格尔木到昆仑山口有160公里的公路。陈浩搭乘了一辆货车,司机是个经常跑这条线的老师傅。

"小伙子,一个人进山?"司机看了看陈浩的装备,"昆仑山可不是开玩笑的地方。"

"我有经验。"陈浩自信地说,"而且准备充分。"

"有经验的人死在里面的也不少。"司机摇摇头,"去年就有个驴友,据说是个老手,结果..."

"结果怎么样?"

"没找到人。"司机的声音有些沉重。

车厢里陷入沉默。陈浩看着窗外越来越荒凉的景色,心里突然有了一丝说不出的感觉。但兴奋很快盖过了这种不安。

下午2点,货车到达昆仑山口。这里海拔4767米,空气稀薄,紫外线强烈。陈浩下车后明显感觉到了高反,头有些胀痛。

"在这里适应一下再走。"司机建议。

陈浩休息了半个小时,给父母发了GPS定位。"已到昆仑山口,一切正常。明天开始正式徒步。"

晚上,他在山口附近搭建帐篷过夜。高原的夜晚格外寒冷,温度降到了零下十几度。陈浩钻进睡袋,兴奋地看着满天繁星。

这样的星空,在城市里永远看不到。

4月17日凌晨5点,陈浩准时起床。简单吃了点压缩饼干,喝了热水,收拾好装备后正式开始徒步。

按照计划,第一天要走15公里,到达一个叫"石头营地"的地方过夜。这是网上攻略里标注的一个补给休息点。

昆仑山的地貌复杂多样。一开始是相对平缓的高原草甸,但很快就变成了碎石坡和冰川地貌。陈浩背着30公斤的背包,在海拔4000多米的高度行走,很快就感到了疲惫。

上午11点,他停下来休息,给家里发了定位。"第一天行程过半,状态良好。"

王芳收到消息后松了口气。她截图发给陈国强:"儿子报平安了。"

陈国强回复:"注意看天气预报。"

下午的路程比预想的要困难。地图上看起来平缓的路线,实际走起来起伏很大。而且高原天气变化莫测,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

傍晚6点,陈浩终于到达石头营地。这里确实有前人搭建过营地的痕迹,但看起来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

搭好帐篷,生火做饭,发GPS定位报平安。一切按计划进行。

"第一天完成,明天继续。路比想象中难走,但风景很美。"陈浩在日记里写道。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陈浩严格按照计划行进。每天傍晚都会准时发GPS定位给家里。父母逐渐习惯了这种节奏,每天等待儿子的平安信息成了他们最重要的事。

4月21日是第五天。这天的路程要穿越一个叫"风口垭口"的地方,海拔接近5000米。攻略上说这里风很大,要选择合适的天气通过。

陈浩早上起床时发现外面起雾了,能见度很低。按照计划,这种天气不适合通过垭口。但天气预报显示,接下来几天都是这种状况。

"等天气好转再走,还是按原计划继续?"陈浩面临选择。

他查看了GPS轨迹,如果绕路的话,需要多走两天时间。而他的食物只够计划天数使用。

最终,陈浩选择继续按原路线前进。

这个决定,后来被证明是关键的转折点。

雾中行走极其困难。能见度只有十几米,陈浩只能靠GPS和指南针确定方向。地面的积雪很深,每一步都要消耗大量体力。

上午10点,他给家里发了定位:"今天雾大,行进缓慢,但一切正常。"

这是陈浩发出的最后一条GPS定位信息。



02

4月22日下午3点,王芳开始坐立不安。

按照惯例,儿子每天上午都会发GPS定位,下午再发一次确认安全到达营地。但今天,她只收到了昨天晚上的那条信息。

"可能信号不好。"陈国强安慰妻子,"昨天他说雾很大,可能影响了卫星信号。"

王芳看了看手机,没有新消息。她尝试给儿子打电话,但显示无法接通。

"山里信号确实不好。"她对自己说,"等等看。"

4月23日,还是没有消息。

王芳彻底坐不住了。她翻出儿子留下的详细计划,按照时间推算,陈浩应该已经到达不冻泉附近。那里虽然偏僻,但应该有手机信号。

"不对劲。"陈国强也开始担心,"小浩从来不会这样。"

他们尝试联系陈浩的同学朋友,询问是否收到过消息。答案都是没有。

4月24日早上8点,陈国强做了一个决定:报警。

格尔木市公安局接到报警后高度重视。失踪者是独自进入昆仑山无人区徒步的大学生,失联已经超过48小时,情况紧急。

"我们立即组织搜救。"值班民警对陈国强说,"你们提供的GPS轨迹非常有用。"

当天下午,由公安、消防、蓝天救援队组成的联合搜救组成立。队长是有着20年高原救援经验的老刘。

"昆仑山地形复杂,天气恶劣,搜救难度很大。"老刘在动员会上说,"但我们绝不放弃每一个生命。"

搜救队分成三组,分别从陈浩最后发定位的地方开始,沿着可能的路线扩散搜索。

第一天搜救,队员们在风口垭口附近发现了一些痕迹:被踩过的雪地、可能是帐篷压过的平地。但这些痕迹很模糊,无法确定是否是陈浩留下的。

"这里风太大,痕迹很快就被吹散了。"搜救队员小张说。

王芳和陈国强坐火车赶到格尔木,在搜救指挥部焦急等待消息。王芳的眼睛哭得通红,陈国强则一言不发,紧握双拳。

"我们一定会找到你儿子的。"老刘向他们保证。

第二天搜救,搜索范围扩大到周边20公里。队员们用无人机航拍,用热成像仪探测,但仍然没有发现。

昆仑山的天气开始恶化。风速达到8级,气温降到零下20度。搜救工作被迫暂停。

"这种天气下,搜救队员自身都有危险。"老刘向家属解释,"我们必须等天气好转。"

王芳听了几乎要崩溃:"我儿子还在山里!他撑不了几天的!"

天气整整恶劣了三天。当搜救重新开始时,已经是4月28日。陈浩失联已经一周。

"超过一周的高原失联,生还可能性急剧下降。"搜救专家私下对老刘说,"但我们还是要尽力。"

搜救队调来了更多人员和设备。直升机、雪地摩托、专业登山队员...能动用的资源都动用了。

搜索范围继续扩大。陈浩原计划的路线全部搜过了,没有发现。可能的偏离路线也搜了,还是没有。

"会不会已经走出山了?"有人猜测,"可能在某个地方休息,没有信号?"

这个可能性很快被排除。陈浩计划的终点不冻泉,当地牧民确认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徒步者。

5月1日,搜救进入第二周。

队员们的情绪开始低落。连日的高强度搜索,恶劣的天气条件,以及毫无进展的结果,让大家都很疲惫。

"还要继续多久?"有队员私下询问。

老刘没有回答,但心里清楚,时间在一天天流失,希望在一点点减少。

5月3日,搜救队在距离陈浩最后定位20公里外的一个山谷里发现了一个背包。

"找到了!"发现者激动地用对讲机汇报。

王芳听到消息后几乎要晕倒:"是小浩的吗?是小浩的吗?"

背包被紧急运回指挥部。陈国强仔细辨认,摇了摇头:"不是小浩的。颜色不对,牌子也不对。"

希望再次落空。

类似的情况发生了好几次。发现疑似物品,紧急确认,最终证实不是。每一次都是希望与失望的轮回。



5月5日,一名搜救队员在行动中受伤。他在攀爬陡坡时踩滑,摔伤了腿。

"必须送下山治疗。"医务人员检查后说。

这个意外给搜救工作蒙上了阴影。队员们开始担心自身安全,搜索效率受到影响。

5月7日晚上,搜救指挥部召开内部会议。

"搜救已经进行了两周,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格尔木市相关负责人说,"我们需要考虑实际情况。"

"再给我们一周时间。"老刘请求,"我们还有几个区域没有搜完。"

"生还可能性有多大?"

"..."老刘沉默了很久,"很小,但不是零。"

会议决定,搜救继续进行,但开始考虑逐步缩小规模。

王芳得知这个消息后情绪激动:"你们不能放弃!他是我的儿子!"

"我们理解您的心情,但搜救也要考虑现实条件。"负责人耐心解释。

陈国强拉住妻子:"让他们继续搜,我们相信他们。"

但夫妻俩心里都清楚,时间越长,希望越渺茫。

03

5月10日,搜救进入第三周。

天气依然恶劣,搜索条件极其困难。几名队员出现了高原反应,不得不下山休息。搜救力量进一步削弱。

"我们已经搜索了超过500平方公里的区域。"老刘在日报中写道,"动用了所有可能的手段和设备。"

无人机飞过了每一个可能的角落,热成像仪扫描了每一片可疑区域,人工搜索踏遍了每一条可能的路径。

但昆仑山实在太大了。

"就像在大海里捞针。"一名队员这样形容。

5月12日,搜救队在一个隐蔽的山谷里发现了一个废弃的营地。有帐篷的痕迹,有用火的灰烬,还有一些食物包装。

"这次应该是了!"队员们兴奋起来。

样品被送到指挥部。陈国强仔细查看食物包装上的品牌和型号,对比儿子的装备清单。

"压缩饼干的牌子对了,但这个能量棒...小浩带的不是这个牌子。"他皱起眉头。

经过详细比对,确认这个营地不是陈浩的。可能是之前其他驴友留下的。

又一次失望。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王芳几乎要崩溃,"为什么总是找不到我儿子?"

搜救队员们也很沮丧。连续三周的搜索,发现了十几个可疑目标,但没有一个与陈浩有关。

5月14日,格尔木遭遇了近年来最强的沙尘暴。风速超过12级,能见度不足5米。搜救工作完全停止。

沙尘暴持续了两天。当天气转晴时,昆仑山上的许多痕迹都被沙土覆盖了。

"这样下去,就算有痕迹也找不到了。"搜救队员们担心。

5月16日,搜救重新开始,但效率明显下降。队员们的体力和精神都接近极限。

"我们需要轮换人员了。"老刘向上级汇报,"长时间的高原搜救,队员们都很疲劳。"

当天晚上,指挥部来了一位专家。他是中科院的高原生态学者,对昆仑山区非常熟悉。

"根据我的经验,在这种环境下失踪三周,生还可能性不足5%。"专家的话像一盆冷水,"而且现在是春季,昆仑山的天气最不稳定。"

"那我们还要继续吗?"有人问。

专家沉默了很久:"从科学角度讲,继续搜救的意义不大。但从人道主义角度..."

他没有说完,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

5月18日,搜救指挥部内部开始讨论撤离方案。

"我们不能无限期地搜下去。"市里的负责人说,"已经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

"那家属那边怎么办?"老刘问。

"逐步做工作,让他们接受现实。"

但这个"现实"对于陈国强和王芳来说太残酷了。

5月19日,王芳在宾馆里整夜未眠。她一遍遍地翻看儿子的照片,回想着他小时候的点点滴滴。

"他3岁的时候走丢过一次。"她对陈国强说,"我们找了一个下午,最后在公园的树丛里找到他。他说他在和蚂蚁玩。"

陈国强握住妻子的手:"小浩从小就很聪明,很有求生能力。"

"可这是昆仑山,不是公园。"王芳哭了。

5月20日上午,老刘找到陈国强夫妇谈话。

"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他说,"但我们必须面对现实。搜救已经进行了快一个月,该搜的地方都搜了。"

"你的意思是要放弃?"陈国强问。

"不是放弃,是阶段性调整。我们会留下少数队员继续搜索,但大部分力量需要撤回。"

王芳听了激动起来:"不行!你们不能这样!我儿子还在山里等着!"

"阿姨,我们已经尽力了..."

"什么叫尽力?找不到人就叫尽力?"

场面一度很僵。陈国强拉住妻子:"让他们回去休息,我们自己想办法。"



当天下午,搜救指挥部正式宣布:由于天气、地形等多种因素影响,大规模搜救行动将于5月22日结束。但会保留小规模搜索,并承诺一旦有新线索立即重启全面搜救。

消息传出后,引起了社会关注。有网友质疑搜救时间太短,也有人认为已经仁至义尽。

陈国强夫妇则陷入了绝望。

"我不相信小浩就这样没了。"王芳抱着儿子的照片说,"我要自己去找。"

"你一个人怎么进山?"陈国强劝阻,"那里连专业搜救队都觉得危险。"

5月21日,是大规模搜救的最后一天。

老刘带着队员们进行了最后一次搜索。他们选择了陈浩失踪区域的核心地带,仔细搜索了每一个可能的角落。

下午5点,搜救队开始撤离。

看着队员们收拾装备,王芳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二十多天的希望与等待,就这样结束了。

"对不起,我们真的尽力了。"老刘向陈国强夫妇道歉。

陈国强点点头,没有说话。他知道搜救队员们已经付出了太多。

当天晚上,搜救指挥部举行了简短的总结会议。

"我们搜索了超过800平方公里,动用了各种先进设备,投入了200多人次。"负责人总结,"虽然没有找到失踪者,但我们问心无愧。"

老刘在会后对队员们说:"大家都辛苦了。这次搜救我们尽了全力,虽然结果不理想,但我们无愧于心。"

队员们默默点头。他们也很难过,没人愿意看到这样的结局。

5月22日凌晨,最后一批搜救队员撤离昆仑山。

山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寂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04

5月23日,格尔木的宾馆里很安静。

陈国强坐在窗前,看着远处的昆仑山。王芳躺在床上,眼睛红肿。他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们回家吧。"陈国强轻声说。

"不,我不走。"王芳摇头,"我要在这里等小浩回来。"

"他...他可能不会回来了。"

"不!"王芳激动地坐起来,"我不相信!我要自己去找!"

陈国强知道妻子还没有接受现实。他自己其实也没有完全接受。作为父亲,怎么能轻易放弃自己的孩子?

当天下午,有媒体记者来采访。他们想了解家属的想法和后续计划。

"我们不会放弃寻找。"陈国强对记者说,"不管多久,不管多难,我们都要找到儿子。"

记者问:"如果...如果最坏的情况发生了,你们有什么打算?"

陈国强沉默了很久:"没有找到人,我们不会考虑任何最坏的情况。"

报道刊发后,引起了网友的关注和同情。有人捐款支持继续搜寻,也有志愿者表示愿意参与搜救。

但更多的声音是理性的劝告:接受现实,好好生活。

5月25日,陈国强做了一个决定:聘请专业的民间救援队继续搜寻。

"官方搜救结束了,我们自己组织。"他说。

王芳听了很激动:"对!我就说不能放弃!"

他们联系了几支民间救援队,但得到的答复都不乐观。

"昆仑山的搜救难度太大了。"一位队长说,"而且已经过了黄金救援时间,找到生还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那找到遗体呢?"陈国强问。

"也很难。昆仑山太大,地形复杂,没有明确的搜索范围,就像大海捞针。"

但陈国强夫妇不放弃。他们提高了酬金,终于有一支队伍同意尝试。

5月28日,新的搜救队进山了。这是一支由退役特种兵组成的专业救援队,经验丰富,装备精良。

"我们会尽最大努力。"队长对陈国强保证,"但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搜救重新开始,陈国强夫妇的希望又燃起来。

但这次搜救只持续了一周。

"实在找不到线索。"队长无奈地说,"我们搜了原来搜救队没去过的几个区域,还是一无所获。"

又一次希望破灭。

6月初,陈国强的单位领导来到格尔木。

"老陈,你们已经在这里一个多月了,工作那边..."领导委婉地提醒。

"我知道。"陈国强说,"但我不能丢下儿子不管。"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生活还要继续。而且你们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陈国强知道领导说得对,但他做不到。

6月5日,王芳突然病倒了。连日的焦虑和劳累让她的身体撑不住了。

"必须住院治疗。"医生说,"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体会垮掉的。"

陈国强面临选择:是留在格尔木继续等待,还是回家照顾妻子?

最终,他选择了后者。

6月8日,陈国强夫妇离开格尔木,回到西安。临走前,他们在当地留下了联系方式,请求一旦有消息立即通知。

回到西安的家,看着儿子的房间,王芳又哭了。

"小浩的东西都还在。"她摸着儿子的书桌,"他说要给我们带石头回来的。"

陈国强默默收拾着儿子的物品。登山鞋、户外服装、各种装备...每一件都勾起回忆。

日子一天天过去,但他们心里的伤痛没有减少。王芳经常半夜惊醒,梦见儿子在山里呼救。陈国强则变得沉默寡言,经常一个人发呆。

亲戚朋友都来劝慰,但没有人真正理解失去孩子的痛苦。

"时间会冲淡一切的。"有人这样安慰。

但对于父母来说,时间不会冲淡什么,只会让思念更加深刻。

6月中旬,陈国强收到了格尔木方面的电话。

"有个牧民说在山里发现了一些东西,我们准备去看看。"

陈国强的心一下子提起来:"是小浩的吗?"

"还不确定,需要实地查看。"

第二天,陈国强又踏上了去格尔木的火车。王芳想跟去,但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你在家等消息。"陈国强说,"我去看看情况。"

到了格尔木,陈国强跟随工作人员找到了报告发现的牧民。

"在那个山坳里,我看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牧民指着远方说。

他们开车前往现场。经过三个小时的颠簸,到达了牧民说的地方。

那是一个隐蔽的山谷,很少有人到达。在山谷的一角,确实有一些人工留下的痕迹。

"这是什么?"陈国强问。

工作人员仔细查看,摇了摇头:"看起来像是很久以前的野营痕迹,不是最近的。"

经过详细检查,确认与陈浩无关。

又是一次白跑。

陈国强失望地回到西安。看到他沮丧的样子,王芳什么也没问。她知道,如果有好消息,丈夫会第一时间告诉她。

6月底,类似的报告又来了几次。每次陈国强都抱着希望前往,但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也许我们该接受现实了。"陈国强终于开口说出了这句话。

王芳看着他,眼中满是泪水:"你也要放弃吗?"

"不是放弃,是...接受。"陈国强的声音很沉重,"小浩已经失踪两个多月了。"

"我不接受!"王芳激动起来,"没有看到人,我绝不接受!"

夫妻俩抱头痛哭。

7月初,陈国强的身体也开始出现问题。持续的精神压力让他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

"你们需要专业的心理帮助。"医生建议,"长期的创伤性应激反应会严重影响身心健康。"

但陈国强夫妇拒绝了心理治疗。他们觉得,只要儿子没有找到,他们就不该"好起来"。

就这样,时间慢慢推移。陈浩失踪已经快三个月了。

卡点

就在搜救队确定次日撤离的前夜,值班队员老李突然发现监控设备上出现了异常信号。

那是5月21日深夜11点47分。老李正准备交班,习惯性地看了一眼监控屏幕。

"快来看这个!"他的声音颤抖着。

其他值班人员立即围了过来。屏幕上显示的数据让所有人都无法理解——那个位置,距离陈浩最后的GPS定位点足足有80公里,完全不在他们搜寻过的任何地方。

更诡异的是,信号的移动轨迹完全违背了常理。它不是沿着山路或者河谷移动,而是直线穿越了几个根本无法通行的地形。

"这不可能..."技术员瞪大了眼睛,仔细检查设备,"信号是真实的,设备没有问题。"

老刘被紧急叫来。他看着屏幕上的数据,脸色越来越凝重。

"这个信号的特征...和陈浩的定位器一模一样。"他说,"但这个位置...按常理根本到不了。"

"会不会是设备故障?"有人猜测。

"我们检查了三遍,设备正常。"技术员肯定地说,"而且信号很稳定,持续了整整17分钟。"

更让人震惊的还在后面。第二天一早,当地牧民阿旺急匆匆跑来指挥部。

他的脸色很奇怪,既兴奋又恐惧。

"我...我看到了那个大学生。"阿旺用不太标准的汉语说,"昨天晚上,在那个...那个地方。"

他指向的方向,正是昨夜出现异常信号的位置。

"你确定是他吗?"老刘紧张地问,"什么时候?在哪里?"

阿旺的回答让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他描述的时间,正是信号出现的时候。他描述的地点,正是信号显示的位置。

但他描述的情况,却让所有人都无法理解。



老刘立即联系了陈国强夫妇。

"有新发现了,但情况比较...特殊。"老刘在电话里措辞谨慎,"你们最好尽快过来。"

陈国强听出了老刘语气中的异样:"是找到小浩了吗?"

"我们需要面谈。"老刘说,"电话里说不清楚。"

当天下午,陈国强夫妇赶到格尔木。看到他们期待而紧张的表情,老刘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到底什么情况?"陈国强着急地问。

老刘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昨夜发生的一切。随着他的叙述,陈国强夫妇的表情从期待变成困惑,从困惑变成震惊,最后变成了完全的茫然。

家属接到消息后的第一反应不是激动,而是彻底懵了。因为这个消息,完全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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