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禁用古代十大邪术,钦天监:都有违人伦,尤其是最后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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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书·郊祀志》有载:“又常使巫祠上帝,祭鬼神,语可听者,以为天子。” 巫蛊之术,自古便被视为沟通鬼神、影响现实的诡秘存在。然则术法有正邪,更有诸多被历朝历代列为禁忌的邪术,其存在本身,便是对人伦纲常的巨大挑战。钦天监历代监正的首要职责之一,便是封禁并追索这些邪术的传承者,他们深知,这些被欲望和怨念催生出的法门一旦流传开来,便会如瘟疫般侵蚀人心,动摇国本。

为何要禁用古代十大邪术?钦天监的秘录中,只有八个字:“有违天和,泯绝人伦。” 尤其,是最后一种。

01.

魏昭合上手中那本线装的《搜神记》,空气中还残留着老旧纸张和墨香混合的奇特味道。他经营的这家“忘忧古籍书店”坐落在城市最古老的街区,与其说是书店,不如说是一个半隐退的清净地。

玻璃门上的风铃“叮铃”一响,打破了满室的寂静。

进来的人带着一身寒气和浓重的烟味,是市刑警队的李刚队长。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烦躁,进来后环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魏昭身上。

“魏先生,又得麻烦你了。”李刚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直接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毫不客气地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一饮而尽。

魏昭放下书,平静地看着他:“李队,看你印堂发黑,气虚神浮,是遇到什么‘脏东西’了?”

“别跟我来这套。”李刚摆摆手,但眉宇间的愁云却更重了,“城东的富商陈东海,死了。死状……很他妈的邪门。”

魏昭挑了挑眉,没说话,等着李刚的下文。

“法医初步鉴定是突发性心梗,但现场所有人都觉得不对劲。”李刚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说什么禁忌的话题,“一个两百多斤的胖子,死的时候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水分,皮肤紧紧地贴在骨头上,体重轻得不像话。最诡异的是,他脸上挂着一种……极度恐惧又带着一丝诡异笑容的表情。”

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划开一张现场照片递给魏昭。

照片是远景,但依然能看清那具干瘪扭曲的尸体,蜷缩在巨大的真皮沙发上,与周围奢华的装潢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我们查了监控,二十四小时内,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人进过那间书房。”李刚揉着太阳穴,“门窗完好,没有搏斗痕迹,没有毒物反应。就像……就像他的命和一身的血肉,是凭空消失的。”



魏昭的目光在照片上停留了许久,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轻响。

“这不是你们能处理的案子。”他终于开口,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我就知道!”李刚一拍大腿,“所以才第一时间来找你。现场已经封锁了,你什么时候方便过去看看?”

魏昭站起身,从书架深处的一个暗格里取出一个小小的梨木盒子。

“现在。”

02.

半小时后,魏昭站在了陈东海别墅的书房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腥气,像是腐烂的水果混杂着血的味道。李刚和几个年轻警员站在门口,不敢进来。他们知道魏昭的规矩。

魏昭没有理会那具已经被白布盖上的尸体,而是绕着房间缓缓走动。他的手指划过紫檀木的书架,感受着空气中残留的能量波动。

这间书房很大,装修得古色古香,一侧墙壁上挂着一幅猛虎下山图,老虎的眼睛画得栩栩如生,透着一股凶悍之气。

魏昭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这幅画上。

他走到画前,并没有触摸画面,而是将手掌悬在距离画半尺的地方,闭上了眼睛。一股微弱但极其阴冷的能量流,正从画中丝丝缕缕地渗出。



“李队,陈东海的生辰八字。”魏昭头也不回地问。

李刚愣了一下,赶紧对旁边的小警员说:“快,去问他家里人!”

很快,陈东海的生辰八字被送了过来。魏昭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口中飞快地默念了几句,双指并拢,猛地在画上老虎的眉心处一点。

“嗡——”

一声若有若无的蜂鸣声在房间里响起,那幅画上的老虎眼睛,似乎瞬间黯淡了下去。

“把这幅画摘下来,用黑布包好,立刻送到我店里。记住,搬动它的人,必须是男性,而且八字要纯阳。”魏昭吩咐道。

“这画有问题?”李刚小心翼翼地问。

“问题不在画,在画里的东西。”魏昭的脸色有些凝重,“陈东海不是心梗死的,他是被人用‘偶怨术’咒杀的。”

“偶怨术?”李刚听得一头雾水。

“十大邪术之一,虽然排名靠后,但最为阴毒诡秘。”魏昭解释道,“施术者取走目标人物的毛发、指甲或是贴身之物,再辅以生辰八字,制作成人偶。然后将人偶藏于某个器物之中,日夜咒之,怨气会通过媒介,源源不断地侵蚀目标的精气神。”

他指了指那幅画:“这幅画,就是媒介。而那个人偶,就藏在画的夹层里。老虎的凶煞之气,则成了怨气的放大器。”

李刚听得后背发凉:“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某个地方,对着一个娃娃诅咒,就把一个大活人给咒死了?”

“可以这么理解。”魏昭走到窗边,看着窗外修剪整齐的花园,“而且,施术者应该就在这栋别墅附近,否则怨气没那么容易精准地附着在媒介上。”

“立刻排查周边!”李刚对着对讲机吼道。

魏昭却摇了摇头:“没用的,这种人,不会留下任何现代刑侦能找到的痕迹。想要找到他,只能用我们的方法。”

他的目光望向远方,仿佛能穿透钢筋水泥的城市,看到那个隐藏在阴暗角落里的施术者。

“这只是个开始。”

03.

陈东海的独子陈宇,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面色苍白地坐在魏昭书店的太师椅上,眼神里满是惊恐和怀疑。

“你的意思是,我爸是被人……用巫术害死的?”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微微发颤。

魏昭正在处理那幅猛虎下山图。他用一把特制的牛角刀划开画的背衬,一个用稻草扎成、身上贴着生辰八字的小人偶掉了出来。人偶的心口位置,插着一根锈迹斑斑的钢针。

看到那个人偶,陈宇“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这就是凶器。”魏昭将人偶用一张黄色的符纸包好,然后抬头看着陈宇,“现在,它已经没用了。但麻烦的是,你父亲的死,只是一个引子。”

“什么意思?”陈宇的脸色更难看了。



“偶怨术,讲究一个‘怨’字。施术者与你们陈家,必有血海深仇。”魏昭的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深水,“这种仇恨,不会因为你父亲的死而结束。他的目标,是让你们陈家,断子绝孙。”

“断子绝孙……”陈宇喃喃自语,身体晃了一下,几乎站不稳。

“也就是说,你,是下一个目标。”魏昭一字一顿地说道。

陈宇彻底崩溃了,他扑通一声跪倒在魏昭面前:“魏先生,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多少钱都可以!”

“这不是钱的问题。”魏昭扶起他,“从现在开始,你必须二十四小时跟在我身边,一步都不能离开。另外,把你从小到大所有贴身的旧物,尤其是头发和指甲,全部找出来,一把火烧掉,一点都不能留。”

“好,好,我马上去办!”陈宇连滚爬爬地跑了出去。

看着他慌乱的背影,魏昭的眼神却愈发深邃。

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偶怨术虽然阴毒,但还不至于被列入“十大邪术”。这种术法背后,往往还牵连着更可怕的东西。

那个施术者,到底想做什么?

当天晚上,陈宇就住进了魏昭书店的阁楼里。魏昭在房间的四个角落各贴了一张符,又给了陈宇一枚用雄黄和朱砂浸泡过的玉佩,让他贴身佩戴。

“记住,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离开这个房间。玉佩碎裂之前,你都是安全的。”

入夜,古街万籁俱寂。

魏昭盘腿坐在书店大堂中央,那个人偶和被拆开的猛虎图就放在他面前。他在等,等那个施-术者找上门来。

午夜十二点整,书店里的风铃,无风自动,发出了一阵急促而刺耳的响声。

来了。

一股阴风凭空出现,卷起地上的灰尘,直扑阁楼的方向。魏昭双眼猛地睁开,冷哼一声,抓起桌上的一把铜钱剑,向前一挥。

“敕!”

金石交击之声响起,那股阴风被打散,在空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消散于无形。

但魏昭的脸色却不见轻松。

这只是试探。对方的道行,比他想象的要高。

阁楼上传来陈宇惊恐的尖叫声。魏昭立刻冲了上去,推开门,只见陈宇缩在墙角,浑身发抖,指着窗户。

“有……有个人脸……刚才窗户上有张惨白的脸在看我!”

魏昭走到窗前,窗户上凝结着一层薄薄的冰霜,窗外空无一物。但他知道,陈宇没有看错。

“他已经锁定你了。”魏昭的声音冰冷,“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

04.

第二天,魏昭带着陈宇回到了陈家别墅。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魏昭对一脸不解的陈宇说,“他既然能在这里咒杀你父亲,就说明这里是他最熟悉、也最容易下手的地方。我们回来,就是要逼他现身。”

李刚派了两个便衣警员守在别墅外,但他心里清楚,这不过是心理安慰。

魏昭让陈宇回到自己的卧室,像往常一样生活,但绝不能睡着。而他自己,则坐在了书房那张巨大的沙发上,也就是陈东海死去的位置。

他在沙发周围,用特制的朱砂,画下了一个圈。



“这是‘锁阳阵’,能暂时锁住你的阳气,让他在外面看来,你就像一盏即将熄灭的油灯,是最好的下手时机。”魏昭对陈宇解释道,“他一旦动手,就会被我布下的局抓住踪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陈宇在卧室里坐立不安,如坐针毡。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攫住他的心脏。

突然,他感觉脖子后面一凉,像是有谁对着他吹了口气。

他猛地回头,身后空无一人。

但房间里的温度,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连呼吸都带出了白雾。墙上的挂钟,指针“滴答”一声,停在了凌晨三点的位置。

“魏先生!”陈宇再也忍不住,失声惊叫。

几乎在同一时间,书房里的魏昭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面前的罗盘指针开始疯狂旋转,一股比昨晚强大数倍的怨气,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凝聚在别墅上空。

“终于肯出来了!”

魏昭从梨木盒子里取出一面巴掌大的八卦铜镜,咬破指尖,用鲜血在镜面上画下了一道符。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破!”

他将铜镜猛地向上一举,一道微弱的金光从镜面射出,穿透天花板,直冲上空。

“轰!”

别墅外传来一声闷雷般的炸响,整个房子都为之震动。正在车里打盹的便衣警员被惊醒,只见别墅上空,一道黑气被金光击中,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迅速向着东南方向逃窜而去。

“想走?”

魏昭收起铜镜,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刚才的硬撼,让他也受了内伤。但他顾不上这些,抓起罗盘就冲了出去。

罗盘的指针,死死地指向东南方。

那里是……城郊的一片废弃工业区。

05.

魏昭让李刚带着人封锁工业区外围,任何人不得入内。他自己则根据罗盘的指引,独自一人走进了一座废弃的水泥厂。

厂房里空旷而破败,月光从破损的屋顶照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和腐臭味。

魏昭绕过一堆生锈的机器,在厂房的中央,看到了一个用白蜡烛摆成的诡异法阵。法阵中央,是一个半人高的巨大草人,草人身上密密麻麻地贴满了照片,全是陈宇从小到大的照片。

一个佝偻的身影,正背对着他,站在法阵前,口中念念有词。

那是一个看起来极为普通的老妇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头发花白,身形瘦小。

听到脚步声,她缓缓地转过身来。



她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一双眼睛却异常明亮,亮得让人心悸。那双眼睛里,燃烧着不加掩饰的怨毒和疯狂。

“钦天监的走狗,你终于来了。”她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是两块砂纸在摩擦。

“偶怨术伤不了他,你就想用‘七煞锁魂’,直接抽走他的三魂七魄?”魏昭冷冷地看着她,“好大的手笔。”

老妇人咧开嘴,露出发黄的牙齿,笑了起来:“陈东海害死我全家的时候,手笔更大!我不过是以牙还牙,让他也尝尝家破人亡,断子绝孙的滋味!”

“冤有头,债有主。陈东海已死,放过他儿子,我让你安然离开。”魏昭沉声说道。这是他作为“监察者”的底线。

“哈哈哈……”老妇人笑得更大声了,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离开?我等了三十年,才等到这个机会,你让我离开?”

她脸上的笑容猛地一收,眼神变得无比狰狞:“你以为,杀一个陈东海,一个陈宇,就够了吗?你以为我费尽心机,布下这个局,只是为了复仇?”

魏昭心中一凛,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你错了!”老妇人尖叫道,“偶怨术也好,七煞锁魂也罢,都不过是开胃小菜!它们吸来的怨气、恐惧和生命力,都是为了……为了发动那个最伟大的术法!”

就在这时,厂房的大门“哐当”一声被撞开,李刚带着几个警察冲了进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老妇人。

“不许动!警察!”

老妇人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只是死死地盯着魏昭,脸上露出一种病态的、狂热的笑容。

“你懂的,对不对?小监正。你肯定知道,在十大邪术之中,有九种,都是为了最后一种做铺垫的!它们都是……祭品!”

李刚看到这诡异的场景,心里发毛,对魏昭喊道:“她到底在说什么疯话?!”

魏昭的脸色,已经变得和纸一样白。他看着法阵中央那个巨大的草人,又看了看老妇人那狂热的眼神,一个尘封在钦天监最深处、被列为绝对禁忌的名字,浮现在他的脑海。

他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声音,艰涩地开口:“十大邪术,之所以被禁,是因为它们都有违人伦。但其中最可怕,也是唯一一个能真正逆天改命,颠倒阴阳的……”

李刚急了,大声追问:“到底是什么?!”

魏昭的目光,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看着老妇人,一字一顿地说:

“这最后一种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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