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李书记，您这是何必呢？”张县长的声音在县委会议室里回荡，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
李建国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平静地看向对面的张县长：“怎么，你对刘雪梅同志有意见？”
“不是有意见，是她资历不够！”张县长拍了拍桌子，“一个35岁的女镇长，凭什么提拔为副县长？老陈在工业园区干了十几年，政绩摆在那里，为什么不考虑他？”
李建国笑了笑：“张县长，你是不是对刘雪梅有什么误解？”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其他常委都低着头看文件，生怕被这场风暴波及。
谁都知道，县委书记和县长的分歧，往往关乎着整个县里的政治风向。
可是，没有人知道，关于刘雪梅的真相，远比表面看到的要复杂得多...
01
东河县的初春总是来得比别的地方晚一些，三月的风还带着刺骨的寒意。县委大院里的梧桐树刚刚冒出嫩芽，会议室里的气氛却比这春寒还要凛冽。
李建国坐在主席台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52岁的他，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坐了五年，见过太多的风风雨雨，也摸透了官场的潜规则。
“今天召集大家开会，主要是讨论副县长人选的问题。”李建国的声音不急不缓，“市里已经下了通知，要我们推荐一名同志上去。”
张县长立刻接话：“李书记，我觉得工业园区的陈主任最合适。这些年他为县里招商引资立下了汗马功劳，去年一年就为县里引进了三个亿的投资。”
“老陈确实不错。”李建国点点头，“不过，我还有另一个人选。”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刘雪梅同志。”
这个名字一出口，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组织部长王福生推了推眼镜，副书记赵建华轻咳了一声，其他人更是面面相觑。
张县长第一个站了起来：“李书记，这个决定是不是太匆忙了？刘雪梅才35岁，当镇长也不过三年时间。”
“年轻有什么不好？”李建国反问，“邓小平同志说过，要大胆提拔年轻干部。再说，刘雪梅这三年的表现大家都看在眼里，清水镇从全县倒数第一变成前三名，这不是政绩是什么？”
“可是...”张县长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有话直说。”
张县长咬了咬牙：“坊间传言，刘雪梅和马老板走得很近，这种风言风语对党的形象不好。”
这话一出，会议室里的空气都凝固了。马老板，全名马建设，是县里最大的房地产开发商，这几年在东河县风生水起，建了好几个楼盘。但同时，关于他的传言也不少，都说他手段了得，能够“搞定”各种关系。
李建国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风言风语不能当证据。如果仅凭传言就否定一个干部，那我们的组织原则何在？”
“李书记说得对。”组织部长王福生终于开口，“但是提拔干部确实需要慎重考虑，要不我们先了解了解情况？”
“了解什么情况？”李建国的语气有些强硬，“刘雪梅的档案材料都在那里，政绩摆在那里，群众口碑也在那里。我看，有些人就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张县长脸色涨红：“李书记，我绝对没有性别歧视的意思，只是觉得应该按程序办事，按资历提拔。”
“按资历？”李建国冷笑一声，“那我们永远别想有年轻干部了。我意已决，就推荐刘雪梅。散会！”
说完，李建国起身离开了会议室，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常委。
张县长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当县长三年，还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李建国这样驳过面子。
“老王，你过来一下。”张县长对组织部长王福生使了个眼色。
两人来到走廊里，张县长压低声音说：“这个刘雪梅，我总觉得不对劲。你派人去了解了解情况，仔细查查她和马老板的关系。”
王福生迟疑了一下：“这样不太好吧？李书记的态度很明确...”
“李书记也是为了县里的形象着想。”张县长拍了拍王福生的肩膀，“如果真有问题，早发现早解决，对大家都好。”
清水镇政府是一栋三层的老楼，外墙的白漆已经斑驳不堪，但楼里却处处透着整洁有序。刘雪梅的办公室在二楼，办公桌上摆着一盆绿萝，长得郁郁葱葱。
刘雪梅正在审阅一份关于农业合作社的报告，电话突然响了。
“刘镇长，我是小李，县委办的。李书记让您明天上午去一趟县委。”
放下电话，刘雪梅心里有些不安。作为一个在官场打拼了十几年的女人，她对政治风向特别敏感。这段时间县里要提拔副县长的消息已经传开，虽然有人私下里跟她提起过，但她从来不敢抱太大希望。
第二天一早，刘雪梅换了一身正式的深蓝色套装，开着那辆已经跑了八万多公里的桑塔纳来到县委大院。
李建国的办公室很大，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套红木沙发，墙上挂着一幅“清正廉洁”的字画。
“雪梅，坐。”李建国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听说你女儿在省城读书？”
刘雪梅点点头：“是的，在省实验中学读高二。”
“那学校不错，费用也不低吧？”
“还行，我和她爸爸省吃俭用，供得起。”刘雪梅说这话时，心里有些发虚。女儿的学费确实不便宜，一年要十几万，光凭她和前夫的工资，确实有些吃紧。
02
李建国点点头，话锋一转：“县里准备推荐你当副县长。”
刘雪梅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李书记，我资历浅，怕担不起这个担子。”
“能力比资历重要。”李建国站起身，走到窗边，“这三年你在清水镇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招商引资、环境整治、脱贫攻坚，样样都做得不错。县里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刘雪梅心里既兴奋又忐忑。兴奋的是终于有了更大的平台，忐忑的是她知道自己身上有些说不清的地方，特别是和马老板的关系。
“李书记，我担心...”
“担心什么？”
“坊间传言很多，我怕影响组织的形象。”刘雪梅咬了咬嘴唇，“特别是关于我和马老板的传言。”
李建国转过身，目光深邃地看着她：“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问心无愧就行。”
从县委出来，刘雪梅的心情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和马老板的关系确实容易被人误解，但事情的真相，除了李书记，没有人知道。
当天下午，刘雪梅就收到了来自各方面的电话。有恭喜的，有打探消息的，也有暗示要靠拢的。官场就是这样，风向一变，所有人都会重新站队。
晚上，刘雪梅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刘镇长，我是马建设。听说要恭喜您了？”
马老板的声音还是那样充满磁性，但刘雪梅听着却觉得刺耳。
“马老板，别这样说，还没定下来呢。”
“那是时间问题。不如这样，今晚我在金都大酒店订了个包间，咱们聊聊？”
刘雪梅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马老板，我今晚有事。”
“那改天？您看什么时候方便？”
“以后再说吧。”刘雪梅挂了电话，心里却更加不安了。
王福生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桌上放着一份调查材料。
敲门声响起，张县长走了进来。
“怎么样？查到什么了？”张县长坐下来，接过王福生递过来的烟。
“确实有些问题。”王福生压低声音，“刘雪梅和马老板见面的次数不少，而且都是在一些比较高档的场所。有人看见他们一起出入过金都大酒店的包间，还有天上人间KTV。”
“还有呢？”
“她女儿在省城读的是国际学校，一年费用十几万。按她的工资收入，供这个学费有些勉强。”王福生弹了弹烟灰，“更奇怪的是，她前年买了一辆奥迪A6，虽然是二手的，但也要二十多万。”
张县长眉头紧锁：“这些够了。一个镇长，收入有限，却能供得起女儿上贵族学校，还能买得起奥迪车，这明显不正常。”
“但是这些都只是间接证据，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她收受贿赂。”王福生提醒道。
“继续查，总会查到的。”张县长站起身，“对了，你联系一下市里的朋友，看看能不能让纪委关注一下这个事。”
王福生有些为难：“这样做，李书记那边...”
“李书记也是为了党的形象着想。如果真有问题，早发现早解决。”张县长的语气很坚决，“我们是在帮他，不是害他。”
就在张县长和王福生商量对策的时候，刘雪梅正在自己家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她的家是一套两室一厅的老房子，装修简单但很温馨。客厅里摆着女儿的照片，那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笑容很甜美。
刘雪梅拿起照片，心里涌起一阵酸楚。为了供女儿读书，她确实承受了很多压力，也做了一些违心的事情。但她相信，总有一天真相会大白。
第二天上午，刘雪梅正在镇里开会，秘书小王匆匆跑进来：“刘镇长，县纪委的人来了。”
刘雪梅心里一沉，但表面上还是很平静：“请他们到我办公室等着，我马上过去。”
03
县纪委副书记陈志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但说话很严肃。
“刘雪梅同志，我们是来了解一些情况的，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您请问。”刘雪梅坐得很端正。
“你和马建设的关系怎么样？”
刘雪梅早就料到会有这个问题：“一般的业务关系。他在我们镇里有投资项目，工作上会有接触。”
“仅仅是工作关系？”陈志强推了推眼镜，“据我们了解，你们私下见面也不少。”
“偶尔会有一些应酬，这在工作中很正常。”
“那你女儿的学费问题，你能解释一下吗？”
这个问题让刘雪梅沉默了好一会儿。她知道自己必须小心回答，因为这关系到整个计划的成败。
“我和我前夫都有工资，平时节省一些，供女儿读书还是可以的。”
“你前年买的那辆奥迪车，钱从哪里来？”
“是二手车，花了二十万。钱是我这些年的积蓄，还有一部分是借的。”
陈志强记录着每一个回答，然后抬起头：“刘雪梅同志，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有什么问题要如实交代。组织是宽容的，主动交代和被动查出来，性质是不一样的。”
刘雪梅的手心里出了汗，但她还是坚持道：“陈书记，我问心无愧。如果组织不信任我，我可以主动退出副县长的考察。”
陈志强没有再说什么，收拾好资料就离开了。
下午，刘雪梅接到了李建国的电话。
“雪梅，听说纪委找你谈话了？”
“是的，李书记。”
“你怎么回答的？”
“实事求是地回答了。”刘雪梅顿了顿，“李书记，如果我的问题会影响到您和组织的形象，我可以主动放弃。”
“不用。”李建国的声音很坚决，“清者自清，我相信你。”
放下电话，刘雪梅眼眶有些湿润。这个世界上，真正了解她的人太少了。
东河县的政治风向变化很快，刘雪梅被纪委约谈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县城。各种议论纷纷而起，有人说她要完蛋了，有人说李书记要保不住她了。
马建设的办公室里，这位四十多岁的房地产老板正在踱步。他身材不高，但很精明，眼睛里总是透着一股狡黠的光芒。
“刘总，怎么办？她要是撑不住，把咱们的事说出来怎么办？”马建设的助理小张有些担心。
“慌什么？”马建设摆摆手，“她不敢说的，说了对她没好处。”
“可是万一...”
“没有万一。”马建设点了根烟，“不过，我们也要做好准备。你去联系一下老朋友们，看看有没有办法把这事压下来。”
另一边，张县长的办公室里，他正在和市里的一位领导通电话。
“老张啊，你们县里的事情我听说了。如果真有问题，该处理就处理，不要顾虑太多。”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威严。
“明白，明白。”张县长连连点头，“我们一定会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处理。”
挂了电话，张县长心里有了底。他知道，这次刘雪梅很难过关了。
就在这时，他的秘书敲门进来：“张县长，李书记请您过去一趟。”
李建国的办公室里，气氛有些凝重。
“老张，坐。”李建国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听说你对刘雪梅的提拔还有意见？”
张县长小心地措辞：“李书记，我只是觉得应该慎重一些。现在纪委都介入了，如果真有问题...”
“如果真有问题，我第一个不会姑息。”李建国打断了他，“但在问题查清之前，我们不能因为风言风语就否定一个干部。”
“李书记说得对。”张县长表面上同意，心里却在盘算着别的。
“还有，”李建国的目光变得犀利，“我希望有些人不要在背后搞小动作。有什么问题，摆到桌面上来讨论。”
张县长心里一惊，但表面上还是很平静：“李书记，我明白您的意思。”
从李建国办公室出来，张县长的脸色很难看。他意识到，李建国对刘雪梅的保护超出了他的预期，这背后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原因。
当天晚上，刘雪梅收到了一个陌生的短信：“明天晚上八点，老地方见面，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马”
看着这条短信，刘雪梅犹豫了很久。她知道这个时候和马建设见面风险很大，但她也明白，有些事情必须要有一个了断。
04
第二天晚上，刘雪梅来到了城郊的一家农家乐。这里环境幽静，很少有人来，是马建设经常选择的见面地点。
马建设已经在包间里等着了，桌上摆着几个简单的菜，还有一瓶红酒。
“雪梅，你来了。”马建设站起来，笑容里带着一丝复杂，“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马老板，你找我什么事？”刘雪梅没有坐下，直接问道。
“别这么严肃，坐下说。”马建设给她倒了一杯茶，“我听说纪委找你谈话了？”
“是的。”
“你怎么说的？”
刘雪梅看着他，眼神里有些复杂：“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马建设点点头：“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女人。不过，我担心有些人会故意为难你。”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马建设压低声音，“如果你需要帮助，我可以想办法。比如，让一些人闭嘴。”
刘雪梅摇摇头：“不用了，清者自清。”
“雪梅，我欣赏你的品格，但有时候光有品格是不够的。”马建设叹了口气，“这个世界很复杂，不是所有人都会理解你的苦衷。”
刘雪梅突然站起来：“马老板，我该走了。”
“等等。”马建设也站了起来，“还有一件事。你女儿在省城读书，我可以继续帮助。”
“不用了。”刘雪梅的声音很坚决，“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接受你的任何帮助。”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市纪委的调查组终于来了。
这是一个由五个人组成的调查组，组长是市纪委常务副书记孙正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纪检，办案经验丰富，在全市都有威望。
孙正义的到来让整个东河县的官场都紧张起来。大家都知道，这位孙副书记一向铁面无私，不管是谁，只要有问题，他都会一查到底。
“同志们，我们这次来，主要是了解刘雪梅同志的有关情况。”在县委召开的见面会上，孙正义开门见山，“希望大家实事求是，有什么说什么。”
李建国坐在主席台上，脸色平静，但熟悉他的人都能看出，他内心并不轻松。
“孙书记，我们一定全力配合调查。”李建国表态道。
张县长也表了态：“对，坚决支持市里的决定。”
会后，调查组立即展开工作。他们不仅要调查刘雪梅的经济问题，还要了解她的人际关系，特别是和马建设的关系。
第一个被约谈的是王福生。
“王福生同志，你对刘雪梅了解吗？”孙正义直接问道。
“了解一些。”王福生推了推眼镜，“她工作能力还不错，但生活作风方面确实有些问题。”
“具体说说。”
王福生清了清嗓子：“她经常和马建设在一起出入高档场所，有时候还有其他女性陪同。而且，她的消费水平明显超出了她的收入能力。”
“你有具体的证据吗？”
“我们有一些照片和证人证言。”王福生从文件夹里拿出几张照片，“这是他们在金都大酒店的监控截图。”
孙正义仔细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证人证言，表情很严肃。
05
接下来被约谈的是马建设。这位房地产老板看起来很配合，但回答问题时却很谨慎。
“马建设同志，你和刘雪梅是什么关系？”
“业务关系。”马建设回答得很简洁，“我在清水镇有投资项目，和她接触是正常的工作需要。”
“你们私下有往来吗？”
“偶尔会一起吃饭，都是为了工作。”
“你给她提供过经济帮助吗？”
这个问题让马建设停顿了一下，然后摇头：“没有。”
“那她女儿的学费问题，你了解吗？”
“不了解。”马建设的回答很干脆。
孙正义看着马建设，眼神里带着怀疑。他从事纪检工作二十多年，见过太多这样的场面，马建设的表现明显有些不自然。
最后被约谈的是刘雪梅本人。
“刘雪梅同志，请你如实交代和马建设的关系。”孙正义的语气很严肃。
刘雪梅坐得很端正，双手放在膝盖上：“孙书记，我和马老板确实有工作往来，但绝对没有不正当关系。”
“那你们经常在一起吃饭是怎么回事？”
“工作需要。”刘雪梅的回答和马建设如出一辙。
“工作需要为什么要去那些高档场所？”
刘雪梅沉默了一会儿：“因为马老板喜欢那些地方，我也没办法。”
“你女儿的学费问题，你能详细说明一下资金来源吗？”
这个问题让刘雪梅更加紧张。她知道这是关键问题，回答不好就可能前功尽弃。
“我和我前夫都有收入，平时比较节省，加上一些积蓄和借款，供得起女儿读书。”
“具体数额是多少？从哪里借的？”
刘雪梅详细报出了一些数字和借款来源，但孙正义听着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刘雪梅同志，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如果有什么问题，主动交代比被查出来要好得多。”
刘雪梅看着孙正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孙书记，我问心无愧。如果我真有问题，请组织严肃处理。但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党和人民的事情。”
谈话结束后，孙正义和调查组的其他成员进行了讨论。
“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刘雪梅确实有问题。”一位调查员说道，“她的消费水平和收入不符，和马建设的关系也很可疑。”
“但是直接的证据还不够。”另一位调查员提醒道，“马建设咬得很死，没有承认给过她钱。”
孙正义点点头：“继续查，扩大调查范围。同时，对她的银行账户进行审查，看看有没有可疑的资金流向。”
就在调查陷入僵局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情况改变了整个事态的发展。
市里突然传来消息，马建设在其他项目上涉嫌严重违法违规，已经被相关部门控制。这个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东河县炸开了。
张县长得到消息后，心里既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马建设出事了，刘雪梅肯定也跑不了；担心的是不知道马建设会不会把其他人也拖下水。
当天下午，县委紧急召开常委会。
“同志们，相信大家都听说了马建设的事情。”李建国开门见山，“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应该如何处理刘雪梅的问题。”
张县长立刻接话：“李书记，马建设都出事了，刘雪梅肯定也脱不了干系。我建议立即停止她的职务，配合调查。”
“我不同意。”李建国的态度很坚决，“在事情没有查清之前，我们不能匆忙下结论。”
“可是...”张县长想要争辩。
“没有可能。”李建国打断了他，“刘雪梅的问题，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