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复读6年后跳楼,父亲整理遗物,看见5张清华录取通知书后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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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说明子走的时候,疼不疼?” 赵秀兰的声音像一缕快要散开的烟,飘在落满灰尘的空气里。

张建国蹲在地上,没有回头,只是用指关节蹭了蹭水泥地面上的一点暗红色,那颜色已经干涸,嵌进了地面的纹路里。

“警察说,很快。”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没遭罪。”

“没遭罪就好,没遭罪就好。” 赵秀兰反复念叨着,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房间里某个看不见的影子听。

她看着丈夫宽阔但已经微微佝偻的背影,忽然问:“建国,你说……咱们是不是做错了?”张建国的手停在半空中,指尖离那块暗红色的印记只有一公分。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赵秀兰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才听到一声沉闷的、像是从胸腔里硬挤出来的声音。“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01

初冬的清晨,南方的湿冷像无数根看不见的针,扎进骨头缝里。张建国坐在儿子张明房间的地板上,客厅的半旧窗帘拉着,只漏进一丝鱼肚白的光,勉强照亮空气中浮动的尘埃。消毒水的味道还没有完全散去,混杂着旧书本的霉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形成一种怪异而又令人窒息的气息。

三天前,二十四岁的张明从复读学校的教学楼天台一跃而下。没有遗书,没有征兆。警察来的时候,只在天台的水泥护栏上发现了一张揉皱的草稿纸,上面用圆珠笔写着三个字:“爸,对不起。”

张建国的手指在儿子生前常穿的那件蓝色校服外套上摩挲着。袖口已经磨出了白色的毛边,领口有一块洗不掉的淡黄色汗渍。他把手伸进口袋,摸到了那丝甜香的来源——半块用糖纸包着的橡皮糖,糖身已经有些融化,黏在了纸上。张建国记得,这是儿子从小就喜欢的牌子,一块钱能买四颗。他把糖捏在手心,那点微不足道的重量,此刻却像是压着千斤巨石。

他抬起头,环顾着这个小小的房间。一切都和他记忆中一样,书桌上堆满了各种复习资料,《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码得比砖头还整齐。墙上贴着一张褪色的篮球明星海报,那是张明初中时央求他买的,如今海报上的人脸已经模糊不清。一切又都好像不一样了,这个房间的主人,那个总是在台灯下埋头刷题的沉默身影,再也不会回来了。

张建国是个货车司机,五十出头的年纪,常年的风吹日晒让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黝黑粗糙的质感,指节因为总握着方向盘而磨出了一层厚厚的黄茧。他性格执拗,像块石头,不善言辞,尤其是在儿子面前。他表达关心的方式,就是把钱塞到妻子赵秀兰手里,让她给儿子多买点好吃的。他表达期望的方式,就是在饭桌上敲着碗边说:“明年可得考上了啊,你都多大了。”

现在,他想跟儿子说点什么,却只能对着一屋子的死寂。他习惯性地去摸口袋里的烟盒,手指刚碰到那方方正正的轮廓,就猛地缩了回来。耳边响起儿子生前带着点无奈的抱怨:“爸,别抽了,呛,我这题又算错了。” 他把手放下,揣进裤兜,握紧了拳头。

邻居们提起张明时,语气总是很复杂,带着点同情,又带着点不解。“那孩子,闷得很,” 住对门的王阿姨说,“复读了六年,就没见他怎么出过门,整天就知道看书。” 楼下的小卖部老板李婶回忆道:“去年夏天,天热得跟下火一样,看见他在楼下给那几盆没人要的花浇水。我问他,明子,今年考得咋样啊?他就冲我笑了笑,也没说话,低着头又上楼了。”

没人知道张明具体的成绩。只知道他每年六月都雷打不动地去参加高考,七月又悄无声息地回到那间小小的复读学校,像一棵扎错了地方的树,年复一年地重复着同样徒劳的生长。人们都默认,他“没考上”。这个词像一块沉重的幕布,遮住了张明六年的青春,也成了张建国心里一根拔不掉的刺。

他的目光落在书桌最底层的那个抽屉上。抽屉上挂着一把小小的黄铜锁,锁身已经有些氧化发黑。张建国皱起了眉,他从不记得这个抽屉需要上锁。他试着拉了拉,纹丝不动。钥匙呢?他翻遍了整个书桌,笔筒里,书本的夹缝里,都没有找到那把可能存在的钥匙。

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桌角压着的一本泛黄的笔记本。封面上没有写名字,干干净净。他翻开第一页,上面是张明清秀的字迹,写着一行字:“2018年,第一次。” 后面似乎还写了些什么,但都被整整齐齐地撕掉了,只留下一点参差不齐的毛边。

“第一次?” 张建国喃喃自语。第一次什么?第一次高考?可他明明是2018年高中毕业的。他的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烦躁和不安,直觉告诉他,那个上了锁的抽屉里,藏着他想知道,又或者说,他害怕知道的答案。

02

接下来的几天,张建国没有去跑车,他把自己关在张明的房间里,像一头困兽,试图从儿子留下的遗物中,嗅出导致这场悲剧的气味。赵秀兰劝过他几次,让他出来吃饭,他都只是摆摆手,说“不饿”。他固执地认为,儿子不会无缘无故地走向天台,那句“对不起”,一定对应着某个他不知道的秘密。

第一个线索,是在床底的一个破旧书包里找到的。那是个黑色的双肩包,其中一边的背带已经断了,用灰色的胶带歪歪扭扭地缠着。张建国拉开拉链,一股浓重的霉味扑面而来。他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在地板上,几本卷了角的旧课本,一个笔尖都磨平了的圆规,还有一沓用牛皮筋捆着的纸。

他解开牛皮筋,那是六张高考成绩单,从2019年到2024年,一张不少。张建国的手指一张一张地抚过去,指尖下的数字让他有些发怔。



2019年,总分592。2020年,总分605。2021年,总分588。2022年,总分610。2023年,总分601。2024年,总分595。

他记得很清楚,那几年,他们省的一本线一直在520分上下浮动。这些分数,每一个都远远超过了一本线,甚至是一些不错的重点大学的分数线。可在每一张成绩单的右上角,张明都用红色的水笔,写了三个字:“差一点”。

差一点?差一点什么?张建国的大脑一片混乱。他一直以为儿子的成绩是在一本线边缘徘徊,甚至更差。每次他问起,张明都只是低着头,小声说“没考好,差一点”,然后就把自己关进房间。他以为的“差一点”,是离大学校门的“差一点”,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差一点”。可如果考上了,为什么没有录取通知书?这六年来,家里没有收到过任何一所大学寄来的信件。

他的手指停在2020年的那张成绩单上。翻过来,背面有一行用铅笔写的字,字迹很浅,像是写下后又想擦掉。“妈,我其实……” 后面的字迹被橡皮反复擦拭过,已经变成了一团模糊的灰色印记,根本看不清写了什么。

张建国的心猛地一沉。秀兰,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还没等他去找妻子对质,第二个线索就自己找上了门。他下楼买烟,在楼下的小卖部碰到了李婶。李婶看到他,叹了口气,拉着他说:“建国啊,想开点,孩子已经走了。”

张建国点了点头,递给李婶一张十块的纸币。李婶找钱的时候,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说:“哎,说起来,我记起个事。就是前年,不对,好像是大前年冬天,天冷得不行。我看见有个男的,穿得人模狗样的,西装革履,到咱们这楼下打听张明。”

“找张明?” 张建国立刻追问,“什么样的男人?”

“长啥样我可记不清了,戴着个眼镜,斯斯文文的。手里拿了个挺厚的信封,红色的硬壳,看着就挺高级。” 李婶努力回忆着,“我当时还多嘴问了一句,‘您找谁呀?’ 他说是张明的老师。后来张明正好下楼倒垃圾,一看到那个男的,你猜怎么着?那孩子跟见了鬼一样,转身就躲回楼道里了,垃圾都不要了。那个男的就在楼下站了有十分钟,把信封往咱们楼的信箱里一塞,就走了。”

“信封?” 张建国的心跳开始加速,“你看清信封上写的什么了吗?”

“那哪能看得清啊,就远远瞅了一眼。” 李婶把零钱塞到他手里,压低了声音说,“不过啊,我眼神好,那信封上头,印着四个金闪闪的大字,我看得真真的——清华大学。”

轰的一声,张建国感觉自己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清华大学?找张明?他第一反应是,骗子。肯定是招生诈骗的。不然就是什么“未录取通知”,专门寄来羞辱人的。对,一定是这样。否则,儿子为什么会躲?可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被另一个更强烈的疑问压了下去。如果考得不好,清华大学为什么要寄信来?

他浑浑噩噩地上了楼,推开家门,正撞上从亲戚家回来的赵秀兰。赵秀兰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眼圈一红,什么也没说,径直走进张明的房间。过了一会儿,房间里传来压抑的哭声。张建国走过去,看到妻子正抱着儿子睡过的枕头,肩膀一抽一抽的。

“都怪我……都怪我啊……” 赵秀兰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含混不清,“当初要是我不拦着你,要是我不逼你……你就不会……”

“你到底在说什么?” 张建国站在门口,声音沙哑地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张明他……他到底怎么了?”

赵秀兰像是被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看到丈夫阴沉的脸色,眼神闪躲起来。“没什么,我就是……就是觉得孩子压力太大了。” 她擦了擦眼泪,慌乱地站起身,“我去做饭,你……你也歇会儿吧。”

说着,她逃也似的走出了房间,躲进了厨房。张建国看着她的背影,注意到她进厨房后,并没有立刻开始做饭,而是走到米缸前,掀开盖子,把一个藏在米粒里的生了锈的铁皮盒子,又往深处推了推。



那个动作,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敲在了张建国的心上。所有的疑点,所有的碎片,似乎都指向了一个被刻意掩盖的中心。他必须找到那把钥匙。

他重新回到张明的房间,这一次,他没有再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翻。他坐在书桌前,静静地看着那一摞摞比城墙还厚的复习资料。他的目光扫过《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天利38套》、《王后雄学案》……这些书名,他听儿子念叨了六年,耳朵都快起茧了。他拿起最上面的一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书页因为反复翻看,已经变得柔软而卷曲。

他无意识地一页一页地翻着,书页间散发出淡淡的油墨和汗水的味道。突然,“啪嗒”一声轻响,一个黄铜色的小东西从书页的夹缝中掉了出来,落在深色的木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张建国低下头,那是一把小小的、泛着暗光的铜钥匙。他认得这把钥匙,钥匙的捏手处有一个用砂纸打磨过的痕迹,那是张明上小学时,嫌钥匙硌手,自己偷偷在院子里的墙上磨的,边缘还带着淡淡的毛刺。

就是它。

张建国弯下腰,慢慢地捡起那把钥匙。冰冷的金属触感从指尖传来,一路凉到了心脏。他握着钥匙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那个被锁住的抽屉里,就藏着儿子用生命去掩盖的,那个长达六年的真相。

03

台灯的光晕在老旧的书桌上投下一圈昏黄,像一个孤零零的舞台。张建国站在舞台的边缘,手里紧紧攥着那把小铜钥匙,指腹反复摩挲着钥匙上那道熟悉的、粗糙的打磨痕迹。他走到书桌前,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里混杂着灰尘和旧纸张的味道,呛得他喉咙发痒。

他俯下身,将钥匙对准抽屉上那个小小的铜锁。锁孔黑洞洞的,像一只沉默的眼睛。

“咔嗒。”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时发出轻微得几乎听不见的声响。但在死一般寂静的房间里,这声音被无限放大,像是什么东西断裂开来的预兆。张建国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屏住呼吸,慢慢地、慢慢地拉开了抽屉。

抽屉里很空。没有他想象中写满秘密的日记本,也没有诀别的信件。只有一个用红色的棉线绳捆得整整齐齐的牛皮纸信封,静静地躺在抽屉的中央。

信封的边角已经被摩挲得有些发白,看得出被主人反复拿出又放回过许多次。信封的正面,没有邮票,没有地址,甚至没有收件人,只用铅笔写着一行字,是张明的字迹,却比他平时在作业本上写的要轻得多,仿佛怕一用力,就会戳破这层薄薄的纸。



“给爸爸,等我走后再看。”

张建国的手指有些发颤。他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很久。他突然想起去年高考成绩出来后,他喝了点酒,堵在儿子房间门口,骂他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没用的废物”,骂他“读了六年连个大学都考不上,还不如早点跟我去开货车”。当时张明就坐在书桌前,背对着他,一句话也没说,肩膀却一直在抖。他以为那是儿子感到了羞愧和无地自容。

现在想来,那颤抖的肩膀下,究竟压着怎样的委屈和痛苦?

他伸出手,想要拿起那个信封,手指却不听使唤。他试了好几次,才终于用两根发僵的手指,捏住了信封的一角。红色的棉线绳系成了一个死结,他解了半天也解不开,最后索性用蛮力扯断了。绳子在他粗糙的掌心勒出一道深红的印子,火辣辣地疼。

信封很薄,拿在手里却有一种沉甸甸的、几乎要将他压垮的质感。他捏着信封的开口,迟迟没有拆开。他害怕,前所未有地害怕。他怕看到儿子的控诉,怕看到那些他无法承受的真相。可他又不能不看。

他用颤抖的手指,撕开了信封的封口。

最先从里面滑出来的是一张红色的硬壳纸,直直地掉落在地板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张建国低下头,昏黄的灯光照在那张纸上。封面上,是几个庄重而刺眼的烫金大字,他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顿时瘫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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