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老人被送养老院,把护工打伤到监护室,老人嚣张:我儿子是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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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立新,一个退休的工厂老主任,脾气比茅坑里的石头还又臭又硬。

他这辈子最骄傲的,就是培养出了一个留美博士儿子。

自从被儿子送进高档养老院,“我儿子是博士”就成了他的口头禅,也成了他欺压别人的资本。

他像个土皇帝,气走了八个护工,直到遇到了脾气好得像棉花一样的李和平。

所有人都以为,李和平是唯一能降住这老头的人。

可谁也没想到,三个月后,李和平竟被他推倒,撞得头破血流,直接送进了ICU!

面对院长的质问,赵立新却把眼一横:“不就碰了一下吗?我儿子是博士,赔得起!”

01

“我儿子是博士!”



赵立新把手里的报纸,“啪”的一声摔在桌上,唾沫星子喷了对面饭友一脸。他指着报纸上一篇关于海外高精尖人才回国创业的报道,眼睛瞪得像铜铃。

“看见没?就是这个领域!我儿子,赵伟,美国斯坦福大学的博士后!现在就在硅谷最大的芯片公司当首席工程师!年薪,是这个数!”他伸出五根粗壮的手指,在空中晃了晃,“五十万!美金!”

饭桌上,几个老头老太太都识趣地闭上了嘴,默默地扒拉着碗里的饭。他们知道,赵老头的“每日吹牛时间”又到了。

赵立新,快七十了,但身子骨硬朗得很,每天早上还能在院子里打一套虎虎生风的军体拳。

他头发半白,梳得一丝不苟,国字脸上,总带着一股子不怒自威的神情。

他年轻的时候,是红星机械厂的车间主任,手底下管着一百多号工人。

那时候,他只要在车间里咳嗽一声,整个车间都得安静下来。

他习惯了发号施令,习惯了所有人都围着他转。

在他眼里,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中间地带,而他,永远是那个判定对错的人。

老伴走得早,他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把儿子赵伟拉扯大。他这辈子,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跟人“争”。争先进,争荣誉,争面子。儿子,就成了他这辈子最大的一块“面子”。

他砸锅卖铁,把儿子从小学一路供到了大学,又送出了国。儿子也争气,一路读到了博士后,留在了美国,进了大公司。

从此,儿子就成了他挂在嘴边的勋章,成了他藐视一切的资本。

两年前,儿子赵伟回国了一趟。看着父亲一个人生活,三餐不定,就把他送进了江城这家收费最高、环境最好的“颐养天年”养老院。

赵立新嘴上骂骂咧咧,说儿子不孝,把他这个老子扔进“养老监”,心里却是有几分得意的。

他觉得,能住进这种地方,本身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儿子每个月为他支付的那笔不菲的费用,更是让他那点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把这里,当成了他退休后的新“车间”。他要在这里,继续当他的“主任”,当他的“土皇帝”。

他不知道,命运给他送来的所有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而他那引以为傲的博士儿子,也将在不久的将来,为他此刻的嚣张,付出一个惨痛到无法承受的代价。

02

赵立新入院的第一天,就成了“颐养天年”养老院的“特级名人”。

这里的护工,都经过专业培训,对每一位老人都笑脸相迎,客客气气。可她们的职业素养,在赵立新面前,像是纸糊的灯笼,一戳就破。



“这什么玩意儿?清汤寡水的,喂猪呢?”午饭时,他看着餐盘里营养师精心搭配的四菜一汤,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直接把餐盘推到了地上,盘子碗摔得叮当响。

负责送餐的小姑娘,吓得脸都白了,连声道歉。

“道歉有用吗?把我儿子叫来!让他看看,他花大价钱,就是让老子来吃这个的?”

下午,活动室里,几个老太太正聚在一起,看一部家长里短的电视剧,看得正起劲。赵立新背着手晃悠进来,嫌声音吵,二话不说,走到电视机前,“啪”的一声,拔掉了电源。

“一把年纪了,看这些情情爱爱的,要不要脸?”他丢下这句话,在一屋子人愤怒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他的房间,在三楼朝南,是全院最好的房间之一。但这里,却成了所有护工的“噩梦”。

第一个来照顾他的,是个刚从卫校毕业的小伙子,叫小王,手脚勤快,就是有点毛躁。第一天给赵立新倒水,不小心洒了几滴在桌上。

赵立新当场就炸了。

“你眼睛长哪去了?毛手毛脚的,还能干点啥?我们厂里扫厕所的,都比你利索!”

小王涨红了脸,想辩解几句。赵立新直接把杯子摔在他脚下:“滚!给我换人!不然我就给我儿子打电话,让他来拆了你们这个破院!”

小王被骂哭了,当天就辞职了。

第二个来的,是经验丰富的陈阿姨。陈阿姨倒是稳重,可有点爱打听八卦。

她一边给赵立新整理床铺,一边套近乎:“赵大爷,您儿子真有出息啊,在美国是大官吧?”

赵立新斜了她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官?俗气!我儿子是科学家!是你们这种人,一辈子都理解不了的高度!”

赵立新找不到自己那罐他号称“一两千金”的武夷山大红袍了,虽然那只是他从楼下超市买的五十块一罐的普通茶叶。

他一口咬定,就是陈阿姨偷了。

他在走廊里,指着陈阿姨的鼻子,破口大骂,说她是“家贼难防”,引得半个楼层的人都出来看热闹。

陈阿姨气得浑身发抖,当场就跟院长递了辞呈,说这活儿,给金山银山也不干了。

就这样,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赵立新凭一己之力,硬生生气走了八个护工。这个记录,在“颐养天年”养老院的历史上,前无古人,估计也后无来者。

院长王海明,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儒雅中年男人,为此头疼不已。他亲自上门,想跟赵立新好好沟通一下。

可他刚说了一句“赵大爷,我们也是有规章制度的”,赵立新就把桌子拍得山响。

“规章制度?我就是规矩!我儿子是博士!他花钱是让我来享福的,不是来遵守你们那套狗屁规矩的!你们这服务,配不上我儿子花的钱!你要是干不了,就趁早滚蛋!”

王海明被他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看着眼前这个蛮不讲理的老头,第一次,动了劝退的心思。

03

就在王院长准备给赵伟打电话,委婉地表示“贵院容不下这尊大佛”时,一个人,敲响了他办公室的门。

来人,是院里的护工李和平。



李和平,五十多岁,身材清瘦,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服。他话不多,脸上总带着一种平和的、甚至有点木讷的表情。但他干活,却是全院公认的最好、最细心的一个。

他不像别的护工,只把这当成一份工作。他是真的把院里的老人,当成自己的亲人来照顾。很多脾气古怪的老人,到了他手里,都变得服服帖帖。

“王院,”李和平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赵大爷那边,让我去试试吧。”

王院长愣住了:“和平啊,你可想好了。那老头,不是一般的难缠,他那是茅坑里的石头……”

“没事,”李和平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我这人,皮糙肉厚,不怕硌。”

所有人都觉得,李和平这是疯了,是拿棉花去撞石头,纯属自讨苦吃。

可让人大跌眼镜的是,李和平上岗后,赵立新那间“鸡飞狗跳”的屋子,竟然奇迹般地,安静了下来。

第一天,赵立新照例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你就是新来的?看你这蔫头耷脑的样子,能干点啥?”他躺在床上,眼皮都懒得抬。

李和平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拿起扫帚,把房间的角角落落,都扫了一遍。然后,又用湿抹布,把桌子、窗台,都擦得一尘不染。

中午吃饭,赵立新照例挑刺:“这鱼太腥,这青菜太老!”

李和平还是没说话。他默默地把鱼刺一根根挑出来,把鱼肉夹到赵立新碗里,然后把青菜的菜叶,一片片撕下来,放到他嘴边。

赵立新骂他,他听着,从来不顶嘴。

赵立新挑剔他,他改,从来不抱怨。

有一次,赵立新想听京剧《霸王别姬》,可养老院发的那个小收音机,怎么也调不到戏曲频道。赵立新急得破口大骂,说要把它砸了。

李和平走过去,拿过收音机,捣鼓了半天,还是不行。第二天,李和平却从自己家里,拿来一个半旧的、能插卡的播放器,里面下载好了上百段京剧名家的经典唱段。

当那熟悉的“看大王在帐中和衣睡稳”的唱腔响起时,赵立新靠在躺椅上,闭着眼睛,第一次,没有再骂人。

还有一次,赵立新夜里失眠,嫌枕头太硬,翻来覆去睡不着。李和平值夜班,听到了动静,就默默地坐在他床边,用他那双粗糙但温暖的手,给他轻轻地按摩头部。

第二天,李和平的床头,就多了一个崭新的、软硬适中的荞麦枕。那是李和平跑了好几家店,自己掏钱给他买的。

赵立新嘴上,依旧不饶人:“瞎花钱!我儿子会给我买更好的!”

但那天晚上,他却睡得格外香甜。

养老院里的人,都啧啧称奇。他们说,这真是一物降一物,石头,还真就怕了这棉花。

他们以为,赵立新这头“猛虎”,终于被李和平这只“绵羊”,给驯服了。

他们不知道,老虎,永远是老虎。它暂时的安静,只是为了在下一次扑咬时,积蓄更凶猛的力量。

04

平静的日子,只过了不到两个月。当赵立新完全习惯了李和平无微不至的照顾后,他骨子里的那种蛮横和控制欲,又开始作祟了。

他觉得,李和平对他好,是理所应当的,是他儿子花钱买来的服务。他开始变本加厉地,试探着这个老实人的底线。



养老院的娱乐室里,有一幅象棋。赵立新棋瘾大,但棋品极差,只能赢,不能输。

他拉着李和平下棋。李和平其实棋艺不错,但为了哄他开心,总是故意输给他。可有一次,李和平一时没注意,走了一步妙棋,把赵立新的“老帅”给将死了。

赵立新的脸,当场就挂不住了。

“你什么意思?”他把棋子一摔,眼睛一瞪,“不长眼的东西!故意让我难堪是吧?你是不是觉得你比我聪明?”

他“哗啦”一下,把整个棋盘都掀翻在地,棋子摔得满地都是。

李和平默默地蹲下身,一颗一颗,把棋子捡起来。周围的老人们,都看不下去了,纷纷指责赵立新“玩不起”。

赵立新更来劲了,指着那群老人骂道:“关你们屁事!我教训我家的护工,碍着你们了?”

从那以后,他开始处处针对李和平。他不再满足于口头上的挑剔,而是开始了人格上的侮辱。

他经常在人多的时候,大声地拿李和平开涮。

“和平啊,你这身衣服,穿了有十年了吧?看你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不像我儿子,一件衬衫,都顶你一个月工资!”

“和平啊,你这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是哪啊?是不是就是咱们江城?我儿子,那可是全世界都跑遍了!巴黎、伦敦、纽约,就跟咱上街买菜一样!”

李和平总是低着头,沉默地听着,像一块不会说话的石头。

而最过分的一次,彻底点燃了导火索。

那天下午,李和平在院子里的长椅上休息,他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张已经泛黄的、过了塑的旧照片,静静地看着,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罕见的、温柔的悲伤。

赵立新不知道什么时候,像个幽灵一样,凑到了他身后。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他一把抢过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英姿飒爽,眉眼间,和李和平有几分相像。

“哟,这是你儿子?”赵立新撇着嘴,用一种极其轻蔑的口气说道,“当兵的啊?可惜了,现在这年头,当兵有什么用?能挣几个钱?你看这土里土气的样子,跟我儿子比,那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相册,翻出一张赵伟穿着博士服,和几个外国教授站在一起的合影,怼到李和平面前。

“看见没!这,才叫人中龙凤!我儿子,是国家的栋梁!你儿子呢?充其量,就是个保家卫国的砖头!还是最不值钱的那种!”

李和平的身体,猛地一震。他抬起头,看着赵立新那张因为炫耀而扭曲的脸,一双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燃起了愤怒的火焰。

他一把抢回自己的照片,死死地攥在手心,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说,转身,快步走回了宿舍。

这是他第一次,在赵立新面前,表现出如此强烈的情绪。

赵立新看着他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却得意地笑了。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拿捏这个老实人的命门。

他为自己的“胜利”,感到沾沾自喜,却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刚刚,亲手拔掉了一头沉睡雄狮的獠牙上的最后一层保护套。

05

暴风雨,在三天后的一个上午,毫无征兆地来临了。

按照康复计划,李和平需要搀扶着赵立新,在三楼的走廊里,来回走动,活动腿脚。

赵立新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不好。他刚跟儿子通过电话,儿子在电话里,好像提到了什么项目不太顺利,没说几句就匆匆挂了。这让他心里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泄。

“走快点!磨磨蹭蹭的,跟个娘们一样!”他一边走,一边不耐烦地催促着。

李和平依旧是那副不急不缓的样子,耐心地说:“赵大爷,您腿脚不好,医生交代了,得慢点,安全第一。”

“安全个屁!”赵立新感觉自己的“主任威严”,又一次受到了挑衅。他心里的那股邪火,“蹭”地一下就窜了上来。

“我自己的腿,我自己不清楚?要你在这儿教我做事?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猛地停下脚步,想甩开李和平搀扶着他的手。

李和平怕他摔倒,下意识地抓得更紧了。

这个动作,在赵立新看来,就是公然的“违抗命令”。

“反了你了还!”

赵立新被彻底激怒了,他大吼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甩手,推在了李和平的胸口。

“滚开!”

李和平已经五十多岁了,身体远不如赵立新硬朗。他被这股巨大的力量推得向后踉跄了好几步,完全失去了平衡。

悲剧,就在这一瞬间发生了。

他的后脑勺,不偏不倚,重重地磕在了墙角那个凸出来的、冰冷的消防栓铁箱上。

“咚!”

一声沉闷的、令人心悸的撞击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李和平的身体,像一袋被抽空了骨头的麻袋,软绵绵地瘫了下去。他的眼睛,还难以置信地睁着,看着赵立新,但眼神,已经开始涣散。

一股殷红的、温热的液体,从他花白的头发里,汩汩地冒了出来,很快,就在光洁的地面上,汇成了一小滩刺目的血泊。

走廊里,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几秒钟后,一个路过的护工,看到了这一幕,发出了一声划破天际的尖叫。

“啊——杀人啦!”

整个养老院,都炸了锅!

护工、医生、老人,都从房间里涌了出来。警报声,呼喊声,哭泣声,乱成一团。

院长王海明,接到电话,连外套都来不及穿,从办公室一路狂奔而来。当他看到倒在血泊里,已经失去意识的李和平时,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

而始作俑者赵立新,却还愣在原地。他看着眼前的混乱,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反而梗着脖子,为自己辩解:

“看什么看!他自己没站稳!再说了,不就碰了一下吗?大惊小怪的!我儿子是博士,有的是钱,赔得起!”

王院长死死地盯着他,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赵立新,你……摊上大事了!”

说完,他不再理会赵立新,立刻指挥着众人,七手八脚地把李和平抬上担架,跟着呼啸而来的救护车,火速赶往了医院。

赵立新看着远去的救护车,心里,第一次,有了一丝莫名的慌乱。

但他很快,又把这种情绪压了下去。他觉得,王海明是在吓唬他。不就是个护工吗?能有什么大事?

他像个没事人一样,背着手,慢悠悠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半天后,他正躺在床上,准备睡个午觉,手机却尖锐地响了起来。

他拿起一看,是远在美国的儿子赵伟打来的。

他得意地接起电话,准备跟儿子“汇报”一下自己今天的“战绩”。

可电话一接通,传来的,却是儿子带着哭腔的、惊慌失措的声音:

“爸!出事了!出大事了!我……我被公司开除了!我们这个项目的核心技术专利,被最大的投资方,突然单方面撤资了!我们整个团队,都……都完了!爸!我完了!”

赵立新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怎么也想不通,前途一片光明的博士儿子,怎么会,怎么会突然就出事了?

晚上,他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就着一盘花生米,喝着闷酒。心里,乱成了一锅粥。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王院长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疲惫和阴沉。

“李和平还在ICU抢救,颅内出血,情况很糟糕。医生说,就算救回来,也可能是个植物人。”王院长的声音,沙哑而冰冷。

赵立新心里“咯噔”一下,但嘴上,依旧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赔钱嘛。医药费,我儿子全包了。”

王院长看着他这副死不悔改的样子,突然,冷笑了一声。

“赔钱?赵立新,你到现在,还觉得这只是钱的事吗?你太天真了。”

他死死地盯着赵立新,一字一顿地,说出了一句让赵立新毛骨悚然的话:

“你以为,你那个宝贝儿子,今天为什么会突然出事?”

王院长从身后,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档案袋,狠狠地摔在桌子上。

“这个护工,他不叫李和平!这只是他来我们这做义工时,随便登记的名字!”

“你自己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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