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创作《大堰河》令众多读者动容,但鲜有人知的是,他将自己的亲生孩子夭折于襁褓之时。
【1935年,婚礼现场像葬礼】
张竹茹在新婚当晚独自坐在床边,身边空无一人。艾青醉酒归来,推开门后,未看她一眼便直接躺下。
她唤他,未见回应,便轻触其肩。他语气冷淡:“你只管睡你的。”新婚首夜,他拒绝与她交谈,遑论共枕。
张竹茹乃其表妹,足裹三寸小鞋,未习文字,婚事由家中定夺。其父母言:“纵使读遍万卷书,亦需迎娶妻室。”
他对她毫无爱意。
结婚未满半年,艾青以去杭州执教为借口离家,实则为了逃离。此后,他开始创作诗歌,并结识了“新青年”群体。
那一年秋季,他于金华创作了《芦笛》。此后,张竹茹给他寄去信件,他却始终未曾回复。
1936年,因“发表不当言论,思想过于激进”,他被原学校解聘,随后前往武进女子师范学校担任教职。
入校首日,几位女学生围聚议论:“此人便是艾青?曾身陷囹圄的那位?”他身形清瘦,身着灰色布衫,发丝杂乱,似刚从火车站拾回的流浪者。
他身上带有一种不羁气质,授课期间从不翻看讲义,只是背着手在教室里来回踱步,仿佛在吟诵诗句。他讲述雨果、陀思妥耶夫斯基及屠格涅夫的作品,强调“创作诗歌需刻画人物,描绘鲜血,抒写灵魂”。学生们听得极为专注。
韦嫈于首排就座,两本笔记本均被记满内容。
她具备写诗能力,将一首名为《栀子花落》的诗作展示给艾青。艾青审阅完毕,微微点头,评价道:“诗作质量尚可,但需融入情感元素。”
她脸颊泛红,他轻拍她肩膀道:“创作诗歌与倾心于人,并无二致。”
晚十点过后,他们开启散步之旅。此时操场已无他人身影,二人并肩缓行,步伐如同被放慢的电影画面。某次,她因寒冷而瑟瑟发抖,他随即解下围巾,为她披上。
“是否畏惧寒冷?”
“并非因寒冷,而是因恐惧。”
“有何可惧?”
担忧此非真实情况。
他驻足,目光凝视她的双眼。“确实如此,真实性远超诗歌。”
她选择了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