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纯虚构故事,文中涉及的军队、人物、地点均为虚构,不代表任何真实情况。文中描述仅为剧情需要,具体医疗信息请咨询专业医生。本故事旨在弘扬正能量,传递温暖与感动。
炎热的夏日,退伍仪式现场。
我穿着笔挺的军装,激动地走向服务了十年的陈司令,准备告别。
当我伸出手时,陈司令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冷冷地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周围的战友都愣住了,我的手僵在半空中,心如刀绞...
01
我叫张军,今年三十二岁。
十年前刚入伍的时候,我被分配到军区司令部当司机。
那时候我才二十二岁,从农村出来,见到什么都觉得新鲜。
第一次见到陈司令的时候,我正在车库里擦车。
班长把我叫过去,指着一个身材挺拔的中年男人说:“张军,这是陈司令,以后你就给他开车。”
陈司令穿着一身军装,肩章上的星星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看了我一眼,点点头说:“小张是吧,多大了?”
“报告司令,我二十二岁。”我立正回答。
“好,以后就是同事了。”陈司令的声音很沉稳,“开车要稳,安全第一。”
“是!”
那一刻我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给司令开车,这在我们老家可是了不得的事情。
我暗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这份工作做好。
头几个月,我每天都战战兢兢的。
早上五点半起床,六点准时发动车子,把车子擦得一尘不染。
陈司令每天七点准时出现在司令部门口,我会下车给他开门。
“早上好,司令。”我每次都这样打招呼。
陈司令通常只是点点头,偶尔会说一声“早上好”。
他话不多,但我能感觉到他对工作的认真。
车子开动后,他要么看文件,要么闭目养神,很少主动和我说话。
我开始以为司令是个很严肃的人,但慢慢发现他其实很细心。
有一次我感冒了,声音有些哑,他问我:“小张,是不是感冒了?”
“没事的,司令,不影响开车。”
“去卫生所看看,别硬撑着。”
那天下午,他让我去卫生所拿了药。
从那以后,我对陈司令的印象开始改变。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对这份工作越来越熟悉。
陈司令每天的行程我都能背下来,哪里容易堵车,哪条路比较近,我都研究得很透彻。
车子的保养我更是上心,每个零件都要检查,油量、胎压、刹车,一样都不能马虎。
陈司令偶尔会夸我几句:“小张,车子保养得不错。”
听到这样的话,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第二年春天,陈司令的夫人刘阿姨第一次坐我的车。
她要去医院看望生病的老同事,陈司令让我送她去。
刘阿姨很和蔼,上车后就和我聊天:“小张,你家是哪里的?”
“河南农村的,阿姨。”
“离家远吧?想家吗?”
“还好,每年能回去一次。”
“年轻人出来闯闯是好事,不过也要照顾好自己。”刘阿姨的声音很温和,“老陈经常提起你,说你这孩子踏实肯干。”
我当时听了心里暖暖的。
原来司令私下里还会提起我。
那次之后,刘阿姨偶尔会坐我的车,每次都会带点水果或者小食品给我。
“小张,这是我昨天买的苹果,你拿回去吃。”她总是这样说。
我推辞不过,只能收下。
回到宿舍,我会把苹果分给室友们,大家都说司令夫人真好。
第三年的时候,陈司令的儿子小陈也偶尔坐我的车。
那时候他还在上高中,是个很活泼的孩子。
“张叔叔,你开车技术真好。”小陈总是这样夸我。
“你爸爸开车技术比我好多了。”我笑着说。
“我爸爸现在都不开车了,都是你开。”小陈很天真,“张叔叔,你教我开车好不好?”
“等你长大了,你爸爸会教你的。”
那些年,我觉得自己不只是一个司机,更像是这个家庭的一员。
陈司令一家人对我都很好,我也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人。
工作越来越得心应手,我对各种路况都很熟悉。
雨天的时候,我会提前准备雨伞,放在车后座。
冬天下雪,我会提前热车,确保司令上车的时候车内温度合适。
“小张,你很用心。”陈司令有一次这样对我说。
我当时心里特别高兴,觉得所有的努力都值得了。
第四年,第五年,第六年......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我从一个青涩的小伙子,慢慢变成了一个经验丰富的司机。
陈司令也从一个年轻的司令,慢慢有了白发。
这十年里,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
有紧急任务需要连夜赶路的时候,有接待重要客人需要格外小心的时候,也有日常工作中的点点滴滴。
我记得有一次,路上突然下大雨,能见度很低。
我小心翼翼地开着车,陈司令坐在后面说:“小张,安全第一,不着急。”
那句话让我心里很踏实。
我知道,陈司令信任我。
还有一次,车子在路上抛锚了,我趴在车底下修了半个小时。
陈司令没有催促,也没有抱怨,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等着。
修好后,他拍拍我的肩膀说:“辛苦了。”
这些年来,我觉得自己和陈司令之间不只是上下级关系,更像是战友。
虽然他话不多,但我能感受到他的关心和信任。
02
第八年的时候,我开始注意到一些细微的变化。
那是一个秋天的上午,我像往常一样等在司令部门口。
陈司令出来后,上车坐好,但是没有说今天要去哪里。
我等了一会儿,回头问:“司令,今天去哪里?”
陈司令愣了一下,看着我说:“今天......今天去哪里来着?”
我以为他在想别的事情,没有在意。
“司令,今天上午有军区会议。”
“对,对,去开会。”陈司令点点头。
但是我注意到,他的神情有些茫然,和平时不太一样。
接下来的几个月,类似的情况偶尔会发生。
有时候陈司令会忘记今天的安排,有时候会重复问同一个问题。
我以为是工作压力大,毕竟司令的工作确实很忙。
第九年,这种情况变得更明显了。
有一次,我送陈司令去参加一个重要会议。
路上,他突然问我:“小张,我们去哪里?”
“去参加军区党委会议,司令。”
过了十分钟,他又问:“我们去哪里?”
我有些奇怪,但还是耐心地回答:“党委会议,司令。”
又过了十分钟,他第三次问了同样的问题。
这次我真的觉得不对劲了。
我从后视镜里看陈司令,发现他的眼神有些空洞,不像平时那样专注。
会议结束后,我送陈司令回家。
刘阿姨出来迎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路上的情况告诉她。
那段时间,陈司令话越来越少。
以前他偶尔会和我聊几句,问问我家里的情况,或者谈谈工作。
现在他总是沉默不语,坐在后座上,要么闭着眼睛,要么看着窗外发呆。
我开始担心他的身体状况,但不知道该怎么问。
毕竟他是司令,我只是一个司机。
第九年的冬天,发生了一件让我更加担心的事情。
那天我送陈司令去医院体检,这是每年的例行检查。
等待的时候,我坐在走廊里,看到陈司令从检查室里出来,神情严肃。
医生在和他说什么,但我离得太远,听不清楚。
我只看到陈司令点了点头,然后走向我这边。
“走吧,小张。”陈司令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回去的路上,他一句话都没说。
我想问他检查结果怎么样,但看他的表情,又不敢开口。
从那以后,陈司令变得更加沉默了。
有时候我叫他,他要反应好一会儿才答应。
有时候他会盯着我看很久,好像在想什么。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什么。
是不是开车技术不如以前了?
是不是服务不够周到?
我反复检查自己的工作,但找不出任何问题。
进入第十年,也就是我退伍前的最后一年,陈司令几乎不和我说话了。
每天早上,他还是准时出现在司令部门口,但上车后就沉默不语。
我问他去哪里,他有时候要想很久才回答,有时候干脆让我按照平时的路线走。
其他同事对我的态度也开始有些奇怪。
以前大家见面都会打招呼,现在有些人看到我会避开目光,匆匆走过。
我开始感到不安。
是不是司令对我有什么意见?
是不是我的工作出了什么问题?
我找过班长,想问问情况,但班长只是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张,你的工作一直很好,不要想太多。”
但我知道,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最后一个月,陈司令的状态更加令人担心。
有好几次,他坐在车里会突然问我:“你是谁?”
第一次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以为他在开玩笑。
“司令,我是张军,您的司机。”
陈司令看着我,眼神有些迷茫,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哦,对,小张。”
但这样的情况越来越频繁。
有时候他会忘记我的名字,有时候会忘记我们要去哪里,有时候甚至会忘记自己为什么坐在车里。
我心里很难受,但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想和刘阿姨说,但又觉得这不是我该管的事情。
临近退伍的那几天,司令部的气氛变得很奇怪。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不太一样,有的人甚至会小声议论什么。
我走过去的时候,他们就会停止谈话。
我开始觉得,也许退伍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
这种氛围让我很不舒服,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退伍仪式的前一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宿舍里,整理着这十年来的物品。
有一些陈司令和刘阿姨给我的小礼物,有一些工作中的照片,还有一些纪念品。
看着这些东西,我心里五味杂陈。
这十年来,我以为自己和陈司令一家建立了很好的关系,以为自己是一个称职的司机。
但现在看来,好像一切都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我把东西收拾好,躺在床上,想着明天的退伍仪式。
我希望陈司令能够正常一些,至少能够正常地和我告别。
毕竟,我们一起度过了十年。
03
退伍仪式那天,阳光很好,但我的心情却很复杂。
仪式在司令部的大礼堂举行,参加的人很多。
我穿着最整齐的军装,坐在第一排。
按照程序,仪式结束后,我们这些退伍的士兵要和领导一一握手告别。
当主持人宣布仪式开始的时候,我的心跳得很快。
我看到陈司令坐在主席台上,表情严肃,和平时一样。
仪式进行得很顺利,大家都很庄重。
当宣布可以和领导告别的时候,我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军装,朝主席台走去。
前面几个退伍的战友都顺利地和领导握手告别了。
轮到我的时候,我走到陈司令面前,立正敬礼。
“司令,我是张军,感谢您这十年来的关心和信任。”我伸出手,准备和他握手。
陈司令看着我,眼神有些空洞。
他没有伸出手,而是皱着眉头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我的手僵在半空中,整个人都愣住了。
周围的人也都停下了动作,会场里突然变得很安静。
“司令,我是张军,您的司机,开了十年车的张军。”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陈司令摇摇头,表情很茫然:“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我感觉血液都凝固了。
十年来,我每天都和这个人在一起,他现在居然说不认识我。
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我,有的人露出同情的表情,有的人则低下了头。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收回手,再次敬礼。
“司令,祝您身体健康。”
我转身离开了主席台,感觉腿都有些发软。
身后传来窃窃私语声,但我听不清楚大家在说什么。
走出礼堂的时候,刘阿姨正站在门口。
我以为她会和我说几句话,毕竟我们也算是认识了十年。
但她看到我的时候,也是一副陌生的表情,好像不认识我一样。
我彻底心灰意冷了。
下午,我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军营。
班长来送我,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
“小张,别想太多。”班长拍拍我的肩膀,“司令最近身体不太好,可能......”
“我明白。”我打断了他的话,“谢谢班长这些年的照顾。”
我提着行李走出军营大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
这里是我生活了十年的地方,现在却让我感到如此陌生。
回到老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十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自认为工作认真负责,对陈司令一家也很尊重。
为什么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
是不是我真的做错了什么?
是不是我的工作真的不如我想象的那样好?
还是说,这十年来我都在自作多情?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父母看到我回来很高兴,但也注意到了我的情绪不对。
“军子,怎么了?不高兴吗?”母亲关心地问。
“没事,就是有点累。”我不想让父母担心。
那天晚上,我躺在小时候睡过的床上,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心里空落落的。
十年的军旅生涯就这样结束了,而且是以这样一种方式结束的。
我想起了这十年来的点点滴滴:第一次见到陈司令时的紧张,刘阿姨给我苹果时的温暖,小陈叫我张叔叔时的天真,还有无数个平凡但充实的日子。
这些都是真的吗?
还是只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那一夜,我没有睡好。
04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院子里帮父亲收拾菜园,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有人在家吗?快递!”
我走出去一看,是个年轻的快递员,手里拿着一个不小的包裹。
“张军的快递。”快递员说。
我有些奇怪。
我刚退伍回来,谁会给我寄快递?
“确定是我的吗?”我问。
快递员看了看单子:“张军,这个地址,对吧?”
我点点头,在单子上签了字。
快递员把包裹递给我,骑着摩托车走了。
我拿着包裹回到院子里,仔细看了看寄件信息。
没有寄件人的姓名,只有一个地址,那个地址我很熟悉——就是我工作了十年的军区。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会是谁寄的?
为什么没有署名?
父母也围过来看:“军子,谁给你寄的?”
“不知道。”我摇摇头。
我提着包裹回到房间,关上门,坐在床边。
包裹不算大,但有些重量。
我小心翼翼地撕开包装纸,里面是一个纸箱。
打开纸箱,我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看。瞬间,我的手开始颤抖,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