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要在熟人面前,说这6句话,伤和气还破坏家庭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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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芸啊,你快劝劝张诚,王婶我这辈子没求过人,今天真是遇到难处了。”

昏黄的灯光下,邻居王婶搓着手,一脸焦急地看着我,她那双精明的眼睛里,此刻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恳切。我丈夫张诚站在一旁,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嘴巴张了几次,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我心里冷得像一块冰,垂在身侧的手,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掌心。

王婶见张诚不说话,又把目标转向我,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点哭腔:“我儿子结婚买房,首付就差那么几万块,你们俩现在发了财,马上要住新楼房了,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家小伟的婚事黄了啊!都是街坊邻居的,你们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见死不救”这四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狠狠扎进我的耳朵。我抬起头,目光越过她,看着墙上我们夫妻俩的结婚照,照片里的我们笑得那么甜,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无限的憧憬。可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份憧憬,会被一个外人,用这样一种近乎绑架的方式,推到悬崖边上。

更让我感到彻骨冰凉的是,我们准备买房的消息,除了双方父母,我们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这个我们心中最大的秘密,王婶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这个家,在她面前,已经变得没有丝毫隐私可言?

一切,都要从一年前,我们搬进这个老家属院说起。



01

我和张诚结婚后,一直住在单位分的这套一室一厅的老房子里。房子虽小,但被我收拾得干净温馨。张诚在一家国企做技术员,性格温和,甚至有些木讷,是我们常说的那种“老实人”。而我,性格比他外向泼辣,家里的事,外面的事,基本都是我拿主意。

我们对门住的,就是王婶。她五十出头,是院里出了名的“热心肠”。我们刚搬来时,她确实帮了不少忙,送来了自己蒸的馒头,还帮我们介绍了附近便宜又新鲜的菜市场。张诚觉得远亲不如近邻,对王婶很是感激,常常让我多走动走动。

起初,我也觉得王婶人不错。她嗓门大,爱笑,见谁都自来熟。但时间一长,我渐渐品出了一丝不对劲。她的“热心”,总是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打探意味。

院子里夏天闷热,晚饭后大家都会搬着小板凳在楼下纳凉。王婶是雷打不动的中心人物,东家长西家短,没有她不知道的。那天,她摇着蒲扇,话头一转,突然就对准了正在跟人下棋的张诚。

“小张啊,你这工作看着挺清闲的,天天准时上下班,不像我们家老王,天天加班。你们这单位效益不错吧?一个月得有大几千块吧?”

这句话一出口,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好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丈夫。那个年代,工资是件很私密的事,没人会当众这么问。张诚的脸“唰”一下就红了,手里的棋子都不知道该往哪儿落。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憋出一句:“够用,够用。”

王婶却不依不饶,笑呵呵地追问:“哎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邻居。看你们家小芸天天把肉啊鱼啊往回拎,日子过得肯定很滋润。”

我当时正在不远处跟李姐聊天,听到这话,心里的火“噌”地就冒了起来。我走过去,笑着挽住张诚的胳膊,对王婶说:“王婶,看您说的,我们就是普通工薪阶层,挣的都是辛苦钱,哪像您家王大哥是领导,我们可比不了。张诚,天不早了,咱们回家洗洗睡吧。”

我拉着张诚回了家。一关上门,他的脸还是涨红的。我没好气地说:“你看看你,别人问什么就答什么?工资是能随便告诉别人的吗?今天她说我们吃得好,明天指不定就传我们家有金山银山了!”

张诚一脸委屈:“我……我那不是不知道怎么回吗?都是邻居,把话说绝了不好看。”

我叹了口气,这就是我丈夫,总觉得“以和为贵”,却不懂得人心叵测。我警告他,以后再有人问这种问题,就说“商业机密”,或者直接推到我身上。

我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但我低估了王婶的好奇心和破坏力。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们家的“风水”,从这句打探隐私的话开始,就已经悄悄地漏进了一丝不祥的邪风。

自从上次工资的事之后,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王婶。可在一个院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根本躲不开。而她接下来的“关心”,更是让我如坐针毡。

我和张诚一直在积极备孕,想早点有个自己的孩子。这事我们只跟家里人提过,可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王婶的耳朵里。从此,我的肚子成了她关注的焦点。

“小芸,怎么还没动静啊?”她会在我买菜回家的路上堵住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小腹。

“小芸,你得抓紧了,女人最好的生育年龄就那么几年,错过了就不好生了!”她会在院子里当着一众邻居的面大声说。

“小芸,你看隔壁老李家的孙子都会打酱油了,你们俩可得加把劲啊!”

这些话像一根根细小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心上。备孕的压力本来就大,王婶的这些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我开始变得焦虑,甚至有些神经质。

更过分的是,有一天下午,她神秘兮兮地敲开我家的门,从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掏出一个药包,一股浓烈刺鼻的中药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

“小芸,这是我托乡下亲戚找来的偏方,听说可灵了,好多怀不上的喝了都生了儿子!你拿去,一天三次,饭后喝。”她不由分说地把药包塞到我手里,一副“我都是为你好”的表情。

我捏着那个油腻腻的药包,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和张诚一直在看医生,讲究科学备孕,怎么可能喝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

我耐着性子解释:“王婶,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我们已经在医院调理了,医生不让乱吃药。”

王婶的脸立刻拉了下来,声音也尖锐起来:“哎呀,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信邪!医院那都是骗钱的!我这可是好心好意,你别不识抬举!”

“我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行了,不喝拉倒,好心当成驴肝肺!”她说完,一把夺过药包,气冲冲地走了。

那天晚上,我跟张诚大吵了一架。我让他去跟王婶说说,不要再管我们家的闲事。张诚却觉得我小题大做:“她也是好心,你别往心里去。再说了,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去跟她说生孩子的事?多尴尬啊。”

“尴尬?现在是我天天被她堵着问,天天被她教育,你觉得尴尬,我不要面子的吗?”我气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那晚,我们第一次分房睡。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充满了委屈和无力。我意识到,一个边界感模糊的邻居,真的能像慢性毒药一样,一点点侵蚀掉你的生活,破坏你家庭内部的和谐。

02

如果说前两次只是言语上的冒犯,那第三件事,则让我们家蒙受了实实在在的损失。

张诚单位离家远,我们为了方便,咬牙买了一辆代步车。在那个年代,家属院里有私家车的人家屈指可数,我们这辆不起眼的小车,瞬间成了院里的焦点。

车刚买回来没几天,王婶就找上了门。那天是周五,她儿子小伟正好也在。

“小张啊,你这车真漂亮。”王婶围着车转了两圈,眼睛里放着光。

张诚客气地笑了笑:“就是个代步工具。”

王婶话锋一转,直接说道:“是这样,我儿子明天要去趟郊区办点急事,坐公交车不方便。你看,你那车反正周末也闲着,能不能借给我儿子用一天?”

我心里咯噔一下。车和老婆,概不外借。这个道理谁都懂。我刚想开口拒绝,张诚那个不会说“不”的老毛病又犯了。他看了看一脸期盼的小伟,又看了看满脸堆笑的王婶,犹豫了一下,竟然点头答应了。

“行……行吧,那明天早上来拿钥匙。”

我把他拉回家,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什么都敢答应?车是能随便借的吗?出了事怎么办?”

“能出什么事,就一天。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借多不好意思。”张诚还是一贯的论调。

我拗不过他,只能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把话说清楚,一定要小心开。

第二天,小伟喜滋滋地把车开走了。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等到周日晚上,小伟才把车还回来。我下楼一看,心当时就凉了半截。车右侧的车门上,多了一道长长的大划痕,从头到尾,深得连底漆都露出来了。

我指着划痕问小伟:“这怎么回事?”

小伟的脸也白了,支支吾吾地说:“可能……可能是过窄路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我都没注意。”

这时,王婶也下来了,她看了一眼划痕,满不在乎地一挥手:“哎呀,年轻人开车不小心,蹭了一下,多大点事儿!不碍事,不碍事!你们家条件好,也不差这点修车钱。”

我彻底被她这种理直气壮的态度激怒了:“王婶,这不是钱不钱的事!这是责任问题!车是借给你们的,现在刮花了,你们总得给个说法吧?”

王婶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什么说法?我们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不就是一道划痕吗?至于这么斤斤计较?你们这么有钱,还跟我们这些穷邻居计较这点小事,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她说完,拉着她儿子,头也不回地就上楼了。留下我和张诚,对着伤痕累累的车,气得浑身发抖。

最后,修车花了好几百,全是我们自己掏的钱。从那之后,张-诚再也没跟王婶家说过一句话。但他只是消极地不理睬,却不懂得从根源上杜绝这种麻烦。而我明白,这种没有边界的“和气”,换来的不是尊重,而是变本加厉的索取和践踏。

吃了哑巴亏之后,我们家和王婶家陷入了冷战。我以为这样就能清净了,但我又错了。明面上的冲突没有了,暗地里的风言风语却像藤蔓一样,悄无声息地缠绕过来。

我为了备孕,辞掉了工作,想专心在家调理身体。这本是我们夫妻俩商量好的决定,却成了王婶攻击我的新靶子。

一次,我去院里的小卖部买东西,还没进门,就听见王婶的大嗓门从里面传出来。

“……可不是嘛,现在的小年轻,就是娇气。想当年我们生孩子,临到生的前一天还在地里干活呢。哪像现在,怀个孕就得把工作辞了,天天在家待着,啥也不干,就知道花老公的钱!”

另一个人附和道:“是啊,他们家张诚也真能干,一个人养活俩。”

“能干什么呀,”王婶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看着老实,其实一肚子心眼。不然他老婆能死心塌地跟着他?我跟你们说,这种女人最厉害了,把男人管得死死的……”

我站在门口,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原来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她就是这样编排我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词语,像一把把脏刀子,捅在我的心上。我没有冲进去跟她理论,只是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张诚。他听了之后,气得脸都青了,第一次说了句硬话:“这个王婶,真是欺人太甚!”

可生气归生气,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去找一个长舌妇对骂。这件事,最终也只能不了了之。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我被这些流言蜚语搞得心力交瘁的时候,王婶又把矛头对准了张诚。她总在张诚面前,有意无意地提起别人家的“成功人士”。

“小张啊,你看看人家三楼的小王,跟你差不多大,都升科长了,最近又换了辆新车,可真有出息!”

“哎,我们家对门老李的儿子,自己开了个公司,听说一年挣好几十万呢!年轻人,就得有闯劲!”

03

这些话,充满了攀比和对张诚的贬低。张诚本来就不是个自信的人,王婶的话像一根根刺,扎进了他心里。那段时间,他变得沉默寡言,经常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抽烟。我知道,他的压力很大,王婶的话,加剧了他的焦虑和自我怀疑。

一个家庭的“风水”,最怕的就是内部失和。王婶这杀人不见血的两句话,一句在背后诋毁我,一句在当面打压张诚,成功地在我们原本和睦的家庭关系里,楔入了一根钉子。我们开始因为一些小事争吵,家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

我知道,我们必须离开这里。这个被邻居的唾沫星子和窥探欲包围的地方,正在一点点吞噬我们的幸福。

转机出现在年底。张诚因为负责的一个重要项目取得了重大突破,为公司创造了巨大的效益,公司破格奖励了他一笔非常可观的奖金。

拿到奖金的那天晚上,我们俩躲在房间里,反复数着存折上多出来的那一串零,激动得几乎一夜没睡。这笔钱,加上我们这些年的积蓄,终于够得上城东一个新楼盘的首付了!那里环境好,邻里之间互不打扰,是我们梦寐以求的家。

我们拥抱着,喜极而泣。压抑了太久的阴霾,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驱散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们决定,在所有手续办妥之前,这件事绝不向任何人透露,包括王婶。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像地下工作者一样,偷偷地去看房,联系中介,准备材料。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我们看中了一套南北通透的三居室,当场就交了定金,约好下周一就去签正式的购房合同。

签合同的前一个晚上,我们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提前庆祝。我们憧憬着未来的新生活,规划着如何装修我们的新家,甚至已经开始讨论婴儿房要刷成什么颜色。那是我们搬进这个院子以来,最开心、最放松的一个夜晚。

就在这时,门铃不合时宜地响了。

张诚去开门,门口站着的,竟然是拎着一袋苹果、满脸堆笑的王婶。我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王婶,这么晚了,有事吗?”张诚客气地问。

“没事,没事就不能来串门啦?”王婶自顾自地走进屋,把苹果放在桌上,眼睛在我们家的饭菜上扫了一圈,笑着说:“哟,今天这日子不错啊,吃得这么丰盛。”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随便吃点。”

王婶坐下来,东拉西扯地寒暄了几句,眼神却一直在我和张诚之间游移。终于,她话锋一转,看似随意地说道:

“小张啊,听说你们发了笔大财,准备买新房子了?真是恭喜啊!哎,说到这房子,我正好有件事想请你们帮帮忙……”

她顿了顿,看着我们俩瞬间僵硬的表情,慢悠悠地抛出了那句足以将我们打入地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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