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这个废物！瘸子！就你这样的垃圾也配在这里摆摊？"
"大姐，我就是卖点小东西..."
"闭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在广州混不下去！"
"我是退伍军人，有合法经营权..."
"退伍军人？就你这熊样还当过兵？国家养你们这些废物干什么！滚！马上滚！"
广州塔下，身穿奢华品牌的中年女子王丽华对着轮椅上的老兵张师傅声嘶力竭地咆哮。围观的路人纷纷掏出手机。
然而谁也没想到，这看似普通的冲突背后，隐藏着一个足以让王丽华后悔终生的秘密。
老人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01
那是2023年10月的一个周六下午，秋高气爽，广州塔附近游人如织。
王丽华开着她那辆价值280万的玛莎拉蒂总裁版，准备前往塔下的高端餐厅与几位生意伙伴会面。
50岁的她保养得当，一身香奈儿套装配上爱马仕包包，浑身散发着成功女性的气场。作为丽华地产集团的董事长夫人，她早已习惯了别人的恭维和让步。
车子刚转进广州塔附近的小巷，王丽华就皱起了眉头。
前方不远处，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正在路边摆摊，几件军绿色的小物件摆在一块破旧的布上。
老人大约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穿着洗得发白的迷彩服，胸前别着一枚退伍军人纪念章。
"真是的，什么人都敢在这里摆摊。"王丽华嘀咕着，按响了喇叭。
张师傅听到喇叭声，抬起头看了看，连忙开始收拾摊位。他的动作有些笨拙，右腿明显不太灵便，收拾东西的速度很慢。
王丽华等了几秒钟，顿时火冒三丈。她摇下车窗，探出头来大喊："动作快点！我赶时间！"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张师傅一边道歉一边加快动作，但轮椅和腿疾让他的动作依然缓慢。
这彻底激怒了王丽华。她干脆熄火下车，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气势汹汹地走向张师傅。
"你耳朵聋了吗？我说了我赶时间！"王丽华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老人。
"对不起，我这就走。"张师傅低着头，手里的动作更加慌乱。
"对不起有用吗？你知道我这一分钟值多少钱吗？你赔得起吗？"王丽华的声音越来越尖锐，"你们这些人就知道到处乱摆摊，影响市容不说，还挡别人的路！"
周围的路人开始停下脚步，有人拿出手机准备拍摄。王丽华注意到了围观的人群，但她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声音更大了。
"看什么看？就是要让大家看看，这种人就是社会的蛀虫！"王丽华指着张师傅，语气中充满了蔑视。
张师傅慢慢抬起头，平静地说："大姐，我有营业执照，这里是允许临时摆摊的。"
"营业执照？"王丽华冷笑一声，"你这种小贩的破证件也叫营业执照？我告诉你，别说你有什么破证件，就算是市长批的我也能让你滚蛋！"
张师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小心翼翼地取出几张证件。除了营业执照，还有残疾证和退伍军人优待证。
"看见了吗？我是合法经营。"张师傅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王丽华瞥了一眼证件，不屑地撇撇嘴："退伍军人？就你这样的也配当兵？军队什么时候收废物了？"
这句话让围观的人群发出了愤怒的嘘声。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忍不住说道："大姐，您说话注意点，人家是军人。"
"军人怎么了？"王丽华转过身，对着那个小伙子吼道，"现在的军人就这个样子？坐着轮椅在街上要饭？丢人现眼！"
张师傅的脸色有些苍白，但依然保持着沉默。他继续收拾着摊位上的东西，手有些颤抖。
"你颤什么颤？心虚了？"王丽华越说越来劲，"我最讨厌你们这种人，装可怜博同情。你要真是军人，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肯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开除了！"
"您不要这样说..."一个中年妇女实在听不下去了，"人家老人家不容易。"
"不容易？"王丽华转向那个中年妇女，"不容易就可以到处乱摆摊？不容易就可以挡别人的路？我告诉你们，我王丽华在广州也算有头有脸的人，今天这事我管定了！"
她掏出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城管局吗？我要举报，广州塔附近有人无证摆摊..."
"我有证件的。"张师傅再次出示证件。
王丽华看都不看，继续对着电话说："什么证件都是假的！就算是真的也不能在这里摆！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马上让他滚蛋！"
挂了电话，王丽华得意洋洋地看着张师傅："看到了吧？这就是得罪我王丽华的下场！"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大。大家都在指责王丽华的行为，但她丝毫不以为意。
"你们这些人就知道站着说话不腰疼！"王丽华环视周围的人群，"有本事你们养他啊！别在这里假慈悲！"
就在这时，城管的执法车出现在巷口。王丽华兴奋地挥手："来了来了！这下看你还怎么嘚瑟！"
两名城管执法人员走了过来，其中一个看起来是队长的中年男子询问情况。
"同志，是这样的..."张师傅开始解释。
"别听他胡说八道！"王丽华抢着说话，"这个人无证摆摊，影响交通，我都被堵了十几分钟了！"
城管队长看了看张师傅的证件，又看了看现场情况，对王丽华说："大姐，这位老同志的证件都是齐全的，而且这里确实是允许临时摆摊的区域。"
"什么？"王丽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是不是收了他的钱？我告诉你们，我认识你们领导！"
城管队长脸色一沉："大姐，请您说话注意点。我们执法是有依据的。"
"有什么依据？我不管什么依据！"王丽华彻底失控了，"我就是要他滚蛋！你们不管是吧？好，我这就给市长打电话！"
说着，她又掏出手机开始拨号。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开始录像，闪光灯此起彼伏。
"你们拍什么拍？信不信我告你们侵犯肖像权？"王丽华冲着拍摄的人吼道。
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说："大姐，这里是公共场所，我们有拍摄的权利。"
"权利？你知道我是谁吗？"王丽华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是丽华地产的老板娘！我老公王建国在广州地产界那是响当当的人物！你们这些小老百姓也敢跟我谈权利？"
这番话彻底激怒了围观群众。有人开始大声指责："有钱了不起啊！"
"就是，仗势欺人！"
"欺负老军人，太过分了！"
面对群众的指责，王丽华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嚣张："对，我就是有钱！我就是了不起！你们这些穷鬼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张师傅默默地收拾完东西，准备离开。王丽华看到他要走，立刻冲过去拦住轮椅。
"想走？没那么容易！"王丽华双手按住轮椅扶手，"今天这事没完！你必须给我道歉！"
"道歉？"一个穿着朴素的老大爷站了出来，"应该道歉的是你吧？"
"你又是哪根葱？"王丽华转身对着老大爷，"我凭什么向一个要饭的道歉？"
"人家是退伍军人，为国家服过役的！"老大爷义愤填膺，"你怎么能这样侮辱人家？"
"为国家服役？就他这样的？"王丽华指着张师傅，声音变得更加尖锐，"我看就是个废物！国家养这种人干什么？浪费纳税人的钱！"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现场的怒火。围观群众纷纷谴责王丽华的言论。
"太过分了！"
"这种人怎么这么恶毒？"
"有钱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吗？"
王丽华完全不理会众人的指责，继续对着张师傅发泄："你们这些当兵的，说得好听是保家卫国，其实就是混饭吃！混不下去了就出来要饭，还要什么优待，凭什么？"
张师傅的手紧紧握着轮椅扶手，指节都有些发白。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大姐，您可以骂我，但请不要侮辱军人。"
"我就侮辱了怎么着？"王丽华得寸进尺，"你们这些当兵的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穿个绿衣服吗？真以为自己是英雄啊？"
围观的人群中开始有人报警。一个年轻女孩在电话里说："警察同志，这里有人恶意侮辱退伍军人..."
王丽华听到报警，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加猖狂："报警？好啊！我还怕你们不成？我告诉你们，我王丽华在广州什么样的警察没见过？"
她掏出一个名片夹，从里面抽出几张名片挥舞着："看见了吗？这些都是各个部门的领导！你们随便查，看看我王丽华是不是在吹牛！"
一个中学生模样的男孩忍不住说："阿姨，您这样不对..."
"滚！"王丽华指着男孩，"小孩子懂什么？回家找你妈去！"
男孩的母亲护着儿子，愤怒地说："您怎么能对孩子这样说话？"
"我愿意！"王丽华理直气壮，"我的地盘我做主！不服气你们可以搬到别的城市去住！"
就在这时，警察赶到了现场。两名民警了解了情况后，对王丽华进行了劝解。
"女士，请您冷静一点，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协调解决。"
"协调？协调什么？"王丽华对着警察也毫不客气，"我告诉你们，我要他马上滚蛋！这是我的要求！"
"女士，这位老同志的证件都是合法的，您不能强制要求人家离开。"
"合法？什么叫合法？"王丽华拿出手机，"我现在就给你们局长打电话！看看谁说了算！"
警察无奈地摇摇头，转向张师傅："老同志，要不您换个地方摆摊吧？"
张师傅点点头，开始推动轮椅准备离开。王丽华却不依不饶："等等！就这样走了？我的损失谁来赔？"
"您有什么损失？"警察问道。
"时间损失！精神损失！"王丽华理直气壮，"我今天的会面被延误了，造成的经济损失至少几十万！"
围观群众发出一阵嘘声。有人讽刺道："几十万？您怎么不说几百万？"
"几百万？我一天的营业额就不止几百万！"王丽华越说越夸张，"你们这些穷鬼懂什么叫生意？"
她转向张师傅，恶狠狠地说："我不管你到哪里摆摊，只要让我再看见，我就投诉到底！"
张师傅默默地推着轮椅离开了。围观的人群也逐渐散去，但很多人都在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王丽华回到车里，看着后视镜里逐渐散去的人群，心里感到一阵得意。她觉得自己维护了作为有钱人的尊严，教训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头。
然而，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被人用手机拍了下来。更没有想到，这些视频很快就会在网络上疯传，彻底改变她的人生轨迹。
02
当天晚上八点多，王丽华正在家中的豪华别墅里享用晚餐。这栋位于珠江新城的别墅价值超过8000万，是她和丈夫王建国成功的象征。
餐桌上摆着精致的法式料理，红酒是从法国空运来的拉菲，一切都彰显着主人的身份和品味。王丽华一边品着红酒，一边向丈夫抱怨着下午的遭遇。
"你是不知道，那个老头有多讨厌。"王丽华放下酒杯，脸上带着不屑的表情，"坐个破轮椅就以为别人都要让着他，还说什么退伍军人，我看就是个要饭的。"
王建国正在处理公司的文件，头也不抬地说："这种事你以后少管，影响不好。"
"影响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王丽华不以为然，"现在这些人就是太娇气了，动不动就说这个权利那个权利的。我们有钱人就不能有点脾气吗？"
他们18岁的女儿王欣怡正在客厅里刷手机，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妈！你上热搜了！"
"热搜？什么热搜？"王丽华走向客厅。
王欣怡举着手机，脸色有些苍白："妈，你今天是不是在广州塔那边骂了一个老爷爷？"
王丽华接过手机一看，顿时脸色大变。手机屏幕上是一个微博热搜话题：#富婆当街辱骂退伍老兵#，后面还跟着一个"爆"字。
点开话题，里面是一个两分钟的视频，正是下午发生的那一幕。视频中，王丽华指着张师傅破口大骂的画面清晰可见，她那些恶毒的话语一字不漏地被记录了下来。
"废物"、"垃圾"、"要饭的"、"浪费纳税人的钱"...每一句话都让人愤怒。
更要命的是，视频的清晰度很高，王丽华的脸部特征完全暴露无遗。网友们已经开始人肉搜索，很快就有人在评论区贴出了她的个人信息。
"王丽华，50岁，丽华地产集团董事长夫人..."
"这女的太恶毒了！竟然这样侮辱退伍军人！"
"有钱了不起啊？人品这么差！"
"建议抵制她家的房地产项目！"
"这种人就应该被社会谴责！"
短短几个小时，这个话题的阅读量就突破了5000万，评论数超过了20万，转发数也达到了30万。几乎所有的评论都在谴责王丽华的行为。
王丽华的手开始颤抖，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在她的认知里，网络就是一个虚拟的东西，不会对现实生活造成什么影响。但现在，她发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妈，你怎么能说出那些话？"王欣怡的声音带着哭腔，"老师已经给我打电话了，说明天要找我谈话。"
王建国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作为一个商人，他比妻子更清楚这件事可能带来的后果。
"你这个蠢女人！"王建国罕见地对妻子发火，"你知道你惹了多大的麻烦吗？"
"我...我就是一时生气..."王丽华现在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一时生气？你看看网上都在说什么！"王建国抢过手机，越看脸色越难看，"公司的股价明天肯定要受影响！"
果然，王建国的预感很准确。第二天一早，丽华地产的股价就开始大幅下跌。开盘仅仅半小时，跌幅就超过了8%。
更糟糕的是，王丽华的手机开始响个不停。各种媒体记者都在要求采访，还有很多陌生号码打来进行谩骂。
"王丽华，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有钱就可以欺负人吗？"
"你给退伍军人道歉！"
无奈之下，王丽华只好关机。但这并不能阻止事态的发酵。
上午十点，王建国接到了几个重要客户的电话，都表示要暂停与丽华地产的合作。
"王总，不是我们不讲情面，实在是现在舆论压力太大了..."
"我们也不想这样，但是公司形象很重要..."
"等风头过了再说吧..."
一个上午，王建国就接到了十几个类似的电话。他粗略估算了一下，仅仅是这些合作的暂停，就将给公司造成至少5亿元的损失。
下午，更坏的消息传来。市房管局表示要对丽华地产进行专项检查，理由是"有群众举报该公司存在违规行为"。
王建国知道，这次检查十有八九是因为妻子的事情引起的。虽然公司的经营基本合规，但房地产行业本身就很复杂，任何一个小问题都可能被无限放大。
与此同时，网络上的讨伐声越来越激烈。有网友扒出了更多关于王丽华的信息：她平时就以飞扬跋扈著称，曾经因为停车问题与保安发生过冲突，还因为插队问题在商场里大闹过...
这些往事都被翻了出来，王丽华的形象变得更加负面。
"原来这个女的一直都是这样！"
"这种人就应该被抵制！"
"有钱但没教养的典型代表！"
更有甚者，有人开始对王丽华进行人身攻击，甚至有人在网上公布了她家的地址和电话号码。
王欣怡在学校里也受到了影响。同学们都在议论她妈妈的事情，有些人甚至指指点点。原本成绩优秀、在学校里很受欢迎的她，突然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但这种关注让她感到窒息。
"欣怡，你妈妈真的说了那些话吗？"同桌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王欣怡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班主任李老师也找她谈了话："欣怡，家里的事情不应该影响到你的学习，但是你妈妈的行为确实不对。你回去劝劝她，让她出来道个歉吧。"
王欣怡含着眼泪点点头。她从小就以妈妈为荣，觉得妈妈是个成功的女性。但现在，她开始怀疑自己的价值观是不是有问题。
晚上回到家，王欣怡把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父母。
"妈，你就出来道个歉吧。"王欣怡哭着说，"我在学校里都不敢抬头了。"
"道歉？我凭什么道歉？"王丽华虽然心里也很慌，但嘴上依然强硬，"我又没做错什么！"
"你还没做错？"王建国彻底爆发了，"公司的股价已经跌了15%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那...那只是暂时的..."王丽华的声音有些颤抖。
"暂时的？"王建国冷笑一声，"今天已经有8个项目的合作方要求解除合同了！还有暂时的？"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王丽华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一时冲动可能真的惹了大祸。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王建国以为是记者，但通过可视对讲发现是几个穿着制服的人。
"请问这里是王丽华女士的住所吗？我们是市工商局的工作人员。"
王建国的心一沉。他知道，真正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03
接下来的几天，王丽华一家的生活彻底乱了套。
工商局的检查只是开始。很快，税务局、住建委、环保局等多个部门都对丽华地产展开了调查。
虽然这些调查在法律上都有依据，但王建国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妻子的事情，这些部门不会同时对他们如此"关照"。
公司的员工开始人心惶惶。一些核心员工开始私下联系其他公司，准备跳槽。毕竟，谁也不想在这个风口浪尖上继续工作。
"王总，我们现在怎么办？"公司的副总经理李明忧心忡忡地问道。
"先稳住员工，该配合调查的就配合。"王建国疲惫地说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与此同时，网络上的讨伐声丝毫没有减弱。反而随着更多细节的曝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谴责的队伍。
有网友扒出了王丽华的购物记录，发现她一个月的奢侈品消费就超过了普通人一年的收入。这进一步激发了网友的愤怒。
"一个月花这么多钱买包包，却看不起为国家服务的退伍军人！"
"这就是暴发户的嘴脸！"
"钱再多也买不来教养！"
更有网友开始深挖丽华地产的历史，发现这家公司在发展过程中确实存在一些争议。虽然都是合法的商业行为，但在现在这个敏感时期，任何一点瑕疵都会被无限放大。
王欣怡的情况也越来越糟糕。学校里的同学们虽然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但她能感受到那些异样的眼光。更让她难受的是，她的男朋友张浩也开始疏远她。
"欣怡，我觉得我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吧。"张浩在电话里说道。
"为什么？"王欣怡哭着问。
"你知道为什么。我家里人知道了你妈妈的事情，不太同意我们在一起..."
王欣怡挂了电话，趴在床上痛哭。她恨妈妈，恨她的冲动毁了整个家庭。
王建国也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除了公司的问题，他的社交圈也发生了变化。以前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们，现在都有意无意地避开他。
"老王啊，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现在风头太紧了..."
"你嫂子的事情影响太坏了，我们也有自己的考虑..."
"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这些推脱的话让王建国深深地感受到了什么叫世态炎凉。他开始反思，自己这些年来是不是太宠着妻子了，让她养成了目中无人的性格。
最让王建国担心的是，有消息传出，市里准备重新审查丽华地产的一些大型项目。这些项目总投资超过50亿元，如果被停工或者重新招标，公司将面临灭顶之灾。
"老公，我...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王丽华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很多。
连续几天的舆论压力和家庭内部的指责让她开始动摇。她原本以为这件事很快就会过去，毕竟网络热点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但她没想到，这次的影响竟然如此持久和深入。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王建国头也不抬地说道，"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出来道歉，真诚地道歉。"
"可是...可是我..."王丽华还是放不下面子。
"还可是什么？"王欣怡冲进客厅，眼睛红肿，"妈，你知道吗？我在学校里连朋友都没有了！大家都在背后议论我们家！"
看着女儿哭肿的眼睛，王丽华的心开始软化。但她依然嘴硬："那些人就是嫉妒我们家有钱..."
"嫉妒？"王欣怡愤怒地打断了她，"妈，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不是因为我们家有钱，是因为你做得太过分了！"
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王丽华。她开始意识到，也许真的是自己错了。
就在这个时候，王建国的手机响了。是公司法务部门打来的电话。
"王总，有个坏消息。刚刚收到法院的传票，有人起诉太太涉嫌侮辱罪。"
王建国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虽然侮辱罪在现实中很少被起诉，但在当前这种舆论环境下，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谁起诉的？"
"是一个叫李军的退伍军人，据说是当事人张师傅的战友。他声称要为所有退伍军人讨回公道。"
王建国挂了电话，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他知道，即使最终法院不会真的判王丽华有罪，但这个起诉本身就会成为新的热点，进一步加剧舆论的愤怒。
"出什么事了？"王丽华看到丈夫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
"有人起诉你侮辱罪。"王建国有气无力地说道。
"什么？"王丽华尖叫起来，"怎么会这样？我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
"几句话？"王建国苦笑一声，"你那几句话现在全国人民都听到了！"
客厅里再次陷入沉默。王丽华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恐惧。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要面对法律的制裁。
外面的雨开始下起来，打在落地窗上发出噼啪的声音。这个曾经温馨的家庭，现在却充满了压抑和绝望的气氛。
王丽华呆呆地看着窗外的雨水，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天在广州塔下发生的一切。她开始后悔，深深地后悔。但是，一切都晚了。
她不知道的是，更大的震撼还在后面等着她。
就在王丽华叫嚣得最凶的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人认出了什么，发出惊呼声。
"等等！这不是王丽华吗？丽华地产的老板娘！"
与此同时，张师傅慢慢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张已经发黄的老照片。
当王丽华看清照片上的内容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张师傅看着照片，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缓缓说道："丽华，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王丽华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手中的名牌包掉在了地上，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