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年我提干回乡探亲,母亲说有个姑娘非要见我,见面后我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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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请问,陈老师在吗?”

赵卫东在门口轻声问道。

他心里有些莫名的紧张。

房间里很安静。

一个温柔但略带沙哑的女声传来。

“请进。”

他推开门。

一个穿着朴素连衣裙的女人背对着他。

“我不知道。”

女人没有回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那个身影开始缓缓转过头来……

01

火车吐出最后一口白气,慢吞吞地停下了。

赵卫东拎着一个军绿色的帆布包,从车厢里跨了出来。

他脚上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靴,踩在站台上坑洼的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九八九年的夏天,太阳像个烧红的铁盘子,挂在天上。

空气里都是泥土和牲口粪便混合的味道,这味道让他觉得熟悉又安心。

他刚刚提了干,肩章上多了一颗星。

二十八岁的连级干部,在他们这个小地方,算得上是光宗耀祖了。

他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胸前戴着部队给的大红花,走在尘土飞扬的土路上。

路两边的杨树无精打采地垂着叶子,蝉在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

村里人看见他,都停下手里的活计,远远地打量着。

“是卫东回来了。”

“出息了,当大官了。”

赵卫东微笑着,挨个跟村里的长辈打招呼。

他的背挺得笔直,像营房前的水泥旗杆。

回到家,院门虚掩着。

他推开门,看见他娘正坐在院里的槐树下纳鞋底。

“妈,我回来了。”

他娘猛地抬起头,手里的针线活都掉在了地上。

她愣了几秒钟,浑浊的眼睛里慢慢涌出泪水。

“我的儿,你可算回来了。”

她站起来,快步走到赵卫东跟前,伸出粗糙的手,摸了摸他的军装,又摸了摸他的脸。

“瘦了,在部队吃苦了。”

“没瘦,部队伙食好着呢。”赵卫东笑着说,把帆布包放在了地上。

晚饭桌上,他娘炖了一只老母鸡。

鸡汤的香味飘满了整个屋子。

他爹是个不爱说话的男人,只是一个劲地给赵卫东夹鸡腿。

“多吃点,在外面不容易。”

他娘看着儿子狼吞虎咽的样子,脸上笑开了花。

“卫东啊,你今年二十八了,个人问题也该考虑考虑了。”

赵卫东啃着鸡腿的动作停了一下。

“妈,这事不急。”

“怎么不急?村里像你这么大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他娘把筷子一放,开始了每天都要重复的唠叨。

“你看东头老王家的闺女,高中毕业,在乡供销社上班,人长得也水灵。”

“还有西头老张家的外甥女,卫校毕业的,在镇卫生院当护士。”

赵卫东低着头,默默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他爹咳嗽了一声,对他娘说:“孩子刚回来,让他好好歇歇,别老说这些。”

他娘瞪了他爹一眼:“你懂什么,这是正事。”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像是镇上的集市。

媒人一个接一个地登门,把门槛都快踏平了。

他娘每天都喜笑颜开地招待着,把赵卫东的条件翻来覆去地跟人说。

“我们家卫东,部队的干部,国家的人,以后前途无量。”

赵卫东被他娘按在堂屋的椅子上,接受着一轮又一轮的“检阅”。

那些姑娘们,有的羞涩地低着头,不敢看他。

有的则大胆地打量着他,眼睛里闪着光。

他觉得浑身不自在,像是动物园里被人围观的猴子。

他礼貌地应付着每一个姑娘,但心里却总是想起另一个人。

一个扎着马尾辫,笑起来有两个浅浅酒窝的女孩。

她的名字叫孙丽。

那是他入伍前的事情了。

他们是高中的同学,也是彼此的初恋。

那个时候,他觉得天是蓝的,风是甜的,只要能跟孙丽在一起,就拥有了全世界。

他们一起在河边散步,一起在田埂上背着大人偷偷牵手。

他答应她,等他从部队回来,就娶她。

可是一场突如其来的误会,加上他接到入伍通知走得匆忙,两个人就这么断了联系。

他给她写过信,一封又一封,都石沉大海。

后来他听同乡的战友说,孙丽跟着家里人去了外地,再也没有回来过。

这件事,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拔不出来,咽不下去,一碰就疼。

赵卫东接连推掉了七八个媒人介绍的姑娘。

他娘的脸也一天比一天难看。

“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天上的仙女吗?”

他娘坐在炕沿上,一边捶着自己的腿,一边数落他。

“我跟你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别以为你当个小干部就了不起了。”

赵卫东坐在小板凳上,抽着烟,一言不发。

屋子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

就在母子俩僵持不下的时候,邻居家的王婶走了进来。

“卫东他娘,在家呢?”

“在呢,他王婶,快坐。”他娘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

王婶是个热心肠,也是个大嘴巴,村里的大事小情没有她不知道的。

她一屁股坐在炕沿上,神秘兮兮地对他娘说:

“我跟你说个事,你可别跟别人说。”

“啥事啊,这么神神秘秘的。”

“村小学的那个陈老师,你知道吧?”

“知道,那个不爱说话的女人嘛。”他娘点了点头。

那个陈老师是几年前才来村里的,一个人住,平时很少跟村里人来往。

村里关于她的传言很多。

有人说她是从大城市来的,因为作风问题被处理了。

也有人说她男人死了,是个寡妇,还带着个拖油瓶。

这些传言,谁也说不清是真是假。

王婶压低了声音,凑到他娘耳边说:

“她今天托我给你带个话,说想见见你们家卫东。”

“啥?”他娘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满脸的不可思议。

“她要见我们家卫东?她图啥呀?”

赵卫东也愣住了,手里的烟灰掉了一截,他都没有察觉。

这个陈老师,他见过几面,都是远远地看着。

02

她总是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连衣裙,安安静静地走在路上,像一朵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莲花。

她怎么会点名要见自己?

王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哪知道啊,人家就这么托我说的。她说,就见一面,说几句话就行。”

他娘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有疑惑,有警惕,但更多的是好奇。

她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又看了看王婶。

“这……这合适吗?人家一个姑娘家,名声要紧。”

王婶撇了撇嘴:“都啥年代了,见个面怕啥。再说了,人家自己提出来的。”

送走了王婶,他娘在屋里转了好几圈。

她想不通这个陈老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卫东,你说她找你干啥?不会是想让你帮她办什么事吧?”

“我能帮她办什么事。”赵卫东把烟头在鞋底上摁灭。

“那可说不准,你现在是干部了。”

赵卫东心里也犯嘀咕。

他本能地想拒绝这次会面,他不想再掺和任何跟相亲有关的事情。

“妈,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跟她又不认识。”

“那不行!”他娘的态度突然变得坚决起来。

“人家一个姑娘家都主动开口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扭扭捏捏的?”

“去见一面,看看她到底想干啥。就算不成,也别得罪人。”

他娘把这件事上升到了一个男人有没有担当的高度。

赵卫东没法再反驳。

他心里也确实存了一丝好奇。

他想知道,这个神秘的女老师,到底为什么非要见他一面。

见面的那天下午,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空气又湿又热,黏在皮肤上,让人喘不过气来。

赵卫东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衫,站在院子里,迟迟没有动身。

他娘比他还紧张,在他身边转来转去。



“头发理理顺。”

“衣领子翻好。”

“见了人家,客气点,多笑笑。”

赵卫东被她弄得有些心烦。

“妈,我就是去见一面,说几句话,你搞得像去上战场一样。”

“这比上战场还重要,这关系到你的终身大事。”

村小学在村子的最东头,离他家有十几分钟的路程。

赵卫东走在路上,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想了无数种可能。

或许是陈老师的亲戚在部队,想让他帮忙打听一下。

或许是她遇到了什么难处,看他是干部,想寻求帮助。

他越想越觉得这事不简单。

小学校园里空荡荡的,只有几只麻雀在操场的空地上蹦蹦跳跳。

现在是暑假,学生们都放假了。

整个校园安静得只剩下蝉鸣和赵卫东自己的心跳声。

他按照王婶的指点,找到了那间挂着“教师办公室”牌子的房间。

门是那种老式的木门,油漆已经剥落得差不多了,露出里面木头的本色。

门虚掩着,留着一道缝。

他能听到里面有轻微的翻书声,沙沙的,很有规律。

赵卫东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

他抬起手,想敲门,手抬到一半又放下了。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感觉喉咙有些发干。

“请问,陈老师在吗?”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

里面的翻书声停了。

过了几秒钟,一个温柔但略带沙哑的女声传了出来。

“请进。”

这声音有些熟悉,但赵卫东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他推开了那扇陈旧的木门。

门轴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像是老人的呻吟。

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昏暗。

他看到一个穿着朴素连衣裙的女人,背对着他,坐在窗边的旧书桌前。

她的身形很纤瘦,一头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挽着,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桌上放着一盆吊兰,叶子有些发黄,看起来很久没有浇水了。

赵卫东想说几句客套话,比如“打扰了”或者“你好”。

他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

那个背对着他的女人,却先开口了。

“我不知道。”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打断了赵卫东所有准备好的开场白。

她没有回头。

她缓缓地站起身,一只手扶着书桌的边缘,另一只手握住了窗台上那盆枯萎的吊兰。

赵卫东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

那个身影,那个他曾经在梦里见过无数次的身影,开始缓缓地,缓缓地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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