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岁少女被当寺庙圣女糟蹋,两次逃亡仍被抓回活活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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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18 年印度喀拉拉邦的雨季刚过,椰树林里还挂着水珠,阳光一照,亮得晃眼。卡杜村的中心广场上,鼓声敲得震天响,穿橘色纱丽的女人围着篝火跳舞,男人们举着陶罐喝椰酒,空气里飘着咖喱和檀木的混合味 —— 这是村里每三年一次的 “神选大典”,要挑个处女当 “圣女”,送到山上的古寺里 “侍奉神灵”。

14 岁的阿玲站在人群中间,绿纱丽的金边被汗水浸得发暗,手里攥着母亲塞的芒果干,指甲都快嵌进掌心。她妈站在旁边,眼睛红得像兔子,手在阿玲胳膊上掐出红印子,嘴上却笑着跟邻居说:“我家阿玲有福气,能被神选中。”

阿玲爹蹲在不远的石头上抽旱烟,烟杆烧得通红。他没看阿玲,只跟凑过来的村长说:“选上了好,以后家里能免三年的税,寺里还会给米。”

阿玲抬头望了望山顶的寺庙,灰色的墙在树林里露个尖,像颗要吞人的牙。她小声问妈:“当了圣女,还能回家吃你做的鱼咖喱吗?”

她妈赶紧捂住她的嘴,声音压得极低:“别瞎说!圣女要守规矩,不能想家里的事。”

鼓声突然停了,穿红袍的老住持从人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个铜碗,碗里装着混了花瓣的清水。他走到阿玲面前,用手指蘸了点水,抹在阿玲额头:“神选中你了,从今往后,你就是神的仆人。”

周围的人突然欢呼起来,有人往阿玲身上撒花瓣,有人拍她的肩膀,阿玲却觉得浑身发冷,像被扔进了冰水里。她想躲,却被两个穿灰布衫的和尚架住胳膊,往山上拖。她回头看爹妈,她妈在抹眼泪,她爹还在抽旱烟,连头都没抬。

山路又陡又滑,阿玲的凉鞋掉了一只,脚底被石子磨得流血。走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古寺。寺门又高又黑,推开时 “吱呀” 响,像老鬼喘气。院子里种着几棵老榕树,树根盘在地上,像死人的手。

老住持把阿玲带进一间小屋子,里面摆着个石制的神像,神像前的香炉里插着三根香,烟味呛得阿玲咳嗽。“你先在这儿等着,晚上我来教你侍奉神的规矩。” 老住持说完就走了,门被从外面锁上。

阿玲坐在冰凉的石板地上,啃着兜里的芒果干,眼泪吧嗒吧嗒掉在纱丽上。她想起以前跟弟弟在河边摸鱼,想起妈煮的鱼咖喱,想起自己还没读完的课本 —— 她本来明年就能上中学,现在却被困在这黑黢黢的庙里。

天黑透的时候,门被推开了,老住持端着个陶碗走进来,碗里是白米饭和一点咸菜。“先吃饭,吃完了学规矩。” 他把碗放在阿玲面前,眼睛却盯着阿玲的胸口,看得阿玲浑身发毛。

阿玲没胃口,只扒了两口饭。老住持突然走过来,一把抓住阿玲的胳膊,力气大得像铁钳。“侍奉神,要先奉献身体。” 他的牙黄得发黑,说话时的口臭喷在阿玲脸上。



阿玲吓得尖叫起来,想推开他,却被他按在地上。绿纱丽被撕得稀烂,阿玲的哭声被厚厚的墙挡住,外面只能听到风吹榕树的 “沙沙” 声。她感觉自己像被野兽撕咬,每一寸皮肤都在疼,眼泪流干了,只能咬着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老住持走后,阿玲蜷缩在墙角,身上盖着破布。她摸了摸脚底的伤口,又摸了摸被撕烂的纱丽,突然觉得活着没意思。可她又想起弟弟,想起弟弟说 “姐姐以后要当老师,教我写字”,心里又燃起一点劲 —— 她得逃出去。

接下来的日子,阿玲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挑水、扫地、擦神像,晚上还要被老住持或者其他和尚 “教规矩”。寺里还有四个跟她一样的 “圣女”,最大的 16 岁,叫阿雅,是去年被选来的。有天晚上,阿雅偷偷跟阿玲说:“月圆之夜,和尚们要在大殿里念经到半夜,那时候后门没人守,咱们能逃。”

阿玲的心跳一下子快了,她抓紧阿雅的手:“真的能逃出去吗?”

“能,我去年就试过一次,快到山脚被抓回来了,挨了顿毒打。” 阿雅的胳膊上有块疤,是被和尚用棍子打的,“这次咱们一起,人多能互相帮衬。”

月圆那天晚上,阿玲和阿雅假装去院子里打水,趁着和尚们在大殿念经,溜到后门。后门的锁是木头的,阿雅早就藏了把小锯子,锯了十分钟,终于把锁锯开了。

两人光着脚往山下跑,山里的夜风吹得人发抖,树枝刮破了她们的胳膊,她们却不敢停。跑了快一个小时,阿玲的脚底磨出了血泡,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阿雅扶着她,喘着气说:“再坚持会儿,到了山下的村子,就能找车去镇上。”

就在这时,后面传来了狗叫声,还有和尚们的喊叫声:“抓逃犯!别让她们跑了!”

阿玲和阿雅跑得更快了,可她们哪跑得过常年在山里走的和尚?没跑多远,就被五个和尚追上了。一个胖和尚一脚把阿玲踹倒,阿雅想护着阿玲,却被另一个和尚用棍子打在背上,当场吐了血。

她们被拖回寺里,扔进了后院的地窖。地窖又黑又潮,墙角堆着发霉的稻草,空气里有股烂菜的味道。老住持站在窖口,手里拿着鞭子:“敢逃?我让你们知道逃的下场!”

鞭子抽在身上,火辣辣地疼,阿玲和阿雅蜷缩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打了半个多小时,老住持才停手,临走前说:“再敢逃,就把你们的手剁了喂狗!”

地窖里没有灯,阿玲摸着阿雅的背,全是血印子。“对不起,都怪我,要是我没跟你一起逃,你就不会挨打了。” 阿玲哭着说。

阿雅咳了两声,声音沙哑:“不怪你,我早就不想待在这儿了。等咱们伤好了,还得逃。”

她们在窖里被关了十天,每天只有一个小和尚送点吃的,水也是限量的。阿玲的脚底发炎了,肿得像馒头,阿雅的背也化脓了,疼得没法躺下。第十一天早上,一个年轻的小和尚来送吃的,偷偷塞给阿玲一串钥匙:“这是地窖和后门的钥匙,我爹以前也是这寺里的和尚,被老住持害死了,我帮你们逃。”

阿玲和阿雅又惊又喜,等小和尚走后,赶紧用钥匙打开地窖的锁。她们不敢走前门,顺着后院的围墙爬出去,围墙下有堆干草,她们摔在草堆上,疼得直咧嘴,却不敢耽误,爬起来继续往山下跑。

这次她们学聪明了,没走大路,专挑树林里的小路走。走了一天一夜,阿玲的脚底实在疼得不行,阿雅也快撑不住了,正好看到前面有间农夫的小屋,屋顶冒着烟。

“咱们去问问,能不能给点水喝。” 阿雅扶着阿玲走过去。

开门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农夫,脸晒得黝黑,手里拿着个锄头。他看到阿玲和阿雅,眼睛亮了亮:“你们是从山上下来的?”

阿玲点点头,小声说:“我们是逃出来的,能不能给点水,再让我们歇会儿?”

农夫让她们进屋,倒了两碗水,又拿了块烙饼。阿玲和阿雅狼吞虎咽地吃着,农夫却坐在旁边盯着她们,眼神有点不对劲。

“你们想逃去镇上?” 农夫突然问。

阿雅点点头:“嗯,我们想坐车去城里,找个活干。”

农夫笑了笑,露出黄牙:“去镇上得走三个小时,我可以送你们去,但是你们得帮我个忙。”

阿玲和阿雅对视一眼,问:“什么忙?”

农夫指了指里屋:“我老婆去年死了,晚上没人陪我。你们俩,今晚陪我睡,明天我就送你们去镇上。”

阿玲的脸一下子白了,她想起寺里的和尚,吓得往后退:“不行!我们不能跟你睡!”

“不行?” 农夫的脸沉下来,从门后抄起根木棍,“你们现在走不了,要么陪我睡,要么我把你们送回山上的寺里,让老住持收拾你们。”

阿雅拉了拉阿玲的胳膊,小声说:“忍忍吧,到了镇上就好了。”

那天晚上,阿玲和阿雅在农夫的小屋里,又遭受了一次屈辱。农夫的手又粗又硬,捏得阿玲胳膊生疼,阿玲闭着眼睛,眼泪流了一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到了镇上,一定要离这个地方远远的。



第二天一早,农夫果然用牛车送她们去镇上。到了镇口,农夫把她们推下车:“你们自己走吧,别再让我看见你们。”

阿玲和阿雅跌跌撞撞地走进镇里,镇上人来人往,有卖水果的,有开小饭馆的,还有穿校服的学生。阿玲看着那些学生,想起自己的课本,眼泪又掉了下来。

她们在镇上的角落里找了个破棚子,白天去垃圾桶里捡别人剩下的饭吃,晚上就睡在棚子里。有天下午,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走过来,手里拿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面包。

“你们俩是不是没地方去?” 男人笑着说,“我在城里开了家服装厂,缺女工,管吃管住,一个月还能给五百卢比,你们想去吗?”

阿玲和阿雅一听,赶紧点头。她们以为终于遇到了好人,跟着男人上了一辆面包车。车开了两个多小时,越开越偏,最后停在一间废弃的工厂门口。

男人把她们推进工厂,里面黑乎乎的,地上堆着些破布。“你们先在这儿等着,我去叫老板。” 男人说完就走了,门被锁上。

阿玲和阿雅这才知道上当了 —— 这根本不是服装厂,是个人贩子窝。晚上,一个满脸横肉的女人走进来,手里拿着个本子:“你们俩长得还行,能卖个好价钱。今天先给你们拍几张照片,明天就有人来挑。”

女人用手机给她们拍了照,又搜走了她们身上仅有的一点钱。阿玲和阿雅被关在一间小屋里,屋里还有三个跟她们差不多大的女孩,都是被人贩子骗来的。

有个女孩跟她们说:“人贩子会把我们卖到城里的妓院,或者卖给老男人当老婆,要是反抗,就会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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