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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大学刚毕业,租住在上地附近的一片平房区,隔壁是一个女生。我们两屋中间只是个薄板隔起来。对屋一点声响都听得很清楚。最让人难受的是每天晚上听到她上厕所的声音。住过平房的都知道,一般都在屋里放个小桶上厕所,第二天一早提到远处的公厕倒掉。
有一天,下班刚好与她同时回来,那是她搬来一月后才第一次碰面,感觉年龄不到三十岁,身材丰满,心里暗暗惊喜。那时候我已经对她算是一见钟情了。但我俩也只是打了个招呼没多说。又过了十几天,我们一直没啥交流,我一直在想着有什么机会能接近她呢。那时刚毕业还年轻也沒经验,胆小,不敢也不知找什么理由找她。就这样,还是像以往那样,天天晚上侧耳倾听她的声音,脑海中胡思乱想,不知道她是否也这样幻想我。
当局面毫无进展时,终于来了一个机会!有一天晚上, 她敲门说,她屋里灯泡坏了,能不能帮她换一下。我当然说能啊。换完灯泡,自然坐在她床上聊了会。但这一次只是正常聊天没发生什麽,但我知道机会正在到来。第二天是周五,晚上我约她到我屋里来玩。我买了点零食,还有两罐啤酒,俩人边看电视边吃点零食聊天。
屋里很小,没有椅子。两人只能坐在单人床边上。两人聊了快两小时吧,酒也喝了,零食也吃沒了。她也没说要回去,屋里气氛隐隐变得有点暧昧。我觉得她也能感觉到,我也正在暗暗着急想个什么办法突破下。我不太记得很清楚,好像是我俩共同在看一个东西,可能是书也可能是相册,总之,我俩终于挨着坐一起了。我悄悄把手放在她后背后面,轻轻触碰她。我壮着胆子对她表达了自己的爱慕,她沉默不语。
当时也不敢确定,所以只能继续试探下。看她沒有反应,我胆子越来越大,她也还是没动。我终于放心了,知道该怎么做了。我站在她跟前,对她说道:“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她面部绯红,那一阵沉默胜过千言万语。那一晚,我们的感情进展无比迅速。现在回想起来依旧酣畅无比。心理、生理上的感受让我体验到了人间极乐。
我本以为从那以后,她就是我的女朋友,实际上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后来,她总是躲避着我,后来我才知道,她并没有将这段感情看作是上得了台面,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后来我我见过有男人来找她,心灰意冷的我找她要说法,她直截了当的说那就是她的男朋友。我问她那我们算什么?
她回答说只能算情感空虚之时的填充。我骂她渣女,她没有否认。最后还是决绝的说我们的感情到此为止。只有我知道,那根本不是感情。女人再空虚的时候是会犯错的,受制于道德和理智的禁锢,那些我自认为的美好只能是某个阶段的某个瞬间。
我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后来,有一个星期没见她回来过。我以为她可能是出差了,或者回老家了。一听到她屋开锁的声音,我就跑出来看。直到看到房东,说她已经搬走了,离开之前,没有跟我做任何的告别。
我俩就这样失联了。我有点失落,甚至有点痛恨她为什么不打个招呼告个別。这样的失落感,持续了好一阵子。我很清楚,我们就此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说实话,现在回忆起来,我已经完全忘记了她的样子了,只剩下记得那段不堪的时光里却拥有了很多真实的轻松快乐!这就是为什么时隔多年后,我为什么对某些细节记得这样深刻的原因!故事到此结束了!
后来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有个新的女生搬进来了,就叫她小蕊吧,身高有一米六五左右,身材也可以,长得也算漂亮。她当时是一个人来看房子的,我眼前一亮,心里暗暗祈祷她能看中。还好,她当时就表示了这周末可以搬。我心里暗暗高兴。因爲第一次遇到这么身材高挑还算漂亮的女生,如果能合住一年,就算不能发生什么,天天看着也养眼啊。而且当时也根本没奢想能怎麽样。
她周末搬来的时候,是个男的帮她搬的。我猜是她男友。但她从没带男的回来一起住过。这点很好。不然我心里可不平衡,哈哈。 小蕊 性格很开朗,爱说话,一下班就爱过来聊天,不像现在女生爱高冷,沒几天我俩就很熟,关系也很融洽。
我当时觉得这样的关系就挺好啊,像好朋友一样聊天就很开心,当时真的沒有任何其它想法。因为合租能遇到一个聊得来的室友,而且是这么漂亮的女室友,实在是太难得了。更多的是极其不愉快的经历。
我俩就这样愉快地相处了一个多月了。直到有一天周末晚上吧,她回家后直接进到我屋里,趴在我肩膀就开始哭了起来。当时弄得我不知所措,以爲发生了什麽大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那样坐着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她才停止哭泣,跟我说,她跟男友分手了。我当时脑子里可没有什么高兴的想法。看她哭的样子,还是替她难过的。
毕竟 ,失恋是一件痛苦的事。之后几天,我常过去她那屋里陪她聊天。这个时候女生应该是需要有人陪伴倾诉的吧。她一般都是坐在床上,盖着被子。我坐在床边。当时心里还是有点小想法的,这不算是趁人之危吧,哈哈。我带点试探性地逗她说,我看你脚冷不冷吧。
当时是秋天。我把手伸进被子里,握住她的脚说这么冰凉啊。当时确实是冰凉的。我说帮你搓搓脚吧。我握着她的脚揉搓。她也沒说话。我心里却跳得很快。我俩都沒说话。屋子里变得很安静。我都不知道是该继续搓下去,还是该说话,气氛略显暧昧。
这时,她说,今晚你就在这里跟我聊天吧,但也仅仅只局限于聊天。我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一时反应迟钝。但很快我笑了说,好啊。她穿着睡衣,我只穿着七分裤。睡觉的时候我侧躺着从后面抱着她,她偎在我怀里。那一刻真的感觉很温暖很舒服。心想,她要是我女友该多好。我俩都一直沒说话 ,静静的黑夜里能听到她有点变重的唿吸与心跳声。我俩贴得很紧,她应该有感觉到我的心跳。偶尔会有冲动,但 小蕊像个刺猬一样,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 我知道我不能得寸进尺了。后面就抱着她慢慢睡着了。
那一晚我们就像两个相互抱着取暖的孩子。那片刻的温存或许能减轻她失恋的痛苦,而我获得了久违的温暖感。我与她合住了一年。像那样的一晚也就那一次。后来我俩还是像往常一样愉快的聊天,有时周末她还拉我一起去K歌。有一次在她屋里,我无意发现她的一本病历本,发现她曾经作过人流,为一个男人作了人流又失去了这个男人,这样的痛苦有多痛我不知道,我这才明白那一天她为何趴在我肩膀上哭泣,那一晚为何让我陪着她。后来,她妈妈过来陪她住了,她后来也找了新的男友。而且是貌似要快结婚的那种。我尽量与她们不碰面。再后来,她们都搬走了。
如今,回忆起过去的往事我突然明天,青春年少的爱情是随时可能发生的事情。与其说是爱情,倒不如说是艳遇。她们可能忘记了我,但我心底的这份美好却会铭记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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