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岳父遗物,我发现一张20年前的领养证,看到被领养的人后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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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的葬礼上,我作为上门女婿,忙前忙后,比亲儿子还尽心。

可转头宣读遗嘱,万贯家产,我只分到一套没人要的老房子和五万块“辛苦费”。

妻子和岳母的嘲笑,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忍了,为了这个家,为了我唯一的儿子。

可当我含辱为岳父整理遗物时,却在一个尘封的铁盒里,发现了一张二十年前的领养证。

我以为这是岳父的什么秘密,可当我看到被领养人那一栏的名字时,我才发现,我这二十年的婚姻,我付出一切的家,从头到尾,就是一场天大的骗局!

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人拿捏的窝囊废,却不知道,从我看到那张领养证开始,我的人生,只剩下两个字——复仇。



01

林涛,今年四十五岁,是市里一家中型食品加工厂的副厂长。

在外人眼里,他算是个成功人士。有车,有房,有个漂亮的老婆,还有个上了大学的儿子,家庭美满,事业有成。

可只有林涛自己心里清楚,他这个“成功人士”,活得到底有多憋屈。

他是个上门女婿。

二十多年前,他还是个从乡下来的穷小子。靠着一股子蛮劲,考上了城里的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小工厂当技术员。

那时候的他,除了年轻,和一身使不完的力气,可以说是一无所有。

经人介绍,他认识了现在的老婆,张丽。

张丽是城里人,长得漂亮,家里条件也好。她爹,就是林涛现在这家食品厂的老板,张建国。

林涛第一次去张丽家,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看着人家那宽敞明亮的大房子,再想想自己老家那四面漏风的土坯房,他自卑得头都抬不起来。

他不知道张丽到底看上了他哪点,可能是他那股子老实本分、又肯吃苦的劲儿吧。

总之,两人处了不到半年,就结了婚。

林涛,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张家的上门女婿。

结婚后,岳父张建国没让他再在外面那家小厂子干,直接让他进了自家的工厂,从最底层的工人开始干起。

林涛心里感激。他知道,自己出身不好,能娶到城里媳妇,还能有份体面的工作,是自己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所以,他干活特别卖力。

他把工厂,当成了自己的家。把岳父,当成了自己的亲爹一样孝顺。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

他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靠着自己的努力和钻研,一步步地,从工人,到班长,到车间主任,再到现在的副厂长。

工厂的规模,也从一个小作坊,发展到了现在年产值几千万的中型企业。

这里面,有他林涛一半的功劳。

他以为,自己的付出,自己的努力,家里人,应该是看在眼里的。

可他错了。

在丈母娘和老婆眼里,他干得再好,也还是那个从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的穷小子。

他永远,都是个外人。

02

在这个家里,林涛活得不像个男人,更像个长工。

每天早上,他要第一个起床,给全家人做好早饭。吃完饭,他要送儿子上学,然后再去厂里上班。



到了厂里,他是副厂长,管着几百号工人,操心着生产、销售,忙得脚不沾地。

晚上下了班,他还要去菜市场买菜,回家做饭。吃完饭,洗碗,拖地,辅导儿子功课,样样都得他来。

而他的老婆张丽呢,每天的生活,就是逛街,美容,打麻将。家里的事,她一概不管,厂里的事,她更是问都懒得问一句。

她对林涛,从来没有过好脸色。高兴了,就使唤他去干这干那;不高兴了,就指着他的鼻子骂“窝囊废”、“吃软饭的”。

林涛的丈母娘,更是个尖酸刻薄的主儿。

她打心底里,就瞧不上这个农村来的女婿。每次林涛想给乡下的父母寄点钱,她都要阴阳怪气地说上半天。

“哟,又给你那穷爹妈寄钱啊?我们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你爹妈是爹妈,我跟你岳父,就活该养着你这个白眼狼?”

林涛每次都只能忍着,陪着笑脸,说好话。

就连他们的儿子林杰,从小被他妈和外婆惯得,也是一身的臭毛病。对他这个当爹的,从来没有过半点尊重,张口闭口,就是“喂”,连声“爸”都懒得叫。

在这个家里,林涛感觉自己就像个多余的人。

每次家庭聚会,亲戚们来了,他都是坐在最末位的那个。端茶倒水,添酒布菜,活儿都是他的,可到了饭桌上,没人会正眼看他一下。

他为工厂辛辛苦苦签下来的大单,功劳,也全都被张丽轻飘飘地一句“那是我爸的厂子,我不操心谁操心”,就给揽了过去。

林涛不是没有脾气,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

可他能怎么办?

跟老婆吵?跟丈母娘闹?

这个家,就散了。

他看着自己一年年长大的儿子,看着这个虽然冰冷但好歹还算完整的家,他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咽进了肚子里。

他想,只要儿子能好好的,只要这个家还在,他受再多的气,也值了。

他安慰自己,至少,岳父还是看重自己的。

03

在这个家里,唯一能让林涛感觉到一丝温暖和尊严的,就是他的岳父,张建国。

张建国是个典型的老派生意人,脾气虽然有点爆,但为人还算公道。

他知道林涛是个有本事、靠得住的人。所以,工厂里的大小事务,他都很放心地交给林涛去处理。

在家里,虽然他也免不了有点城里人看不起乡下人的优越感,但至少,他不会像丈母娘和张丽那样,对林涛进行人格上的羞辱。

有时候,看到林涛被老婆和丈母娘挤兑得太厉害了,他还会出声,说句公道话。

“行了,都少说两句!林涛这些年为这个家,为这个厂,付出了多少,你们心里没数吗?”

就因为这句话,林涛觉得,自己所有的付出,都值了。

他把岳父,当成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尊敬和孝顺。

岳父喜欢喝酒,他就跑遍全城,给他买最好的酒。

岳父喜欢钓鱼,他就一有空,就陪着他去水库边,一坐就是一天。

他以为,只要有岳父这个“靠山”在,自己的日子,虽然憋屈,但总还能过得下去。

可他没想到,老天爷,连他这点小小的指望,都要收走。

上个月,一向身体硬朗的岳父,突发心梗,送到医院,没抢救过来,人就这么走了。

家里的天,一下子就塌了。

林涛的“靠山”,也彻底倒了。

04

岳父的葬礼,是林涛一手操办的。



从选墓地,到定灵堂,再到联系所有的亲朋好友,他忙得几天几夜没合眼,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出殡那天,他跪在灵前,哭得比谁都伤心。

他不是装的,他是真的把岳父,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可他的妻子张丽和丈母娘,却没掉几滴眼泪。她们更关心的,是来吊唁的客人,谁送的礼金多,谁送的礼金少。

看着她们那副样子,林涛的心,一点点地,凉了下去。

他有种预感,岳父这一走,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好日子,恐怕也到头了。

林涛的预感,很快就应验了。

岳父的头七刚过,张丽和丈母娘,就迫不及待地,把律师请到了家里,当着所有直系亲属的面,宣读遗嘱。

林涛作为家里的“一份子”,自然也在场。

他心里,其实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他知道,自己是个外人,岳父能把工厂交给他管着,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他不敢奢求更多。

可当他听到律师念出的遗嘱内容时,他的心,还是被狠狠地刺痛了。

遗嘱写得很清楚。

张建国名下所有的财产,包括那家年产值几千万的食品厂,市中心的三套商品房,以及银行里那七位数的存款,全都由他的妻子和女儿,张丽,共同继承。

而他,林涛,这个为张家当了二十年牛马的上门女婿,只分到了两样东西。

一样,是岳父在乡下老家,那套早就没人住的、快要塌了的土坯房。

另一样,是五万块钱的现金,遗嘱上还特意注明了,这是给他的“辛苦费”。

“辛苦费”……

听到这三个字,林涛的脑子里“嗡”的一声,血,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二十年的付出,二十年的忍辱负重,到头来,就只换来了这三个字,和五万块钱的打发?

这已经不是分多分少的问题了,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他抬起头,看到了妻子和丈母娘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得意的冷笑。

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马上就要被赶出家门的、一文不值的乞丐。

林涛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想发作,想站起来,把那份狗屁遗嘱给撕个粉碎,想指着这一家子无情无义的人的鼻子,问问他们,他们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可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坐在旁边的儿子,林杰。

林杰低着头,玩着手机,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漠不关心,仿佛这个家,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看到儿子的那一瞬间,林涛心里那股滔天的怒火,又硬生生地,被他给压了下去。

他不能闹。

他要是现在闹翻了,这个家,就彻底散了。

儿子还在上大学,他不能让儿子,在一个破碎的家庭里长大。

为了儿子,他什么都能忍。

林涛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了紧握的拳头,重新低下了头,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他听到律师问他,对遗嘱有没有异议。

他听到自己,用一种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沙哑的声音,说:“没……没有。”

他听到妻子和丈母娘,发出了如释重负的、轻蔑的笑声。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死了。

05

宣读完遗嘱的第二天,张丽就把一张银行卡,扔到了林涛的面前。

“里面是五万块钱,密码是你生日。拿着钱,赶紧去把你爸那间破书房给收拾干净,里面那些没用的破烂,全都给我扔了!看着就心烦!”



她的语气,就像在使唤一个下人,充满了不耐烦。

林涛没有说话,他默默地捡起那张银行卡,走进了岳父的书房。

书房里,还保持着岳父生前的样子。书桌上,摆着他没喝完的半杯茶,茶,已经凉透了,就像林涛此刻的心。

他看着墙上,岳父那张精神矍铄的照片,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

他想不通,岳父在世的时候,对他还算不错,为什么临了临了,会留下这样一份绝情的遗嘱?

难道,在他心里,自己这二十年的付出,真的就只值五万块钱?

林涛心灰意冷,他不想再在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家里,多待一分钟。

他只想快点收拾完东西,离开这个伤心地。

他开始动手,把书架上的那些书,一本一本地,往纸箱里装。

就在他搬开一排厚厚的精装书时,他突然发现,书架的背板上,似乎有点不对劲。

那块木板的颜色,比旁边的,要稍微新一点。

他伸出手,敲了敲。

“叩!叩!”

是空心的!

林涛的心,猛地一跳。他意识到,这书柜后面,可能有一个暗格!

他找来一把螺丝刀,对着那块木板的边缘,小心翼翼地撬了起来。

撬开木板,后面,果然露出了一个黑洞洞的、刚好能放进一个铁皮盒子的小空间。

盒子上,落满了灰尘,还上着一把小小的、已经生了锈的铜锁。

林涛的心,开始狂跳起来。

他想,这一定是岳父藏的私房钱!或者是……另一份遗嘱?

他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他找来一把锤子,对着那把小铜锁,狠狠地砸了下去。

锁,应声而开。

林涛怀着一种无比复杂的心情,打开了那个尘封多年的铁皮盒子。

可让他失望的是,里面,没有他想象中的存折,没有房产证,更没有另一份遗嘱。

盒子里,只有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已经微微泛黄的、薄薄的纸。

这是什么?

林涛的心,沉了下去。

他拿起那张纸,疑惑地,缓缓地,将其打开。

只看了一眼,他的呼吸,就停滞了。

那,赫然是一张二十年前的……领养证明!

岳父……领养过孩子?

他怎么从来没有听任何人说起过?

是张丽吗?不对,张丽是亲生的。那是谁?

林涛怀着满腹的疑云,将目光,移向了证明上,“被领养人”的那一栏。

当他看清上面,用钢笔写下的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时,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劈在了头顶。

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手里的那张纸,飘飘悠悠地,落在了地上。

他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彻底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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