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高考状元被清大录取,读了4年后傻了,清大:从未录取过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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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贺家的!大喜事啊!”

村支书的大嗓门打破了小山村清晨的宁静,他手里挥舞着一个大红色的EMS信封,一路小跑,身后跟着半村看热闹的乡亲。

“文杰!贺文杰!清大的录取通知书到了!”

屋里,贺文杰的母亲放下手中正在纳的鞋底,激动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瘫痪在床的父亲也努力地想撑起半边身子,浑浊的眼睛里亮起了多年未见的光。

当那份印着烫金大字的录取通知书被送到贺文杰手上时,整个院子都沸腾了。

鞭炮声、道贺声响成一片。这个靠母亲打零工、父亲常年卧病在床的苦孩子,成了全村第一个飞出的金凤凰,考上了所有人想都不敢想的顶尖学府。

可那时候,沉浸在巨大喜悦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未曾想到,这份无上的荣耀背后,竟然藏着一场耗时四年、精心策划的骗局。

01.

九月,北京。

贺文杰背着一个打了好几块补丁的旧被褥,脚上穿着一双洗得发白的解放鞋,站在气派的清大校门口,激动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连空气里都弥漫着知识的香甜。

校园里人头攒动,到处都是迎接新生的学长学姐。

贺文杰看着那些朝气蓬勃的脸,心里既紧张又向往。

他找到自己所属院系的报到点,正准备排队,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就迎了上来。

“你就是贺文杰同学吧?”男人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

贺文杰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是你的辅导员,我叫史立安。”

男人熟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跟我来,学校对你这样的优秀学生有特殊安排,不用在这里排队了。”

贺文杰受宠若惊,连忙跟了上去。

他被带到一间独立的办公室,里面已经坐着三个和他年纪相仿、看起来同样有些拘谨的男生。

史立安关上门,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水,然后清了清嗓子,用一种郑重的语气说道:“同学们,首先恭喜你们以优异的成绩考入清大。

你们四位,是今年所有新生里成绩最顶尖、档案最优秀的人才。

因此,学校决定启动一项‘专项人才培养计划’,对你们进行重点关照和特殊培养。”



他接着解释:“为了保证你们能专心学习,不受外界干扰,学校统一安排你们住在校外的一栋临时专家公寓里,由我单线负责你们所有的学习和生活事宜。

这件事情需要保密,希望同学们能够理解和配合。”

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充满了对“顶尖人才”的重视。

贺文杰和另外三个男生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被委以重任的激动和自豪。

他们哪里知道,从他们踏入这间办公室的那一刻起,一张无形的大网,已经悄然将他们与真实的大学生活彻底隔绝开来。

02.

“特殊待遇”下的大学生活,很快就开始了。

但种种诡异和异常,也如影随形。

开学第一课是军训。当其他新生都在主操场上迎着烈日挥洒汗水时,他们四个人,却被史立安带到了校园角落一个几乎废弃、杂草丛生的旧操场。

没有教官,没有方队,史立安就是他们唯一的“总指挥”。



他教他们站军姿、走正步,动作要求得一丝不苟,但那场景,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萧索和怪异。

军训结束后,正式开始上课。他们的课程表由史立安统一发放。

每次上课,他们都按照史立安的要求,从后门悄悄溜进大阶梯教室,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教授在讲台上激情澎湃,却从未点过他们的名字。

周围的同学偶尔会投来好奇的目光,但似乎没人愿意和这四个总是坐在“隐形专座”上的人交流。

他们的教材,也是史立安统一购买后发给他们的。

没有饭卡,没有校园卡,史立安每个月会给他们一笔现金作为生活费,并给他们几张指定在某个偏僻小食堂吃饭的票据。

当他们提出疑问时,史立安总是那套说辞:“特殊人才计划,一切从简,避免信息泄露。你们的身份卡正在加急制作,不要急。”

可这一“加急”,就加了四年。

考试更是奇怪。每到期末,他们都会被安排在一间空置的办公室里进行“单人单桌”考试。史立安亲自监考,收卷。

成绩也从不公布,全凭他口头通知:“贺文杰,你这次《高等数学》考得不错,满分。”“这次的《大学物理》,你们几个都通过了。”

四年下来,他们四个人的成绩,永远是“优秀”,永远是“名列前茅”。

03.

这种种不合常理的现象,贺文杰不是没有怀疑过。

他不止一次地想去图书馆借阅资料,却因为没有学生卡,被门口的机器和保安无情地拦下。

他问史立安,史立安的解释是:“专项计划有独立的电子资料库,还在调试,暂时不能进入主馆,我把你们需要的资料拷给你们。”

他也曾看到别的同学拿着奖学金证书在食堂庆祝,回去后也向史立安询问申请奖学金的事。

史立安则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文杰,眼光要放长远。你们是国家要培养的栋梁,不能被这些眼前的蝇头小利分心。你们的‘专项津贴’,比任何奖学金都高,我已经帮你们申请了,会统一发下来。”

可那笔“专项津贴”,也和学生卡一样,永远在“走流程”。



最让他们感到刺痛的,是来自周围的隔阂。

他们就像是清大园里的四个幽灵。同班同学甚至给他们取了个外号,叫“后排隐形人”。

有一次,一个室友鼓起勇气,想去参加一个社团的招新活动,结果对方负责人拿着他的“临时身份证明”看了半天,最后客气地拒绝了,理由是“系统里查不到您的学籍信息,按规定无法办理入会。”

那天晚上,室友回来后,第一次对贺文杰提出了质疑:“文杰,你说……我们会不会是被骗了?这一切也太假了。”

贺文杰的心也沉了一下。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他强行掐灭了。

他无法接受自己被骗。

如果这一切是假的,他怎么向那个靠打零工一天只睡五小时的母亲交代?

怎么向那个瘫痪在床、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的父亲交代?

怎么向全村那些把他当成骄傲的乡亲们交代?

他只能用“国家在秘密培养我们”这样的话来安慰室友,也麻痹自己。

他想,自己可是当年的高考状元,分数是实打实的,通知书也是真的,怎么可能会有假?

这一定是国家对顶尖人才的一种特殊考验。

他们四个人,就在这种不断的自我安慰和催眠中,度过了四年与世隔绝的“大学时光”。

04.

谎言的泡沫,终有被戳破的一天。

大四下学期,毕业季来临。

校园里充满了离别的伤感和对未来的憧憬。

同学们有的忙着找工作,有的则陆续收到了本校或其他名校的保研通知书。



贺文杰他们四个人,也开始对未来感到焦虑。

他们找到史立安,询问毕业分配和保研的事。

史立安依旧是那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让他们“稍安勿躁,等待统一通知,你们的去向都是国家安排好的,不用自己操心。”

可眼看着身边的同学一个个都有了着落,贺文杰再也坐不住了。

他决定不再等待,自己去教务处问个明白。

那天,他揣着自己所有的“证件”——那张大红的录取通知书和一张史立安发给他们的、印着“清大专项人才计划学员”的临时身份证明,走进了教务处的办公大楼。

一位和蔼的女老师接待了他。

“老师,您好,我想咨询一下我们院系的保研名单和毕业派遣事宜。”

“好的,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学号多少?”

“我叫贺文杰。学号……我们辅导员说我们的学号是统一管理的,还没发下来。”贺文杰有些心虚地回答。

老师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但还是说:“没关系,报身份证号或者姓名也能查。”

她在电脑上敲击着键盘,很快,眉头就皱了起来。她又换了几个查询方式,反复检索,屏幕上却始终是一片空白。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键盘的敲击声和贺文杰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终于,女老师停下了操作。

她抬起头,脸色变得异常凝重,看着贺文杰,一字一顿地问道:“同学,你确定……你真的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

“什么?”贺文杰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这边……系统里完全没有你的任何信息。”



老师的声音里带着同情和不解,“无论是今年的新生,还是往前推四年的所有在读和已毕业学生名单,都没有一个叫贺文杰的人。你……从未被清大录取过。”

“轰——”

贺文杰感觉整个世界都在眼前坍塌了。

录取名单、学籍档案、住宿记录、成绩单……所有能证明“贺文杰是清大学生”的官方痕迹,全都不存在。

仿佛他这四年的大学生活,只是一个凭空捏造的梦。

唯一真实的,只有他宿舍里那堆积如山的、写满了课堂笔记的课本,和他与三个室友那厚厚一摞、由史立安“批改”过的、布满红勾的试卷。

这些东西无声地诉说着,他们确确实实在这里学习了四年,也真真切切地,被欺骗了四年。

05.

接到报案后,警方迅速介入了调查。

这起离奇的案件震惊了所有人。

一个高考状元,在顶尖学府里“上”了四年学,到头来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是该校学生,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警方在调查中发现,事情远比想象的复杂。

贺文杰当年的高考成绩确实是全市第一,档案也毫无问题,但不知为何,他的档案在投档环节,并未进入清大的录取系统,而是被一个不存在的“提前批次”给锁定了。

种种迹象都表明,这是一场精心策划、有人在背后进行人为操作的骗局。

而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那个自称“辅导员”的史立安。

史立安被带回警局后,表现得异常平静。

面对警方的讯问,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反复说自己是“按上面的要求关照几个学生”,对于“上面”是谁,他却闭口不谈,态度滴水不漏。

案件似乎陷入了僵局。

关键性的突破,来自对史立安住所的搜查。

民警在他书房的一个上锁的抽屉里,发现了一本棕色的、看起来很有年头的硬壳笔记本。

负责现场勘查的一名老民警翻看了几页,神情瞬间变得无比震惊。



子,快步走到正在做笔录的贺文杰身边,把笔记本递给了他。

“贺文杰同志,你看看这个。”

贺文杰疑惑地接过本子。

本子的封皮已经磨损得很厉害,看得出主人经常翻看。

他深吸一口气,翻开了首页。

只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就“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首页上,用一种清秀的笔迹,详细记录着一件他深埋心底、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的童年往事。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他不受控制地喃喃自语,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他一页一页地往下翻,每一页的内容,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

这里面,有他写给母亲却从未寄出的信的草稿,有他跟父亲说的私房话,甚至有他日记里的内容……

当他翻到中间某一页时,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整个人如遭电击。

那一页上,没有字,只贴着一样东西。一样他以为早已遗失,只存在于他记忆深处的东西。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他猛地抬头,死死地盯着不远处正在接受审讯的史立安,声音嘶哑地质问道:

“你怎么会知道……这不可能……我这个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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