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只在中元节鬼门打开?黑白无常:为了等亡魂去报仇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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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七月,俗称“鬼月”。从七月初一鬼门初开,到七月十五中元节,再到七月三十鬼门关闭,这一个月,被认为是阴阳两界最接近的时刻。

千百年来,我们都习惯了这样的说法:中元节这一天,地府会打开鬼门,让那些在阴间受苦的亡魂回到阳世,探望亲人,享用血食。

于是,家家户户在路边点燃香烛,焚烧纸钱,摆上祭品,既是为自家祖先照明回家的路,也是为了安抚那些无人祭奠的孤魂野鬼,祈求他们不要作祟。

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约定俗成的慈悲与传统。

可是,你是否曾想过,地府,作为六道轮回的中枢,掌管着亿万魂魄的去向,其运转的法则,真的会如此“人性化”吗?

仅仅是为了满足亡魂与亲人片刻的团聚,就会打开阴阳之间的巨大壁垒?

如果,鬼门大开的真正目的,并非为了“探亲”,而是另有深意呢?

如果这背后,牵扯到的是地府一项至高无上,却又鲜为人知的铁律呢?

一位穷困潦倒的书生,在他含冤而死的妻子头七之夜,意外地遇到了传说中的勾魂使者——黑白无常。

他壮着胆子,问出了这个埋藏在无数人心中的疑问,却得到了一个让他灵魂都为之战栗的答案。

01

江南,暮春。

本该是草长莺飞,杨柳醉烟的季节,但对于秀才宋文远来说,整个世界都已化为一片冰冷的灰白。

他的家,没了。

就在一个月前,他还是镇上人人称羡的读书人。家有贤妻柳氏青瓷,貌美更兼德淑,两人举案齐眉,恩爱有加。宋文远潜心学问,准备秋天的乡试,青瓷则操持家务,将小小的院落打理得一尘不染,温馨雅致。

可这一切,都被镇上的恶霸张屠户给毁了。

这张屠户,本名张横,靠着杀猪卖肉起家,后来勾结县衙,放印子钱,霸占他人田产,成了镇上人人畏惧的土皇帝。他早就觊觎青瓷的美貌,多次言语轻薄,都被宋文远夫妇义正言辞地挡了回去。

谁知,这张横竟怀恨在心,设下了一条毒计。

他买通了县衙的钱师爷,伪造了一张宋文远签字画押的借据,金额是三百两雪花银。随后,便带着一群地痞流氓,手持“借据”,上门逼债。

三百两,对于一个清贫书生来说,是刮骨卖肉也凑不出的天文数字。

宋文远据理力争,说借据是伪造的。张横则狞笑着,让钱师爷当场“验明真伪”,结果自然是“真实有效”。

眼看计谋得逞,张横露出了獠牙。他当着半个镇子街坊的面,指着瑟瑟发抖的青瓷,对宋文远说:“宋秀才,拿不出钱也行。让你娘子,陪我三天,这三百两,就当是我给她的辛苦钱,一笔勾销!”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青瓷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是一个何等刚烈清白的女子,怎能受此奇耻大辱。

宋文远气得浑身发抖,目眦欲裂,他抓起门边的扁担就想跟张横拼命,却被几个地痞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张横的污言秽语,和周围人或同情、或麻木、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像一把把淬毒的刀子,深深刺进了青瓷的心里。



那天夜里,为了不让丈夫受牵连,为了保住自己最后的清白,青瓷一袭白衣,在房梁上,悬梁自尽了。

伊人已逝,张横却并未罢休。他以“还债”为名,强行霸占了宋文远家的祖宅。宋文远去县衙告状,状纸还没递到县太爷手里,就被衙役们以“刁民诬告”的罪名,打断了一条腿,扔了出来。

短短一月,家破人亡,栖身无所。宋文远成了镇上一个拖着断腿的乞丐,白天忍受着饥饿和路人的白眼,夜里就蜷缩在破庙的角落,怀抱着妻子留下的一支旧发簪,无声地流泪。

他恨!恨张横的歹毒,恨钱师爷的无耻,恨县太N爷的昏庸!他更恨这天道不公!为何善者含冤,恶者却能如此嚣张得意?

他每日都在心中泣血嘶吼:天理何在!王法何在啊!

02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七月十四,中元节前夜。

镇上渐渐热闹起来,家家户户都在准备第二天的祭品。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香烛和纸钱燃烧的味道。

人们说,鬼门关今天傍晚就要开了,在外的游子都要赶回家过节,这阴间的“亲人”,也要回来看看了。

宋文远蜷缩在破庙里,听着外面的喧嚣,心中更是悲凉。

别人有家可回,有亲人可盼,而他,家没了,妻子也化作了一缕冤魂。

他的青瓷……她会回来吗?她还认得这早已物是人非的故土吗?她那柔弱的魂魄,会不会被别的恶鬼欺负?

入夜,宋文远拖着残腿,一瘸一拐地走出了破庙。他用白天乞讨来的几个铜板,买了两张最劣质的黄纸,和一小撮线香。

他没有去张横霸占的那个“家”,他怕自己的出现,会给妻子的魂魄带去麻烦。他来到了镇外的小河边。这里,是他和青瓷定情的地方。

月色如水,静静地洒在河面上,泛起粼粼波光。

宋文远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将黄纸仔细地铺在地上,又用火石点燃了线香,插在泥土里。

他没有哭,因为泪水早已流干。他只是静静地跪在那里,对着袅袅升起的青烟,轻声诉说着。

“青瓷,是我……文远来看你了。你……在那边还好吗?有没有受人欺负?有没有……冷着饿着?”

“对不起,青瓷,是我没用。我护不住你,也护不住我们的家。我告不倒张横,只能像个废物一样,苟活在这世上……”

“青...瓷,你告诉我,这世上,真的有天理昭彰吗?若是有,为何好人不得好死?若是有,为何恶人却能逍遥法外?”

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悲愤与迷茫,在寂静的夜风中,传出很远。

风,渐渐大了起来。吹得河边的芦苇丛沙沙作响,也吹得那两张黄纸上的火苗,剧烈地跳动着,明灭不定。

突然,一股阴冷刺骨的寒意,从宋文远的背后袭来。这股寒意,不同于夜晚的凉风,它仿佛能穿透皮肉,直达骨髓,冻结人的灵魂。

宋文远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他感觉,身后好像站了什么东西。

他不敢回头,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沙哑,不似活人发出的声音,在他耳边幽幽响起:

“秀才,你可知,这世上,有一种冤,叫‘不平冤’。此冤不雪,魂入黄泉,亦不肯渡忘川。”

03

那声音,仿佛是从地底深处传来,带着腐朽和阴冷的气息。

宋文远吓得魂飞魄散,但他心中对妻子的思念和对仇人的愤恨,竟然压到了恐惧。他猛地一咬牙,转过身来。

只见他身后,不知何时,竟站着两个模糊的人影。



这两个人影,看不清面貌,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黑雾。一个身形高瘦,另一个则略显矮胖。他们身上穿着的,像是古代衙役的服饰,但破破烂烂,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你……你们是什么人?”宋文远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

“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那个高瘦的人影开口道,声音依旧沙哑,“重要的是,你妻子的冤屈,我们听到了。”

矮胖的人影则嘿嘿一笑,那笑声像是夜枭的啼叫,让人毛骨悚然:“何止是听到,简直是震耳欲聋啊!这冲天的怨气,就算我们想装作没听见都不行。”

宋文远的心,狂跳起来。他听老人们说过,七月半,阴门开,会有一些地府的“差人”在阳间游荡,莫非……自己遇上了?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两位……两位差爷!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为我妻子做主啊!我妻子柳氏青瓷,死得好冤啊!”

高瘦鬼差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我们并非判官,做不了你的主。我们只是两个负责引路的‘夜游神’罢了。”

“不过……”矮胖鬼差话锋一转,“今夜是七月十四,与寻常日子不同。有些话,倒也可以跟你这痴情书生说一说。”

高瘦鬼差接着说道:“你妻子含冤而死,怨气冲天,此魂到了地府,不入轮回,不进枉死城,而是会被引入‘听风道’。”

“听风道?”宋文远从未听过这个词。

“嗯。地府之中,有一条特殊的通道,名为‘听风道’。凡是阳间有大冤屈,或是大功德的魂魄,都会经过此地。他们的事迹,会像风一样,在通道中日夜回响。判官们会依据这‘风声’的大小,来决定如何处置。”

矮胖鬼差补充道:“你妻子的冤情,风声极大。按理说,地府自会派人查办,让那张横恶疾缠身,或是意外横死,也算是报应。但是……”

“但是什么?”宋文远急切地问。

“但是,地府有地府的规矩,天道有天道的运转。这种‘暗中报应’,往往要等那恶人阳寿尽了,或是气运衰了,才能执行。短则三五年,长则……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高瘦鬼差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

“十几年?几十年?”宋文远如遭雷击,“那个畜生,他害死我妻,霸我家产,还要让他多活几十年?这……这算什么天理!”

“所以,地府还给了这些冤魂,另一个选择。”矮胖鬼差的语气,突然变得神秘起来。

“怎么选择?”

“那就是,自己回来报仇。”高瘦鬼差缓缓说道,“中元节,鬼门大开。但你以为,开的只是让魂魄探亲的‘省亲门’吗?”

“不,在那背后,还有一道看不见的门,名为‘还愿门’。只有那些怨气冲天,且执念不化的冤魂,才能看到,并穿过这道门。”

“穿过这道门,他们便可重返阳间,拥有七日的自由。在这七日里,他们可以亲手向自己的仇家,讨还血债。”

宋文远听得目瞪口呆,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你的妻子,她的怨气,足以让她走上‘还愿门’。但她去还是不去,我们不知道。”矮胖鬼差说道,“如果你想知道,如果你想……见她一面,子时三刻,去城西的‘三岔口’,在那里等着。”

“记住,只可远观,不可近言。否则,惊了阴差,乱了秩序,你和她,都会魂飞魄散。”

话音刚落,一阵狂风卷起地上的沙尘,吹得宋文远睁不开眼。等风停了,他再看时,那两个神秘的鬼差,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04

城西三岔口。

这里是镇上最偏僻荒凉的地方,连接着三条小路,一条通往镇里,一条通往乱葬岗,还有一条,则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

传说,这里是阴阳交界之地,寻常人到了晚上,是绝不敢靠近半步的。

宋文远拖着断腿,深一脚浅一脚地,终于在子时之前赶到了这里。

他躲在一棵巨大的老槐树后面,这里正好能看清三岔路口中央的景象,又不易被发现。

等待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

夜,静得可怕。没有虫鸣,没有犬吠,连风都停了。空气中那股阴冷的感觉,比在河边时浓烈了十倍不止。宋文远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被冻住了。

他紧紧抱着怀里那支冰冷的旧发簪,那是他唯一的慰藉。

子时三刻,终于到了。

就在那一瞬间,周围的景象,似乎发生了某种奇异的变化。

月光,仿佛被一层无形的滤网过滤,变得惨白而朦胧。路口的景象,在宋文远的眼中开始扭曲、摇晃,如同水中的倒影。

他看到,通往乱葬岗的那条路上,开始有影影绰绰的身影,排着队,缓缓地朝路口走来。

那些身影,形态各异,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他们全都面无表情,眼神空洞,机械地向前挪动着。他们的脚,似乎没有踩在地上,而是飘在离地几寸的空中。

宋文远知道,这就是……鬼。

他吓得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就在这时,从通往镇里的那条路上,也出现了两个身影。

这两个身影,与那些鬼魂截然不同。他们一个身穿白袍,戴着一顶高高的白帽,上面写着“一见生财”;另一个则一身黑衣,面容严肃,帽子上写着“天下太平”。

他们一个手中拿着哭丧棒,一个手中拿着镣铐。虽然离得很远,但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威严与肃杀之气,让所有靠近的鬼魂都下意识地退避三舍。

是他们!传说中的地府正神,黑白无常!

宋文远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能亲眼见到这两位传说中的大神。

只见黑白无常走到三岔路口中央,便停下了脚步,仿佛两尊雕像,静静地伫立在那里。那些从乱葬岗方向过来的鬼魂,走到他们面前,似乎要接受某种盘查,然后,便顺着那条通往未知黑暗的小路,消失不见了。

宋文远在队伍中,焦急地寻找着。他多么希望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又多么害怕看到她。

突然,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

他看到了!

在队伍的末尾,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身影,正缓缓地飘来。那身形,那步态,化成灰宋文远也认得!

是青瓷!

他的青瓷!

她看起来,和生前没什么两样,只是脸色更加苍白,神情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怨恨。

宋文远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他差点就要冲出去,但那两个夜游神的话,让他死死地钉在了原地。

他看到青瓷走到了黑白无常的面前。

她没有像其他鬼魂那样直接走过,而是停了下来,对着黑白无常,盈盈下拜。

05

黑白无常,似乎并没有理会青瓷的请求,只是静默地站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宋文远躲在树后,心急如焚。他不知道他们在交流什么,他只看到青瓷长跪不起,那决绝的姿态,让他心如刀割。

他知道,妻子是在为自己枉死的冤屈,做着最后的抗争。

终于,那位身穿白袍的“七爷”谢必安,似乎是动了恻隐之心,他微微俯下身,对着青瓷,似乎说了些什么。

紧接着,宋文远看到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青瓷身后的空间,像是水波一样荡漾开来,一道虚幻的、散发着幽幽青光的“门”,凭空出现了。

那就是……还愿门!

青瓷站起身,最后回头,朝着宋文远藏身的方向,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一眼,跨越了阴阳,充满了无尽的眷恋、不舍,和一丝……决绝的杀意。

随后,她毅然决然地,走进了那扇青色的光门,消失不见。

宋文远再也忍不住,他发出一声压抑的悲鸣,整个人瘫倒在地。

他知道,妻子选择了那条最危险的复仇之路。

就在这时,黑无常“八爷”范无救那威严而冰冷的声音,突然在整个三岔口响起:“时辰已到,阴门暂闭,生人回避!”

那声音仿佛带着某种法则的力量,宋文远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敲击,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醒来,天已蒙蒙亮。他发现自己还躺在老槐树下,昨夜的一切,仿佛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但他知道,那不是梦。怀里发簪的冰冷,和心中那份撕裂般的疼痛,都在提醒着他,一切都是真的。

他没有回家,也没有再去乞讨。他就那么失魂落魄地,坐在三岔路口,从清晨,一直坐到了黄昏。

他在等。

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许,是在等一个结果。

夜幕再次降临,又是七月十五,中元之夜。

当子时的钟声,仿佛又在冥冥之中敲响时,那两个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路口中央。

黑白无常,又来了。

这一次,宋文远没有再躲藏。他像是鼓起了毕生的勇气,从槐树后走了出来,拖着断腿,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到了两位正神的面前。

他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黑白无常似乎并没有对他的出现感到意外。

白无常谢必安那似笑非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表情:“大胆的凡人,你还敢来?”

宋文远抬起头,眼中没有了恐惧,只剩下血红的悲怆和深深的困惑:“两位大人在上!小人宋文远,有一事不明,憋在心中,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还请两位大人开恩,为小人解惑!”

黑无常范无救冷哼一声,声如寒冰:“阴阳两界,各有天条。地府秘闻,岂是尔等凡人可以窥探的?”

“小人知道自己罪该万死!”宋文远的声音嘶哑而执着,“但小人只想知道,为何……为何要有中元节?为何只在这一天,才打开鬼门?我娘子含冤而死,若天地有眼,神明公正,为何不让她早日沉冤得雪?为何要让她苦苦等上一年,才有这么一个……以魂飞魄散为代价的报仇机会?”

他抬起头,泪水混着血丝,从眼中流下,直视着眼前的神明:

“这究竟是神明的慈悲,还是一种……更残忍的刑罚?请大人告诉我!”

他的质问,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如此突兀,又如此锥心。

白无常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他与黑无常对视了一眼,似乎在交流着什么。

良久,白无常谢必安才幽幽地开口,声音飘忽不定:

“你问我们,为何要等?”

黑无常范无救接过了话头,他那如万年玄冰般的声音,带着一丝不为人知的疲惫:

“因为,这鬼门大开,并非是为了放他们出去。”

白无常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而是为了等那些出去报了仇的……能有一个回来的机会。”

宋文远愣住了:“回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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