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叮咚——"
手机转账提醒响起，我看着屏幕上的数字：80.00元。
备注写着：爸生日，你看着办。
我愣住了。80块钱？给公公办生日宴？
这是我嫁到陈家一年来，第一次觉得自己被如此羞辱。
作为新媳妇，我本想在这个家里好好表现，公公对我也一直很好。可是现在，老公竟然只给80块钱让我筹办寿宴？
我越想越气，决定就按他的意思办。
生日当天，亲戚朋友都来了，坐满了整个堂屋。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订了80块钱的外卖。
当我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空气瞬间凝固了。
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当真相大白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笑了...
01
我叫周雨桐，今年28岁，嫁到陈家刚满一年。
那天下午，我正在厨房洗碗，围裙上还沾着油渍，手机突然响了。看到是老公陈浩文发来的微信转账，我心里还有些小开心，以为他主动给我零花钱了。
打开一看，80块钱，备注：爸生日，你看着办。
我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80块钱？办公公的生日宴？他是在开玩笑吗？
我们结婚的时候，陈家按照当地习俗给的彩礼可是实打实的十万块，现在给公公办生日宴就这么敷衍？我在这个家算什么？一个随便打发的保姆？
我放下碗，走到客厅里坐下，心里五味杂陈。
公公陈大爷对我确实很好。我刚嫁过来的时候，什么都不会做，连农村的土灶都不会烧。是公公手把手教我的，从来没有嫌弃过我这个城里来的媳妇笨手笨脚。
他经常说："雨桐比我儿子还贴心，会看人脸色，知道关心人。"
每次我和浩文吵架，公公总是站在我这边，说儿子不懂得疼媳妇。冬天的时候，他总是偷偷给我塞个热水袋，说别冻着了。夏天蚊子多，他会亲自给我房间点蚊香。
可是现在，浩文让我用80块钱给这样一个好公公办生日宴？
我越想越委屈，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隔壁传来了刘婶的说话声，她是村里有名的"广播站"，什么事都管，什么都知道。我听到她在跟别人聊天："...陈家那个小媳妇啊，嫁过来这么久了，还是适应不了农村的节俭生活。前几天我看她买个面膜就要三十多块，啧啧啧..."
我心里一紧，果然村里人都在说我花钱大手大脚，不懂持家。
但是面膜是我自己挣的钱买的啊！我在村里小学代课，一个月也有一千多块收入，买个面膜怎么了？
想到这里，我更加愤怒了。浩文肯定是觉得我花钱没有节制，所以故意只给我80块钱，想给我个教训。
我拿起手机，想要质问他，但又觉得在微信上说不清楚，决定等他回家再好好算账。
下午的时候，我去村口买菜，碰到了二婶。
"雨桐啊，听说你要给公公办生日宴？"二婶热情地打招呼。
"是啊，后天就是爸的生日了。"我勉强笑着回答。
"那可要好好准备啊，老爷子人那么好。"二婶拉着我的手，"你打算怎么办？"
我支支吾吾地说："还在想呢。"
二婶看我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叹了口气："雨桐啊，过日子嘛，就是要精打细算。你们年轻人刚结婚，手头紧一点也正常。"
手头紧？我心里更加不平了。浩文每个月工资四五千，我也有收入，怎么就手头紧了？明明是他小气！
"二婶，您觉得办个生日宴，大概要多少钱？"我试探着问。
"这个嘛..."二婶想了想，"简单点的话，五六百就够了。要是办得体面一些，怎么也得一千多。"
一千多！浩文只给我80块，连零头都不够！
"当然了，"二婶继续说，"主要是心意到了就行。老爷子那么通情达理，肯定不会计较这些的。"
我敷衍地点点头，但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让浩文知道，80块钱到底能办出什么样的生日宴。
回到家，我开始仔细回想浩文最近的行为。
确实，他最近变得有些奇怪。以前下班回来，总是会跟我聊聊工厂的事情，现在却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问他怎么了，他总是说没事。
以前周末的时候，他会陪我去县城逛街，给我买点小礼物。现在却总是说要加班，或者找各种借口不出门。
我原本以为是他工作压力大，还体贴地给他煮夜宵，给他按摩。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变心了，对这个家失去了责任感。
想到这里，我的心更凉了。
晚上浩文回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床边发呆。他洗完澡，看到我红肿的眼睛，装模作样地问："怎么了？哭了？"
"你给我80块钱办爸的生日宴，你觉得够吗？"我直接开门见山，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浩文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够了，简单办办就行。家里又不是开银行的，哪来那么多钱大手大脚花？"
大手大脚？我气得浑身发抖："陈浩文，你说我大手大脚？我花你哪分钱了？我买的东西哪个不是用我自己的工资？"
"你自己的工资？"浩文冷笑一声，"一个月一千多块钱，够你买那些瓶瓶罐罐的吗？还不是我在养家？"
我被他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这还是那个曾经温柔体贴的浩文吗？结婚这一年，他怎么变得这么现实，这么刻薄？
"简单办办？"我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陈浩文，你是不是觉得我花钱太大手大脚了？你爸对我这么好，你让我用80块钱给他办生日宴，这不是让我在亲戚朋友面前丢脸吗？"
浩文冷冷地看着我："丢脸？你一个城里来的，还没学会过日子。80块钱怎么了？能吃饱就行了，还要什么面子？"
"你..."我被他的话气得眼泪直流。
这话太伤人了。什么叫我一个城里来的？什么叫没学会过日子？我嫁到他们家一年，什么活都干，什么苦都吃，从来没有嫌弃过农村生活。现在他竟然这样说我？
"我跟你说，钱是用来过日子的，不是用来充门面的。"浩文继续说，语气越来越冷，"你要是觉得80块钱少，那就自己想办法。反正我没有多余的钱浪费。"
浪费？给公公办生日宴叫浪费？
我想起刚嫁过来的时候，他对我多好啊。每天下班回来都会给我带点小礼物，有时候是一朵花，有时候是一包我爱吃的零食。那时候虽然生活不富裕，但我们很开心。
我记得有一次我生病了，他连夜背我去卫生所，医药费花了三百多块，他眼睛都没眨一下。
我记得我生日的时候，他偷偷攒了两个月的钱，给我买了一条银项链，虽然不贵，但我感动得哭了。
可是现在，连给公公办个生日宴都要斤斤计较，他还是那个我爱的男人吗？
"行，既然你这么抠门，那我就按你的意思办。"我冷冷地说，"80块钱是吧？那我就用80块钱给爸办生日宴，到时候别怪我让你丢脸。"
"随便你。"浩文不以为然地说，然后就上床睡觉了，连安慰我一句都没有。
那一夜，我们背对着背躺着，谁都没有再说话。
我听着浩文平稳的呼吸声，心里越来越寒。他怎么能睡得这么安稳？他难道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吗？
我想起二婶说的话，办个像样的生日宴至少要一千多块。80块钱，连个零头都不到。浩文这是在羞辱我，也是在羞辱公公。
既然他这么绝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02
第二天早上，浩文很早就出门了，连早饭都没吃。
我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心里更加确定他是在逃避。做错了事，连面对我的勇气都没有。
我开始认真琢磨怎么用这80块钱办生日宴。
说是办生日宴，其实我心里想的是怎么让浩文难堪，让所有人都看看他是怎么对待父亲的，怎么对待这个家的。
我先是去了村里的小超市，想看看能买点什么。超市老板娘是个热心肠，看到我就问："雨桐，听说你要给公公办生日宴啊？"
"是啊。"我勉强笑了笑。
"那可要好好准备啊，老爷子人那么好，村里人都喜欢他。"老板娘一边整理货架一边说，"他年轻的时候在村小学当老师，教过我们这一辈的好多人呢。人品好，脾气也好，从来不跟人红脸。"
我知道公公的为人。他确实是个好人，在村里威望很高。这样的好人，却有个这么小气的儿子。
"你准备买点什么？"老板娘问我。
我在超市里转了一圈，看看这个，摸摸那个，最后什么都没买。
"怎么不买啊？"老板娘疑惑地问。
"再看看。"我敷衍地说。
其实我是在心里算账。一包好一点的香烟要三十多块，一瓶像样的酒要五六十块，买几样菜也要几十块。80块钱根本买不了什么像样的东西。
老板娘似乎看出了我的为难，小声说："雨桐啊，过日子嘛，要量力而行。咱农村人，心意到了就行。"
量力而行？我心里冷笑。我们家真的没有这个能力吗？浩文一个月四五千的工资，我也有一千多的收入，加起来七八千块，在农村算是不错的家庭了。
问题不是没有能力，而是浩文不愿意花这个钱。
从超市出来，我心里更加愤怒了。连村里人都知道要量力而行，都知道我们家条件不好。这不是在笑话我吗？
我决定就订外卖。80块钱的外卖，让所有来参加生日宴的人都看看，这就是陈浩文给父亲准备的生日大餐。
我开始在村里宣传，逢人就说要给公公办生日宴，欢迎大家来参加。
"真的啊？那太好了，老爷子的生日，我们一定来！"邻居们都很高兴。
"雨桐真是个好媳妇，知道给公公办生日宴。"
"就是啊，老爷子有福气，娶了个这么孝顺的儿媳妇。"
听着大家的夸奖，我心里更加难受。他们现在夸我孝顺，等到生日那天看到80块钱的外卖，会怎么想？
"雨桐啊，"刘婶拉着我说，"办生日宴是好事，但也要量力而行啊。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又是量力而行！
"没关系的，我老公给了钱的。"我故意大声说，想看看村里人的反应。
果然，刘婶的表情有些微妙："给了多少？"
"够用就行。"我含糊地回答。
刘婶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摇了摇头："雨桐啊，夫妻过日子，要互相理解。浩文这孩子虽然话不多，但心眼不坏。"
心眼不坏？如果心眼不坏，会只给80块钱让我办生日宴吗？
我越来越觉得村里人都在可怜我，都知道我在这个家里过得不好。这种同情的眼神，让我感到屈辱。
下午的时候，我去找二婶借桌椅板凳。
"要多少套？"二婶问。
"大概十几套吧，亲戚朋友都会来。"我说。
"那可不少呢。"二婶一边搬桌子一边说，"雨桐，你真是有心了。不过办生日宴花销不小，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硬着头皮说："都准备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二婶点点头，但我能看出她眼里的担忧。
晚上浩文回来得很晚，衣服上有些皱巴巴的，看起来很疲惫。我问他去哪了，他说加班。
我仔细看了看他，发现他确实瘦了一些，脸色也不太好。但是我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只觉得他是在外面鬼混，或者是心虚了，不敢正视我。
"明天是爸的生日，你记得吗？"我冷冷地问。
"记得。"浩文简单地回答。
"那你明天几点回来？"
"下午能回来。"
"你最好早点回来，不要让客人等你。"我的语气很不客气。
浩文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
那天晚上，我们又是背对着背睡觉，谁都没有主动说话。
我听着窗外的虫鸣声，心情复杂。明天就是公公的生日了，本来应该是个高兴的日子，可是我现在满心都是愤怒和委屈。
我想象着明天的场面：当我拿出80块钱的外卖时，亲戚朋友们会是什么表情？他们会怎么看待浩文？会怎么看待我？
想到这里，我既期待又紧张。
期待的是，终于可以让所有人看清楚浩文的真面目了。
紧张的是，我也会跟着丢脸。毕竟大家会觉得我这个媳妇没用，连给公公办个像样的生日宴都做不到。
但是没关系，只要能教训一下浩文，让他知道80块钱的后果，我愿意承受这些。
03
生日当天早上，我很早就起来开始准备。
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毕竟只是80块钱的外卖，但我还是想把家里收拾得体面一些。至少不能让公公太难堪。
我把从二婶家借来的桌椅摆好，又买了一些拉花和气球装饰房间。这些装饰品花了我二十多块钱，都是我自己的钱。
公公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看着我忙前忙后，摇了摇头。
"雨桐，"他开口，"要不今年生日就算了吧，别这么麻烦。"
"怎么能算了呢？"我勉强笑着说，"您的生日这么重要，一定要好好庆祝。"
公公看着我，叹了一口气："孩子，你和浩文两个人好好过日子就行了，别为了我的生日破费了。我这个年纪的人，什么生日不生日的，一家人平平安安就是最大的福气。"
听到公公这样说，我心里又愧疚又愤怒。愧疚的是公公这么体贴，不想给我们添麻烦。愤怒的是浩文连这点钱都舍不得花。
"爸，您别这样想。"我走过去坐在公公身边，"您对我这么好，给您办个生日宴是应该的。再说了，浩文已经给钱了。"
"给了多少？"公公随口问了一句。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支支吾吾地说："够用就行。"
公公看着我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没有再问下去。
上午十点左右，亲戚们开始陆续到了。
大伯一家是第一个到的，大伯妈提着一袋水果，看到简单的布置，有些疑惑："雨桐，今天就这样啊？菜呢？"
"还在准备呢。"我笑着说，心里却在想：等会儿你们就知道是什么菜了。
二叔二婶也来了，二婶看到我就拉着我的手说："雨桐，辛苦你了。准备这么多桌椅，一定很累吧？"
"不累，应该的。"我客气地回答。
村里的邻居们也都来了，刘婶带着她家的几个亲戚，老李头拄着拐杖也过来了，还有几个经常和公公下棋的老友。
"老陈，生日快乐！"
"陈老师，祝您身体健康！"
"老爷子，越活越年轻啊！"
大家纷纷向公公祝贺，公公笑呵呵地回应着，看起来很开心。
但我注意到，当人们问起今天的安排时，公公的表情会有些不自然。
"老陈，今天准备了什么好菜啊？"老李头开玩笑地问。
"简单弄几个菜就行了，大家聚聚。"公公笑着说，但我能听出他话里的勉强。
大家都坐在堂屋里，闲聊着家常。
"浩文呢？"大伯问，"怎么还没回来？"
"他说要加班，晚一点到。"我随口编了个理由。
其实我也不知道浩文去哪了，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在家了，连个招呼都没打。估计是怕面对今天这个场面吧。
"这孩子，爸生日还加班。"大伯摇摇头。
"现在年轻人工作都忙。"刘婶替浩文说话，但我能听出她语气里的不赞同。
随着时间的推移，来的人越来越多。堂屋里坐满了人，大家都在等着开席。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我看看时间，觉得该开始我的"表演"了。
我拿出手机，打开外卖软件，当着大家的面开始点餐。
"雨桐，你在干什么？"大伯妈疑惑地问。
"订午饭啊。"我故意大声说，"今天公公生日，我特意订了外卖来庆祝。"
堂屋里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刘婶小声问："你不自己做吗？"
"做什么做？"我冷笑一声，声音故意很大，"我老公给了我80块钱办生日宴，我就订80块钱的外卖，刚刚好。"
这话一出，堂屋里的安静更加明显了。
有人窃窃私语，有人瞪大眼睛，还有人偷偷摇头。
公公坐在主位上，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身体微微颤抖。
"雨桐，你别这样..."他想要阻止我，声音很虚弱。
"爸，您别担心，我这就下单。"我继续操作手机，故意让所有人都听见，"80块钱，能订四个盒饭，咱们这么多人，每人分一点，也够了。"
大伯"腾"地站起来："雨桐，你这是在胡闹！"
"我胡闹？"我也站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我按我老公的要求办事，怎么叫胡闹？他给了我80块钱，我就花80块钱，有什么问题吗？"
"可是..."大伯想说什么，但被大伯妈拉住了。
二婶无奈地摇头："这孩子，你这样让老爷子怎么办..."
"我怎么样了？"我的情绪彻底爆发了，"是陈浩文让我这样的！他给我80块钱办生日宴，我不用80块钱用什么？难道要我贴钱进去吗？我一个月才挣一千多块钱，他凭什么要求我贴钱？"
"雨桐，你冷静一点..."刘婶想要劝我。
"我很冷静！"我打断她的话，"我就是要让大家看看，陈浩文是怎么对待父亲生日的！给自己爸爸办生日宴只舍得出80块钱，这算什么儿子？"
堂屋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所有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外卖店打来的电话。
"您好，您订的外卖我们正在准备，大概半个小时后送到。"
"好的，谢谢。"我挂了电话，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各位，请稍等，马上就有好吃的了。"
公公突然有些激动，想要站起来，但身体有些不稳，差点摔倒。二叔赶紧扶住他。
"爸，您别激动。"我说，但语气还是很冷。
"雨桐，你能不能别这样？"公公恳求地看着我，"我求你了，别让大家看笑话。"
看笑话？我心里冷笑。是谁让别人看笑话的？是浩文！
"爸，您先坐下休息，很快就好了。"我扶着公公坐下。
刘婶忍不住说："雨桐，你这样做不合适。不管怎么说，今天是老爷子的生日，你应该..."
"我哪里不合适了？"我打断她的话，"陈浩文给自己父亲办生日宴只舍得出80块钱，我还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们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应该自己贴钱吗？应该打肿脸充胖子吗？"
面对我的质问，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默默地坐着等待。
我能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有同情，有无奈，有不赞同，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外卖还没到，但堂屋里的气氛已经压抑得让人窒息。
大家都低着头，偶尔小声交谈几句，但没人敢大声说话。
我看着公公坐在主位上，脸色越来越难看，但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要让浩文知道，80块钱的后果就是这样！
下午一点半，外卖终于到了。
外卖小哥提着一个塑料袋上楼，看到屋里这么多人，有些惊讶："这么多人啊？四个盒饭够吗？要不要再加几个？"
"够了。"我冷冷地说，接过外卖袋。
外卖小哥看看屋里的情况，似乎意识到气氛不对，赶紧走了。
外卖小哥走了以后，堂屋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所有人都看着我手里的袋子，没有人说话。公公坐在主位上，脸色很不好看，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大伯想要劝我，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二婶低着头，不敢看我。
刘婶小声对身边的人说："这下可怎么办啊..."
我能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有同情，有无奈，有不赞同，但没有人敢出声阻止我。
现在，就是关键时刻了。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陈浩文给自己父亲准备的"生日大餐"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决心要进行到底。
我站在一屋子亲戚面前，高高举起手中的外卖袋子。
"各位亲戚朋友！"我的声音响彻整个堂屋，"我老公给了我80块钱筹办公公的生日宴，既然这样，我就给大家订80块钱的外卖！"
刘婶倒吸一口凉气，二叔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公公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但身体明显在颤抖。
我开始撕开外卖袋子，动作故意很慢，要让每个人都看清楚这"盛大"的生日宴是什么样子。一个个简陋的快餐盒露出来，堂屋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雨桐...别..."公公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我正要打开第一个餐盒，突然楼下传来刺耳的急刹车声，紧接着是混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不止一个人，听起来很着急，很慌乱。
所有人都愣住了，齐刷刷地看向楼梯口。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急。房门被猛地撞开，我的老公陈浩文冲了进来，满头大汗，眼里有种我从未见过的...恐慌？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陌生人，其中一个人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看起来很重要很紧急的样子。
浩文看到我手里的外卖盒，看到满屋子注视着他的亲戚，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呆立当场。
然而，当他身后那个人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时，我手中的餐盒"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整个世界在那一瞬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