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创声明: 本文系真实新闻案件;部分内容来源官方媒体,因涉及隐私,人名部分为化名,图片均源自网络;吉林日报《吉林美女空姐被2位老板虐杀......》)
吉林美女空姐被2位老板虐杀,死前苦苦哀求:求求你们放过我。
24 岁的邵恬是一名靓丽的空姐。
一次航班上乘客乔徽和张彦注意到了她。
两人出手阔绰,一次次地用昂贵的礼物向她示好。
一开始邵恬心里也曾有过犹豫,可面对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奢侈品,她内心的防线还是一点点崩塌了。
从最初的半推半就,到后来欣然接受,她彻底沉沦在了这看似美好的馈赠之中。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一个看似平常的夜晚,酒后的邵恬被乔徽和张彦带离了安全之地。
她哭着哀求:“我把东西都还回去,求你们放了我。”
可回应她的,不是怜悯与宽容,而是惨无人道的折磨……
01
2024年4月的一个凌晨,吉林城还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五点四十分,天色未明,春风虽已吹拂,却仍带着刺骨的冷意,仿佛冬日的余寒还未完全散去。
保洁员杨秀芬裹紧了身上那件藏蓝色的工作服,双手推着清洁车,在酒店长长的走廊里缓缓前行。
清洁车的车轮碾过米黄色的地毯,发出低沉而沉闷的咕噜声,在这寂静的清晨里显得格外清晰。
杨秀芬嘴里轻轻哼着一段不知名的调子,那是她小时候从村里老人那儿学来的,虽然不成曲调,却让她在这清冷的早晨里感到一丝温暖。
腰间的钥匙串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金属碰撞声,像是为她伴奏。
当她走到1203房门口时,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摸出那张已经磨得毛糙的房卡。
她记得这张房卡是上个月领的,边缘已经有些磨损,但用起来还挺顺手。
她将房卡插进卡槽,瞬间,绿色指示灯亮了起来,像是黑暗中的一抹希望。
“咔嗒”一声,电子锁打开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
杨秀芬推了推门,只推开半扇,一股消毒水混合着奇怪甜腥味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她心想可能是前一天的客人不小心打翻了果汁之类的东西,洒在地上没清理干净。
她迈过门槛,刚走了两步,鞋底突然碰到一滩黏腻的液体。
她低头一看,只见地毯上有一片暗红的痕迹,像是洒了很久的番茄酱,已经干涸发黑。
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床铺,只见一个年轻女人静静地躺在床上。
她的手腕和脚踝被深蓝色的尼龙绳紧紧捆在床架上,绳子已经勒进皮肉里,渗出的血已经变成紫黑色,看着触目惊心。
最让她震惊的是女人腹部的伤口,从胸口下方一直划到耻骨,皮肉向外翻卷,露出白色的脂肪层,而里面的脏器却不见了,只剩下一个空洞的血窟窿,让人看了心惊胆战。
杨秀芬只觉得喉咙像是被塞了一团湿毛巾,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她踉跄着后退,后腰重重地撞在清洁车上,几瓶玻璃瓶装的清洁剂摔在地上,“砰”地炸开,柠檬香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熏得她直想呕吐。
她连滚带爬地跑到走廊尽头,背靠在安全出口的绿色指示牌下,慢慢滑坐在地上。
手机从围裙口袋里掉了出来,屏幕摔出了几道裂痕。
杨秀芬哆嗦着捡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胡乱地按着,解锁密码输错了三次,才终于拨通了110。
“喂……警察同志……”她对着话筒大口喘气,膝盖抖得厉害,“12楼……1203房间……有人死了……”
02
上午十点钟,公安局刑侦大队那间略显陈旧的办公室里,日光灯管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姚国昌队长手里紧紧攥着那个陪伴他多年的保温杯,杯身上的漆都有些斑驳了。
他眉头紧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投影仪幕布上显示的现场照片。
照片里死者双手腕处那两道明显的抓痕和一大片淤青格外刺眼。
法医报告上写着,从指甲缝里提取到了少量皮肤组织,初步判断这是在与凶手激烈搏斗时留下的。
而那致命伤,就在腹部,一道深深的切口,像是被什么极其锋利的东西,比如手术刀之类的工具划开的,切口边缘整齐得让人心惊,这无疑显示着凶手很可能有着医学背景。
姚国昌心里沉甸甸的,他下意识地拧开保温杯盖子,往杯子里续了点热水。
刹那间,一股热气腾腾而起,模糊了他的镜片。
他皱了皱眉头,缓缓摘下眼镜,从裤兜里掏出一块有些发旧的衣角,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镜片,心里琢磨着这案子的复杂程度。
“身份查清楚了吗?”姚国昌把擦好的眼镜重新戴上,声音低沉地问道。
这时年轻警员宋洋赶忙推了推自己那副有些滑落的眼镜,从桌上拿起一份资料,快步走到姚国昌面前,轻轻把资料放在桌上:“查到了。”
姚国昌伸手拿起档案,缓缓翻开,映入眼帘的第一张就是邵恬的工作证件照。
照片里的女孩穿着藏蓝色的制服,头发被盘得一丝不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标准的职业微笑,那笑容此刻在姚国昌眼里,却显得有些冰冷。
他盯着照片看了好一会儿,心里不禁对这个年轻女孩的遭遇感到惋惜,随后抬起头,看着宋洋问道:“她的社会关系怎么样?”
宋洋赶忙翻开自己的笔记本,眼睛紧紧盯着上面的记录:“目前只知道她平时住在员工宿舍,和同事之间的交流不算多。”
说着他又快速翻了几页笔记本,接着说,“不过我们查了她的手机通讯记录,发现最近她和两个男人联系得比较频繁,一个叫乔徽,一个叫张彦。”
姚国昌听了,微微点了点头,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着,心里想着从这两个男人入手,说不定能找到案件的突破口。
下午三点,太阳已经渐渐西斜,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航空公司的会议室里。
姚国昌带着宋洋来到这里,准备进一步了解邵恬的情况。
乘务长吴莉坐在会议室的一把椅子上,手里紧紧捏着一张纸巾,眼睛红红的,鼻尖也微微泛红,显然是刚刚哭过。
看到姚国昌他们进来,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邵恬这孩子……”
吴莉说着,声音有些哽咽,她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昨天她飞完最后一班就下班了,说晚上要去见个朋友。我们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说着她的眼泪又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姚国昌看着吴莉伤心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他轻轻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笔记本,笔尖悬在纸上,轻声问道:“她平时有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
吴莉犹豫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像是心里藏着什么秘密。
她咬了咬嘴唇,缓缓说道:“这两年她变化挺大的。刚入职的时候,这孩子挺朴素的,每天穿着普通的衣服,背着个简单的包,也不怎么化妆。可后来啊,突然就开始买名牌包、高档化妆品,穿的衣服也都是价格不菲的。我们私下里都在猜…… 她可能有个有钱的男朋友,但她从来没跟我们说过。”
说着吴莉又叹了口气,眼神里透着一丝疑惑。
宋洋听了,眉头微微一皱,追问道:“最近她有没有什么异常行为?”
吴莉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过了一会儿:“有时候她会请假,说身体不舒服。可其实……”她顿了顿,像是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来,“有一次我在商场看到她,和两个男的在一起,穿得特别漂亮,妆也化得很精致,根本不像生病的样子。
03
从航空公司那气派的大楼出来后,姚国昌钻进自己的车里,发动了车子。
车子缓缓驶出,他脑子里还想着刚才在航空公司了解到的那些情况。
没一会儿,他就到了邵恬住的那个老旧小区。
这小区看着有些年头了,楼道里的墙皮都有些剥落,灯光也昏昏暗暗的。
姚国昌顺着狭窄的楼梯往上走,每一步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到了六楼他站在邵恬宿舍门口,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一进门一股生活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里有些杂乱,但能看出平时是有人居住的。
姚国昌先走到衣柜前,伸手拉开柜门,里面挂着几件呢子大衣。
他伸手摸了摸衣料,又拿起吊牌看了看,那上面的价格让他忍不住咋舌,心里直犯嘀咕:“这姑娘,买这么贵的衣服,这得花多少钱啊。”
接着他又走到梳妆台前。梳妆台上摆满了瓶瓶罐罐,各种护肤品、化妆品堆得满满当当。
他随手拿起一瓶精华液,看了看瓶身,又掏出手机查了查价格,这一查他心里更是惊讶不已,这瓶精华液的价格竟然相当于他一个月的工资。
他皱了皱眉头,心里想着:“这消费水平,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这时宋洋也跟了进来。
他蹲下身子,在床底下摸索着,不一会儿,就拖出一个纸箱。
纸箱里装满了各种奢侈品购物袋,花花绿绿的,看着就价值不菲。
宋洋一边翻着,一边嘟囔着:“这得买多少东西啊。”
姚国昌在一旁看着,心里越发觉得蹊跷。
宋洋突然翻出一本记账本,他眼睛一亮,赶紧拿过来翻看。
当看到2025年3月的消费记录时,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光化妆品和衣服这两项,就花了两万三千多。
他抬起头,看着宋洋:“她一个月工资多少?”
宋洋挠了挠头:“基本工资加飞行小时费,大概一万左右吧。”
姚国昌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琢磨着:“这明显不够花啊,那她这些钱是从哪来的呢?”
就在他们俩一脸疑惑的时候,技术员小李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张队,邵恬的银行流水查清楚了。大部分大额转账来自两个人,一个是乔徽,还有一个是张彦,他们都是本地的生意人。”
姚国昌听了,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宋洋说:“明天咱们去见见这两个人,看看能不能从他们那儿找到点线索。”
晚上姚国昌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一进门就看到妻子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妻子系着围裙,正熟练地炒着菜,锅里发出“滋滋”的声响,饭菜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姚国昌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妻子的背影,心里却想起了邵恬宿舍里的那些奢侈品。
他默默地走到餐桌前坐下,他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给宋洋发了一条消息:“查查乔徽和张彦的背景,尤其是有没有犯罪记录。”
04
邵恬的老家,在那遥远的南方农村。
那地方土地贫瘠,一年到头也产不了多少粮食,家里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邵恬打小就特别懂事,看着父母每天天不亮就扛着锄头下地干活,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她心里明白,父母种地挣点钱实在不容易。
所以她学习格外刻苦,每天天还没亮就起床背书,晚上大家都睡了,她还在昏暗的灯光下做题。
高中毕业那年,邵恬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考上了一所航空学院。
当她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手都在微微颤抖,心里既激动又忐忑。
激动的是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有了回报,忐忑的是家里的情况,不知道能不能供得起自己上大学。不过,父母还是咬着牙,东拼西凑地给她凑齐了学费。
大学四年,邵恬一边努力学习专业知识,一边利用课余时间做兼职,给自己赚生活费。
毕业后她顺利地进入了航空公司,成为了一名乘务员。
刚上班那会,邵恬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她想着自己终于能挣钱了,可以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可没过多久,她就发现,自己和同事之间有着巨大的差距。
同事们每天穿着时尚漂亮的衣服,背着价值不菲的名牌包,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整个人看起来光彩照人。
而邵恬穿着从超市里买的便宜衣服,款式普通,颜色也不鲜艳,连口红都很少涂,整个人显得土里土气的。
有一次公司聚餐,大家约在了一家高档餐厅。
餐厅里装修得富丽堂皇,灯光柔和地洒在每个人身上。
同事们围坐在一起,兴致勃勃地讨论着最新的护肤品和包包,哪个牌子又出了新系列,哪个款式最受欢迎。
邵恬默默地坐在角落里,听着大家的讨论,心里又羡慕又自卑。
她想插话,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回到宿舍,邵恬站在镜子前,仔细地打量着自己。镜子里的她,穿着朴素的衣服,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脸上没有一丝妆容,和那些光鲜亮丽的同事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
她看着看着,心里一阵难过,喃喃自语道:“我也想变得漂亮。”
从那以后,邵恬开始疯狂地研究时尚杂志,一有空就翻开那些花花绿绿的杂志,眼睛紧紧地盯着上面的模特和穿搭,心里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变得这么时尚。
她还跟着网上的视频学化妆,一开始她的手笨得很,化出来的妆容生硬得像个小丑,衣服搭配也乱七八糟的,同事们看到她,都会偷偷地笑。
但邵恬没有放弃,她每天下班后都会坐在宿舍里,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地练习化妆,尝试不同的衣服搭配。
有时候为了化好一个眼妆,她能折腾一两个小时。
渐渐地她学会了化精致的妆容,穿衣风格也变得时尚起来。
走在公司里,同事们也开始对她投来羡慕的目光。
然而随着打扮的开销越来越大,邵恬的工资渐渐不够用了。
每个月发工资没几天,钱就花得差不多了。
每次收到快递的时候,她都会兴奋得不得了,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裹,看着那些漂亮的衣服和化妆品,心里充满了满足感。
可到了还款日,看着信用卡账单上那一长串的数字,她又愁得睡不着觉,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想着这钱该怎么还。
“要是有人能帮我买这些就好了。”
邵恬常常这样想,她觉得自己就像陷入了一个泥潭,越挣扎陷得越深。
在一次朋友组织的聚会上,邵恬认识了乔徽和张彦。
那天聚会地点选在了一家豪华的酒吧。
酒吧里灯光闪烁,音乐震耳欲聋。
乔徽和张彦穿着讲究,举止大方,一看就是见过世面的人。
他们得知邵恬是空姐后,眼睛都亮了起来,开始频繁地和她联系,时不时地送她一些小礼物,像精致的发卡、小巧的香水。
一开始邵恬还有些犹豫,她心里清楚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也知道这样下去可能会出问题。但当乔徽送给她一个她心仪已久的名牌包时,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
她看着那个漂亮的包包,眼睛都直了,心里想着自己终于也能拥有这样的奢侈品了。
在那一刻她终于接受了他们的追求,心里还安慰自己,也许这就是改变命运的机会。
05
乔徽三十出头的样子,在本地商圈也算小有名气,经营着一家贸易公司。
他平日里最注重形象,出门必定是笔挺的名牌西装,头发总是梳得一丝不苟。
张彦比乔徽年长几岁,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模样斯斯文文的,举手投足间透着股儒雅劲儿,经营着好几家连锁餐厅,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这两人对邵恬那叫一个大方,隔三岔五就带着她出入高档场所。
不是去那种装修奢华、水晶吊灯晃得人睁不开眼的高档餐厅,就是去商场里那些名牌云集的店铺。
有一次三人又聚在一起。乔徽脸上挂着笑,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啪”地一声推到邵恬面前:“邵恬,这是给你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邵恬心里有些不安。
她缓缓打开首饰盒,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躺在里面,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她赶忙摆手:“这太贵了,我不能收,这多不合适啊。”
张彦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笑着说:“邵恬,你就拿着呗,喜欢就收下,别跟我们客气。你想啊,我们跟朋友一起吃饭,带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多有面子啊,这也算是你给我们长脸了。”
邵恬咬着嘴唇,心里纠结得很。
她知道这东西价值不菲,可又怕驳了他们的面子。
犹豫了好一会儿,她才轻声说道:“那……那我就收下了,等以后我有钱了,一定还你们。”
随着收到的礼物越来越多,邵恬的心态也慢慢发生了变化。
一开始她还会觉得受之有愧,可日子一长,她渐渐习惯了这种奢华的生活,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心里甚至还有些得意。
一天晚上三人相约去酒吧喝酒。
酒吧里灯光昏暗,音乐震耳欲聋,舞池里男男女女扭动着身体。
乔徽已经喝了几杯酒,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带着几分暧昧。
他突然伸手摸了摸邵恬的头发,笑着说:“邵恬,你今天穿的这条裙子真好看,把身材都衬托出来了。”
邵恬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红着脸说道:“谢谢。”
张彦在一旁看着,哈哈大笑起来:“邵恬,别这么害羞嘛,咱们都是朋友,别这么拘谨。”说着他伸手拿过邵恬面前的酒杯,往里面倒了些酒,“来,再喝一杯,放松放松,在这酒吧里就得尽情享受。”
邵恬只觉得脑袋已经开始有些晕乎乎的,看着眼前这两个男人,突然觉得他们变得有些陌生。她心里其实很想拒绝,不想再喝了,可一想到他们之前送自己的那些礼物,那些奢侈品,那些高档的享受,她到了嘴边的拒绝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06
她迷迷糊糊之间,只感觉有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架起了她的胳膊。
“这……这是要送我回家吧……”邵恬迷迷糊糊地想着,脚步踉踉跄跄,脑袋也随着步伐一晃一晃的,任由那两人半拖半拽地把她带出了酒吧。
外面的夜风一吹,邵恬稍微清醒了一点,但身体还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朦朦胧胧中,她感觉自己被放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紧接着有人在她手脚上摸来摸去,似乎在系着什么东西。
“好像是……?绳子!”
邵恬酒瞬间被吓醒了一半。她努力地转动着脑袋,扭头一看,自己的双手已经被一根粗糙的绳子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邵恬心里一紧,慌乱地转过身,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面前的乔徽,大声问道:“乔徽!你干什么?”
乔徽晃晃悠悠地走近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酒味,他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说:“别紧张嘛。”
邵恬往后退了几步,后腰一下子碰到了床边,疼得她皱了皱眉头,但她顾不上这些,急切地说:“我要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呢,迟到会被扣工资的。”
乔徽突然伸出一只手,用力一拉,邵恬差点摔倒在床上。
乔徽恶狠狠地说:“来都来了,急什么急?陪我再待会儿。”
邵恬用力地扭动着身体,想挣脱乔徽的手,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是乔徽的对手,怎么也动弹不得。她扯着嗓子大声喊:“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
乔徽听了,冷笑一声,让人毛骨悚然。
他轻蔑地说:“报警?你觉得警察会信你?你收了我们那么多礼物,这事儿说出去好听吗?到时候别人会怎么看你?”
邵恬心里一惊,那些名牌包、精致的首饰像放电影一样在她脑海里闪过。
她想起自己当初为了这些东西,一步步陷入了这个泥潭,眼泪忍不住“吧嗒吧嗒”地流了下来。
就在这时乔徽放在床头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尖锐的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乔徽皱了皱眉头,伸手接起电话,听了几句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好,我们等你。”
他放下电话,看着邵恬,眼神里充满了邪恶:“张彦马上就来,我们三个好好玩玩,保管让你开心。”
邵恬听了,拼命地挣扎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用脚使劲地踢乔徽的腿,嘴里还喊着:“你们这些混蛋,放开我!”
乔徽被她的反抗激怒了,他眼睛一瞪,扬起手,“啪”的一声,一巴掌重重地打在邵恬脸上。邵恬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脑袋“嗡”的一下,眼前直冒金星。
乔徽还不解气,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尼龙绳,恶狠狠地说:“臭婊子,还敢反抗!”
说着就把邵恬的脚踝捆在了床架上。
邵恬绝望地看着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身体动弹不得,她哭着求饶:“我把东西都还给你,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张彦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花哨的衣服,头发梳得油光发亮,脸上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
他看着床上的场景,吹了声口哨:“看来我没来晚嘛,你不是喜欢钱吗?今晚我就让你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