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医把脉留下指甲痕,被讹2万3给完钱,次日警察上门:跟我走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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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万三,一分都不能少!”

尖锐的女声像一根针,刺破了“济世堂”午后惯有的宁静。

阳光透过老旧的木窗,斜斜地照在药柜上,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

但此刻,所有的平和都被这句充满火药味的话语驱散得一干二净。

诊堂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打扮时髦的女人和坐在她对面,须发皆白的老中医身上。

老中医李明德的手,还悬在半空,保持着为人诊脉的姿势。



01

清晨的“济世堂”是另一番光景。

天刚蒙蒙亮,诊堂门口就已经排起了队。

李明德七点准时打开门,第一位进来的是街口卖豆腐的王阿婆。

她患有老寒腿,每逢变天就疼得走不了路。

“李大夫,又来麻烦您了。”王阿婆满脸歉意。

李明德扶她坐下,从药柜里拿出一贴黑乎乎的膏药,亲自为她敷在膝盖上。

“不是什么大事,回去用热水袋多捂一捂。这膏药钱就不用给了,街坊邻居的。”他摆摆手,膏药的成本不过几块钱,他从不跟这些老街坊计较。

第二个是个年轻人,戴着眼镜,文质彬彬,却一脸焦虑。

他最近失眠严重,去了大医院,开了一堆药,吃了也不见好。

李明德没急着开方,而是给他倒了杯热茶,聊了半个多小时家常,从学业压力聊到生活琐事。

最后,他只开了几味最寻常的安神草药,收了二十块钱。

“小伙子,你的病在心里,不在身上。心结解开了,觉自然就睡得着了。”

到了中午,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口,车上下来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由秘书搀扶着,径直走到李明德面前。

“请问是李明德老先生吗?我从省城来的,专程找您看看。”

男人语气客气,但眉宇间藏着一股久居上位的傲气。

他最近总是感觉胸闷气短,去了好几家大医院都查不出所以然。

李明德不多言语,只是让他伸出手。

三指搭在脉上,闭目凝神片刻,便睁开了眼,缓缓说道:“先生最近是不是应酬太多,饮食油腻,且时常子时之后才入睡?”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您怎么知道?”

“你的脉象浮而躁,是肝火扰心之兆。”李明德语气平淡,“病根不在心,在肝。我给你开个方子,清肝理气。另外,给你个建议,钱是挣不完的,命是自己的。”

一番话说得男人连连点头,之前的傲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由衷的敬佩。

一整个上午,李明德就是这样,用最便宜的方法,为形形色色的病人解除痛苦。

他的诊费低得不可思议,有时候甚至贴钱送药。

徒弟赵刚强好几次劝他:“师傅,您这样开医馆,迟早要关门的。”

李明德总是笑呵呵地回答:“医者仁心,能帮一个是一个。”

他不知道,一场专门针对他这份“仁心”的麻烦,正在悄然靠近。

02

午后的病人渐渐少了,诊堂里恢复了宁静。

就在徒弟赵刚强准备收拾东西时,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穿着紧身的连衣裙,挎着名牌包,脸上化着浓妆,与这间古朴的诊堂格格不入。

“谁是李明德?”她一开口,语气就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就是。”李明德抬头看了她一眼。

“给我看看,最近老不舒服。”女人说着,不情不愿地伸出手腕,手腕上戴着一个闪亮的金镯子。

李明德看她的气色和神态,不像有病的样子,但本着医者的职责,他还是将指头轻轻搭了上去。

他的指甲修剪得非常短,这是他行医一辈子的习惯,为的就是避免划伤病人。

他凝神诊脉,眉头微皱。

突然,那女人猛地把手抽了回去,尖叫一声:“哎哟!你弄疼我了!”

李明德和徒弟赵刚强都愣住了。

女人举起手腕,只见白皙的皮肤上,有一道浅浅的红色印痕。

“你看看!你看看!你给我把脉,把我的手都给抓出印子了!你这指甲是不是该剪了?”

赵刚强凑过去一看,那道红痕极浅,稍微用力按压皮肤都可能留下这种印记,根本算不上伤。

他立刻气不打一处来:“这位女士,我师傅的指甲几十年来都修剪得干干净净,怎么可能划伤你?你这分明是……”

“分明是什么?”女人立刻打断他,声音又拔高了八度,“你们还想不认账?我这手多金贵你们知道吗?我可是个模特!手上有疤,我的工作就全毁了!你们得赔偿我的损失!”

诊堂里剩下的几个病人也围了上来,对着女人的手腕指指点点,大家都看得出来,这根本就是无理取闹。

“这就是讹人啊!”有人小声嘀咕。

女人的耳朵很尖,立刻反驳道:“什么讹人?事实就摆在眼前!今天你们要是不给个说法,我就报警,再去卫生局告你们,让你们这破医馆开不下去!”

她说着,就掏出手机,一副准备大闹一场的架势。



03

“两万三,一分都不能少!”女人报出了一个惊人的数字。

赵刚强气得脸都红了:“你这纯粹是敲诈!一道红印子就要两万三?你怎么不去抢银行?”

“我这只手投了保险的,误工费、精神损失费、治疗费,算你两万三都是便宜你们了!”女人振振有词,嗓门越来越大,引得路人都开始往门口张望。

李明德看着眼前这个撒泼的女人,又看了看旁边排队等着看病的老人,还有一位抱着孩子的母亲,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

他知道,如果和这个女人纠缠下去,耽误的是这些真正需要帮助的病人。

他叹了口气,对赵刚强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他站起身,缓缓走进里屋。

片刻后,他拿着一个用旧布包着的包裹走出来,一层层打开,里面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现金。

那是他和老伴攒了很久,准备给在外地上大学的儿子寄去的生活费。

他仔细地点出了两万三千元,递到女人面前,声音有些沙哑:“姑娘,钱给你。只希望你以后,能走正道。”

女人一把抢过钱,飞快地数了一遍,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算你识相。”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扭着腰走了,留下一屋子错愕和愤怒的人。

“师傅!您怎么能真给她钱啊!”赵刚强急得直跺脚。

“李大夫,你太善良了,这明摆着就是个骗子!”病人们也纷纷为他抱不平。

李明德只是疲惫地摆摆手,重新坐回诊台前,对着下一位病人说:“来,把手伸出来吧。”

只是这一次,他的背影,似乎比平时更加佝偻了一些。

当晚回到家,妻子陈慧正在厨房里忙活。

看到丈夫一脸倦容,她关切地问道:“今天很累吗?”

李明德没说话,只是把空了一半的布包放在桌上。

陈慧解开一看,脸色瞬间就白了。

“钱……钱呢?这不是给小昂准备的吗?”

李明德把白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陈慧听完,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

她不是心疼钱,是心疼自己的丈夫。

“明德啊明德,我该说你什么好?”她一拳捶在桌子上,声音都在发抖,“你行医一辈子,救了多少人?可你自己呢?药材钱我们自己贴,给穷人看病不收钱,现在连骗子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李明德默默地走过去,握住妻子的手,轻声安慰道:“会好起来的,都会好起来的。”

这句他说了无数遍的话,在今晚听来,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04

第二天一早,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李明德夫妇俩谁都没睡好。

陈慧的眼睛还是红肿的,默默地做着早饭。

那两万三千块钱像一块巨石,压在两个人的心头。

“笃、笃、笃。”

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响起,不像平时病人那种试探性的轻叩。

李明德以为是来得早的病人,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是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神情严肃。

“请问,是李明德吗?”其中一位年轻些的警察开口问道。

“我是。”李明德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们是市局刑侦队的,”年长的警察出示了一下证件,语气不容置疑,“有点情况需要你协助调查,请跟我们走一趟。”

“警察同志,是不是搞错了?我丈夫他……”陈慧端着一盘菜从厨房出来,看到这阵仗,吓得手一抖,盘子“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请配合我们的工作。”警察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街坊邻居们听见动静,纷纷探出头来,对着李家指指点点。

一辈子行善积德的李大夫,竟然被警察带走了,这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整条老街。

李明德回头看了眼吓坏了的妻子,和一地的狼藉,对她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平静地对警察说:“好,我跟你们走。”

警车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李明德坐在后排,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

难道是昨天那个女人报了警,反咬一口?

可钱已经给了,她还想怎么样?



05

审讯室里,灯光惨白。

李明德坐在椅子上,对面是两名刑警,一老一少。

“李明德,68岁,济世堂中医,对吗?”年长的王警官翻看着资料,例行公事地问道。

“对。”

“昨天下午,是不是有一个叫孙倩的女人去你的诊所,跟你要了两万三千块钱?”

“是。”李明德的心沉了下去,果然是为这事来的。

年轻的张警官紧接着问:“因为什么?”

李明德把事情的经过又复述了一遍。

听完他的陈述,王警官和张警官对视了一眼,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王警官身体前倾,十指交叉放在桌上,盯着李明德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孙倩,死了。”

“什么?”李明德猛地抬起头,满脸震惊。

“今天早上,被人发现死在她自己的公寓里。”张警官补充道,“死亡时间推断在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之间。”

李明德的大脑嗡嗡作响。

那个昨天还活生生在他面前撒泼的女人,就这么死了?

王警官继续说道:“根据法医的初步鉴定,孙倩的死因是谋杀。而凶器……是几根非常细的银针,是你们中医针灸用的那种。”

银针!

这两个字像一道闪电,劈中了李明德。

他瞬间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里。

“诊所里的银针,是你常用的吧?你和死者昨天发生过剧烈的金钱纠纷。你有作案工具,也有作案动机。李明德,你现在是本案的第一嫌疑人。”王警官的声音冰冷而锐利。

李明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行医一生,救人无数,双手干净,内心无愧。

他深吸一口气,脑海里飞速回想着昨天下午在诊所里的每一个细节,那个女人的穿着、表情、说过的话……

突然,一个被忽略的细节闪过他的脑海。

他抬起头,目光不再是刚才的慌乱,而是变得异常镇定和锐利。

“警察同志,”他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审讯室里却异常清晰,“能告诉我,那些银针,都扎在了死者身体的什么位置吗?”

王警官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没想到他会问得如此专业。

他略一沉吟,从卷宗里抽出一张现场照片的复印件,推到李明德面前。

“你自己看吧。”

李明德的目光落在照片上。

只看了一眼,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端着水杯的手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

脸上那份刻意维持的镇定瞬间被巨大的震惊所取代,仿佛看到了什么绝对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那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接近真相时的愕然。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穿过眼前的两名警察,望向虚空,声音沙哑却无比坚定:

“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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