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女主任晚上留我加班,锁门后她:有个地方堵住了,要你疏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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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张,你留一下。”

下班铃刚落,车间女主任林岚清冷的声音就砸在技术员张宏伟的耳膜上。

工友们暧昧地笑着瞬间散尽,偌大的车间只剩下他和她,还有机器冷却的金属气息。

他眼睁睁看着她走到门口,反手“咔嗒”一声,厚重的铁门被彻底锁死。

她转过身,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中回荡,一步步向他走来。

她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卸下平日所有的强势,罕见地叹了口气,声音沙哑又带着一丝颤抖:

“张宏伟,听说你是厂里疏通一把手,我这里你能不能……帮我疏通一下?"



01

张宏伟今年二十五岁,是东风机械厂里最年轻,也是学历最高的技术员。

名牌大学机械工程硕士毕业的他,顶着“人才引进”的光环进了厂,专业技术过硬,人也踏实肯干,本该是前途一片光明。

但他年轻,有时候也意味着太过理想化,不懂得人情世故,身上有股子藏不住的莽撞气。

而三十二岁的林岚,则是整个东风机械厂的传奇,一个活在所有男工口口相传的故事里的人物。

她是全厂规模最大、任务最重的生产一车间的女主任,一个在由汗水、机油和钢铁构成的男人世界里,杀伐决断、说一不二的“铁娘子”。

她的业务能力强得可怕,闭着眼睛光听声音就能判断出是哪台机床的哪个轴承出了问题。

人也长得极美,一米七的高挑个子,常年穿着一身最普通不过的蓝色工装,却愣是穿出了高级定制的风韵。

工装腰带勒出的纤细腰肢,反衬着胸前的饱满和挺翘的臀部,走起路来,像一头优雅而矫健的母豹。

偏偏那张堪比明星的瓜子脸,却总是冷若冰霜,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看谁都像在审视一个不合格的零件。

厂里从上到下,从五十多岁的老厂长到二十出头的新学徒,觊觎她的男人能从一车间排到厂门口,却没一个敢真正付诸行动。



大家都知道,她离异单身,一个人带着孩子,像一朵开在雪山之巅的玫瑰,美得惊心动魄,也带着能把人冻伤的寒气和扎进肉里的尖刺。

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在张宏伟的印象里,林岚就是一座行走的冰山,一座会移动的、人形的精密机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

他刚来车间实习时,因为一个操作不熟练,袖口差点被卷进高速旋转的车床里。

他当时吓得魂飞魄散,脑子一片空白。

是林岚,像一道闪电,一个箭步从几米外冲上来,用手掌猛地拍下了那个红色的紧急制动闸,刺耳的刹车声才让他捡回一条命。

他惊魂未定,脸色惨白地向她道谢,她却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神里的嫌恶和冰冷,让他瞬间从头凉到脚。

“下次再敢这么不小心,就自己写辞-职报告滚蛋。”

她扔下这句不带任何温度的话,便转身离开,连多余的一个字都懒得说。

从那天起,张宏伟对林岚便只剩下敬畏。

他像所有年轻男工一样,私下里会和工友们在宿舍里,就着花生米和啤酒,兴致勃勃地讨论主任那惹火的身材。

但当面见到她,却总是下意识地低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觉得,自己和林岚,就像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一个是车间底层默默无闻的小技术员,一个是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女王。

可是一个月前发生的一件事,却像一颗投入湖面的巨石,彻底打破了这种平静,也彻底改变了张宏伟的想法。

那天,他负责调试一组新购进的德国高精密轴承的匹配数据。

为了提高生产效率,他没有完全遵照德国专家给出的保守参数,而是根据自己的理论计算,大胆地修改了一个沿用多年的旧参数。

这是一个极具风险的创新。

成功了,可以将这条生产线的效率整体提升百分之五,这在行业内是惊人的突破;可一旦失败了,整条生产线都可能因为核心数据的不匹配而瞬间瘫痪,造成上百万的直接经济损失,甚至可能影响到和外方签订的一笔巨额合同。

年轻人总是有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闯劲。

02

张宏伟在电脑前反复验算了三天三夜,觉得自己的方案万无一失,便热血上头地将新参数输入了中央控制系统。

结果,生产线在全新的参数下启动了不到十分钟,整个车间突然响起了刺耳的、令人心脏骤停的警报声。

所有人都慌了神,经验最丰富的老师傅们围着控制台手忙脚乱,却找不到问题所在。

张宏伟看着中央控制屏幕上不断跳红的、瀑布般的警告代码,脸色惨白如纸,浑身冰凉,连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他知道,自己闯下了滔天大祸。

林岚闻讯,从办公室风风火火地赶来,脸色铁青得吓人。

她只看了一眼混乱的控制台,就立刻找到了问题的核心。

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惊慌失措地骂人,只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语气,果断下令,切断主电源,启用备用方案,将损失在扩散前降到了最低。

即便如此,张宏伟也知道自己完了。

在第二天召开的全厂生产安全紧急例会上,他像一个等待审判的死囚,低着头站在会议室中央。

厂长拍着桌子大发雷霆,点名要严惩事故责任人,杀一儆百。

所有部门领导都屏住呼吸,幸灾乐祸或者同情地看着林岚和她手下的这个“惹祸精”。

“这次事故,责任在我。”

就在张宏伟以为自己要被当场开除,甚至可能要背上巨额债务时,林岚清冷的声音响彻了整个会议室。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暴怒的厂长。



“张宏伟提交新参数方案的时候,我看过,也是我批准的。他年轻,敢于创新,想为厂里提高效益,这是好事。但他的方案在细节上考虑得不够周全,是我这个做主任的,在技术上指导不力,在审核上把关不严。我愿意承担全部责任。”

张宏伟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林岚那并不算高大,此刻却无比坚挺的背影。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完全可以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他这个刚来的愣头青身上,摘得干干净净。

那天的会议后续,他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最后,林岚被记大过一次,扣除半年奖金和所有评优资格。

而他,只是被口头警告,下不为例。

这件事后,张宏伟心里像压了一块无法挪开的巨石。

他想找林岚道歉,想谢谢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觉得林岚肯定也恨透了他这个给她带来巨大麻烦的惹祸精。

那天下午,他在办公室里坐立不安,犹豫再三,还是端着一杯自己用工资买的好茶叶泡的茶,走向了主任办公室。

他想,就算被她用冰冷的眼神冻死,就算被她劈头盖脸地骂一顿,也得把心里的感激和歉意说出来。

还没走到门口,他就听到里面传来林岚压抑着怒气的声音。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一条缝,他鬼使神差地停住了脚步,屏住了呼吸。

“……对,是我保的,怎么了?我的兵,我自己护着!轮不到你来这里指手画脚!他有潜力,有冲劲,比厂里那些整天混吃等死的老油条强一百倍!一次失误就想把人一棍子打死?我告诉你,只要我林岚还在这个位置上一天,我就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钱?你少拿钱来压我!当初要不是你……”

后面的话,被一声用力的、带着巨大愤怒的挂断电话的声音打断了。

办公室里陷入了令人心悸的死寂。

张宏伟呆立在门口,心脏砰砰狂跳。

他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但林岚那句掷地有声的“我的兵,我自己护着”,像一颗滚烫的子弹,瞬间击中了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原来,这座冰山之下,也藏着火山一样炽热的岩浆。

原来,她那冷漠的外表下,包裹着的是这样一颗护短、重情、敢于担当的心。

那一刻,张宏-伟才发现,这朵冰山玫瑰,有刺,也更美得惊心动魄。

他默默地退了回去,将那杯已经凉了的茶倒掉。

他知道,简单的“谢谢”两个字,已经无法表达他此刻翻江倒海的心情。

03

从那以后,张宏伟开始不自觉地,用一种全新的眼光去留意林岚。

他发现,她对所有人都板着脸,唯独对他,似乎有那么一点点藏在冰山之下的不一样。

车间里规定不能用大功率电器,大家平时都喝凉水,或者用自己的大茶缸子去锅炉房打点热水。

张宏伟有个坏习惯,喜欢熬夜钻研技术图纸,经常忙起来就忘了时间,手边的杯子总是空的。

一天早上,他为了一个技术难题熬了一整夜,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来到工位,正准备去打水,却发现自己的桌上放着一个崭新的、银色的保温杯,杯口还冒着丝丝热气。

他愣了一下,拿起来一看,里面是泡开的上好龙井,正是他最喜欢喝的那种。

他正疑惑是谁放的,林岚正好拿着巡检记录本从他工位旁走过,目不斜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却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丢下一句:

“别又熬夜喝凉水,伤胃。”

还有一次,厂里组织年终聚餐,几个分厂的领导都在。

林岚作为生产一车间的代表,自然成了众人轮番敬酒的焦点。

她酒量很好,但架不住一轮又一轮的车轮战。

几个分厂的男主任都存心想把她这个唯一的女主任灌倒,看她笑话。

几轮下来,她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但眼神依旧清亮,挺得笔直。

酒局散场时,好几个男同事和中层领导都抢着要送她回家,都被她用冰冷的眼神一一拒绝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目光在喧闹的人群中扫了一圈,最后精准地落在了角落里默默啃西瓜的张宏伟身上。



“张宏伟,你,送我。”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张宏伟自己。

他稀里糊涂地扶着浑身发烫、散发着酒气的林岚,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打了一辆车。

一路上,林岚都靠在他的肩膀上,没有说话,呼吸里的酒气混合着她身上独特的香气,像一团火,熏得他有些心猿意马,坐立不安。

快到她家小区门口时,她忽然睁开那双醉眼迷离的眸子,轻声问他:

“张宏伟,你说……女人是不是就不能太要强?”

那一刻,张宏伟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林岚。

没有了“铁娘子”的盔甲,她只是一个会累、会脆弱、会需要人依靠的普通女人。

他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种种迹象,让张宏伟心里有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猜测和期待。

他觉得自己对于林岚来说,或许是特别的。

但林岚平时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公事公办,让他又不敢确定,生怕是自己自作多情。

直到那个周五的下午,所有猜测都变成了即将揭晓的现实。

车间里最核心的那台德国进口的五轴联动切割机,突然毫无征兆地发出了刺耳的警报。

这台机器是全厂的命根子,精密无比,价值千万,平时保养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出一点差错。

按照规定,一旦出现这种级别的故障,必须立刻停机,并联系德国的工程师飞过来处理。

所有人都慌了神,几个经验最丰富的老师傅围着机器转了几圈,连外壳都不敢碰,都束手无策。

“等明天吧,我已经联系了德方,他们工程师最快明天上午到。”

副主任老王擦着额头的汗说。

“不行。停机一天,要耽误多少订单,损失多大你们算过吗?今晚必须解决。”

“可咱们谁也没拆过这玩意儿啊,这可是宝贝疙瘩,万一弄巧成拙……”

林岚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全场,最后,精准地定格在了人群之外的张宏伟身上。

04

“张宏伟,你来排查。”

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地一下集中到了张宏伟身上,充满了惊讶、不解,甚至还有一丝嫉妒。

他虽然技术好,但毕竟太年轻,这么重要的设备,怎么也轮不到他来挑大梁。

“林主任,这……我怕……”

张宏伟也有些犹豫,这责任太大了。

“我相信你。你手稳,心细,之前全厂只有你一个人把这台机器的德文原版图纸全都研究透了。你来试试。”

就这样,林岚力排众议,把这个无比艰巨,也代表着无上信任的任务交给了他。

为了配合他工作,保证绝对安静的环境,她让其他所有人都提前下班了。

现在回想起来,这台全厂最精密的机器,坏得也实在太“巧”了。

张宏伟花了整整三个小时,才终于找到了故障的原因。

是一个极其微小的传感器探针,因为长时间的高频动,发生了不到一毫米的位移,导致数据读取错误,触发了机器的自我保护机制。

他小心翼翼地用特制工具将探针复位,重启机器,刺耳的警报声终于消失了,机器发出了流畅悦耳的运转声。

“好了!”

他兴奋地对一直安静地陪在旁边的林岚说,脸上满是汗水和成功的喜悦。

“嗯,辛苦了。”

林岚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一丝微笑,虽然转瞬即逝,却像黑夜里绽放的烟花。

“那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张宏伟一边收拾工具,一边说,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小张,你留一下。”

林岚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不再是在喧闹的车间,而是在这安静得只剩下他们两人呼吸声的深夜。

她叫的不是“张宏伟”,而是“小张”。

张宏伟心里咯噔一下,握着扳手的手紧了紧。

他眼睁睁看着林岚走到车间厚重的铁门前,背对着他,抬起手臂。

随着“咔嗒”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这个声音像一把小锤,重重地敲在了张宏伟的心上。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林岚转过身,那双总是在巡视时锐利如鹰的眸子,此刻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踩着高跟鞋,发出“哒、哒、哒”的规律声响,不急不缓地向他走来。

每一下,都仿佛踩在他的心跳鼓点上,让他口干舌燥,手心冒汗。

她在他面前站定,距离近得他甚至能看清她长长的睫毛。

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混杂着机油和金属的味道,钻进他的鼻腔,形成一种奇异而危险的诱惑。

“张宏伟,”

她忽然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他从未听过的疲惫和娇弱,

“有个地方……堵得厉害,你能不能……帮我疏通一下?”

张宏伟的大脑“轰”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

堵住了?

疏通?

在这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深夜车间里?

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几乎是凭本能挤出几个字:

“林……林主任,是、是哪里……堵了?”

他的脑子里,已经闪过了无数种暧/昧的可能,每一种,都让他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林岚没有立刻回答。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做了一个让张宏伟心脏瞬间骤停的动作。

抬起手,慢慢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她那身蓝色工装上衣的扣子。

随着扣子的解开,她紧绷的背部曲线,一寸寸地舒展开来。

紧接着,她将工装外套缓缓从肩膀上褪下,露出里面那件纯白色的、紧紧包裹着她身体的衬衣。

她将外套随意地搭在旁边的椅子上,只留一个穿着紧身白衬衫的、曲线毕露的背影给他。

那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也格外……诱人。

张宏伟的呼吸都停滞了。

林芳岔开双腿“就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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