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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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绝对不会在这份文件上签字！"
31岁的程志华死死握着那份房产过户协议，面色铁青。
"你这个白眼狼！房子本来就是要给你弟弟的！"
母亲刘桂花气得浑身发抖。
"那你就去法院告我吧！"
程志华转身就走。
三个月后，刘桂花真的把亲生儿子告上了法庭。
然而当法官宣读判决书的那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彻底愣住了...
程建国走得太突然了。
那天下午三点，58岁的他还在工地上指挥工人搬运钢筋，下一秒就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师傅！师傅！"工人们围上来，程建国已经说不出话，只是痛苦地抓着胸口。
送到医院时已经晚了。
心梗，大面积的。医生摇着头说抢救了两个小时，还是没能留住他。
程志华是从深圳连夜赶回来的。
接到母亲电话的那一刻，他正在公司加班。电话里刘桂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志华，你爸没了，你赶紧回来！"
十几个小时的火车，程志华一夜没合眼。
到了殡仪馆，看到父亲安静地躺在那里，程志华再也绷不住了，趴在父亲身上嚎啕大哭。
"爸，我还没好好孝敬您呢，您怎么就走了！"
这个1米8的大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程志强也哭了，但没有程志华那么激动。28岁的他在本地一家国企上班，已婚，有个5岁的儿子豆豆。
丧事办了三天。
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都说程建国是个好人，人品正直，做事踏实。
程志华忙前忙后，联系火化场，准备酒席，处理各种事务。程志强则在一旁接受亲友的慰问，妻子抱着孩子在旁边抹眼泪。
丧事办完的第三天早上，刘桂花就把程志华叫到了客厅。
她手里拿着一本红色的房产证。
"志华，现在有件事必须马上办。"刘桂花的声音还带着哭腔，但语气很坚决。
程志华正在整理父亲的遗物，抬起头："妈，什么事？"
"这房子得赶紧过户给志强。"刘桂花把房产证放在茶几上，"豆豆明年要上小学了，必须有房子落户，不能耽误孩子。"
程志华愣了一下："妈，爸刚走三天，您就急着分家产？"
"什么叫分家产！"刘桂花声音提高了八度，"这房子本来就是要给志强的！你在外面有工作，用不着房子。志强在家里，需要房子结婚生子！"
程志华放下手里的相框，走到茶几前拿起房产证看了看。
这是一套建于2015年的三居室，位置不错，现在市价至少280万。
"需要我签字？"程志华翻看着房产证上的信息。
"当然需要！"刘桂花理所当然地说，"你爸走了，你们两兄弟都是法定继承人，过户必须你们都同意。"
程志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妈，为什么一定要给弟弟？我也是您儿子啊。"
刘桂花一愣，随即瞪大眼睛："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程志华把房产证放回茶几上，"凭什么房子就一定要给志强？我是长子，我也有继承权。"
"你疯了！"刘桂花激动地站起身，"老大让老小，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爸活着的时候就说过，房子是给志强准备的！"
"爸真的这么说过？"程志华直视着母亲的眼睛。
"当然说过！"刘桂花毫不犹豫地回答，"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着急过户？"
程志华苦笑了一下："妈，我在深圳这些年，每个月往家里寄三千块钱，从来没断过。爸生病这三个月，我请假回来照顾，工作都丢了。现在爸一走，您就要把我踢出这个家？"
"谁踢你了？"刘桂花急眼了，"你还不是照样可以回家！房子给志强，你还是我儿子！"
"可是我没有家了。"程志华的声音有些哽咽，"这房子以后就是志强的，我算什么？客人吗？"
这时候程志强从外面进来了，手里拎着菜。
"哥，你们在说什么呢？"他放下菜，看到茶几上的房产证，立刻明白了。
"志强，你来得正好。"刘桂花拉住小儿子的手，"你哥不愿意在过户文件上签字。"
程志强脸色变了："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知道，这房子为什么一定要给你？"程志华直接问。
程志强愣了一下，然后说："哥，我有孩子啊，豆豆要上学，需要房子落户。你一个人在外面工作，要房子干什么？"
"我就不结婚生子了？我就永远一个人了？"程志华的声音开始发颤。
"那你也可以在深圳买房啊！"程志强理直气壮地说，"你在外面挣钱多，买房容易。我在本地工作，工资才三千多，怎么可能买得起房？"
程志华听完，突然笑了。
那种笑很苦涩，很无奈。
"志强，你知道我在深圳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吗？"
程志强没说话。
"我住在城中村，一个月房租八百。为了省钱，经常一天只吃两顿饭。我攒的那点钱，一大半都寄回家了。"程志华的声音越来越低，"你说我挣钱多，我挣的钱在哪里？都在这个家里！"
"那也不能耽误豆豆上学啊！"程志强急了，"哥，你不能这么自私！"
"我自私？"程志华突然爆发了，"我他妈的自私？！"
"志华！不准说脏话！"刘桂花厉声呵斥。
程志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下来："好，我不说脏话。但是我想问问，从小到大，谁更自私？"
刘桂花和程志强都不说话了。
程志华继续说："我6岁的时候，志强出生了。从那天起，妈你的眼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胡说八道！"刘桂花反驳。
"上小学的时候，志强要什么买什么，我的书包用了三年才换一个。高中的时候，志强要学钢琴，我的补习费被挪去给他交学费。上大学的时候，为了省学费，我选择了专科，而志强上的是本科。"程志华一口气说完，眼睛红了，"这些你们都忘了？"
程志强脸红了，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工作以后，我每个月寄钱回家，从来没断过。而志强在家啃老到25岁才结婚工作。爸生病的时候，我请假回来照顾了三个月，志强来了几次？"
"我工作忙！"程志强争辩。
"忙？"程志华冷笑，"忙着和朋友喝酒，忙着陪老婆逛街，忙着带孩子去游乐场，就是没空陪爸去医院。"
程志强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
"现在爸走了，你们就要把我彻底踢出这个家。"程志华的声音哽咽了，"我为这个家付出了什么？我得到了什么？"
刘桂花听着听着，眼泪也流下来了。
但她还是坚持："志华，妈不是不爱你。可是志强有孩子，更需要房子。你是哥哥，应该让着弟弟。"
"为什么我是哥哥就应该让？"程志华质问，"为什么他是弟弟就应该得到一切？"
"因为这是规矩！"刘桂花大声说，"从古到今都是这个规矩！老大让老小！"
程志华看着母亲，心彻底凉了。
"好，那我告诉你们，我绝对不会在这份文件上签字！"
"你不签字，志强就过不了户，豆豆就上不了学！"刘桂花急了，"你忍心看着你侄子没学上？"
"那你们想办法啊！"程志华说，"既然我这么不重要，你们就别指望我配合！"
"程志华！"程志强也急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要公平！"程志华大声说，"房子如果一定要给你，可以！但是你们要给我140万的补偿！"
"140万？！"刘桂花差点晕过去，"你疯了吗？我们哪来那么多钱？"
"那就把房子卖了，我们两兄弟平分！"程志华说。
"不可能！"程志强坚决反对，"卖了房子，我和豆豆住哪里？"
"那就是你们的事了。"程志华转身朝门口走去。
"程志华！你给我站住！"刘桂花在后面喊，"你这个白眼狼！我养了你31年，就养出个白眼狼！"
程志华停住脚步，回过头来："妈，您养了我31年，我也孝敬了您31年。现在我们扯平了。从今天开始，这个家的事，我不管了。"
说完，程志华头也不回地走了。
程志华走后，家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刘桂花坐在沙发上哭，程志强在旁边不知道说什么好。
过了一会儿，程志强的妻子李美芳抱着孩子回来了。
"怎么了？我刚才在楼下看到大哥拿着行李走了。"
"你大哥疯了！"刘桂花哭着说，"他不愿意配合过户，还要我们给他140万！"
李美芳脸色一变："什么？他怎么能这样？豆豆上学怎么办？"
"妈，要不我去找哥谈谈？"程志强说。
"有什么好谈的！"刘桂花擦着眼泪，"他已经被钱迷了心，六亲不认了！"
李美芳抱着孩子坐下来："妈，这可怎么办啊？豆豆明年就要上学了，没有房子落不了户，落不了户就上不了好学校。"
豆豆也不明白大人们在说什么，只是觉得奶奶哭了，很害怕。
"奶奶，你怎么哭了？"小家伙奶声奶气地问。
刘桂花看着孙子，心里更难受了。
"豆豆乖，奶奶没事。"
但是她心里清楚，没有程志华的签字，房子过不了户，孩子的上学问题就解决不了。
第二天，刘桂花开始找亲戚帮忙劝说程志华。
首先找的是程志华的大姑程桂英。
程桂英50多岁，在家里辈分高，说话有份量。
她找到程志华住的小旅馆。
"志华，你这是闹的哪一出？"程桂英一见面就开始批评，"你弟弟有孩子，更需要房子。你一个光棍汉，要房子干什么？"
程志华苦笑："大姑，您也觉得我应该把房子让给弟弟？"
"那当然了！"程桂英理直气壮地说，"你是当哥哥的，不让着弟弟让着谁？况且豆豆要上学，你忍心看着孩子没学上？"
"大姑，我想问您一个问题。"程志华认真地说，"如果您有两个儿子，您会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小儿子，让大儿子净身出户吗？"
程桂英一愣："这怎么是净身出户？你还不是你妈的儿子？"
"那我这个儿子有什么权利？"程志华问，"房子是弟弟的，我每个月寄回来的钱也都花在弟弟身上了。我在这个家里，除了义务，还有什么？"
程桂英被问住了。
程志华继续说："大姑，我不是不疼侄子，但是我也要为自己考虑。我也想结婚生子，我也需要房子。为什么我的需求就不重要？"
"你可以在外面买房啊！"程桂英说。
"我拿什么买？"程志华反问，"我这些年挣的钱都寄回家了，我现在身上连十万块钱都没有。"
程桂英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那你也不能要140万啊，你妈哪来那么多钱？"
"那就卖房子平分。"程志华说。
"你弟弟一家住哪里？"
"那是他们的问题。"程志华的语气很坚决。
程桂英看劝不动程志华，只好回去向刘桂花汇报。
"这孩子真是疯了！"刘桂花听完更生气了，"平时看着挺老实的，原来心里这么黑！"
接下来，程志华的二叔程建华也来了。
程建华60多岁，是个老党员，在村里德高望重。
他的态度更加严厉。
"志华，你这样做就是不孝！"程建华一见面就给程志华扣帽子，"你妈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就这么回报她？"
程志华反驳："二叔，什么叫孝？我这些年每个月寄钱回家，爸生病我回来照顾三个月，这不叫孝？"
"那你现在呢？"程建华质问，"你妈要你配合弟弟过户，你就不配合，这叫孝？"
"二叔，您知道这房子值多少钱吗？"程志华问。
"我不管值多少钱！"程建华摆手，"我只知道，老大就应该让着老小！你要是不签字，就是不孝子！"
程志华听完，心更凉了。
连平时最疼爱自己的二叔都这么说，看来在所有人眼里，自己就是应该无条件付出的那个人。
劝说无效后，程志强决定亲自出马。
那天晚上，程志强带着妻子和孩子来到了程志华住的旅馆。
"哥，我们谈谈。"程志强的语气很温和。
程志华开门让他们进来。
豆豆看到大伯，很高兴地扑过来："大伯！大伯！我想你了！"
程志华抱起侄子，心里一软。
这孩子从小就跟他亲，每次他从深圳回来，豆豆都是最高兴的那个。
"豆豆，想大伯了？"
"想了！大伯，你什么时候回家啊？奶奶天天哭，我害怕。"
程志华心里一痛。
程志强看到时机成熟，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李美芳也跟着跪下。
"哥！我求你了！"程志强眼里含着泪，"豆豆明年要上学，没有房子落户就上不了好学校。我们一家三口的未来都指望着这个房子了！"
"大伯，爸爸妈妈为什么要跪着？"豆豆害怕地问。
程志华看着跪在地上的弟弟弟媳，心里五味杂陈。
"你们起来，有话好好说。"
"哥，你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程志强坚持跪着。
李美芳也哭了："大哥，我们知道委屈你了。但是豆豆还小，他需要这个房子。我们以后一定好好孝敬你，把你当亲爹一样供着！"
程志华听到这话，苦笑了一下。
"你们别这样，我受不起。"
"哥，你就说一句话，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签字？"程志强问。
程志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已经说过了，要么给我140万补偿，要么把房子卖了我们平分。"
"140万我们真的拿不出来啊！"程志强哭着说，"我一个月工资才三千多，就算不吃不喝，也要攒30多年！"
"那就卖房子。"程志华语气坚决。
"卖了房子我们住哪里？"李美芳急了，"大哥，你不能这么狠心啊！"
程志华看着他们，心里也不好受。
但是他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的委屈和付出，想到母亲和弟弟的理所当然，心又硬了下来。
"我不是狠心，我只是想要公平。"
"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李美芳站起来，不再装可怜了，"你一个人在外面，要房子有什么用？我们一家三口，更需要房子！"
"我就不结婚了？我就不需要家了？"程志华反问。
"你要结婚，可以在深圳找啊！"李美芳说，"深圳那么发达，找个深圳女孩，不比我们这里的好？"
"我在深圳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拿什么找女朋友？"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李美芳彻底撕破脸了，"反正豆豆是程家的血脉，必须有房子上学！你一个光棍，凭什么和孩子争？"
程志华听到这话，彻底怒了。
"李美芳，你说话注意点！"
"我说什么了？"李美芳一副泼妇的样子，"我说的是实话！你一个月寄三千块钱回家，就想分一半房产？你当房子是大白菜啊？"
程志强赶紧拉住妻子："美芳，你别说了！"
但是李美芳已经停不下来了："我就要说！他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其实就是个自私鬼！有了钱就六亲不认，连侄子都不管了！"
程志华彻底被激怒了。
"李美芳，你给我滚出去！"
"我不滚！"李美芳叉着腰，"这房子迟早是我们的，你能蹦跶几天？"
程志华真想给她一巴掌，但是忍住了。
"程志强，带着你老婆滚！以后别来找我！"
程志强看到事情闹僵了，只好带着妻子和孩子离开。
走的时候，豆豆还在哭："大伯，我要大伯！"
程志华看着侄子，心里很痛。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心软。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刘桂花彻底绝望了。
她找到村里的法律顾问咨询。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告我儿子？"
"当然可以。"法律顾问是个年轻的律师，"如果你们协商不成，可以通过法律途径解决遗产纠纷。"
"但是他也是继承人啊。"
"是的，但是法院会根据具体情况做出判决。比如谁对老人尽孝更多，谁更需要房产等等。"
刘桂花听完，心里有了底。
她觉得自己胜算很大。
程志华常年不在家，而程志强在家照顾父母更多。而且程志强有孩子，更需要房子。
于是，刘桂花做出了一个决定：起诉程志华。
这个消息传出后，整个村子都震惊了。
"桂花真的要告自己儿子？"
"这家人是怎么了？"
"为了房子，连亲情都不要了？"
议论声传到程志华耳朵里，他苦笑了一下。
其实他也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
但是既然母亲选择了法律途径，他也只能应战。
程志华也找了律师。
律师听完情况后说："你胜算不大。你常年不在家，法院很可能认为你对父母尽孝较少。而且你弟弟有孩子，法院倾向于保护未成年人利益。"
"那我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也不是。"律师想了想，"关键是要证明你对家庭的贡献，以及你父亲的真实意愿。你有证据证明你每个月往家里寄钱吗？"
程志华点头："有银行转账记录。"
"那就好办了。另外，你父亲生前有没有表达过关于房产分配的意愿？"
程志华想了想："我记得邻居王大爷说过，我爸曾经对他说过，要对两个儿子一碗水端平。"
"这个可以作为证据。"律师说，"不过最关键的是，你要证明你也很需要这个房子。"
程志华明白了律师的意思。
接下来的日子，程志华开始收集证据。
他把这些年往家里汇款的银行记录都打印出来，密密麻麻一大摞。
从2015年开始工作到现在，他总共往家里汇了21万6千元。
这还不包括每年春节回家给的现金红包。
他还找到了父亲住院时的医疗费单据，大部分都是他垫付的。
最重要的是，他找到了邻居王大爷。
王大爷70多岁了，和程建国是多年的老友。
"王爷爷，我想问您一件事。"程志华登门拜访。
"什么事？志华。"
"我爸生前有没有跟您说过关于房子的事？"
王大爷想了想："说过啊。你爸总说，两个儿子都是他的心头肉，不能厚此薄彼。"
"他真的这么说过？"程志华激动了。
"当然了。"王大爷点头，"你爸是个公正的人，怎么可能偏心？他经常说你在外面不容易，也经常夸志强孝顺。"
程志华听完，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原来父亲心里是公平的，只是母亲一直在偏心。
"王爷爷，如果开庭的话，您能帮我作证吗？"
王大爷犹豫了一下："志华，你们家的事，我一个外人不好插手啊。"
"王爷爷，我只是想要公平。"程志华恳求，"我不想独占房子，但也不想被扫地出门。"
王大爷看着程志华，心里也不忍。
这孩子从小就懂事，这些年为家里付出了很多。
"好吧，如果真的开庭，我可以说实话。"
程志华感激地给王大爷鞠了个躬。
与此同时，刘桂花那边也在准备。
她收集了程志强这些年在家照顾父母的证据，比如陪父母看病的照片，逢年过节在家的视频等等。
她还找了很多亲戚朋友作证，说程志强更孝顺，更需要房子。
双方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法庭对决做准备。
程志华住在小旅馆里，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
他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一口气。
从小到大，他就像是这个家的外人。
现在父亲走了，他连最后的一点归属感都要被剥夺了。
他不甘心。
开庭的日子终于到了。
法庭外聚集了很多村民，都想看看这场母子对簿公堂的大戏。
程志华西装革履，手里拿着厚厚的证据材料。
刘桂花和程志强也盛装出席，身边跟着他们的律师。
两边人马泾渭分明，谁也不看谁。
"现在开庭！"法官敲响了法槌。
这场家庭纠纷的最终结果，即将揭晓。
法官开始宣读判决书。
"经过法庭调查，我们发现了一份关键证据..."
刘桂花和程志强紧张地握着手，等待着胜利的宣判。
程志华低着头，手中的信封已经被汗水浸湿。
"根据被继承人程建国生前留下的公证遗嘱..."
"什么？公证遗嘱？"刘桂花脸色瞬间变白。
李美芳惊恐地看着丈夫："什么公证遗嘱？爸不是没留遗嘱吗？"
程志强也懵了，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法庭里一片哗然，所有人都震惊了。
当法官念出遗嘱内容的那一刻，法庭里鸦雀无声。
程志强瘫坐在椅子上，刘桂花更是泪流满面。
这个结果，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