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养了我四十二年，现在轮到你养我了！"
78岁的方淑英颤抖着手指着儿子方志强，声音里带着绝望。
"妈，我真的没钱！你别逼我了！"
42岁的方志强红着眼睛吼道。
法庭上，母子二人针锋相对，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方淑英突然从包里掏出一个神秘的盒子，方志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当法官宣布判决结果时，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
凌晨三点，方淑英在破旧的筒子楼里被胸闷憋醒。她摸索着床头柜，想找那瓶救命的降压药。摸了半天，只摸到一个空瓶子。
她打开台灯，昏黄的光线下，药瓶里只剩下最后一片药。
方淑英坐在床边，开始翻找那个破旧的小钱包。一张张皱巴巴的钞票被她摊在床上：五块、三块、两块、还有一把硬币。数来数去，总共12块3毛钱。
这就是她这个月剩下的全部生活费。
"怎么办呢？"方淑英喃喃自语，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淑英姐，是我，刘大妈。"
方淑英赶紧擦干眼泪，开门看到邻居刘大妈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稀粥。
"大妹子，我多煮了点粥，你别嫌弃。"刘大妈的眼神里满是心疼。
"大姐，我不能总是麻烦你。"方淑英想要推脱。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刘大妈硬是把粥塞到她手里，又从袋子里拿出几个面包，"这些面包过期了一天，但还能吃，你别浪费了。"
看着刘大妈离去的背影，方淑英泪如雨下。
喝完粥，方淑英躺在床上，脑海里浮现出三个月前的那一幕。那天，儿子方志强突然来到她原来住的老房子里。
"妈，我有事跟你商量。"方志强坐在沙发上，神情严肃。
"什么事啊，儿子？"方淑英赶紧给儿子倒茶。
"我的餐厅出了点问题，需要一大笔钱周转。我想把这套房子卖了抵债，你先出去租房住一段时间，等我缓过来再接你回来。"
方淑英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点头同意了。"儿子，妈理解你的难处。你先忙事业，妈自己能照顾自己。这房子本来就是留给你的，你看着办就行。"
当时的方淑英还天真地以为，这只是暂时的困难。她甚至还安慰儿子说："别担心，妈有退休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现在想想，自己真是太傻了。
每月800元的退休金，房租就要600元，水电费50元，只剩下150元买菜买药。一个月下来，别说买药了，连饭都吃不饱。
方淑英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想起了丈夫临终前拉着她的手说的话："淑英，志强就交给你了，他是咱们唯一的孩子，你一定要照顾好他。"
照顾好他？现在倒好，是她需要人照顾了。
第二天上午，方淑英实在没办法了，只好给儿子打电话。
"志强，妈的药吃完了，能不能......"
"妈，我知道，我知道。"电话那头的方志强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我现在真的很困难，但我想想办法。"
挂了电话，方志强立即开始了他的"表演"准备工作。
他把新买的宝马X5开到距离母亲住处三条街外的一个小巷子里，然后拿出朋友老王那辆破旧的桑塔纳车钥匙。
在车里，方志强脱掉身上的阿玛尼西装，换上早就准备好的旧外套。这件外套他故意用泥土弄脏了几处，看起来就像是穷困潦倒的人穿的。
他还在脸上抹了点灰土，弄乱了头发，让自己看起来憔悴不堪。
从副驾驶座的公文包里，方志强拿出几张精心伪造的催债单据。这些单据上PS着他的名字和各种高额债务数字，看起来相当逼真。
一切准备就绪后，方志强开着破桑塔纳朝母亲住处驶去。
到了筒子楼下，方志强故意在楼梯上重重地叹了几口气，整理了一下愁眉苦脸的表情，然后敲响了母亲的门。
"妈！"方志强一进门就做出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志强！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方淑英心疼地拉着儿子的手。
"妈，我真的撑不下去了！"方志强一屁股坐在破椅子上，拿出那些伪造的单据，"你看，银行要收回我的贷款，我现在欠了80万！餐厅也关门了，员工工资都发不出来！"
方淑英接过那些单据，虽然看不太懂，但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让她触目惊心。
"儿子，你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方淑英心疼地抚摸着儿子的手，发现他的手背上确实有些粗糙。
这当然是方志强故意弄的，他昨天特意去工地干了半天活，就是为了让手看起来像真的在做苦力。
"妈，我对不起你，连给你买药的钱都没有。"方志强假装擦眼泪，"我现在真的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
就在这时，方志强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妻子赵丽娟。
"老婆，怎么了？"方志强故意把声音调得很疲惫。
电话那头传来赵丽娟夸张的哭声："志强，咱家真的一分钱都没了！刚才债主又来了，我都不敢开门！我真的想去借高利贷了！"
这当然也是演戏。此时的赵丽娟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家里的按摩椅上做美容，一边敷着面膜一边配合丈夫演戏。
"老婆，你别急，我再想想办法。"方志强装出一副焦头烂额的样子。
挂了电话，方志强对母亲说："妈，你听到了吧？我们现在真的山穷水尽了。"
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方淑英心如刀绞。她颤抖着走到床边，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小布袋。
"儿子，这是妈这几个月省下的钱，你先拿去应急。"方淑英把300块钱递给儿子，"妈没什么用，能帮你一点是一点。"
方志强"不好意思"地接过钱："妈，我实在没办法了，等我渡过这个难关，一定好好孝敬你！"
"傻孩子，妈不要你孝敬什么，你过得好妈就放心了。"方淑英拍着儿子的肩膀。
离开母亲住处后，方志强立即开车回到停宝马的地方。他熟练地换回名牌衣服，洗掉脸上的灰土，重新打理好发型。
开着宝马X5，方志强直奔市中心最豪华的商场。
"老婆，我到了，你在哪个专柜？"方志强给赵丽娟打电话。
"我在LV专柜，那个新款包包我看中了，8000块。"赵丽娟兴奋地说。
"买！今天心情好，随便挑！"方志强大方地说。
晚上，方志强和几个朋友在城里最豪华的KTV包厢里唱歌。桌上摆满了各种高档酒水，光是一瓶威士忌就要3000块。
"哥几个，今晚我请客！"方志强举着酒杯，"我的新茶楼开业第一个月就赚了50万，必须庆祝一下！"
朋友们纷纷举杯祝贺。
"强哥，你这生意做得真是风生水起啊！"朋友老李羡慕地说。
"那当然，我方志强什么时候做过亏本买卖？"方志强得意洋洋。
"对了，强哥，你妈知道你发财了吗？"另一个朋友好奇地问。
方志强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诡异："她知道什么？我让她以为我破产了，这样就不用给她钱了。反正她有退休金，饿不死。"
"这样不太好吧？毕竟是亲妈......"老李有些不赞同。
"你不懂！"方志强摆摆手，"老年人就是个无底洞，给多少都不够。我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每一分钱都要用在刀刃上。"
此时的方淑英还在那间破旧的筒子楼里，为了省电连灯都不敢开，就着月光在缝补破洞的衣服。
一周后的深夜，方淑英突然感到胸口剧痛，呼吸困难。她想要呼救，却发现连力气都没有了。
意识模糊中，她听到了敲门声。
"淑英姐！淑英姐！"是刘大妈的声音。
刘大妈用备用钥匙打开门，看到方淑英倒在地上，立即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医院里，急诊科医生检查完方淑英的情况后，神情凝重。
"患者情况很严重，必须立即做心脏支架手术。"医生对赶来的方志强说，"费用大概需要2万5千元。"
方志强听到这个数字，眉头立即皱了起来。"大夫，我妈这病能不能保守治疗？手术费太贵了......"
医生严肃地打断他："患者随时有生命危险！必须手术！你们赶紧准备钱！"
"我......我去想办法借钱，给我点时间。"方志强装出为难的样子。
"最多给你两个小时，不能再拖了！"医生警告道。
方志强走出病房，在走廊里装模作样地打了几个"借钱"电话。其实他兜里的银行卡里有几百万，随便刷一下就够了。
但他不想花这个钱。
正准备回病房继续演戏的时候，方志强的手机不小心从口袋里滑了出来，掉在了病房床头柜后面的缝隙里。
他没有发现，直接离开了医院。
十分钟后，一个陌生号码打进了这部手机。铃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
方淑英虽然虚弱，但听力还算正常。她费力地想要帮儿子找手机，但身上插着各种管子，根本动不了。
电话一直响，自动接通了。
"强哥，你怎么不说话？"电话里传来一个年轻女人妖媚的声音。
方淑英愣了一下，这不是儿媳妇的声音。
"强哥，新店装修得怎么样了？听说光装修就花了30万呢！"女人继续说。
这时，方志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显然他用另一部手机回拨了过来："小宝贝，当然了！我方志强出手能不阔绰吗？这次投资80万开的茶楼，地段绝佳，以后赚大钱了带你去欧洲旅游！"
方淑英如遭雷击，心脏监护仪上的数字开始剧烈跳动。
"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新店？听说你还买了进口的茶具套装？"女人撒娇地说。
"当然！5万块的紫砂茶具，还有那套明代的茶台，15万！配得上我的身份。"方志强得意地炫耀，"对了，这事千万别让我老婆知道，更不能让我妈知道。"
"你放心啦，我嘴巴最严了。"女人咯咯笑着，"不过强哥，你妈不是病了吗？手术费你准备好了？"
"手术费？"方志强不屑地笑了，"我为什么要出这个钱？让她自己想办法去！反正也治不好了，就是浪费钱！"
"强哥，你真坏！不过我喜欢！"女人娇嗔道。
电话挂了，病房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方淑英躺在病床上，眼泪无声地流着。40多年的母子情感，在这一刻彻底破碎了。
护士小张这时走进病房，看到方淑英在哭，关心地问："大妈，你哪里不舒服吗？"
"小姑娘，我想问你个事。"方淑英声音颤抖，"我儿子开的是什么车？"
"哦，你说那辆宝马X5啊？"小张随口说道，"可好的车呢，我们院长都羡慕。听说要七十多万呢！"
方淑英闭上了眼睛，彻底绝望了。
三天后，方淑英奇迹般地挺了过来。医生说这是求生意志在起作用。
但方淑英知道，不是求生意志，而是报复的决心。
出院后，方淑英做了一个决定：她要调查儿子的真实情况。
78岁的老人，开始了她人生中最后一次"侦探"工作。
方淑英先是跟踪儿子到了豪华小区"金桂园"。这个小区她听说过，是全市最贵的楼盘之一。
她看到方志强开着那辆宝马X5熟练地刷卡进入地下车库。
小区门口的保安正在和保洁阿姨聊天："那是3号楼的方总，人家有钱着呢！家里300平米的复式，装修花了200万！还请了一个菲律宾保姆呢！"
"是吗？看起来挺年轻的。"保洁阿姨羡慕地说。
"人家做生意的，听说有好几家公司。"保安继续八卦，"上个月还买了一辆玛莎拉蒂给他老婆开。"
方淑英听着这些话，心如刀绞。
她想方设法混进了小区，躲在绿化带后面观察儿子的家。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她看到了豪华的装修：水晶吊灯、真皮沙发、进口家具，还有一个穿着制服的保姆在收拾房间。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方志强和赵丽娟的对话。
"你妈又打电话要钱了，真是烦死了！"赵丽娟不耐烦地说，"800块退休金还不够她花？她以为她是谁啊？"
"别理她，反正她死不了。"方志强头也不抬地说，"我现在事业正在上升期，哪有时间管她这些破事？"
"就是！"赵丽娟冷笑，"当初你爸留下的那套老房子卖了150万，她现在还想从我们这里要钱？做梦去吧！"
"我现在有三套房，两家公司，银行还有500万存款，凭什么要养她？"方志强理直气壮地说，"法律规定的赡养费，一个月给她200块意思意思就行了。"
"200块都多了！"赵丽娟嫌弃地说，"她一个老太婆，能花多少钱？"
方淑英听到这些话，差点站不稳。原来连丈夫留下的房子都被儿子私自卖掉了！而且他们明明有钱，却一分钱都不愿意给她！
后来，方淑英又跟踪到了方志强新开的茶楼"雅韵轩"。
这家茶楼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街，装修极其豪华。门口停着好几辆豪车，看起来生意很好。
方淑英假装是路过的老人，在门口往里看。
服务员们正在议论："老板真有钱，那套茶具就值十几万！还有墙上那幅字画，据说是齐白石的真迹，价值百万！"
"是啊，听说老板还准备再开两家分店呢！"另一个服务员羡慕地说。
最让方淑英心寒的，是她无意中听到方志强对朋友说的话。
那天，方志强和几个朋友在茶楼里聊天，方淑英就坐在隔壁桌，他们完全没注意到她。
"强哥，听说你妈住院了？"朋友关心地问。
"别提了！"方志强不耐烦地摆手，"就是个拖油瓶，要不是法律规定，我早就不管她了！"
"毕竟是亲妈，给点生活费也不多吧？"朋友劝他。
"你不懂！"方志强冷笑，"给她钱就是无底洞！反正她有退休金，饿不死就行了。说句不好听的，她早点死了我还能省心点。"
听到这句话，方淑英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
那一刻，她彻底死心了。这个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现在竟然盼着她早点死！
当天晚上，方淑英来到法律援助中心。
"大妈，您要咨询什么问题？"值班律师王建华热情地接待了她。
"我想起诉我儿子不履行赡养义务。"方淑英平静地说。
王建华愣了一下，然后详细了解了情况。
"大妈，您的情况确实符合起诉条件。但您要做好心理准备，法庭上可能会很激烈。"
"我都想好了。"方淑英坚定地说，"我不求他给我多少钱，我就是要让法律来评评理。"
一周后，方志强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看到传票的那一刻，方志强愣了半天，然后勃然大怒："这个老太婆疯了！竟然告我！"
赵丽娟也很震惊："她哪来的钱请律师？"
"肯定是找的法律援助！"方志强咬牙切齿，"好！她要玩，我就陪她玩到底！看看到底谁能赢！"
开庭的日子到了。
这天一早，方志强又开始了他的伪装工作。他把宝马停在法院附近的一个小巷子里，换上那辆破桑塔纳，穿上破旧的衣服。
法庭上，方志强痛哭流涕，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可怜的失败商人。
"法官，我真的尽力了！"方志强声音哽咽，"但我现在确实自身难保啊！"
他拿出那些精心伪造的债务证明："我欠银行80万，餐厅倒闭了，每个月还要还贷款2万多。我连自己的生活都成问题，实在没能力赡养我妈。"
方志强的律师李明辉也帮腔："法官，我的当事人确实经济困难。而老人每月有800元退休金，基本生活是有保障的。"
旁听席上有人议论："这个儿子确实挺可怜的，欠了这么多债。"
"是啊，老人有退休金，应该理解一下儿子的难处。"
听到这些议论，方志强心里暗自得意。
方淑英的律师王建华站起来质疑："既然被告如此困难，为何有多位证人看到他开豪车出入高档场所？"
方志强立即矢口否认："那是我朋友的车！我只是偶尔借用一下！我自己连个代步工具都没有！"
"那请问被告，您现在住在哪里？"王建华继续追问。
"租房！"方志强毫不犹豫地回答，"一个月800块的小单间，和我妈住的差不多。"
这时，赵丽娟也站起来作证："法官，我们家确实很困难！连孩子的学费都交不起了！我都准备去打工补贴家用了！"
说着，赵丽娟还挤出几滴眼泪，看起来非常真诚。
法庭上一片同情声。很多人都开始觉得这个老太太太不讲理了。
方淑英坐在原告席上，看着儿子和儿媳在法庭上演戏，心如刀绞。但她强忍着眼泪，默默摸着包里那个神秘的红木小盒子。
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根据双方陈述，法庭要求双方在三日内提供详细的财产证明和收入流水。"法官敲了敲法槌，"届时将根据实际情况做出判决。"
散庭后，方志强信心满满地对律师说："李律师，这官司我们赢定了！我的证据天衣无缝，她一个老太婆能查出什么？"
李明辉也很自信："放心吧，方总。按照法律，即使要赡养，以您目前的'经济状况'，每月最多判个200块钱意思意思。"
方志强和赵丽娟对视一眼，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而方淑英则独自坐在法庭里，久久不愿离去。
"大妈，您别难过。"王建华安慰她，"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方淑英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王律师，三天后你就知道了。真相，总会浮出水面的。"
三天后，法庭再次开庭。
方志强依然穿着破旧的衣服，拿着那些伪造的财产证明，胸有成竹地坐在被告席上。
"法官，这是我的财产证明和银行流水。"方志强把文件递给法官，"您可以看到，我确实负债累累，没有赡养能力。"
法官接过文件，仔细查看着。旁听席上的人也在窃窃私语，大多数人都认为这个案子没什么悬念了。
就在这时，方淑英缓缓从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红木小盒子。
这个盒子约有手掌大小，表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看起来非常古朴典雅。
"法官大人，我这里有我儿子真实财产状况的铁证。"方淑英的声音虽然颤抖，但异常坚定。
看到那个盒子的瞬间，方志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妈！那个盒子你怎么会有？"
方志强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赵丽娟也惊恐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指着那个盒子结结巴巴地说："不可能！那东西明明锁在家里保险柜里！你怎么可能拿到？"
整个法庭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神秘的红木盒子上。
连法官也皱起了眉头，显然意识到这个盒子里装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方志强想要站起来阻止，但双腿已经软得站不起来了。
他的律师李明辉也懵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法官郑重地接过盒子，当他的手触碰到盒盖的那一刻，方志强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扑通" 一声跪在了地上......
法官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个红木盒子，盒子里整齐地放着一叠文件和几样物品。
当法官拿起第一份文件时，整个法庭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