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支5万救妻子被拒后,我停止修机床,厂长急眼:军工订单点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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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我叫张建国,今年42岁,在这家民营机械厂干了整整15年。

从18岁进厂当学徒开始,我就跟着老王师父学修机床。

15年来,我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成长为厂里最顶尖的数控机床维修技师。

我们厂主要承接各种机械加工订单,有十几台进口的高精度数控机床。

这些机床动辄几百万一台,是厂里的命根子。

厂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要是进口设备出故障,必须第一时间找我。

不是我吹牛,整个厂里,除了我没人能把这些洋机器修好。

德国的DMU机床、日本的马扎克加工中心、瑞士的米克朗铣床,我都能搞定。

赵厂长虽然平时对工人不怎么样,但对我还算客气。

毕竟他心里清楚,这些价值千万的设备全靠我一个人维护。



我每个月工资8000块,在我们这个小县城算是不错的收入了。

我老婆苏丽华是小学老师,月收入4000多。

我们还有个女儿,今年上高二,学习成绩很好。

一家三口的日子过得平淡但很幸福。

老婆温柔贤惠,女儿乖巧懂事,我觉得这辈子足够了。

每天早上7点半,我准时到车间开始工作。

先检查各台设备的运行状况,有问题的立即处理。

下午通常是处理一些复杂故障,或者给年轻工人培训技术。

我手下有个徒弟小李,28岁,学东西很快,人也踏实。

"师父,这个程序参数我还是不太明白。"小李经常来问我技术问题。

我总是耐心地教他:"做这行不能急,要慢慢积累经验。"

老王师父虽然已经55岁了,但还在车间一线工作。

他经常跟我说:"建国啊,咱们工人就得有真本事,这样才能在厂里站稳脚。"

我深以为然,所以这些年来一直在不断学习新技术。

厂里订了很多技术杂志,我都会认真研读。

有时候遇到疑难问题,我还会上网查资料,或者请教同行。

正是这种钻研精神,让我在技术上越来越精进。

去年,我还获得了县里的技术能手称号。

赵厂长在表彰大会上夸我:"张建国是我们厂的技术顶梁柱。"

那一刻,我心里挺自豪的。

觉得这么多年的努力总算得到了认可。

但是生活往往不会一帆风顺。

就在我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地继续下去的时候,灾难突然降临了。

那是一个普通的周二晚上,我刚下班回到家。

推开门,发现客厅里静悄悄的,平时这个时候老婆应该在厨房做饭。

"丽华,你在哪?"我大声喊道。

卧室里传来微弱的回应:"我在这里。"

我赶紧跑到卧室,看到老婆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吓人。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紧张地问。

"从中午开始就发烧,而且越来越严重。"老婆虚弱地说。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得像火炉一样。

赶紧找出体温计给她量体温,39度8。

"我们马上去医院。"我二话不说,背起老婆就往外走。

到了县医院急诊科,医生给老婆做了初步检查。

"血常规有异常,白细胞数量严重超标。"医生皱着眉头说。

"这是什么意思?"我急切地问。

"需要进一步检查才能确诊,建议住院观察。"医生说。

就这样,老婆住进了医院。

02

接下来的三天,各种检查轮番进行。

抽血、CT、骨髓穿刺,每一项检查都让我心惊肉跳。

第四天上午,主治医生把我叫到办公室。

"张先生,您妻子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的表情很严肃。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医生,到底什么病?"

"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也就是血癌。"医生说出了这个让我绝望的诊断。

我感觉天旋地转,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医生,这病能治好吗?"我颤抖着问。

"如果及时治疗,治愈率还是比较高的。"医生安慰我说。

"那需要多少钱?"我最担心的就是费用问题。

"保守估计需要15万左右,而且越早开始治疗效果越好。"医生说。

15万,这个数字像一记重锤敲在我心上。

我们家的全部积蓄只有3万块钱。

还有房贷每月要还2000,女儿的学费生活费每月也要1500。

15万对我们家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但是为了救老婆的命,再困难我也要想办法。



我开始四处筹钱。

先是找亲戚借钱,我把所有能联系的亲戚都联系了一遍。

"建国,不是哥不帮你,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大哥说。

"我家刚买房,实在没余钱。"二嫂也很为难。

亲戚们虽然都很同情,但大家日子都不宽裕。

东拼西凑,只借到了2万块钱。

接着我去银行申请贷款。

"张先生,您的收入证明不够,无法提供足够的担保。"银行工作人员说。

"我在厂里工作15年了,信用一直很好。"我据理力争。

"抱歉,规定就是这样,我们也没办法。"对方态度很坚决。

银行贷款的路也走不通。

老婆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医生每天都在催促尽快开始化疗。

看着老婆日渐憔悴的脸庞,我心如刀绞。

万般无奈之下,我想到了最后一个办法:向厂里预支工资。

我在厂里工作15年,从来没有违反过任何规章制度。

而且我对厂里的贡献有目共睹,预支一点工资应该不过分。

第二天一早,我鼓起勇气走进了赵厂长的办公室。

"厂长,我有急事想跟您商量。"我恭敬地说。

赵厂长正在看报表,头也不抬:"什么事,快说。"

"我老婆得了重病,需要15万治疗费,我想预支5万块工资。"我开门见山地说。

赵厂长放下报表,看了我一眼:"预支工资?厂里有这个规定吗?"

"厂长,我在厂里干了15年,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特殊待遇。"我恳求道。

"这次真的是万不得已,求您通融一下。"

赵厂长靠在椅背上,冷冷地说:"建国,不是我不近人情,而是厂里有制度。"

"如果我给你开了这个先例,以后其他工人都来要怎么办?"

我急切地解释:"厂长,我不是要钱不还,就是预支一下,从工资里慢慢扣。"

"不行就是不行,制度就是制度。"赵厂长的态度很坚决。

"而且现在厂里资金也紧张,哪有那么多现金给你?"

我心急如焚:"厂长,我老婆的病等不起啊,再不治疗就来不及了。"

赵厂长不耐烦地摆摆手:"这是你的家事,厂里管不了那么多。"

"你自己想办法去解决,别什么事都指望厂里。"

听到这话,我心里涌起一阵愤怒。

我为这个厂子贡献了15年青春,关键时刻却得到这样的回应。

"厂长,我这些年为厂里创造了多少价值,您心里清楚。"我努力控制着情绪。

"那些进口设备要是没有我维护,早就报废了。"

赵厂长冷笑一声:"张建国,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这个厂离了谁都能转,包括你。"

"你不干有的是人干,别以为自己不可替代。"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我。

15年来的委屈和愤怒瞬间爆发出来。

"好,很好。"我站起身来,怒视着赵厂长。

"既然您觉得厂里离了我照样能转,那我就不干了。"

"从明天开始,我不会修任何一台机床。"

说完这话,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

赵厂长在身后喊:"张建国,你敢!"

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向车间。

03

老王师父看到我脸色不对,赶紧过来问:"建国,怎么了?"

我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了老王师父。

老王叹了口气:"唉,这个赵厂长就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师父,我决定了,从明天开始我不修机床了。"我坚决地说。

老王吃了一惊:"你疯了?这样做后果很严重的。"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愤愤地说。

小李也围过来:"师父,您别冲动,还是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我摇摇头:"我已经想尽所有办法了,现在只能这样。"

"如果厂里真的离了我照样能转,那就让我看看。"



当天下午,我就开始了我的"技术罢工"。

不管哪台机床出故障,我都不去修。

老王师父和小李都很担心,但也无能为力。

其他工人知道这件事后,有的同情我,有的觉得我太冲动。

"建国这样做风险太大了,万一被开除怎么办?"有人担心地说。

"可是换成谁都会生气,5万块钱对厂里来说算什么?"也有人支持我。

老张从隔壁车间跑过来劝我:"建国,你消消气,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我摇摇头:"老张,我已经想尽所有办法了,这是最后一条路。"

"那你老婆的病怎么办?医生不是说要马上治疗吗?"老张担心地问。

"正因为如此,我才要这样做。"我坚决地说,"如果厂里真的离不开我,赵厂长就会妥协。"

小李红着眼睛说:"师父,要不我们几个凑点钱给您?"

"你们哪有那么多钱?而且这不是钱的问题,是原则问题。"我拍拍小李的肩膀。

财务科的小王偷偷告诉我:"建国哥,昨天赵厂长刚从银行提了20万现金,说是要发奖金。"

听到这话,我更加愤怒了。

有钱发奖金,没钱救人命,这就是赵厂长的逻辑。

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的决心已定。

既然赵厂长不给我留活路,那就大家一起看看谁更需要谁。

第一天,厂里还算平静。

几台主要生产线的数控机床运行正常,没有出现大问题。

我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看技术书籍,心里其实也很忐忑。

万一设备真的不出故障,我的计划就失败了。

下午3点,赵厂长派车间主任来劝我。

"建国,厂长让我告诉你,只要你回去工作,待遇可以商量。"车间主任小心翼翼地说。

我冷冷地回答:"等他同意预支5万块钱再来找我。"

"你也知道厂长的脾气,他不会轻易妥协的。"车间主任继续劝说。

"那就看谁更需要谁了。"我态度坚决。

车间主任摇摇头走了。

当天下班的时候,赵厂长专门路过我的工位。

他停下脚步,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

那个眼神告诉我,他还在较劲,不打算让步。

04

第二天,情况开始发生变化。

上午9点,一台日本马扎克加工中心的刀库出现故障,无法自动换刀。

这台机床负责加工一批重要订单的零件,停机损失很大。

小李跑过来告诉我:"师父,马扎克出问题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我摇摇头:"我说过了,在赵厂长答应我的条件之前,我不修任何设备。"

车间主任急匆匆地找到我:"建国,这台机床你得修一下,订单很急。"

我头也不抬:"我说过了,从现在开始我不修任何机床。"

"这个订单是市里的重点项目,不能延误啊。"车间主任着急地解释。

"你这样做会影响整个生产计划的。"车间主任着急地说。

"那是厂长的事,与我无关。"我态度坚决。

车间主任没办法,只好找来其他几个技术员尝试修复。

老李和小刘两个人围着机床研究了半天,连故障原因都找不到。

"这个刀库系统太复杂了,我们真的搞不定。"老李无奈地说。

"要不打电话问问厂家的技术人员?"小刘建议。

"厂家在日本,时差都对不上,而且语言也不通。"老李摇头。

折腾了一整天,机床还是修不好。

生产线被迫停工,十几个工人只能坐在旁边等着。

我看在眼里,心里也不好受,但必须坚持下去。



第三天,更多的设备开始出问题。

德国DMU机床的主轴出现异响,瑞士米克朗铣床的程序系统死机。

这些都是我平时维护的设备,其他人根本搞不定。

老王师父也尝试修理,但很快就放弃了。

"建国,这些新设备我真的不懂,还得靠你啊。"老王师父说。

赵厂长开始频繁地在车间里走动,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经常停在故障的机床前,看着那些束手无策的技术员直摇头。

几条主要生产线被迫停工,工人们只能干等着。

有些工人开始抱怨:"这样下去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是啊,订单完不成,厂里也没钱赚。"另一个工人附和。

也有工人支持我:"建国师傅这样做是对的,凭什么不救他老婆?"

厂里的气氛变得很微妙,工人们分成了两派。

一派同情我的遭遇,支持我的做法。

另一派担心影响生产,希望我尽快复工。

赵厂长开始坐不住了,亲自来找我谈话。

"建国,你这样闹下去对谁都没好处。"赵厂长的语气比之前缓和了一些。

"厂长,我的要求很简单,预支5万块钱救我老婆的命。"我说。

"你也知道厂里的情况,资金确实紧张。"赵厂长还在推托。

"再说了,5万块钱也不是小数目,我总得对股东有个交代。"

我冷笑道:"厂长,您上个月刚买了辆50万的奔驰,现在跟我说5万块钱是大数目?"

赵厂长脸色一变:"我的私人消费跟厂里无关。"

"那我老婆的命也跟厂里无关。"我针锋相对地回答。

"你这样做,不仅影响了生产,也影响了其他工人的利益。"赵厂长试图从道德层面说服我。

"那您为什么不想想,一个为厂里贡献了15年的老员工,在最困难的时候厂里为什么不能帮一把?"我反问。

谈话不欢而散,僵局继续。

05

第四天,整个工厂几乎陷入瘫痪状态。

十几台精密设备中,有一半都出现了各种故障。

客户开始打电话投诉,要求赔偿延期交货的损失。

赵厂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到处联系外地的技术专家。

上午10点,我正在车间看书,突然听到赵厂长办公室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什么?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赵厂长的声音透着绝望。

我好奇地走到办公室门口,想听听发生了什么事。

"赵总,现在不是讨论可能不可能的时候,事实就是这样。"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您必须在48小时内解决设备问题,否则后果自负。"

赵厂长的声音在颤抖:"可是我们的技术员修不了啊,设备太复杂了。"

"那是你们的问题,我只看结果。"对方的语气很冷漠。

电话挂断后,赵厂长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如纸。

我从来没见过赵厂长这样失态的样子,心里开始有些好奇。

什么事能让一向强势的赵厂长如此惊慌失措?



下午,赵厂长开始疯狂地打电话联系各种技术人员。

"喂,老李吗?我这里有几台进口设备需要修理,你能过来一趟吗?"

"什么?你也修不了?那你推荐几个靠谱的师傅。"

一个下午,赵厂长打了十几个电话,但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那些被请来的外地专家看了设备后,纷纷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这些设备太高端了,我们确实修不了。"一个专家坦诚地说。

"你们厂里没有专门的技术人员吗?"另一个专家问。

赵厂长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当然有,就是我,但我正在罢工。

到了第五天,工厂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所有工人都感觉出了不对劲,大家都在小声议论着什么。

"厂长好像遇到大麻烦了,昨天晚上灯一直亮到很晚。"

"会不会是那个重要订单出问题了?"

"听说有个大客户很生气,要求赔偿呢。"

我也察觉到了异常,但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上午9点钟,工厂大门口突然开来了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

车牌号是军用牌照,看起来很威严。

从车上下来两个穿着军装的人,军衔我看不清楚,但气势很足。

他们径直走向赵厂长的办公室,表情严肃。

工人们都停下手中的活,好奇地看着这一幕。

"军队的人来我们厂干什么?"有人小声议论。

"不会是来检查什么的吧?"另一个人猜测。

"还是别乱说话,军队的事我们不懂。"老工人提醒大家。

我透过车间的窗户,看到军官和赵厂长在办公室里激烈地交谈着。

其中一个军官拿出一份文件给赵厂长看。

赵厂长看了文件后,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

军官指着车间的方向,似乎在询问什么。

赵厂长不停地摇头,表情极度惊恐。

另一个军官站起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明显很不耐烦。

他们的对话我听不到,但从赵厂长的表情可以看出,事情很严重。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赵厂长如此恐惧的样子。

平时那个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厂长,现在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军官们在办公室里待了大约半个小时,然后起身准备离开。

临走前,其中一个军官严厉地对赵厂长说了几句话。

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赵厂长连连点头,满头大汗。

军官们走后,赵厂长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坐了很久。

透过玻璃窗,我看到他双手抱头,一副绝望的样子。

这让我更加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军方会来我们这个小机械厂?

他们和那些停产的设备有什么关系?

那份让赵厂长如此恐惧的文件上写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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