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我考上军校被亲哥顶替,45年后我师长退役,他跪地痛哭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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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河,听说你要当师长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我熟悉却又陌生的口音。

四十五年了,我哥江山的声音变得苍老,但那种心虚的语调还是一样的。

"嗯。"我简单地回应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你还记得1975年那件事吗?"

我当然记得。那年夏天,我考上了军校,哥哥说他比我更适合当兵。

父亲点了点头,村里的老人们也都同意了。

于是,江河变成了江山,江山变成了江河。

一张薄薄的录取通知书,改写了两个人的命运。

"小河,我想见你一面。"江山的声音更颤抖了,"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看着窗外的夕阳,想起了村口那棵老槐树,想起了月圆之夜他离去的背影。

四十五年过去了,该来的总会来的。

"好。"我说,"退役仪式那天,你来吧。"

挂了电话,我突然有种预感——这场跨越了四十五年的恩怨,终于要有个了结了...



01

1975年的夏天比往年来得更热一些。

江河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手里拿着那张薄薄的纸片,上面印着"某某军事学院录取通知书"几个大字。

纸片在他手中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恐惧。

"小河,快回来吃饭!"母亲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兴奋。

江河慢慢站起身,看了看远山如黛,看了看村子里袅袅升起的炊烟。

他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以江河的身份看这个村子了。

回到家里,父亲江大山正和几个村里的老人围坐在八仙桌旁,桌上摆着一瓶村里最好的白酒。江河的哥哥江山坐在一边,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小河啊,"父亲的声音有些颤抖,"你这孩子,真是给咱们江家争了光。"

江河点点头,把通知书轻轻放在桌上。几个老人围过来看,纷纷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江家出了个大学生啊!"

"还是军校,以后就是当官的料!"

"老江,你家祖坟冒青烟了!"

江河看着父亲脸上那种从未有过的光彩,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从小到大,父亲的目光总是更多地停留在哥哥江山身上。

江山比他大两岁,长得高大威猛,说话声音洪亮,很得父亲的喜欢。而江河从小就瘦瘦小小的,话不多,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看书。

"爸,"江山忽然开口说话,"我有话想和你说。"

父亲看了看江山,又看了看江河,示意江河先去屋里等着。

江河走进里屋,但他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贴着门缝偷听。

"爸,我想去读这个军校。"江山的声音压得很低。

"什么?"父亲愣了一下。

"小河他年纪还小,读什么军校。我比他大,更适合当军人。再说了,小河留在家里帮你干活,不是更好吗?"

江河感觉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他紧紧贴着门缝,听见父亲沉默了很长时间。

"可是,通知书上写的是小河的名字。"

"这有什么关系?我们长得本来就像,再说了,到了军校谁知道江河长什么样子?我们可以说我是江河。"

江河听见父亲又沉默了。

"爸,你想想,我去了军校,以后当了军官,咱们江家在村里的地位就不一样了。小河他读书虽然好,但是太瘦弱了,不像当兵的料子。我去了,一定能混出个人样来。"

江河听见父亲深深叹了一口气。

"可是,这样对小河不公平啊。"

"爸,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我是老大,照顾弟弟是应该的。我出去闯荡,以后赚了钱,还不是要接济家里?小河在家里种地,娶个媳妇,安安稳稳过日子,这不是挺好的吗?"

江河听见外面有人站起来的声音,他赶紧悄悄回到床边坐下。过了一会儿,父亲推门进来。

"小河,"父亲的脸上有种江河从未见过的表情,"爸想和你商量个事。"

江河看着父亲,等待着那个他已经知道的答案。

"你哥哥想去读军校。"父亲说着,避开了江河的目光,"你觉得怎么样?"

江河沉默了很久。他想起自己为了考上这个军校,每天晚上在油灯下复习到深夜。他想起自己填志愿时的激动和忐忑。他想起自己对未来的所有憧憬。

"我不同意。"江河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父亲的脸色变了。"小河,你要听话。你哥哥比你大,比你懂事。"

"这是我考上的。"江河抬起头看着父亲。

"可是你哥哥更适合当军人。你看你这瘦弱的样子,到了军校能吃得了苦吗?"

江河不说话了。他知道,在这个家里,他的话从来都不会是最后的决定。



02

果然,当天晚上,村长和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都来了。

他们围坐在江河家的院子里,开始讨论这件事。

"江山确实比江河壮实一些。"

"读军校,还是要身体好的去。"

"江河在家里帮着种地,也是为家里做贡献。"

"大的带小的,这是规矩。"

江河坐在一边,听着这些大人为他安排人生。

他想起小时候看过的一本书,里面有一句话:人的命运就像河里的水草,只能随波逐流。

最后,还是村长做了决定:

"既然大家都觉得江山更合适,那就让江山去吧。反正都是江家的孩子,谁去都一样。"

江河站起身,走出了院子。

他走到村口的老槐树下,坐在那里看着远山。月亮很圆,把远山照得如同水墨画一般。

他想,也许多年以后,他会忘记今天晚上的愤怒和委屈,但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个月圆之夜。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江山。

"小河,"江山在他身边坐下,"你别生气。"

江河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你想想,咱们是兄弟,我好了,你也好。我去了军校,以后当了官,还不是要照顾家里?"

江河转过头看着江山:"你真的觉得自己比我更适合当军人?"

江山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我觉得是的。"

江河笑了,那种笑容让江山感到不安。

"好,那你去吧。"江河站起身,"但是你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江河,我就是江山。我们换了名字,也就换了命运。"

说完,江河头也不回地走向家里。他知道,从今晚开始,他的人生就要按照另一个轨道运行了。

江山带着江河的名字去了军校,而江河留在村里,继续着本应属于江山的生活。

十年过去了,江河已经习惯了被人叫做江山。他种田、养猪、娶了村里的一个姑娘,生了一个儿子。生活就像一口古井,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但江河的心里始终有一团火在燃烧。

他没有放弃过学习,每天晚上在油灯下看书,研究军事理论,关注国际局势。

村里人都说江山变了,变得爱学习了,变得话更少了。

1985年的春天,征兵的消息传到了村里。

江河站在村口的大喇叭下,听着那些关于参军的宣传,心里的火苗越烧越旺。

当天晚上,他对妻子说:"我想去当兵。"

妻子愣了一下:"你都三十岁了,还当什么兵?"

"我还年轻。"江河说着,摸了摸儿子的头,"我不想一辈子都窝在这个村子里。"

妻子看着他,眼里有种复杂的表情:"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军校的事?"

江河没有回答。有些话,说了也没用。

第二天,江河去了镇上的征兵办公室。接待他的是一个年轻的军官,看上去比他还小几岁。

"你叫江山?"军官看着江河的资料。

"是的。"

"三十岁了,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当兵?"

江河想了想,说:"我觉得自己还能为国家做点什么。"

军官看了看江河,又看了看他的体检报告,最后在表格上签了字:"欢迎加入人民军队。"

江河离开家的那天,全村人都来送他。

他们觉得这个江山疯了,三十岁了还去当兵,丢下妻子孩子不管。

但江河不在乎这些议论,他只知道,自己终于可以走出这个村子了。



03

在军营里,江河就像一块干燥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一切知识。

他的文化水平比其他士兵高出很多,军事理论也懂得更多。很快,他就被提拔为班长。

与此同时,在千里之外的另一座城市,江山正在为自己的前途发愁。

军校毕业后,他被分配到了一个偏远的边防连队。

那里条件艰苦,很多人都想调走,但江山却走不了。

他没有背景,没有关系,只能在那个荒凉的地方一待就是好几年。

更让江山痛苦的是,他发现自己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

他害怕吃苦,害怕危险,总是想着如何偷懒,如何逃避训练。这样的性格让他在部队里很难得到重用。

每次想到这些,江山就会想起弟弟江河。他知道,如果江河来当兵,一定会比自己做得更好。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他也没有回头路了。

江河在军营里的表现越来越出色。他不仅训练刻苦,而且善于思考,经常能提出一些建设性的建议。连长很喜欢这个年龄偏大但是非常努力的士兵。

有一次,连长把江河叫到办公室。

"江山,我想推荐你去师部的教导队学习。"

江河愣了一下:"教导队?"

"就是培养基层指挥员的地方。以你的能力,应该能够胜任更高的职务。"

江河感觉心脏跳得很快。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机会。

"连长,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相信你。"连长看着江河,"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你有一种军人的天赋。"

那天晚上,江河躺在床上,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月圆之夜。

他想,也许命运真的是可以改变的,只是需要更多的时间和更大的代价。

在教导队的学习让江河如鱼得水。他不仅学到了更多的军事知识,还结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战友。其中有一个叫陈峰的年轻军官,和江河特别投缘。

"江山,你的理论水平真高,"陈峰对江河说,"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江河想了想,说:"农民。"

"农民?"陈峰有些不敢相信,"你确定?"

"确定。"江河笑了笑,"不过是一个爱读书的农民。"

陈峰看着江河,眼里有种敬佩的神色:"难得,真的难得。"

从教导队回来后,江河被提拔为排长。

这在军营里引起了一些议论,毕竟他的年龄比其他排长都大,而且参军时间也不长。

但江河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个提拔是正确的。

他带的排在各项考核中都名列前茅,士兵们都很信服他。

江河知道如何和士兵沟通,也知道如何在训练中既严格要求又充满人情味。

有一次,师长来检查工作,看到江河带的排训练得如此出色,当场表扬了他。

"这个排长不错,"师长对连长说,"他叫什么名字?"

"江山。"

"江山?好名字。"师长看着江河,"小伙子,好好干,前途无量。"

江河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是,首长!"

那一刻,江河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人生的方向。他不再是那个在村里种田的江山,而是一个真正的军人江山。



04

时间就这样不声不响地流逝着,像村头那条小河,看起来缓慢,实际上却从不停歇。

转眼间,又是十年过去了。

江河已经是团长了。他穿着整齐的军装,胸前挂满了各种勋章,走在军营里,每个人都会向他敬礼。但他从来不骄傲,总是谦和地回应每一个人的问候。

这些年来,江河几乎没有回过村里。

一是工作太忙,二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些往事。他给家里寄钱,写信,但很少回去。

妻子有时候会带着儿子来部队看他,那种重聚的时光总是短暂而珍贵。

而江山的情况却越来越糟糕。这些年来,他依然在基层部队混日子,从少尉一直熬到了上尉,但职务却没有多大变化。他看着那些比自己年轻的军官一个个超越自己,心里充满了苦涩。

更让江山难受的是,他听说了弟弟的消息。

在军队这个相对封闭的圈子里,一个叫江山的团长的名字开始被人们提起。

江山知道,那个江山就是自己的弟弟江河。

江山想过要说出真相,但他不敢。这么多年过去了,如果现在说出来,不仅自己要完蛋,江河也会受到牵连。

他只能把这个秘密埋在心里,看着它慢慢腐烂,散发出令人窒息的臭味。

2010年的春天,江河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他的连队长陈峰打来的,现在陈峰已经是师政委了。

"江山,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陈峰的声音很兴奋。

"什么好消息?"

"你要升师长了。"

江河拿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师长,这是他从来不敢奢望的职务。

"确定吗?"

"确定。文件已经下来了,下个月就会正式宣布。"

挂了电话,江河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的青山绿水,心里五味杂陈。他想起了三十五年前的那个夜晚,想起了老槐树下的月光,想起了江山离开时的背影。

如果当年没有发生那件事,现在坐在这里的会是江山吗?江河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人生没有如果,只有结果。

就在江河准备就任师长职务的时候,江山做了一个决定。他决定回一趟村里。

江山已经有七八年没有回过家了。村里变化很大,很多人都进城了,留下的基本都是老人和孩子。江山的父母已经很老了,头发全白了,背也驼了。

"山子回来了!"母亲看到江山,眼泪立刻流了下来。

"妈,我回来看您了。"江山跪在母亲面前,也哭了。

父亲坐在一边,看着江山身上的军装,眼里有种复杂的表情。

"山子,你现在是什么官?"父亲问。

"上尉。"江山回答。

"上尉?"父亲皱了皱眉,"你弟弟现在都是师长了,你怎么还是上尉?"

江山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爸,每个人的命运不一样。"

"可是你们读的是同一个军校啊。"母亲说着,眼里流露出疑惑的神色。

江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编织各种谎言来解释自己的处境,但现在他累了,不想再编下去了。

当天晚上,江山一个人走到村口的老槐树下。那棵树还在,但比以前更粗壮了。他坐在树下,看着天上的星星,想起了三十五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时候,江河就是坐在这里,把自己的名字和命运交给了他。

江山掏出手机,翻出江河的电话号码。他们这些年来几乎没有联系过,偶尔通话也是关于父母的身体状况。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山子?"江河的声音有些意外。

"小河,是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有什么事吗?"

江山想了想,说:"我听说你要当师长了。"

"嗯。"江河的声音很平静。

"小河,你恨我吗?"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过了很久,江河才说:"我不恨你,山子。我们都是按照自己的路在走。"

"如果当年我没有去军校,你觉得会怎么样?"

"没有如果。"江河的声音有些疲惫,"山子,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

"可是我过不去。"江山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小河,我对不起你。"

"别说了,山子。"江河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们都不容易。"

挂了电话,江山坐在老槐树下哭了很久。他知道,有些债是永远还不清的,有些错是永远无法挽回的。但他也知道,他必须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05

2020年的秋天,江河的师长退役仪式在军区大礼堂举行。

这是一个盛大的仪式,军区的主要领导都来了,还有江河这些年来的老战友、老部下。大礼堂里坐满了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对这位传奇师长的敬意。

江河穿着崭新的军装,胸前的勋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他站在主席台上,接受着大家的掌声,心里却出奇地平静。

"江河同志是我们军区的骄傲,"军区司令员在讲话,"他从一个普通士兵成长为师长,靠的是自己的努力和天赋,靠的是对军队事业的热爱和忠诚……"

江河听着这些话,想起了自己这些年来的经历。从一个农村青年到师长,这条路走得很长,也很艰难。但他从来没有后悔过当年的选择。

就在这时,江山突然出现在仪式现场。

他穿着一身有些旧的军装,头发已经花白,脸上满是风霜。他站在礼堂的最后一排,静静地看着台上的江河。

江河也看到了江山。兄弟俩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停止了。

江山慢慢走向主席台,每一步都走得很重。礼堂里的人开始注意到这个陌生的军官,窃窃私语声逐渐响起。

"那是谁?"

"怎么没经过安检就进来了?"

"他要干什么?"

江山走到主席台前,随后的一个动作令众人懵圈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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