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老太每天往甲鱼池泼粪,塘主阻拦无效,池塘漏水后塘主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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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手电光一照,整个塘底瞬间静止。

所有人僵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

空气像凝固了一样。

只能听见急促的呼吸。

周长水瞳孔骤缩,声音嘶哑得像撕裂喉咙:

“不……这不可能……”

他的脸色惨白,双手发抖。

手电几乎握不住。

“这……这怎么会是真的!”



01

周长水觉得自己的后半辈子,就泡在这片水里了。

太阳晒在水面上,亮晃晃的,像碎了一地的金子。他眯着眼看过去,心里就觉得踏实。

城里工地的日子不是人过的,半空中悬着,脚下只有几根钢管,风一吹心都跟着晃。那里的空气里永远飘着一股子灰尘味,吃饭的时候扒拉两口,嘴里都是沙子。

他前半辈子就是这么一砖一瓦,一滴汗一滴血熬过来的。现在,村头这片没人要的洼地,被他拾掇得像个聚宝盆。

他每天起得比鸡还早,就为了给这些小祖宗撒第一遍食。那些特制的饲料撒在水面上,很快就引来一个个探头探脑的小东西。

它们在水里慢悠悠地划着,笨拙又可爱。周长水每天看得比自己的亲儿子还亲,有时候还会蹲在塘边,跟它们说说话。他盘算着,等这批甲鱼长成了,就起出来卖掉。

挣了钱,先把家里那栋一下雨就得用盆接水的漏雨老屋翻新了,再给在外面念书的儿子攒点娶媳妇的本钱。

他想到这些,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

安稳日子没过几天,怪事就来了。

村里的孙阿婆,像个从地里冒出来的幽灵,每天天不亮就出现在他的塘边。她手里提着一个老旧的木桶,里面是黑乎乎的粪水,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股刺鼻的臭气。

她走到塘边,也不四处看,也不说话,就像没看见守在那里的周长水一样。她提起桶,“哗啦”一声,就把那桶污秽泼进了周长水的心尖尖里。

粪水在清亮的塘里散开,像一滴浓墨掉进了清水碗,迅速污染了一大片。

周长水第一次看见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站在原地半天没动弹。他以为老人家年纪大了,脑子糊涂,把这里当成自家菜地了。他赶紧跑过去,脸上堆着他能挤出来的最和善的笑。

“孙阿婆,您这是干啥呢?这是我的甲鱼塘,不是菜地。”

孙阿婆不看他,也不说话,一双浑浊的眼睛只是死死地盯着水面,好像那水里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她丢下空桶,转身就走,步子很慢,背影在清晨的薄雾里显得格外佝偻。

周长水没辙,心里憋着火,也只能自己拿网兜去一下一下地捞那些漂浮的脏东西。

第二天,孙阿婆又来了。还是那个时辰,还是那个木桶,还是那一声让他心惊肉跳的“哗啦”声。

周长水这下笑不出来了。他想,硬的肯定不行,只能来软的。

他从镇上买了些新鲜的水果和一篮子土鸡蛋,专门上门去拜访。

孙阿婆的家在村子最偏的角落,院子里的杂草长得比人都高。屋里又小又暗,白天都得开灯,空气里飘着一股子陈年的霉味。

她就坐在一条小板凳上,看着走进来的周长水,还是不说话。周长水把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在那张掉漆的桌子上,桌上积了厚厚一层灰。她看都不看一眼。

周长水的好话说了一箩筐,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阿婆,您要是有什么难处,您跟我说。您看我这也不容易,前半辈子都在外面给人卖力气,好不容易攒了点钱想回家做点事。您这样天天泼粪,我这塘里的甲鱼受不了啊,会死的。这可是我全部的家当。”

孙阿婆的嘴唇动了动,喉咙里发出一点干涩的声响,像是什么东西卡住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她只是用那双没有光彩的眼睛,冷冰冰地看着他。

周长水觉得那眼神像两把冰锥子,直直地扎进他心里,让他浑身发毛。

他只好把东西留下,灰溜溜地走了。

第二天一早,他开门就看见,他送去的水果和鸡蛋,原封不动地放在他家门口的石阶上。然后,他又听见了塘边那熟悉的“哗啦”声。

周长水的耐心被耗光了。塘里的水质一天比一天差,已经有几只体弱的甲鱼苗翻了白肚皮,漂在水面上。他心疼得像是有人在割他的肉。

他的口气从好言相劝,变成了大声呵斥。

“你这个老东西,是存心要跟我过不去吗?”

他甚至找来了村干部。村干部来了,对着孙阿婆也是一顿说,说得口干舌燥。

孙阿婆就坐在那里,像一截枯木,对所有话都充耳不闻。村干部最后也只能两手一摊,劝周长水多担待点,说她是个可怜的孤寡老人。

周长水气得想骂娘,可又不知道该骂谁。

他决定自己想办法。他花钱买了带刺的铁丝网,把整个甲鱼塘都围了起来,只留了一个小门自己进出。他心想,这下你总进不来了吧。

02

第二天早上,他看见孙阿婆颤颤巍巍地从家里搬出一架破旧的木梯子,搭在铁丝网上。她那么大年纪,手脚并用,竟然就那么翻了过来。然后,又是那“哗啦”一声。

周长水彻底没招了。他觉得孙阿婆不是人,是个妖精,专门来克他的。

他开始晚上睡在塘边的窝棚里,像个看守一样。蚊子咬得他满身是包,夜里的风吹得他骨头缝里都冷。他就睁着眼睛,死死盯着塘边。

孙阿婆也来了,提着她的粪桶。她看见周长水,也不惊讶,就在铁丝网外面找了个地方坐下,把粪桶放在脚边。

两个人,一个在网里,一个在网外,隔着几米远,谁也不说话。

后半夜,周长水实在熬不住了,靠着柱子打了个盹。等他被冻醒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他心里一惊,赶紧去看,水面上又漂着一团污秽。孙阿婆和她的粪桶,已经不见了。

他就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扼住了喉咙,喘不过气来。

更让他绝望的事情还在后面。

他发现甲鱼塘的水位,每天都在下降。不是那种太阳晒干的蒸发,是实实在在的下降。塘边的泥土,每天都会多露出来一圈湿漉漉的印子。

他以为是塘底哪里裂了缝。

他买来了大功率的水泵,从村里的河里抽水,日夜不停地往塘里灌。

水泵轰隆隆地响,像周长水烦躁的心跳。可他灌水的速度,好像总也赶不上漏水的速度。那甲鱼塘,就像一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

电费和水费的单子,像雪片一样飞来。他前半生攒下的那点积蓄,眼看着就要见底了。

他雇的帮工王兵是个老实的小伙子,劝他:“水哥,要不算了吧。这塘太邪门了,填多少钱进去都不够啊。”

周长水红着眼睛,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不行!我所有的钱都在这里面了,现在收手,就是死路一条!”

他变得越来越暴躁,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人迅速地瘦了下去,颧骨高高地凸出来,看着像个鬼。村里人看见他都绕着走,背后说他为了钱着了魔。

他看着塘里那些半死不活的甲鱼,又看看每天准时出现的孙阿婆,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要把这塘里的水抽干。



他要看看,这塘底到底藏着什么鬼东西。

这个决定像一颗炸雷,在村里炸开了。抽干一个几亩大的池塘,这是多大的工程。村里好些年没见过这种阵仗了,闲着没事的人都跑来看热闹。

抽水机轰鸣了一天一夜。

周长水就守在塘边,一步也没离开。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死死盯着那不断下降的水位。

随着水越来越少,一股混杂着粪便、淤泥和死鱼的恶臭,弥漫了整个村子。围观的人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周长水和王兵换上了半身高的防水裤,踩进了齐腰深的浑水里。泥水冰冷刺骨,可周长水感觉不到。他的心比这泥水还要冷。

水面一点点下降,塘底的轮廓慢慢显露出来。那不是平整的,而是坑坑洼洼,像一张长满了麻子的脸。

终于,最后一捧浑浊的水被抽水机贪婪地吸走。整个泥泞的塘底,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天已经黑了。

周长水累得几乎要散架,他打开了手里的大功率手电筒。一道刺眼的光柱,像一把利剑,划破了黑暗,在泥泞的塘底来回扫动。

他只想快点找到那条该死的裂缝,然后把它堵上。

光束扫过的地方,只有厚厚的黑色淤泥,还有一些被陷在泥里、奄奄一息的甲鱼。

突然,手电光照亮了池塘中心的一片区域,整个塘底瞬间静止。

岸上所有围观的人,都像是被人点了穴,僵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那片被照亮的地方。空气像凝固了一样,安静得可怕。只能听见身边人因为紧张而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周长水瞳孔骤然收缩,他张开嘴,想喊什么,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像撕裂破布一样的声音:

“不……这不可能……”

他的脸色在手电光的映衬下,白得像一张纸。他握着手电筒的双手,开始剧烈地发抖,那道光柱也跟着在塘底疯狂地晃动起来。

“这……这怎么会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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