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俩老乡猎杀148只黄鼠狼,半夜正要分钱,门外传来诡异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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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康大友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听信了工友的鬼话,为了挣那200块一张的皮子钱,去碰了最不该碰的黄大仙。



2024年1月2日,河南周口市郊区,一间月租三百块的出租屋里,空气中弥漫着廉价桶面的酸菜味和中年男人洗不掉的汗酸味。

康大友正蹲在地上,就着一瓣蒜,呼噜呼噜地吸溜着碗里最后一口面汤。他今年四十二,背井离乡出来打工快二十年了,钱没攒下多少,腰间盘突出倒是越来越严重。

“叮咚——”

手机响了,是老婆发来的微信。康大友擦了擦油乎乎的手,点开语音条。

“大友啊,咱儿子的事儿,媒人那边又催了。女方说了,彩礼最少也得十八万八,一分不能少。你看……你那边能不能再想想办法?”

听着老婆小心翼翼的声音,康大友心里一阵烦躁。他把手机往旁边一扔,重重地叹了口气。

十八万八,说得轻巧。他现在浑身上下加起来,连八百块都拿不出来。

就在这时,另一通电话打了进来,是他的老乡兼工友,方连春。

“大友,睡了没?有个发财的路子,干不干?”方连春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神秘和兴奋。

“发财?就你?”康大友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方连春比他还穷,能有什么发财的路子。

“嘿,你别不信。我表弟是做皮货生意的,他跟我说,现在东北那边的黄鼠狼皮,价钱炒上天了!一张品相好的‘黄仙皮’,能卖到一千二!要是碰上极品的白皮,一张能顶小半年的工资!”

一千二一张?

康大友的心猛地一跳。他飞快地盘算起来,要是抓个百八十只,那儿子的彩礼不就……

“在哪儿?”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辽宁,铁岭。我表弟说,那边有个山沟子,前几年封山育林,里面的黄鼠狼都成灾了,一窝一窝的。怎么样,干不干?干一票大的,咱就回家过年!”

巨大的诱惑像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康大友的喉咙。他想起了媒人轻蔑的眼神,想起了儿子电话里欲言又止的为难。

“干!”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

三天后,康大友和方连春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绿皮火车,终于到了铁岭。

按照方连春表弟给的地址,他们找到了那片山。山脚下有一个废弃的护林员小院,正好给他们当了落脚点。

两人都是农村长大的,从小就跟这些小东西打交道,设陷阱、下套子都是一把好手。第一天,他们就在山里下了几十个捕兽夹和套子。

第二天一早去看,收获好得惊人。几乎每个夹子都有收获,一天下来,竟然抓了足足七十四只黄鼠狼。

方连春兴奋得满脸通红:“大友,咱发了!这才一天!照这速度,一个星期,咱就能回家了!”

康大友也很激动,但他心里总有一丝不安。他总觉得,这事儿太顺利了。而且,这些黄鼠狼被夹住后,既不挣扎,也不叫唤,就用那双黑豆似的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看得他心里发毛。

他劝方连春:“要不……差不多就行了?我听说这玩意儿邪性。”

“邪性个屁!”方连春往地上啐了一口,“钱才最实在!快动手,剥了皮好晾起来!”

剥皮是个血腥活儿。两人忙活了大半天,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和臊臭味。七十四张黄鼠狼皮整整齐齐地晾在绳子上,在风中微微晃动,像是一面面黄色的旗帜。

晚上,康大友做了一个噩梦。

他梦见自己被无数的黄鼠狼包围了,它们全都人立而起,密密麻麻地站着,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其中一只体型硕大的白皮黄鼠狼,竟然口吐人言:“你们杀了我七十四个孩子……还不够啊……”

康大友猛地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

他推醒方连春,想把噩梦告诉他。可方连春却一脸兴奋地说,他也做梦了,梦见自己发了大财,娶了好几个老婆。

看着方连春被金钱冲昏的头脑,康大友没再说什么,只是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又抓了七十四只。一共一百四十八只。院子里的皮都快晾不下了。

方连春决定收手。他联系了表弟,准备第二天就动身回去。

就在那天晚上,出事了。

两人吃完晚饭,正收拾东西,突然听到院子外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那声音很密集,像是成百上千只老鼠在同时挠墙。

“什么动静?”方连春警惕地问。



康大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凑到窗户边,扒着窗缝往外看。

只看了一眼,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院子里,密密麻麻,站满了黄鼠狼。少说也有几百只。它们全都像人一样站着,一动不动,一双双金色的眼睛在黑夜里发出幽幽的光,死死地盯着他们所在的这间屋子。

“大…大友…”方连春也看到了,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就在这时,“咚”的一声闷响。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贴在了门上。

两人吓得一哆嗦,死死地盯着那扇薄薄的木门。几秒钟后,一张黄色的纸,竟然从门缝底下,缓缓地被塞了进来。

那张像是被血浸透的黄纸上,用一种扭曲的、仿佛是干涸血液写成的工整字迹,写着那句让他们灵魂冻结的话:

“你们杀了我们148个兄弟姐妹,今晚,我们也要148条命。”

一瞬间,屋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

康大友和方连春背靠着背,死死地盯着那扇薄薄的木门。门外的抓挠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让人头皮发麻的、密集的“沙沙”声,像是无数条蛇在地上爬,又像是成千上万只虫子在啃食木头。

“大…大友…咋办…咋办啊?”方连春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牙齿咯咯作响,像是快要散架的筛子。

康大友没回答,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门缝。他看到,那门缝里,正有黄色的、黏稠的液体慢慢渗进来,带着一股浓烈到让人作呕的腥臊味。

突然,“咔嚓”一声脆响!

不是门锁,而是门板本身!

一道裂缝从门板中央出现,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木屑纷飞中,一只枯瘦的、长着长长指甲的黄皮爪子猛地从裂缝里伸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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