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高考672分去寺庙还愿,却发现方丈神似自己,看到报告后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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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2分!当查到高考成绩的那一刻,孤儿林晨激动得浑身颤抖。

他没有第一时间去庆祝,而是揣着全部积蓄,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绿皮火车,来到千里之外的观音禅院。

十八年来,他像一棵野草,顽强生长,唯一的信念,就是奶奶临终前的嘱托——考上大学,一定要来这里还愿。

可当他见到寺院方丈的那一刻,却如遭雷击。

那方丈的眉眼、鼻梁,竟与他有七八分相似!



01

林晨不信佛,也从不信命。

如果真有佛,那十八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夜里,他就不该被扔在城郊那座废弃的桥洞下,像一窝没人要的野狗。

如果真有命,他的命,就不该是从一块冰冷的、散发着尿骚味的破棉絮里开始。

抚养他长大的王奶奶说,发现他的时候,他的脸都冻紫了,哭声比猫叫还弱,如果再晚来半个小时,他就成了雪地里一具小小的、僵硬的尸体。

襁褓里,唯一的“信物”,是一块用红绳穿着的、质地低劣的玉佩。那玉,与其说是玉,不如说是一块有点透明的破石头,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刀工,刻着一个“辰”字。

这就是他全部的身世。一个“辰”字,和一个被遗弃的雪夜。

所以,林晨恨。

他恨那对给了他生命,却又把他像垃圾一样扔掉的男女。

这份恨,从他记事起,就刻进了骨子里。

当别的孩子穿着新衣服,在父母怀里撒娇时,他正穿着王奶奶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不知大了多少号的旧衣服,跟在王奶奶身后,用冻得通红的小手,在垃圾堆里翻找着能卖钱的塑料瓶。

当别的孩子坐在明亮的教室里,吃着妈妈准备的爱心午餐时,他正因为交不起两块钱的杂费,被老师罚站在教室外。午饭,是王奶奶早上塞给他的一块冰冷的、干硬的窝窝头。

“野种!没人要的野种!”

“离他远点,他身上臭,有病菌!”

这些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从小就插满了他的童年。他打过架,为了半个被抢走的馒头,跟比他高一头的孩子打得头破血流。

他也跟野狗抢过食,在冬天,为了一个被餐馆扔出来的、还带着点肉腥味的骨头,被狗咬破了手,血混着雪水,疼得钻心。

他把所有的屈辱和痛苦,都归结于那对不知所踪的父母。

他常常在夜里,一个人跑到当年那个桥洞下,对着黑漆漆的河水发呆。他会想象他们的样子。

那个男人,是不是西装革履,事业有成?那个女人,是不是温婉美丽,此刻正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早已忘掉了自己曾经生下过一个孩子?

他想,如果有一天,他们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一定不会哭,不会求他们。他会把那块破玉佩,狠狠地砸在他们脸上,然后告诉他们,他这十八年,活得有多苦,心里,就有多恨。

02

王奶奶,是林晨这片黑暗世界里,唯一的光。

她是个孤寡老人,一辈子没嫁人,靠着捡垃圾,把自己养活,也把林晨养活。

她自己,可以好几天不沾一点油腥,但只要捡到能换钱的东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林晨买一个热乎乎的肉包子。

林晨记得,有一年冬天,雪下得特别大,王奶奶在外面捡了一天的垃圾,只卖了五块钱。她用这五块钱,给林晨买了一双棉手套,自己那双手,却冻得像胡萝卜一样,又红又肿,裂开了一道道血口子。

晚上,祖孙俩挤在那个用石棉瓦和塑料布搭起来的、四处漏风的窝棚里。王奶奶把林晨冰冷的小脚,揣在自己怀里,用自己那点微弱的体温,一点点地捂热。

“晨晨,别怪你爸妈。”王奶奶总是这么说,她的声音,像那盏昏黄的煤油灯一样,微弱但温暖,“说不定,他们是有啥天大的苦衷呢。你得好好读书,以后出息了,他们看到你,说不定就来找你了。”

林晨不说话,他知道奶奶是安慰他。但他把奶奶的话,记在了心里。

不是为了让父母来找他,而是为了争一口气。他要让那对抛弃他的人看看,他这个被扔掉的“垃圾”,也能活出个人样!

他没有钱买练习本,就用捡来的废报纸、硬纸壳当草稿纸。没有钱买参考书,他就去废品站,从成堆的旧书里,一本一本地淘。

他的世界里,没有童年,没有玩具,只有学习。学习,是他逃离这片泥潭的唯一途径。

可老天爷,似乎连这唯一的光,都要从他身边夺走。

高二那年,王奶奶积劳成疾,一病不起。长期营养不良和过度的劳累,早已掏空了她的身体。林晨把所有捡垃圾换来的钱,都拿去给奶奶买药,可那点钱,在病魔面前,不过是杯水车薪。

没钱去大医院,只能在社区那个小诊所里吊着命。王奶奶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

临终前,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她只是用那双枯瘦如柴的手,死死地抓着林晨,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

那是一个平安符,已经磨得看不清上面的字迹。

“晨晨……”王奶奶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眼睛却异常明亮,“奶奶……没能耐……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当年……捡到你……我就去……山上的……梵音寺……给你求了这个……”

“你以后……出息了……一定……一定要去……替奶奶……还愿……”

说完这句话,王奶奶的手,垂了下去。

那盏照亮了林晨整个童年的、温暖的灯,灭了。

林晨抱着奶奶渐渐冰冷的身体,没有哭。他只是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窝棚顶上那个破洞。从那个破洞里,他看到的,不是天,而是一片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黑暗。

他把奶奶的死,也算在了那对素未谋面的父母头上。

如果不是他们,奶奶怎么会这么辛苦?如果不是他们,奶奶怎么会连去医院的钱都没有?

这笔血债,他记下了。

03

王奶奶走后,林晨的世界,只剩下了学习。

他申请了助学金,靠着学校和邻里的一些接济,勉强读完了高中。他比以前更拼命,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像一架上了发条的机器,疯狂地做题、背书。



他要把所有的痛苦、孤独和恨意,都变成刻在试卷上的分数。

高考,是他逃离这座城市的唯一一张船票。

成绩出来那天,672分。一个足以让他踏入国内任何一所顶尖学府的分数。

班主任激动地给他打电话,说要给他办庆功宴。同学们也纷纷发来祝贺的短信。

林晨只是平静地回了句“谢谢”,然后关掉了那部靠助学金买来的、最便宜的老人机。

他没有去庆祝,也没有告诉任何人。他从床底下,翻出了一个生了锈的铁皮盒子,里面,是他这几年靠着假期去工地打零工、捡废品,一分一毛攒下来的,一千三百五十块钱。

这是他的全部家当。

他揣着这笔钱,背着一个破旧的书包,坐上了南下的绿皮火车。硬座,三十六个小时。

他要去普陀山,去那个奶奶念叨了一辈子的梵音寺。

他不是去感恩,也不是去祈福。他只是去完成一个任务,一个对奶奶的、最后的交代。完成这个任务,他就跟过去的一切,做一个彻底的了断,然后去上大学,开始自己新的人生。

火车上,他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心里一片茫然。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

普陀山香火鼎盛,梵音寺更是游人如织。林晨不喜欢这种热闹,他穿过喧闹的人群,直接走进了大雄宝殿。

他学着别人的样子,买了香,跪在蒲团上,对着那尊巨大而慈悲的观音像,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奶奶,我来了。我考上大学了。您的愿望,我替您完成了。”他在心里默念。

磕完头,他起身准备离开。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一个温和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这位施主,请留步。”

林晨回头,看到一个穿着灰色僧袍的知客僧,正对他合十行礼。

“我们方丈,想请您去禅房一叙。”

林晨愣住了。方丈?为什么要见他?他一个无名小卒,一个普通的香客。

他跟着知客僧,穿过几道回廊,来到一处僻静的禅院。院子里,种着一棵巨大的银杏树,树下,一个穿着明黄色袈裟的僧人,正背对着他,似乎在给出神的看着一盘棋局。

“方丈,人带来了。”知客僧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那僧人缓缓地转过身来。

“阿弥陀佛。贫僧慧明。”

当看清那僧人面容的瞬间,林晨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惊雷,从头顶,狠狠地劈了下来!

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眼前这个僧人,看起来四十多岁,面容清癯,眼神深邃,带着一种久经世事的沧桑和慈悲。

可那张脸……那张脸的轮廓……

那高挺的鼻梁,那薄薄的嘴唇,那微微下垂的眼角……

分明,就和他自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如果把他剃光头发,再过上二十年,恐怕,就是眼前这个样子!

与此同时,慧明方丈在看到林晨的脸时,也表现出了巨大的震惊。他脸上那古井无波的平静,瞬间被打破,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和巨大的慌乱。他手中的那串盘了多年的星月菩提佛珠,“啪嗒”一声,掉在了石桌上,珠子散落一地。

04

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时间,在这一刻,被拉得无比漫长。



最终,还是慧明方丈先回过神来。他强作镇定,弯腰去捡散落的佛珠,但那微微颤抖的手,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让施主见笑了。”他重新坐下,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贫僧只是看小施主的面相,与我一位故人,有几分相似,故而失态了。”

林晨没有说话,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慧明方丈的脸,脑子里一片混乱。

一个荒唐的、但他却无比渴望的念头,像藤蔓一样,疯狂地在他心里滋长。

是他吗?

他会是那个抛弃了自己十八年的……父亲吗?

慧明方丈似乎也察觉到了林晨的异样。他没有再追问,只是换了个话题,用一种温和得近乎刻意的语气,询问起林晨的来意。

林晨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将自己是孤儿、被王奶奶养大、这次是来替奶奶还愿的身世,简略地说了一遍。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仔细地观察着慧明方丈的表情。

当听到林晨说自己是被遗弃在桥洞下,襁褓里只有一块刻着“辰”字的玉佩时,慧明方丈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他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抖,滚烫的茶水,洒了出来,他却浑然不觉。

这个细节,让林晨的心,跳得更快了。

接下来的几天,慧明方丈以“与小施主有缘”为由,将林晨留在了寺中,住在了禅院的客房里。

这几天,是林晨这十八年来,过得最“富足”的日子。他吃的是寺里最好的斋饭,睡的是干净柔软的床铺。慧明方丈对他,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关心和照顾。

他会亲自带着林晨,游览寺院的每一处景致,给他讲述每一尊佛像的来历。他会拉着林晨,在银杏树下对弈,一盘棋,能下一下午。

他从不直接问林晨关于身世的更多细节,但他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深深的、带着怜悯和痛苦的眼神。

一天晚上,两人在月下喝茶。慧明方丈看着天上的月亮,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特意说给林晨听,讲了一个故事。

“贫僧在出家前,也曾有过一段尘缘。”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悠远。

“贫僧有一位朋友,他出身贫寒,却爱上了一位富家的千金。他们的爱情,遭到了女方家族的疯狂反对。那个年代,讲究门当户对。女方的父亲,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动用关系,处处打压我的那位朋友,让他丢了工作,走投无路。”

“后来,那位千金怀了孕,被家族软禁了起来。我的朋友,为了能见她一面,被人打断了腿。再后来,他听说,孩子出生后,就被家族里的人,送走了,不知所踪。而那位千金,也因为产后抑郁,没过多久,就……就去了。”

“我的那位朋友,万念俱灰之下,看破了红尘,最终选择了出家。只是,他这心里,对那个不知所踪的孩子,始终充满了无法弥补的亏欠……”

故事讲完了。

林晨的心,却像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掀起了滔天巨浪。



这个故事,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为那个抛弃了他的“父亲”,寻找一个合情合理的、充满了苦衷的借口!

他恨了十八年,怨了十八年。可如果,真相是这样呢?如果他的父亲,不是狠心抛弃,而是身不由己呢?

他不敢想下去。他怕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那晚,林晨失眠了。他半夜起身,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慧明方丈的禅房外。

他看到,禅房的灯还亮着。他从窗户的缝隙里,看到慧明方丈,没有在念经,也没有在打坐。

他只是一个人,跪在佛像前,肩膀一抽一抽的,像是在无声地哭泣。他的面前,摆放着一个灵位,上面没有刻字。

而他哭泣的方向,正对着后山。

林晨的心,彻底乱了。

05

希望,一旦在绝望的土壤里,生了根,就会以一种疯狂的速度,长成参天大树。

林晨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希望”,折磨得快要疯了。

他一会儿觉得,慧明方丈肯定就是自己的父亲。他所有的表现,所有的故事,都指向了这个唯一的可能。他甚至开始在心里,为这个“父亲”开脱。他不是不爱我,他只是有苦衷。

可另一会儿,他又觉得自己可笑至极。这一切,会不会都只是巧合?是自己这个孤儿,太渴望亲情,而产生的幻想?

这种巨大的不确定性,像两只手,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他必须知道真相!无论真相有多残忍,他都必须知道!

一个大胆的、近乎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成型——他要做一次亲子鉴定。

这个念头,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是对一个得道高僧的巨大不敬,也是对他自己那点可怜自尊的最后一次践踏。

可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开始寻找机会。

第二天,他借口说自己对书法感兴趣,主动提出,要为方丈研墨。

慧明方丈欣然应允。

就在那间洒满阳光的书房里,林晨一边笨拙地研着墨,一边用他那双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慧明方丈。

机会来了。

慧明方丈在写字前,习惯性地,用手捋了一下自己的僧袍。一根极短的、灰白色的头发,从他的衣领上,飘落了下来,正好掉在了墨迹未干的宣纸上。

林晨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装作要去换水,端起砚台,在转身的一刹那,用最快的速度,将那根头发,用一张小小的纸片,包了起来,塞进了口袋。

做完这一切,他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可他还缺一样东西——他自己的样本。

他不能用自己的头发,他怕留下痕迹。他想到了一个更直接,也更像是一场无声对峙的办法。

他回到书房,看着正在挥毫泼墨的慧明方丈,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用手指,狠狠地在自己的牙龈上一掐。

一股血腥味,立刻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他走到慧明方丈身边,看着他刚刚写好的一个“禅”字,装作无比钦佩的样子,说:“方丈,您的字,真好。我……我能用手摸一下吗?我想感受一下这墨迹里的禅意。”

慧明方丈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点了点头。

林晨伸出手,在那个还未干透的“禅”字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就在抚摸的过程中,他用指甲,将自己口腔里的一点血迹,不着痕迹地,印在了宣纸的一角。

做完这一切,他抬起头,看着慧明方丈。他多希望,方丈能看出点什么。他多希望,方丈能抓住他的手,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可慧明方丈,只是用那种慈悲而复杂的眼神,静静地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林晨的心,沉了下去。

他知道,这场赌局,只能由他自己,来揭开底牌了。

06

林晨借口说,自己要去山下的城市,买几本参考书,为即将到来的大学生活做准备。

慧明方丈没有阻拦,还让知客僧,给了他一千块钱,作为路费。

林晨捏着那厚厚的一千块钱,心里五味杂陈。

他拿着那份用宣纸包裹的、混合着头发和血迹的“样本”,找到了市里最权威的一家司法鉴定中心。



“你好,我想做个亲子鉴定。”

接待他的工作人员,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又看了看他这个穿着破旧T恤的半大孩子,眼神里有些奇怪,但还是按照流程,给他办了手续。

“加急吗?加急的话,四十八小时就能出结果,费用要高一些。”

“加急。”林晨从口袋里,掏出了那皱巴巴的一千块钱,几乎是拍在了桌子上。

等待结果的那四十八个小时,是林晨这十八年来,最漫长、最煎熬的时刻。

他没有住旅馆,就睡在鉴定中心对面的公园长椅上。他吃不下,也睡不着。

他的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他和慧明方丈相处的点点滴滴。

方丈那张和他酷似的脸。

方丈听到他身世时,惨白的脸色。

方丈那个关于“朋友”的故事。

方丈在深夜里,对着无字灵位的无声哭泣。

所有的细节,都像证据一样,一遍遍地告诉他:他就是你的父亲!他有苦衷!他一直在等你!

他甚至开始想象,拿到结果后,他该怎么做。他是该冲回寺庙,抱着他痛哭一场,质问他为什么不要自己?还是该平静地,把报告放在他面前,叫他一声“爸”?

他恨了十八年,可当“真相”即将揭晓时,他发现,自己内心深处,最渴望的,竟然还是那一声奢望了十八年的——“爸”。

终于,到了取报告的时间。

林晨感觉自己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一步一步地,挪进了鉴定中心。

工作人员将一个牛皮纸信封,递给了他。

他抽出那份薄薄的,只有一页纸的鉴定报告。

他的目光,像被磁铁吸住一样,死死地,跳过了前面那些复杂的数据和图表,直接锁在了报告最下方,那用黑色宋体打印的,“检验鉴定结论”那一栏。

当看清上面那行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铅字时,林晨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瞬间,彻底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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