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丈夫丁克,他点外卖却备注家有小孕妇,真相曝光后他跳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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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想给老公订顿火锅,顺手摸过他搁在茶几上的手机。

正准备下单,一行备注跳出来:

“家里有小孕妈,口味清淡点,别放太多油和盐。”

我脑袋“嗡”一下,转头看向还在浴室冲澡的他。

这人嘴上嚷嚷不要孩子都快十年了,怎么背地里点起孕妇餐来了?

我盯着屏幕发愣,还是点进他的账户翻起了订单记录。

一长串,全是一个店——孕妇特供高端套餐。

每一笔,动不动就上万。

收货地址清清楚楚:他公司。

收件人名字,写的就是他。

我退出APP,坐在沙发上半天没动弹。

盯着他那副常年健身练出来的紧实身材。

突然想起来,这大老爷们从去年开始,突然就管起饮食来了。

跑步打卡、戒碳水、天天喝蛋白粉,搞得比健身教练还认真。

我脑子转不过来,脱口就问:“你现在天天在公司点外卖?”

他正擦头发的手一顿,抬头看我,立马换上那副温温柔柔的笑容:

“就偶尔吃一回,怎么了?哎,说起来,你以前做的糖醋鱼可香了,明儿再给我做一次呗,我带去单位。”

我点点头,笑着说好。

可他手机里那条“小孕妈”的备注,像根锈了的针,扎在心口,一整晚翻来覆去,疼得我闭不上眼。

1

景砚靠在我怀里,呼吸渐渐平稳,没一会儿就睡熟了。

他刚睡着,我就轻轻起身,走到他的书房。

我想弄清楚一件事,一件压在心里快喘不过气的事。

十年婚姻,他一直规矩得很,从不跟别的女人多说一句话。

我安慰自己,那条外卖备注说不定只是个巧合,是系统出错,是手滑点错了。

我打开他的电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解开我心结的痕迹。

密码试了几次,都错了。用的是我的生日,以前从没失灵过。

心突然悬了起来。

直觉告诉我,事情不对劲。

我又试了保险箱的密码,还是我的生日,门却“咔哒”一声开了。

里面放着个精致的小盒子,是袖扣盒。

我心头一热。

那年他拿下第一个大项目,我送他的礼物。他说这枚袖扣是他翻身的见证,一直随身带着。

我以为他是念旧,原来……是藏得更深?

我刚想笑,手一抖,打开了盒子。

里面根本没有袖扣。

只有一张叠得整整齐齐、折成心形的孕检单。

它被小心翼翼地收着,像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

我颤抖着展开,一眼就看到名字——苏晚。

脑子“嗡”地炸了。

苏晚,景砚战友的遗孀。那个我印象里,他从不主动联系,连节日问候都少的女人。

他们什么时候走到了一起?

他们竟然还有了孩子?

我死死攥着那张纸,胸口像压了块石头,喉咙发紧,几乎不能呼吸。

我把东西原样放回去,悄悄回到卧室,躺在床边,盯着天花板。

一夜未合眼。

天刚蒙蒙亮,景砚醒了,看我还睁着眼,抬手搂了搂我,在我额头亲了一下。

“阿瑶,糖醋鱼做好了吗?”

话音未落,他手机亮了。

我眼角扫过去,屏幕上的消息像刀子一样扎进心里:

“砚哥,今天说好给我做糖醋鱼的,不准赖账哦~”

“小宝贝馋了,等爸爸的爱心料理呢。”

他看一眼,脸上的温柔瞬间转浓,抓起桌上打包好的饭盒,连一句解释都没有,转身就走。

那一刻,我彻底清醒了。

我的丈夫,早就心不在焉。

他们不只是暧昧,他们已经有了共同的孩子。

而那道他点名要吃的糖醋鱼,根本不是为我做的。

是他用我的手,喂饱了另一个女人。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老同学的号码,声音冷静得连自己都吓一跳。

“帮我写离婚协议,现在就要。”

“再给我找个厉害的私家侦探,别管多少钱。”

2

景砚进公司还不到十分钟。

苏晚就在朋友圈发了张照片,还特意@我:

“我家砚哥厨艺绝了,知道我怀了宝宝嘴挑,天天点外卖都吃烦了,特地给我张罗了一桌子酸酸甜甜的菜,羡慕不?”

我点开一看,照片背景正是景砚办公室里那间私密小屋,桌上的糖醋鱼,是昨晚我一锅一锅熬出来的。

那会儿我们刚结婚,黏得跟糖糕似的。

他特地腾出那间房,说要给我一个专属角落,还在窗边摆了张软塌塌的长椅。

当时搂着我,眼睛亮得像星星:

“阿瑶,这儿只属于咱俩,以后累了就来这儿躲清静。”

如今呢?他和别的女人躺在我的椅上,吃着我做的鱼。

我盯着那图,气得指尖发抖,反手点了“赞”。

底下留言一句:

“你先生不是三年前就走了吗?啥时候又嫁人了?婚礼没请我,是不是我不够格?”

电话立马就来了,苏晚声音软绵绵的,装得可怜兮兮:

“瑶姐,你别误会啊,听我解释……”

话没说完,景砚一把抢过手机,语气又急又冲:

“她就想尝尝你的手艺,至于这么小气吗?你能不能别总疑神疑鬼!”

我没理他,冷冷问:“她跟你多熟?凭啥能进你办公室?你今天不说清楚,这事没完。”

电话那头安静了好一会儿,他结结巴巴开了口:

“之前几个战友商量着,要找个熟人照顾晚晚。她一个单身妈妈,不容易。”

“怕你多心,就没提。我就让她来公司做个保洁,真没什么!我发誓,我和她干干净净!”

听他一遍遍辩解,我心里还是松了松。

十年夫妻,我咬咬牙,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说:“今晚十点,你必须回来。咱们得把话说透。”

电话那头,他明显松了口气,声音又变回从前那副温柔调调:

“阿瑶,我就知道你最懂事。你等我,我给你带奶油泡芙,你最爱吃的。”

挂了电话,苏晚的消息马上蹦出来:

[梦瑶,你说你真信他跟你清白?]

我死死掐住手心,指甲都陷进肉里。

今晚,我一定要景砚当面给我个说法。

才刚过七点半,那个从不早归的男人,居然推门进来了。

手里拎着一盒泡芙,笑眯眯要递给我,结果苏晚也跟着溜了进来。

我脸一沉,刚想发作。

他却一把把苏晚搂住,笑呵呵介绍:

“都是自家人,今天晚晚特意给你做了点心赔礼。”

说着还抓起我的手,硬按在苏晚手上,语气轻得像哄小孩:

“从今往后,晚晚就是我认的干妹妹。阿瑶,以后你们就是姐妹,可不准再瞎吃醋了。”

苏晚立马凑上来,亲亲热热挽住我胳膊,把泡芙往我嘴边送,嗲得发腻:

“瑶姐,听说你最爱这口,我忙了一下午,手都酸了,你吃一口,就当原谅砚哥了呗?”

泡芙刚碰到嘴唇,一股怪味直冲鼻腔,嘴角一阵火辣辣地疼,像被烫过。

我猛地推开她,厉声问:“你塞了什么东西在里头?”

景砚却一点没察觉,眼睛直勾勾盯着苏晚,那副眼神我太熟了——曾经,他也这么看我。

可现在,眼里装的只有她。

没想到苏晚突然捂住肚子,蹲了下去,三秒不到,地上就洇开一片刺眼的红。

她脸色发青,声音打颤:“我的孩子……救救……”

景砚当场炸了,抱起她转身就往门外冲。

我冲他背影吼:“景砚!你今天踏出这个门,咱们就离婚!”

他头也不回,远远扔来一句:

“阿瑶,等我安顿好晚晚,一定回来跟你解释!”

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点火苗,彻底熄了。

我掏出手机,重新拨通律师同学的号:

“明天,陪我去趟公司。我要翻个底朝天,这场婚,我要离到底。”

3

我伸手摸了摸嘴唇,还好,就蹭了一下,不算太严重。

谁能想到,苏晚居然在泡芙里掺了腐蚀性的东西。

她就是想毁我的脸,让我没法见人。

这仇,我记下了,早晚得让她连本带利吐出来。

我拉起口罩,叫上学法律的大学同学,直奔公司大楼。

前台小姑娘拦住我,说要预约才能进总裁办公室。

我差点笑出声:“你是刚来的吧?这地方是我创办的,我进自家公司还得填表排队?”

那小姑娘眼皮一抬,嘴角一歪,笑得特别欠揍。

“我没听说过公司有你这号人啊?谁都能随便进,那我还干不干活了?”

我点点头,装模作样地应了句:“也是,规矩得守。”

然后冷着脸撂下一句:

“景砚的老婆站在这儿,现在能进了吧?”

旁边几个等着看戏的员工立马炸了锅。

有人小声嘀咕:“哎哟,现在的小三胆子真大,还敢上门闹事?等苏总回来,非让她哭着出去。”

我皱了皱眉,掏出手机,翻出苏晚的照片,递给前台:

“你们说的苏总……是这个人?”

小姑娘白了我一眼:“废话,不是她还能是你?赶紧走吧,别等正主回来,闹得难看。”

我没理她,转身朝保洁间走去。

找到打扫卫生的大妈,我又问了一遍:

“这人姓苏叫晚,她在你们保洁部上班吗?”

阿姨直摇头:“这不是咱们景总的太太吗?人家是副总,天天坐办公室,哪会来干这些脏活累活。”

听到这话,我心里像被人泼了一盆冰水,凉了个透。

当年结婚前,爸妈掏钱帮我开了这家公司。

可景砚说不想靠老婆吃饭,想自己闯出点名堂。

为了给他面子,我干脆退出前台,让他当了名义上的总裁。

谁能想到,十年后,他带着外面的女人,在我亲手打下的地盘上,过得像男主人女主人一样自在。

行,那这位置,你们也别坐了。

律师朋友在我边上低声说:

“全都拍下来了,证据链完整,离婚官司赢面九成以上,包在我身上。”

我们正准备去开景砚的办公室门。

半路杀出个戴眼镜的男人,横在面前。

“一个小三,趁夫人不在就敢乱闯?今天我就教训教训你,看你还敢不敢装模作样!”

说完一把扯下我的口罩。

全场瞬间安静。

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这不是……前夫人吗?”

我和律师交换了个眼神。

我被离婚了?我咋不知道?

看来这人背着我,真是什么都敢干。

我们直接冲到办公室,用我的指纹打开了里面休息室的门禁。

一进门,满墙贴的全是大幅照片。

全是景砚和苏晚,搂搂抱抱,姿势不堪入目。

衣柜拉开一看,里头全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还有些衣服薄得像层纱。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住心里翻腾的火。

等律师拍完所有证据,关上门的一刹那,眼泪再也憋不住,啪嗒砸在地上。

这间屋子,曾经是我们最私密的空间。

十年的感情,全在这儿。

要不是那天无意间看到他手机里点外卖时写的备注——“送到公司休息室,别让前妻发现”——我可能到现在还在替他数钱。

回到家,刚拧开门把手,我整个人僵住了。

景砚跪在地上,捧着一大束红玫瑰,满脸深情地看着我。

4

他死死盯着我干裂渗血的嘴唇,眼眶通红,喉咙像被什么堵住:

“阿瑶,昨儿是我混账,要不是晚晚告诉我,我压根不知道你遭这罪。”

“她才多大点人,分不清碱面和糖,一勺子倒进去,烫成这样……你们谁都没错,错的是我,是我没盯住厨房。”

我侧过脸,没碰他递来的那捧红玫瑰,声音平得像结了冰:

“景砚,算了吧,咱俩散了。”

他猛地跨步上前把我搂进怀里,语气还是那副哄小孩的温柔调子:

“阿瑶,你说离婚我不认!我今天再跪一次,再求你一回——咱当之前的事全没影儿,行不行?”

我挣开他,脑子里闪过结婚头一年我跟他说过的话。那会儿我还信他,信他说“一辈子只犯一次错”。

可现在的景砚,脸皮厚得能砌墙,居然腆着脸要我再给一次机会。

见我没吭声,他竟以为我心软了。

一边哼着跑调的歌,一边扎上围裙往厨房钻,忙活得跟真事儿似的。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平时油瓶倒了都不扶,今天突然勤快?还不是想拿点饭菜味把丑事盖过去。

那几天家里风平浪静。

我一声不响联系了侦探,让他盯死景砚,拍到他和苏晚勾肩搭背的实锤。

没想到这人突然转性,天天准时下班,买菜做饭,端茶递水。

直到这天早晨,他手机响了,战友们打来的。

“当初大伙儿一起喝的酒,你说过要替我们照顾好苏晚!现在呢?外面养女人?”

“她肚子里还揣着你的种,你就敢在外面乱搞?你他妈把咱们整个部队的脸都丢光了!”

声音大得我坐在餐桌那边听得清清楚楚。

景砚脸色发白,眼神飘忽,应付几句赶紧挂了。

扭头看我,声音发虚:

“阿瑶,老兄弟十年一聚,我一定早去早回,绝不喝酒误事。”

我低头看了眼手机,侦探刚发来最新照片——搂得那叫一个紧。

我冲他一笑,笑得眼睛都弯了:

“去吧,玩得开心点。”

这下铁证如山,他和苏晚等着蹲局子吧。

地址秒发过来:城郊独栋别墅,连窗帘都没拉严实。

他前脚出门,我后脚换上高定礼服,踩着十厘米高跟,拎着爱马仕,从车库开出辆劳斯莱斯,直奔那地儿。

指纹开门,屋里闹哄哄的。

景砚正被一圈人起哄,嘴贴着苏晚的脸颊玩接牌游戏。

有人拍手喊:

“再来一个!亲上!”

我站在门口没动,全场突然安静。

一个秃头男人皱眉问:

“谁啊?哪儿来的?”

我摘下墨镜,目光扫过角落里缩在一起的那对男女,声音不大却压住全场:

“景砚,出来吃饭,咋不喊我一块儿?”

那寸头男立马啐了一口:

“哟!这不是景砚包养的小狐狸精吗?苏晚早说了,就是你缠着他,让他天天不着家,孕妇一个人在家连口水都喝不上!”

“啧啧,开辆劳斯?这车是陪睡送的吧?”

景砚脸色煞白,冲过来拽我胳膊:

“阿瑶,听我回去说,咱回家说!”

我狠狠抽出手,一把将我们的结婚证甩在他脸上,纸角刮得他额头生疼。

另一张直接砸在苏晚怀里。

我盯着他,一字一顿:

“景砚,你几时多了个媳妇儿?我这个正牌的,咋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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