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带别的女人回家,我随手捡张婚贴去结婚,大婚当天他却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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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跟小叔决定公布恋情那天,老爷子给他安排了个几乎不可能活着回来的差事。

临走前,他攥着我的手说,只要能活着踏进家门,他砸锅卖铁也得给我一场风光大婚。

我一封一封撕了那些订亲信,等了他整整三年。

他回来那天,半条腿废了,手指断了好几个,跪在我爸跟前,背上全是疤。

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哥,这回我完成了任务,能不能换晚晚给我当媳妇?”

旁边那个叫晚晚的姑娘,低着头,一只手护着肚子,抖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爸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我身上。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就怕我当场翻脸,闹得鸡犬不宁。

可我只是低低头,规规矩矩叫了声:“七婶。”

三年来塞满抽屉的联姻帖子,我随便抓了一张,第二天就出嫁了。

婚礼那天,他突然冲进来,手里拿着枪,眼神发狠,“你要真敢拜堂,我就让他横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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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有七个过命的兄弟,沈砚辞是老七。

他长了一张我打小就喜欢的脸,也是我心尖上的人。

我爸后来说,要是早知道会有今天这一步,他拼了命也不会放沈砚辞走。

七个叔叔里,论本事,谁都比不上他。

他要是折在外头,别人去了也只是送人头。

可这一走,就是整整三年。

“小姐!七,七爷……回来了!”

我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连鞋都没穿就往外冲。

管家一把拽住我胳膊,眼神躲闪,“小姐,你……”

看他那副说不出口的样子,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懂。”我甩开他,拿了把伞就往外走。

风大雨急,裙子边全湿透了,贴在腿上冰凉。

前厅挤满了人。

七个叔叔站在屋檐下,盯着沈砚辞的眼神,混着心疼和恼火。

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是这副表情。

“爸。”

所有人转头看我,我爸脸色铁青,可在我开口后,紧绷的肩总算松了点。

“怎么回事?他怎么跪着?”

沈砚辞只斜了我一眼,像在看陌生人。

他重重磕下头,声音哑得不像话:“大哥,她和孩子都没错,我不想她们受苦。”

“求您,也求小姐……成全我们。”

头又磕了下去。

那一瞬间,我全明白了。

门口慢慢挪进来一个女孩,年纪和我差不多。

可她身上那条白裙子,遮不住挺起的肚子。

她跪在我爸面前,抖着声音哭了出来。

我爸捏着手里的佛珠,一声不吭。

沈砚辞大概没料到,这一步会这么难走。

毕竟,我们之间从没对外提过半个字。

但他忘了——

要是我不闹、不犟、不顶着全家反对,早在三年前就被安排嫁人了,哪还能等他到现在?

屋里每一个人,眼神都在说我可怜。

我从小被夸乖巧,可真发起脾气来,谁都不敢拦。

六叔悄悄站到我身后,想拍拍我的肩。

我抬手一挡,眼睛却死死盯着沈砚辞。

三年不见,他老了一圈。

眉上多了道疤,腿有点跛,右手少了两根手指。

光看这些,就知道他吃了多少苦。

“七叔可是救过咱们家的恩人,怎么能让他跪着?”

我爸终于开口,挥了挥手,声音发紧,亲自把他扶了起来。

我站在原地,轻飘飘地笑了下:“爸,我记得下个月初三是个黄道吉日,七叔和他媳妇的婚事,早点定下来吧。”

一向冷脸的老头子,喉头猛地一抖。

几个叔叔低头不语,没人接话。

只有门外那一对,在雨里抱在一起,哭得喘不上气。

因为那个日子,本来是爸爸给我和沈砚辞挑的成亲日。

这样的日子,他一共留了三个。

这是最后一个。

他说,总有一个我能用上,只要他能回来。

人回来了。

婚礼也有了。

可娶新人的,不是我。

我盯着那两人的背影,猛地吼出声:“都聋了吗?还不见礼!”

院子里站岗的保镖齐刷刷吼起来——

“七爷!七太太!”

我撑开伞,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背后那些眼神,像针一样扎在我后背上。

六叔在后面急匆匆地追上来。

“闺女,委屈你了。”

我推开门,屋里到处都是信,一封叠着一封,三年来想娶我的人,全把婚书塞满了这间屋子。

“六叔,你说这些人里,哪个最划算?”

“现在苏家这地位,联姻不过是多块招牌罢了。”

“那谁长得顺眼?”

六叔一听,立马露出难色。

我随手从一堆里抽了一本出来。

“陆时砚。”

“要不要再想想?”

“为啥?”

窗外忽然飘来一句清冷冷的话。

“他啊,整日就知道吃酒耍乐,脑子空得很,半点正经事不干,城里谁不知道他是混日子的纨绔。”

我抬眼看向窗外那人,又低头瞅了瞅手里的婚书。

“真人比照片强点。”

六叔气得指着墙头:“混账东西!你也敢上苏家墙?信不信打折你的腿!”

我把手里那本婚书往六叔怀里一塞:“就他了。”

陆时砚正懒洋洋地靠在我家外墙上,一条腿翘着晃来晃去。

听到这话,他坐直了身子,眼神从头到脚把我打量了一遍。

“把跟沈七爷的事理干净,七天后,我亲自来接你过门。”

说完,翻身一跃,跳下墙头,没了影。

六叔气得胸口起伏,脸都涨红了。

“真是个没出息的混世魔王。”

“也不算一无是处,至少耳目灵通。”

我和沈砚辞的事,连个‘废人’都能摸清楚,那他就不算真废。

天快黑的时候,我出了门。

亭子里,沈砚辞已经在等我。

他坐到我对面,一个眼神就把旁边的人都赶走了。

我一边喝茶,一边翻着手里的财经杂志,随口问。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吧?”

他没吭声,低头给我剥了几颗莲子。

这时保镖走过来,大大咧咧地把一叠文件放在桌上。

最上面那张照片,正是今天沈砚辞带回府的那个女人。

我往后一靠,点了根烟。沈砚辞却坐不住了。

“我对不起你。她的出现,让我想安安稳稳过日子。她能等我,可孩子等不起。我想给他们一个名分,不想让孩子一出生就背骂名。”

“想要安稳,当初就不该碰我。”

他从怀里掏出一串旧铜钱。

“你三年前最喜欢的,走南闯北,我终于集齐了。”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眼神沉得像潭水。

“拿个破手串就想打发我?你当我第一天认识你?”

他一句话没多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对不起。”

“我这条命随你处置,只求你放她一马。”

我笑着站起身,深深吸了口烟,环顾四周,却没找到烟灰缸。

沈砚辞苦笑一下,抬起双手。

我把烟头,狠狠按在他掌心。

“那现在,去死吧。”

沈砚辞愣愣地盯着我,眼神有点发直。

“你就是靠这些甜言蜜语,哄骗那个小姑娘的?”

我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说:“小叔,要是光靠嘴皮子能坐上今天这位置,那咱们苏家早就不姓苏了。”

说完我就往家宴厅走。

身后的保镖追上来,手里攥着我的包。

“小姐,这是您落下的。”

我接过包,却发现他还拿着那串古铜钱手链。

“值几个钱,送你了。”

“谢谢小姐。”他低头应了一声。

家宴厅里,几个叔伯笑着迎我进去。

刚坐下,苏晚晚立马伸手拉住我。

“小侄女啊,听说你跟砚辞特别亲,事事都听他的。等下个月我们办完婚礼,你也常来串门,别生分了。”

她笑得和气,可眼角的笑意根本没到眼底。

“对了,加个微信吧?清辞?”

她掏出手机,锁屏照赫然是她和沈砚辞的合照。

她忽然一拍脑袋。

“哎呀,瞧我这记性!我用的是砚辞以前的微信号。小侄女,他微信里没备注,哪个是你啊?”

她笑眯眯地望着我。

桌边几位叔叔已经开始皱眉。

我扫了眼屏幕——那确实是沈砚辞早年用过的号。

她既然想看,我也没必要藏着。

“怎么会没备注?那个写着‘阿清’的就是我。”

苏晚晚没料到我会这么直白,脸色瞬间僵了。

“你们感情真好啊,是这个聊天记录吗?”

她举起手机,表面是给我看,实则摆给满屋子人瞧。

对话框里全是我发的一条条消息——问他在不在,有没有吃饭,有没有累,有没有想我。

“我手机坏了,这几天用着砚辞的手机。”她眨眨眼,“小侄女说的话,你小叔可能没看到。要不,我转给他?”

正好这时,沈砚辞走了进来。

我朝身后保镖使了个眼色:“拿去给他看。”

“明白,小姐。”

保镖上前一把拿过苏晚晚的手机,直接递给沈砚辞。

沈砚辞低头扫了几眼聊天记录,脸上没什么变化。可当他看见保镖手里那串古钱手链时,整个人顿了一下。

“这东西哪来的?”

“小姐让我给您看的。”

“我问你这手串,哪儿来的?”

“小姐给我的。”

我看不懂沈砚辞那一瞬间的表情。

他默默拉开椅子,坐到了我旁边。

“你坐这儿,不怕你未婚妻不高兴?”

“我不坐这儿,你不也一样不乐意?”

接下来的整场宴席,他都没离开,时不时往我碗里夹菜。

快吃完时,他忽然冒出一句:

“自己喜欢的东西,干嘛要送给别人?”

我正夹着鱼肉,语气淡淡:“你问的是人,还是那串手链?”

这回,轮到他沉默了。

我能感觉到苏晚晚在发抖,手心捏了又松,松了又攥。

可她开不开心,关我什么事。

“三年了还是这么由着性子来,也该找个男人管管你了。”

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说完拎起包就走。

他以为我闹脾气。

其实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再待下去。

说不定,我还比他早结婚。

“小姐,八爷,苏总说各位用餐后请移步前厅。”

我转身朝前厅走去。

一进门,整个人都愣住了。

偌大的厅堂,堆满了通红的礼箱。

整整五十多个,全都系着大红缎带,贴着烫金喜字。

我爸坐在主位,手里拿着单子,正一条条核对。

“这……是给我的彩礼?”苏晚晚捂着嘴,声音都在抖,“这么多?”

沈砚辞温柔地揉了揉她头发。

几位叔伯也纷纷打听婚礼细节。

“婚纱定了吗?”

“明天去定。”

“行啊,回来记得去我酒庄挑瓶酒,我给你们留最好的。”

“谢谢三哥,真贴心。”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气氛热络得好像这一切真是为他们准备的。

直到管家满脸喜气地冲进来,声音响彻大厅:

“苏爷,小姐!陆时砚来了!”

沈砚辞扭头看了看门口来的人,眉头一皱,“他跑这儿来凑什么热闹?苏陆两家平时八竿子打不着,今天怎么还上门了?”

苏晚晚扶着墙,脸色发白,嘴一张,差点吐出来。

“砚辞……我,头好晕,胃也不舒服。”

“走,我带你去卫生间。”

临走前,他回头跟六叔说了句,“六哥,大哥要是问起,就说晚晚身子不太舒服,我去送她一趟。”

“行,赶紧去,别耽误了。”

这边话音刚落,陆家人就踏了进来。陆时砚一身大红外套,招摇得很,进门还冲我眨了下眼,油里油气。

我爸满脸堆笑,“来了来了,快请进,坐坐坐。”

我小声嘀咕,“陆家搞哪出?我爸笑得跟捡了金元宝似的。”

“二哥,你说呢?”

“老三,你看出什么没?”

其他几个叔都摸着脑袋直挠,一边跟着笑,一脸懵。

“清辞点了陆家的陆时砚,人家是来提亲的。”

“清辞自己挑的?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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