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1000买的桌子开裂,要当垃圾丢掉,我指着桌子说里面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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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一声暴喝在安静的办公室里炸响,震得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王总!这桌子不能就这么扔了!”李卫国死死地盯着那张准备被抬出去的桌子,手心全是汗,用尽全身力气喊道:“这里面……这里面有东西!”

01

李卫国,一个在这个二线城市里过着普通日子的普通人。

三十六岁,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属于扔人堆里就找不着的那种。



他的人生,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平淡如水。

他的家庭也很普通。

老婆是小学老师,操心着家里的鸡毛蒜皮。

儿子刚上初中,有点淘气。

一家三口住着九十多平的房子,背着房贷,日子紧巴巴但安稳。

李卫国最大的愿望,就是儿子平安长大,夫妻俩顺利退休。

他工作的公司叫“宏发贸易”,做五金建材的批发生意,就是个挣辛苦差价的中间商。

公司不大,十来个人,李卫国在这里一干就是五年。

他不是个有大本事的人,能安稳待五年,全靠老板王海。

王总快五十了,大嗓门,啤酒肚,人很敞亮。



逢年过节,奖金红包从不含糊,员工家里有事,他总是第一个站出来帮忙。

记得李卫国儿子小时候有次半夜发高烧,快四十度。

大半夜打车费劲,李卫国硬着头皮给王总打了电话。

王总二话不说,趿拉着拖鞋就开车冲到楼下,把他们送到了医院。

事后李卫国去感谢,王总眼睛一瞪:“老弟,跟我客气就见外了!你是我员工,就是我兄弟!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

就冲这句话,李卫国心里认准了,踏实跟着王总干。

公司的同事也都是老伙计。

办公室主任老张,戴着老花镜,是公司的“定海神针”。

会计小丽,爽朗妹子,管账精明。

还有小赵和小钱两个年轻业务员,嘴甜腿勤。

大家像一个大家庭,没什么勾心斗角,日子过得舒心。

李卫国这人嘴笨,性格有点闷,在办公室存在感不高。

但他有个小爱好,喜欢摆弄花鸟鱼虫,尤其对木头和虫子有种痴迷。

别人笑他这是“老年人”爱好,他也不反驳。

只有他自己知道,观察一块木头的纹理,或是一只甲虫爬过树叶,能让他从生活的压力中得到片刻缓解。

这是他这个普通中年男人,给自己留的一方“自留地”。

这五年,公司不大,钱挣得不多,但人心是暖的。

02

那天是周一,快到中午时,王总红光满面地领着两个搬家工人,嘿哟嘿哟地抬进来一个大家伙。

“来来来,搭把手,小心点,别磕着!”王总的大嗓门在办公室回荡。

大家围了上去。

那是一张相当气派的办公桌,约莫两米长,通体深红褐色,泛着油润的光泽。



桌腿雕着古朴的回形纹,看起来很有年头。

整个桌子给人一种沉稳、厚重的感觉。

“王总,发财啦?换这么好的桌子?红木的吧?”会计小丽摸着光滑的桌面,咋咋呼呼地问。

王总得意地拍了拍桌子,发出“邦邦”的闷响。

他掏出中华烟,散了一圈,自己点上,美滋滋地吸了一口:“嘿嘿,什么红木啊,这是我周末去城郊旧货市场淘来的!你们猜猜,多少钱?”

“这用料,这做工,没个万儿八千下不来吧?”业务员小赵估摸着说。

王总摇摇手指头,伸出一个手指头,神秘兮兮地公布了答案:“一千!整整一千块!”

“哇!”办公室里一片惊叹。

“真的假的?一千块买这么个大家伙?”小丽满脸不信。

“可不是嘛!”王总一拍大腿,“那老板是个外地人,急着把仓库盘出去回家,旧家具都当废品处理。我一眼就相中了,那老板还不乐意卖,说是祖传的。我跟他磨了半天,最后硬是让他一千块钱卖给我了。你们说,我是不是捡着漏了?”

大家都夸王总有眼光。

这张桌子往办公室中央一放,整个公司的档次瞬间提升了不少。

李卫国也凑上前去打量。

作为一个木头爱好者,他能看出木料确实不错,质地坚硬,纹理漂亮,是上好的实木。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凑近了闻,总觉得这桌子除了木头香气,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奇怪味道。

那味道很淡,有点像泥土的腥气,又有点像某种药材的甘甜。

“卫国,你愣着干嘛?也觉得这桌子买得值吧?”老张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卫国回过神来,笑了笑:“嗯,挺值的,是好东西。”

他把心里的疑惑压了下去。

也许是旧家具在仓库放久了,沾上了别的味儿。

毕竟,一千块钱买到这样的桌子,确实是天上掉馅饼。

03

新桌子很快成了办公室的“新宠”。

王总把办公用品搬上去,每天坐在大桌子后面喝茶看报,派头十足。

开会时,大家围着大桌子坐,宽敞又气派。

中午叫外卖,这里又成了餐桌。

小丽还专门买了透明软玻璃垫铺上,生怕烫坏了这“宝贝”。

她开玩笑说:“这可是咱们公司的‘镇司之宝’,得好好伺候着。”

办公室的气氛因为这张桌子,似乎更加融洽了。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

那张桌子依然摆在办公室中央,但最初的新鲜感已经过去。

只有李卫国,每天看着那张桌子,心里都像压着块石头,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那个周一早上,天气阴沉沉的。

王总因为一个大客户的订单出了问题,一大早就把小赵和小钱训了一顿。

办公室气氛很压抑。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像是木头被骤然撕裂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

“咔嚓——!”

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环境里格外刺耳。

王总的咆哮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循声望去。

只见办公室中央,那张气派的红褐色大桌子,宽阔的桌面上,从中间位置,毫无征兆地裂开了一道长长的、丑陋的口子!

那裂缝像一道狰狞的伤疤,从桌子一头延伸到另一头,最宽的地方差不多有一个指头宽。

04

整个办公室陷入死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前一秒还威风凛凛的王总,此刻也愣在原地,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这……这是怎么回事?”小丽最先反应过来。

老张走上前去,摸了摸裂缝边缘,满脸困惑:“怪了……好好的实木,怎么会自己裂开?就算是热胀冷缩,也不可能裂得这么厉害啊!”

王总的脸色,由震惊转为铁青,最后变成火山爆发前的通红。

他冲到桌子前,不是心疼,而是愤怒——那种被人当傻子耍了的愤怒。

“他妈的!”他狠狠一拳砸在桌面上,桌子发出一声呻吟,裂缝似乎又扩大了点,“什么狗屁祖传宝贝!就是烂木头拼的垃圾!那个天杀的骗子!老子花一千块钱,就买回来这么个玩意儿!”

王总气得来回踱步,嘴里骂骂咧咧。

大家都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本是值得炫耀的“捡漏”,结果成了天大的笑话。

这一个月来,大家天天围着这张“宝贝”转,现在想来,简直像围着垃圾跳舞的小丑。

“王总,您别太生气了。”老张劝道,“可能是这木头本身有问题,外面看着好,里面早就糠了。旧货市场的东西,就当花钱买个教训吧。”

“教训?我呸!”王总指着裂开的桌子,“这他妈就是个定时炸弹!幸亏是自己裂了,这要是哪天开会吃饭时突然塌了,砸到人怎么办?不行!这玩意儿绝对不能放办公室了!晦气!”

王总越说越气,掏出手机打给物业保洁部。

“喂?老刘吗?我是宏发贸易的老王。你马上带两个人上来,把我办公室那张大桌子抬出去,当垃圾扔了!对!立刻!马上!”

王总挂了电话,余怒未消地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

05

不到十分钟,物业的保洁老刘带着两个小伙子,拿着绳子和手套来了。

“王总,是哪张桌子?”老刘陪着笑脸问。

王总没好气地用下巴指了指:“就是它!给我抬出去,扔到垃圾站去!扔得越远越好!”

“好嘞!”老刘应了一声,招呼小伙子动手。

他们先把桌上的东西搬下来。

然后三个人,一人一边,喊着号子准备抬桌子。

“一、二、三,起!”

三个人憋红了脸,使出吃奶的劲,那张桌子却纹丝不動。

“嘿,这家伙,怎么这么沉啊!”一个年轻保洁员甩着手说。

“废话,实木的。”老刘擦了把汗,“来,换个方向,一起使劲!”

他们试了好几次,累得满头大汗,桌子也只是勉强抬离地面一点点,根本没法往外搬。

王总看得更来气了,上前拍了拍桌子,骂道:“他妈的,连死都死得这么不安分!”

就在他们准备第四次尝试时,李卫国脑子一热,那句憋了很久的话脱口而出。

“住手!”

一声暴喝在办公室炸响,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老刘他们停下动作,齐刷刷看向他。

李卫国从人群后走出来,死死盯着那张桌子,手心全是汗,又重复了一遍:“王总!这桌子不能就这么扔了!”

老板和同事们都愣住了,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平时他说话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今天这一下,简直像换了个人。

王总皱着眉,一脸不耐烦:“小李,你发什么疯?不就是张破桌子吗?不扔了留着过年啊?”

李卫国深吸一口气,指着桌子,一字一句地说:“这里面……这里面有东西!”

“有东西?”王总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能有什么东西?有钱啊,还是有金子啊?小李,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

同事们也议论纷纷。

“卫国这是怎么了?受刺激了?”

“他说里面有东西,不会是真的吧?”

李卫国没有理会他们,走到桌子前,指着那道裂缝,对王总说:“王总,您信我一次。这张桌子开裂,不是意外。是……是里面有东西把它给‘撑’开的。”

他的话说得斩钉截铁。

王总脸上的讥笑慢慢凝固了。

他意识到李卫国不是在开玩笑。

他盯着李卫国看了足足半分钟,才缓缓开口:“你说的是真的?”

李卫国重重点头:“真的!我之前就发现不对劲了!王总,你要是信我,咱们就别扔了。咱们把它……把它锯开看看!”

“锯开?”这个提议更让大家震惊。

“对!锯开!”李卫国看着裂缝深处那片漆黑,心里既害怕,又有一种马上能揭晓谜底的兴奋,“只有锯开,才能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

办公室里再次陷入死寂。

王总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显然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一张破桌子,扔了也就扔了。

可李卫国这个公司最老实巴交的员工,今天却如此反常和笃定。

这里面透着一股邪乎劲儿。

人的好奇心一旦被勾起,就很难压下去。

最终,王总一咬牙。

“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今天就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是里面什么都没有,你小子这个月奖金别想要了!”

他冲着一脸懵逼的老刘喊道:“老刘,别抬了。去你们工具间,把最大号的钢锯给我拿来!”

老刘不敢多问,赶紧跑了出去。

很快,一把闪着寒光的钢锯被拿了进来。

办公室气氛瞬间紧张又诡异。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围成大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张桌子。

王总亲自操刀。

他捋起袖子,接过钢锯,找准裂缝的位置。

“都退后点!”他低吼一声。

他拉开架势,将锯齿对准裂缝,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动锯子!

“刺啦——!”

刺耳的摩擦声响起,木屑纷飞。

王总咬着牙,一下又一下,用尽全力拉动钢锯。

汗水从他额头大颗滚落。

办公室里只剩下“刺啦”声和沉重的呼吸声。

李卫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终于,随着“咔”的一声巨响,厚实的桌面被硬生生从中间锯开,断成两半!

切口处,黑洞洞的。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往前凑了一步,伸长脖子往那黑洞洞的切口里望去……

下一秒,时间仿佛静止了。

整个办公室,所有人,包括挥着锯子的王总在内,全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僵在原地。

每个人的脸上,都凝固着一种混杂着震惊、迷惑、恐惧和极度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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