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护士遭强奸后报警,警方正愁没线索下手,男子却自首:我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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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审讯室的灯光惨白,照得桌子对面的男人脸色如同死灰。

“为什么现在才来自首?”李维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男人,张军,抬起布满血丝的双眼,嘴唇蠕动了几下,声音嘶哑得像是破旧的风箱。

“因为……”他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推到桌子中央,“这个。”



01

已经是晚上十点,金海市西城分局的刑警队办公室里,依然灯火通明。

李维把最后一口泡面汤喝完,连带着葱花和肉末,一丝不苟。然后,他把塑料桶精准地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

垃圾桶已经满了,泡面桶掉出来,在地上滚了两圈。李维看着它,没动。

他三十五岁,离婚两年,一个人住在离单位不远的老式居民楼里。生活被简化成两点一线,单位,宿舍。

搭档王鹏从外面走进来,嘴里叼着烟,含糊不清地说:“头儿,城南那边的偷电瓶车的小子抓到了,嘴硬得很,啥都不说。”

李维“嗯”了一声,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卷宗,没有抬头。

他的办公桌永远是整个办公室里最整洁的,文件分门别类,笔筒里的笔永远是笔尖朝下。

王鹏凑过来,把一份文件放在他桌上:“头儿,你看这个,惯犯了,要不要加点手段?”

“按规矩来。”李维终于抬起头,他的眼神很平静,但平静下面藏着一种让人不敢造次的疲惫和疏离。

王鹏挠了挠头,他比李维小将近十岁,精力旺盛,总觉得李维什么都好,就是太“闷”了。不像个警察,倒像个图书馆管理员。

两人正僵持着,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尖锐的铃声划破了沉闷的空气。

接电话的是内勤小刘,他只听了几句,脸色就变了。

小刘放下电话,快步走到李维身边,压低声音:“李哥,中心医院报警,有名护士在院内被人强暴了。”

李维的身体瞬间绷直,刚刚的疲惫一扫而空。

他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看了一眼王鹏。

“出现场。”

两个字,没有多余的废话。

王鹏也立刻收起了嬉皮笑脸,表情严肃起来,跟着李维快步往外走。

金海市的夜晚潮湿而闷热,警车闪烁的灯光切开黏稠的夜色,像一把仓促的手术刀。

李维坐在副驾上,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霓虹灯闪烁,把他的脸映得忽明忽暗。

他不喜欢强奸案。

这类案子,受害人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压力,而证据,却往往最难寻找。每一分每一秒的延误,都可能让那个藏在阴影里的恶魔永远地消失在人海里。

这不仅仅是破案,也是一场与受害人信任的赛跑。

他必须要快。

02

金海市中心医院的急诊大楼灯火通明,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死寂。

李维和王鹏赶到时,医院的保安已经封锁了通往住院部北侧的一处消防楼梯。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迎了上来,神色凝重:“警察同志,你们可来了。”

“受害人在哪?”李维问,脚步没有停。

“在办公室,情绪……还算稳定。”医生犹豫了一下,补充道,“是个很坚强的姑娘。”

楼道尽头的临时办公室里,李维见到了受害人,刘燕。

她穿着护士服,外面披着一件不属于她的男士医生白大褂,显得有些宽大。她坐在椅子上,背挺得很直,双手紧紧攥着一个纸杯,指节发白。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平静,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空洞。

一名女警正在轻声和她交谈,试图安抚。

李维没有立刻上前,他站在门口,快速地扫视了一遍这个临时被用作询问室的空间。

桌上放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温水,旁边是刘燕的工牌,上面有一张一寸照片,照片里的女孩笑得很甜,和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护士判若两人。

“刘燕女士,我是西城分局刑警队队长,李维。”李维走上前,声音放得很轻,尽量显得无害。

刘燕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波澜。

“你好。”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能和我们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

刘燕沉默了几秒,然后开始叙述,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背诵一份与自己无关的病历报告。

事情发生在一个小时前,她刚下夜班,准备从住院部北侧那个很少有人走的消防楼梯抄近路去停车场。

就在楼梯拐角处,一个男人突然冲了出来,捂住了她的嘴。

“他戴着口罩和帽子,看不清脸。”

“我挣扎了,但他力气很大。”

“他把我拖到了楼梯间的缓步平台上……”

王鹏在一旁做着笔录,眉头越皱越紧。

“你记得他有什么特征吗?身高,体型,或者……声音?”李维追问。

“中等身材,大概一米七五左右。”刘燕回忆着,“身上有股……烟味,还混着一种铁锈的味道。”



“铁锈?”

“嗯,像很久没清洗过的暖气片散发出来的味道。”她补充了一句,这个比喻很具体,也很奇怪。

“他有对你说什么吗?”

“没有,一句话都没说。”

李维的心沉了下去。

没说话,意味着没有声音特征。戴口罩帽子,意味着没有相貌特征。现场是在消防楼梯,那里是监控的死角。

对方显然是有预谋的,而且具备一定的反侦察意识。

“你之前见过这个人吗?或者说,在医院里有没有你觉得可疑的人?”

刘燕摇了摇头:“我平时接触的都是病人和家属,没什么特别的人。”

询问结束后,李维让女警送刘燕去做法医鉴定。这是程序,也是搜集证据最关键的一步。

他自己则带着王鹏去了案发现场。

消防楼梯里光线昏暗,空气中漂浮着灰尘。李维打开强光手电,仔细检查着每一级台阶,每一个角落。

现场很“干净”。

没有搏斗痕迹,没有遗留物,除了地面上一些模糊的脚印,什么都没有。

“头儿,这孙子是个老手啊。”王鹏蹲在地上,看着那些脚印,“你看,踩得很杂,应该是故意破坏的。”

李维没有说话,他用手电照着墙壁。

白色的墙壁上,有一道非常不明显的、浅浅的划痕。他戴上手套,用指尖轻轻触摸了一下。

是粗糙的布料摩擦留下的痕迹。

这说明,当时刘燕确实被用力按在墙上过。她的陈述没有问题。

可线索,也就到此为止了。

03

接下来的几天,案件侦破工作陷入了僵局。

李维把中心医院以及周边所有能调出来的监控录像翻了个底朝天,他和王鹏两个人,盯着屏幕看了七十多个小时。

眼睛干涩得像撒哈拉沙漠。

他们把案发前后两个小时内,所有进出过住院部北门的男性都截图做了比对,排查了三百多人,结果一无所获。

那个“幽灵”就像他的绰号一样,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了。

法医鉴定结果也出来了,证实了性侵的事实,但在受害人身上,没能提取到任何有价值的嫌疑人DNA样本。

对方戴了安全套,并且事后清理过。

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结论:这是一场精心预谋的犯罪。嫌疑人冷静、谨慎,而且对医院的环境非常熟悉。

李维再次找到了刘燕。

这次是在她的单身宿舍里。一个很小的房间,收拾得干净整洁,阳台上养着几盆多肉植物,绿油油的,很有生命力。

这和她本人的状态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瘦了,眼窝深陷,整个人像一朵正在迅速脱水的花。她已经请了长假,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门,也不见人。

李维坐在她对面,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温和。

“刘燕,你再仔细想想,任何细节都行。比如,你最近有没有和人结怨?或者,有没有人对你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关注?”

刘燕抱着一个抱枕,眼神空洞地看着窗外。

“没有。”她轻轻地摇头,“我的生活很简单,上班,下班,偶尔和同事逛逛街。”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破碎感。

李'维能感觉到她的无力,那种被巨大的阴影笼罩,却连阴影的轮廓都看不清的无力感。

这种感觉,李维自己也有。

他面对的是一个没有面孔的敌人,他手里握着正义的剑,却不知道该刺向何方。每一次询问,他都希望从刘燕这里得到一把钥匙,但每一次,都只能面对一扇关得更紧的门。

这让他感到一种作为警察的挫败和无能。

“那……关于你提到的‘铁锈味’,能不能再具体一点?你是在哪里闻到过类似的味道?”

刘燕似乎陷入了长久的回忆,眉头紧锁。

过了很久,她才不确定地说:“医院的地下管道间……好像有类似的味道。有些年头长的暖气管道,就是那种味。”

这是一个线索,虽然微弱。

李维立刻安排人手,对中心医院所有后勤人员,尤其是负责管道维修和保养的工人进行新一轮的摸排。

医院的后勤系统庞大而复杂,正式工,合同工,临时工,加起来上百人。

排查工作量巨大,且收效甚微。

每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明,每个人看起来都和蔼可亲,毫无破绽。

时间一天天过去,媒体开始报道这件事,虽然用了化名,但“中心医院护士被侵害”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舆论的压力,上级的压力,还有来自刘燕那双沉默的、充满期待又渐渐失去光芒的眼睛的压力,像三座大山,压在李维的心头。

他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坐在黑暗的客厅里抽烟。



04

队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一些闲言碎语开始在私下里流传。

“这案子邪门了,一点线索都没有。”

“你说……那护士说的是真的吗?现场也太干净了点吧。”

“不好说啊,我听说她刚和院里一个外科医生分手,会不会是……因爱生恨,报复陷害?”

这些话,或多或少都会传到李维的耳朵里。

一次在食堂吃饭,王鹏忍不住抱怨:“头儿,外面那些人瞎说什么呢?刘燕多可怜啊,他们还有没有人性了?”

李维只是平静地吃着饭,没有抬头。

“人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我们的任务,不是跟他们吵架,是把人找出来。”

话是这么说,但质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在人心里生根发芽。

就连王鹏,在又一次排查无果后,也忍不住对李维说:“头儿,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刘燕在对我们撒谎?或者隐瞒了什么?”

“比如?”李维看着他。

“比如,她认识那个男的,甚至……是自愿的,事后因为某种原因又反悔了,才报了警。”王鹏说出了最大胆的猜测,声音越说越小。

李维放下手里的卷宗,直视着王鹏的眼睛。

“王鹏,记住,我们是警察。我们的职责是寻找证据,而不是凭空猜测受害人的动机。”他的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在有确凿证据推翻她的证词之前,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我们要追查的方向。”

王鹏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低下了头。

“我明白了,头儿。”

尽管李维呵斥了王鹏,但一个念头不可避免地在他脑中闪过:刘燕那过于平静的反应,确实不寻常。

但很快,他就把这个念头掐灭了。他见过太多应激反应下的受害者,每个人的表现都不同。用所谓的“常理”去揣度一个刚刚经历创伤的人,本身就是一种傲慢和残忍。

就在案件似乎要走进死胡同时,转机毫无预兆地出现了。

那天下午,一个负责排查医院外围商铺监控的年轻警察一脸兴奋地冲进了办公室。

“李队!重大发现!”

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我在医院东门对面那个‘好运来超市’的监控里,发现一个可疑的人!”

李维立刻走了过去。

显示屏上,是一段模糊的监控录像。画面质量很差,又是夜晚,人脸根本看不清。

年轻警察把时间轴拖到案发前四十分钟左右。

“你们看这里。”他指着屏幕右下角。

一个穿着深色连帽衫的男人,一直站在超市门口的阴影里,低着头抽烟。他在这里站了将近二十分钟,期间不停地朝医院大门的方向张望。

“这能说明什么?等人不行吗?”王鹏问。

“别急,看下去。”

年轻警察快进了一点,突然,他按下了暂停。

“就是这里!”

他把画面放大,再放大,直到像素点几乎要裂开。

那个男人抬了一下手,似乎是想掸掉烟灰。就在那一瞬间,他手腕内侧的一块皮肤暴露在了超市招牌灯的光线下。

虽然模糊,但依然可以辨别出,那里有一个小小的、深色的图案。

“这是……纹身?”王鹏瞪大了眼睛。

李维的心脏猛地一跳。

他立刻让人联系了市局的技术科,请求对这帧画面进行技术修复。

几个小时后,修复后的清晰图片传了回来。

那是一个纹身,图案是一只蝎子,很小,线条简单,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颜色已经发灰。

蝎子!

李维猛地想起了什么,他冲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从一堆卷宗里翻出了刘燕的第一份口供。

他当时并没有询问纹身的事,因为刘燕从未提过。可这会不会是一个被忽略的细节?

他立刻拨通了刘燕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刘燕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似乎刚刚哭过。

“刘燕,打扰你休息了。我想再确认一个细节。”李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那个男人抓住你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他的手腕?”

电话那头沉默了。

李维能听到她压抑的、粗重的呼吸声。

“他……他抓住我左手的时候,袖子往上滑了一点……”刘燕的声音开始颤抖,“我好像……好像看到了一个东西……黑色的……”

“是不是一个蝎子图案的纹身?”李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对!对!是蝎子!”刘燕的声音瞬间崩溃,她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在电话那头失声痛哭起来。



05

“全城排查!重点关注有蝎子纹身、有前科、以及在中心医院有工作或就诊记录的人员!”

李维的声音在专案组的会议室里回响,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

压抑了多日的刑警队,终于像一台重新上紧了发条的机器,高速运转起来。

一张巨大的关系网在金海市悄然铺开。

派出所、社区、医院、工厂……所有可能接触到相关人员的地方,都被纳入了排查范围。

李维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面前的烟灰缸堆成了小山。

他在等。

他知道,只要方向是对的,那个“幽灵”就一定会被从黑暗中揪出来。

刘燕的状态比之前好了很多。那个被确认的纹身细节,像一剂强心针,让她重新燃起了希望。

她开始主动给李维打电话,询问案件的进展。

每一次,李维都用肯定的语气告诉她:“快了,我们很快就能抓住他了。”

他能从电话里,听出她声音中那种对正义的渴望,和对一个结果的迫切期盼。

这份期盼,也成了压在李维肩上最沉的担子。他不能让她失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排查工作进行得异常艰难。

全市叫“蝎子”的纹身店不下三十家,而有过类似纹身记录的客人成千上万。再加上很多人的纹身是在不正规的小作坊做的,根本无据可查。

两天过去了,线索如石沉大海。

队里的气氛,从最初的亢奋,渐渐又回到了之前的压抑。

王鹏累得眼圈发黑,他把一份厚厚的排查报告扔在李维桌上,声音嘶哑:“头儿,不行啊,范围太大了,这跟大海捞针没区别。”

李维看着窗外,天色又开始暗了下来。

难道……又是一条死胡同?

就在他内心最焦灼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了。

是内勤小刘,他跑得太急,差点被门槛绊倒,脸上是混杂着震惊和狂喜的表情。

“李……李队!人……人找到了!”

整个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齐刷刷地看向小刘。

李维猛地站起身:“在哪?”

“自己……自己来自首了!”小刘喘着粗气,“一个小时前,一个叫张军的男人,自己走进了城西的德胜路派出所,说……说他强奸了中心医院的护士!”

李维的大脑嗡的一声。

幸福来得太过突然,让他一瞬间有些眩晕。

“人呢?”

“刚送到我们分局,就在一楼的临时羁押室!”

李维和王鹏对视一眼,两人没有任何交流,拔腿就往楼下冲。

审讯室里,李维见到了那个叫张军的男人。

他三十岁出头的年纪,人很瘦,眼窝深陷,脸色是那种长期不见阳光的苍白。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低着头,双手被铐在桌子上。

李维拉开椅子坐下,死死地盯着他。

王鹏把卷宗“啪”地一声摔在桌上。

“姓名?”

“张军。”男人的声音很低,很沙哑。

“年龄?”

“三十二。”

“职业?”

“没……没固定职业,打零工。”

李维示意王鹏停下。他身体微微前倾,一字一句地问:“为什么要来自首?”

张军的身体抖了一下,但依旧没有抬头。

“我问你为什么要来自首?”李维加重了语气。

张军不说话,只是把头埋得更低。

审讯陷入了僵持。

李维很有耐心,他什么都不做,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

压抑的沉默在小小的审讯室里蔓延,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终于,张军的心理防线似乎开始崩溃,他的肩膀开始微微耸动。

“说吧。”李维的声音缓和了一些,“既然来了,就把事情都说清楚。”

张军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看着李维,嘴唇蠕动了几下。

“我不想活了。”

王鹏在一旁冷笑一声:“怎么?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

张军没有理会王鹏的嘲讽,他只是看着李维,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句话。

“我不想活了……我真的不想活了……”

他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开始挣扎,手铐撞在金属桌面上,发出“哐啷哐啷”的响声。

李维皱起了眉,他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一个强奸犯来自首,通常是因为畏罪和恐惧。但眼前这个男人的状态,更像是一种彻底的绝望,一种万念俱灰的求死。

“安静!”李维喝道。

张军的动作停了下来,但他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

李维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答案。

“看着我,回答我的问题。”李维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来自首,不仅仅是因为愧疚,对不对?一定还有别的原因。是什么?”



张军的眼神躲闪着,不敢与他对视。

“说!”李维猛地一拍桌子。

巨大的响声让张军浑身一震。

他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椅子上。

过了许久,在李维逼视的目光下,他终于有了动作。

他用颤抖的手,慢慢伸进了自己裤子的口袋,掏摸了半天,掏出了一张被汗浸透、折叠得皱皱巴巴的纸。

他把那张纸,用尽全身力气,推到了桌子的中央。

李维的目光落在那张纸上。

那是一张医院化验单的折角。

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伸出手,捏住纸的一角,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它展开。

王鹏也好奇地凑过头来。

当那张化验单完全展开,上面的内容清晰地呈现在两人面前时,时间仿佛静止了。

李维脸上的所有表情,瞬间凝固了。

他的瞳孔在刹那间收缩到了极致,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王鹏的声音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他指着那张纸,猛地向后退了一步,撞在了身后的墙上,失声叫道:

“这他妈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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