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闯入富豪家,绑架其妻女并劫走300多万财物,被捕后仅判赔200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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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关于附带民事赔偿部分,”审判长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像一块石头丢进深潭,“判令被告人张伟、刘闯,共同赔偿受害人陈立文经济损失,共计人民币……”

他顿了一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二百元整。”

陈立文感觉全身的血液“嗡”地一声冲上了头顶。他猛地从原告席上站起来,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你说多少?二百?!”



01

一个月前,陈立文还是海州市呼风唤雨的人物。

他不是生来就有钱。二十岁出头的时候,他还在码头上扛麻袋,汗水摔在地上碎成八瓣。后来跟着一个老板干工程,脑子活,又能吃苦,几年下来就自己拉起了一支队伍。

再后来,他开了自己的物流公司,叫“恒通物流”。从一开始的三辆破卡车,到如今占据了城东整整一大片仓库区的庞大车队,他只用了十年。

认识他的人都说,陈立文这人,眼光毒,下手狠。

这天他处理完公司的事,他开着自己的黑色奔驰越野车回家。他的家在城西的“澜山别墅区”,是海州市有名的富人区。

车子平稳地驶入小区,保安远远地就立正敬礼,按下了道闸。这里的每一棵树,每一块草坪,都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整整齐齐。

他打开别墅的门,屋里很安静。妻子林慧正在客厅里插花,看见他回来,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回来了。”

“嗯。”陈立文换了鞋,把车钥匙扔在玄关的柜子上。

女儿陈晓晓从楼上跑下来,像只小蝴蝶一样扑进他怀里。

“爸爸!”

陈立文一把抱起女儿。只有在这个时候,他那张常年紧绷的脸上才会露出一丝柔软。

“今天在学校乖不乖?”

“乖!老师还表扬我画画有进步了!”

晚饭很丰盛,四菜一汤,都是陈立文爱吃的口味。饭桌上,林慧说起下周是晓晓的生日,想给她办一个生日派对。

“就在家里办吧,请她的同学都过来,热闹热闹。”

陈立文夹了一口菜,点点头,“行,你安排就行。钱不够就跟我说。”

林慧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给他添了一碗汤。

吃完饭,陈立文去书房处理一些邮件。他坐在宽大的红木书桌后,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滚动的数字和报表,感觉一切尽在掌握。

02

变故发生在三天后。

那天陈立文有个应酬,在城南的一家高级会所,谈的是一个关于港口扩建的项目。对方是市政的人,很重要。

酒局一直持续到深夜十一点。

陈立文喝了不少,但脑子还很清醒。他让司机送他回家,车子在夜色中穿行,城市的霓虹在他眼中飞速掠过。

快到澜山别墅区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他接起来,“喂?”

电话那头是一个经过处理的声音,像是通过变声器发出来的,沙哑又怪异。

“陈立文?”

陈立文的心猛地一沉。这种声音,他只在电影里听过。

“你是什么人?”他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老婆和女儿,现在在我手上。”

陈立文的呼吸停滞了一秒。他猛地坐直了身体,对着司机吼道:“停车!”

车子一个急刹,停在路边。

“你到底想怎么样?”陈立文极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但紧握手机的手,指节已经发白。

“很简单。准备五百万现金,不连号的旧钞。明天中午十二点,等我电话。”

“我怎么知道她们是不是安全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笑,然后是女儿陈晓晓带着哭腔的声音。

“爸爸……爸爸救我……”

声音只响了一下,就被掐断了。

“听到了?”那个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记住,不准报警。要是让我看到一个警察,你就准备给她们收尸吧。”

电话挂断了。

陈立文坐在车里,窗外的路灯光照在他脸上,一片惨白。几秒钟后,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一拳砸在车窗上。

“掉头!回公司!”

司机吓了一跳,不敢多问,立刻调转车头,朝恒通物流的方向疾驰而去。

回到公司,陈立文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他没有开灯,只是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远处城市的灯火。

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他打电话给自己的副总,打给几个生意上最信得过的伙伴。他没有说实话,只说自己急需一笔现金周转,明天一早就得要。

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出去,每个人都答应得很爽快,但也都问了句“出了什么事”。

他只能含糊其辞。

挂掉最后一个电话,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他一夜未眠,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凑钱的过程比想象中更艰难。银行对大额现金的提取有严格的限制,他只能让朋友们从各个不同的网点分批取款。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他心上割一刀。



中午十一点半,五百万现金终于凑齐了,装在五个巨大的旅行袋里,堆在他办公室的角落。

他死死地盯着手机,等待着那个决定他妻女命运的电话。

十二点整,手机准时响起。

还是那个沙哑的声音。

“钱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开车,上城际高速,往临阳市方向开。把手机用车载蓝牙连上,保持通话。”

陈立文立刻照做。他一个人提着五个沉重的旅行袋下楼,把它们塞进奔驰车的后备箱。

“现在,上高速。”

他发动汽车,汇入车流。电话那头,绑匪不断地指挥他变换车道,从一个出口下,又从另一个入口上,在城里绕了整整两个小时。

他们很谨慎,在确认没有警车跟踪。

下午两点多,电话里的声音终于说:“沿着国道301一直开,看到一个废弃的加油站,停下来。”

陈立文按照指示,在荒凉的国道上找到了那个破败不堪的加油站。

“下车,把钱放在加油站门口。然后,立刻开车离开,不准回头。”

陈立文提着钱下车。五个旅行袋,他来回搬了两趟。他把钱放在指定位置,看了一眼四周,一片荒芜,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他回到车上,发动汽车离开。

他不知道开了多远,手机再次响起。

“往回开。你老婆女儿在加油站后面的一间小屋里。”

陈立文猛地一脚刹车,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掉头,朝着加油站的方向狂奔而去。

他冲进那间布满灰尘和蛛网的小屋,看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妻子和女儿。她们嘴里塞着布条,满脸都是泪痕,但看起来没有受什么外伤。

他冲过去,用颤抖的手解开她们身上的绳子。

“没事了,没事了……”他抱着惊魂未定的妻女,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

03

把妻女安顿好之后,陈立文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报警。

市刑警队的副队长亲自带队来到澜山别墅。警察们在别墅里进进出出,拉起了警戒线,进行现场勘查。

带队的副队长叫李兵,四十多岁,国字脸,眼神很锐利。他给陈立文递了根烟。

“陈总,别太担心。人没事,就是万幸。”

陈立文没接烟,只是摆了摆手。他看着自己那个被洗劫一空的家,客厅里一片狼藉,抽屉全被拉了出来,东西扔了一地。书房里的保险柜被暴力切割开,里面存放的一些金条、名表和房产文件都不见了。

“除了那五百万赎金,家里还少了些什么?”李兵问道。

陈立文的妻子林慧脸色苍白地提供了一份清单。首饰、名表、收藏的几幅字画,还有保险柜里的现金和金条,加起来超过三百万。

“绑匪有几个人,看清长相了吗?”李兵问林慧。

林慧摇了摇头,声音还在发抖,“他们……他们都戴着头套和手套,看不清脸。听声音,好像是两个人。他们一进来就把我和晓晓绑起来,关进了地下室。”

接下来的几天,对陈立文来说是一种煎熬。

公司的事情他无心打理,全都交给了副总。他每天都待在家里,陪着妻子和女儿。

林慧和晓晓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林慧晚上经常做噩梦,尖叫着醒来。六岁的女儿变得沉默寡言,不敢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总是紧紧地抓着陈立文的衣角。

陈立文每天都给李兵打电话,询问案子的进展。

“陈总,我们正在全力侦破,一有消息马上通知你。”李兵的回答总是很官方。

陈立文能听出来,案子没什么进展。绑匪非常狡猾,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指纹和脚印。他们用来联系的手机号是匿名的黑卡,交易地点又在偏僻的国道,监控根本拍不到。

陈立文开始动用自己的关系。他找了几个在道上混得开的朋友,放出风声,悬赏五十万,寻找那两个绑匪的线索。

他怀疑是生意上的对手干的。他的行事风格强硬,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他甚至列出了一份怀疑名单,交给了李兵。

李兵接过名单,只是点了点头,“我们会去调查的。”

但调查的结果,却排除了所有人的嫌疑。

时间一天天过去,案子就像石沉大海。陈立文的耐心被一点点耗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焦躁和愤怒。

这天晚上,他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喝酒。昂贵的威士忌在他嘴里,跟水没什么区别。

林慧走进来,看着他颓废的样子,眼睛红了。

“立文,别这样。钱没了可以再挣,只要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好。”



陈立文抬起头,看着妻子,突然说了一句:“你有没有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

“奇怪?”

“他们对我们家太熟悉了。”陈立文说,“他们知道保险柜在书房,知道地下室的入口,甚至知道我那天晚上有应酬,会很晚回家。”

林慧的脸色变了变。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陈立文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只是觉得,这不像是外人干的。”

04

陈立文的怀疑,像一根毒刺,扎进了他和林慧的关系里。

他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妻子。他发现林慧最近打电话的次数多了起来,而且总是避开他,去阳台或者卧室里说。

有一天,他趁林慧洗澡的时候,拿起了她的手机。

手机有密码,但他知道密码是女儿的生日。他打开通话记录,看到了一个频繁出现的陌生号码。

他记下那个号码,然后把手机放回原处。

第二天,他让私家侦探去查那个号码。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号码的机主,是一个叫吴宇的男人。

资料显示,吴宇是林慧的大学同学。

陈立文的心沉了下去。他记得这个名字。上学的时候,吴宇疯狂地追求过林慧。

他没有声张,而是让侦探继续深挖。

几天后,侦探给了他一沓照片。照片上,林慧和一个男人在咖啡馆里见面,那个男人就是吴宇。他们虽然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但聊天的神情,看起来很熟稔。

照片拍摄的时间,就在绑架案发生的前一周。

陈立文坐在车里,反复看着那些照片,手里的方向盘被他捏得咯吱作响。

巨大的愤怒和背叛感,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件事就是林慧和那个吴宇串通好了,来骗他的钱。

难怪绑匪对家里那么熟悉!

他开车回家,一脚踹开别墅的大门。

林慧正在客厅里陪女儿玩,被这声巨响吓了一跳。

陈立文把那沓照片狠狠地摔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照片散落一地。

“这是什么?!”他指着照片,眼睛里全是红血丝,“你跟他见面了?在绑架案发生之前?!”

林慧看到照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立文,你听我解释……我跟他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老同学见面叙叙旧?然后就把家里的情况,把我的钱,全都告诉他了?!”陈立文的声音充满了暴戾之气。

女儿晓晓被吓得哇哇大哭。

“你……你跟踪我?”林慧的声音在颤抖,有惊恐,也有失望。

“我不该跟踪你吗?!”陈立文怒吼道,“林慧,我陈立文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联合外人来算计我?!”

就在两人激烈争吵的时候,陈立文的手机响了。

是李兵打来的。

陈立文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接通了电话。

“陈总,”李兵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人抓到了!”

陈立文愣住了。

“抓到了?在哪抓到的?”

“在临市。两个人都抓到了,是两个有前科的惯犯。他们想把抢来的金条销赃,被我们的人盯上了。我们顺藤摸瓜,把他们的老巢也端了。”

“钱呢?我那五百万赎金呢?”

“追回来一部分,大概两百多万。其他的,都被他们挥霍掉了。”李兵顿了顿,又说,“陈总,你最好来局里一趟,做个笔录,顺便认一下人。”

挂掉电话,陈立文还有些恍惚。

他看着面前泪流满面的妻子,和散落一地的照片,心里的怒火,突然被一种巨大的困惑所取代。

05

审判的日子,定在了一个月后。

海州市中级人民法院的法庭庄严肃穆。陈立文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坐在原告席上。他的表情很冷,像一块冰。

这一个月里,他没有再和林慧说过一句话。两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那根怀疑的刺,已经深深地扎在了他心里,拔不出来了。

他旁边的律师低声对他说:“陈总,放心。证据确凿,事实清楚,两个被告人对犯罪事实也供认不讳。今天就是走个流程,重判是肯定的。”



陈立文点了点头,目光投向了被告席。

两个绑匪,一个叫张伟,一个叫刘闯。都是三十多岁的男人,长相普通,扔在人堆里根本找不出来。他们穿着囚服,剃着光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陈立文死死地盯着他们。就是这两个人,给他和他的家庭带来了无尽的噩梦。

庭审过程和他预想的差不多。公诉人宣读起诉书,列举了绑架、抢劫等多项罪名。律师出示了各种证据,包括现场勘查报告、受害人陈述、追缴回来的赃物等等。

整个过程,陈立文一言不发,只是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

两个被告人对罪行供认不讳,但当被问及作案动机时,两人都选择了沉默。

最后,到了法庭辩论环节,两个被告人都没有请律师,放弃了为自己辩护的权利。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陈立文预期的方向发展。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休庭十五分钟后,再次开庭,进行当庭宣判。

审判长拿起判决书,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调开始宣读。

“……被告人张伟,犯绑架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剥夺政治权利五年;犯抢劫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二年……数罪并罚,决定执行有期徒刑二十年,剥夺政治权利五年……”

“……被告人刘闯,犯绑架罪,判处有期徒刑十四年……决定执行有期徒刑十八年……”

听到这个结果,陈立文紧握的拳头稍微松开了一些。虽然他恨不得这两个人被枪毙,但这个判决,也算得上是重判了。

他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

然而,审判长清了清嗓子,继续念道:

“……关于附带民事赔偿部分,原告人陈立文要求二被告人退还赎金五百万元,并赔偿被抢财物损失三百二十七万元……经本院核实,二被告人名下无任何可供执行财产,且已将大部分赃款挥霍……”

审判长的声音在庄严的法庭里回荡。

“……考虑到二被告人确已无力赔偿,且认罪态度良好。本着人道主义原则,经合议庭评议,现判决如下……”

审判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判令被告人张伟、刘闯,共同赔偿受害人陈立文经济损失,共计人民币二百元整。”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法庭一片死寂。

陈立文感觉自己好像出现了幻听。他愣了几秒钟,然后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尖叫。

“你说多少?二百?!”

他的声音嘶哑,像砂纸摩擦着生锈的铁板。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绑架、抢劫,超过八百万的损失,最后就只赔他两百块钱?!

“肃静!”法槌重重地砸下,发出沉闷的响声。

审判长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陈立文无法理解的平静,“陈先生,请控制你的情绪。我知道你不能接受,但法律的判决,基于证据。”

“证据?我妻子女儿被他们绑在地下室里两天!我家里三百多万的财物被洗劫一空!你现在跟我说,就赔二百块?这是什么证据?!”陈立文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愤怒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审判长没有再和他争辩,而是朝身边的法警示意了一下。

“先别急,”审判长的语气出人意料地缓和了下来,“你不同意的理由,我接下来就会向你出示。”

他弯下腰,从审判席下面拿出一个厚厚的、密封完好的牛皮纸档案袋。袋子的封口处,盖着一个红色的、陌生的火漆印章。

一名法警走上前,从审判长手中接过档案袋,迈着沉稳的步子,穿过法庭,径直走向原告席。

陈立文的律师下意识地站起来接。他的手有些抖,当他接过那个档案袋时,能感觉到里面文件的分量。



律师扶了扶金丝眼镜,手指有些僵硬地撕开了档案袋的封口。他小心翼翼地抽出里面的几页纸。

当他的目光落在第一页纸上时,他的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恐惧和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握着纸的手开始轻微颤抖,嘴唇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下意识地想把文件合上,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山芋。

“给我!”

陈立文一把从失魂落魄的律师手里抢过了那几张纸。

当他的目光触及到纸上那些加粗的黑体字,以及下面附带的一张彩色照片时,他整个人仿佛被一道闪电从头到脚劈中,瞬间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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