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年我19岁生日,生产社王姨带我进土窑,耳语道:教你成年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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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军,别声张,跟我走。"

王姨压低声音,眼神四处张望。

"去哪?今天是我生日......"

"就是因为今天,才要带你去。"

生产社大院里人声鼎沸,没人注意到我们。王姨拉着我快步穿过玉米地,直奔后山那座废弃的土窑。

"王姨,这里好多年没人来了。"

她回头看了看,确认无人跟踪,这才推开那扇锈迹斑斑的木门。

"进去,有些事,你该知道了。"

土窑内昏暗阴冷,只有微弱的光线从顶部的小洞透进来。王姨的脸在阴影中显得格外严肃。



01

1979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早。

红旗生产社坐落在县城西南的山沟里,三面环山,一面临河。这里的人们世代以农为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叫李小军,今年刚满十九岁。

父亲李大成是生产社的记工员,母亲在家操持家务。我在家排行老二,上有姐姐小花,下有弟弟小勇。一家五口挤在三间土坯房里,日子过得紧巴巴,但也算安稳。

王姨本名王桂花,四十来岁,丈夫早年病逝,独自拉扯着一个女儿。她在生产社里负责保管各种农具,人称"王保管"。平时话不多,但凡事都办得妥妥当当,社员们都敬重她。

那天是我十九岁生日。按照乡里的习俗,男孩子满了十九岁就算真正成年了,可以娶媳妇成家立业。母亲一早就忙活着给我煮鸡蛋,父亲也难得地拿出一瓶高粱酒。

"小军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大人了。"父亲拍着我的肩膀说,"以后做事要稳重些,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样胡闹。"

姐姐小花也凑过来调侃:"十九岁的大人了,该找媳妇了吧?"

我正红着脸想反驳,外面传来敲门声。

"大成在家吗?"

是王姨的声音。

父亲连忙去开门。王姨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篮子鸡蛋。

"听说今天是小军的生日,我来看看。"王姨把鸡蛋递给母亲,目光却一直盯着我。

"哎呀,王姨太客气了。"母亲接过篮子,"快进屋坐。"

王姨摆摆手:"不了,我还有事。小军,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父母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王姨平时很少单独找人谈话,今天怎么了?

"去吧,王姨找你肯定有重要事情。"父亲催促道。

我跟着王姨走出院子。春日的阳光很暖,但王姨的脸色却异常严肃。

"王姨,您找我有什么事?"

王姨没有回答,而是径直往生产社后山走去。我只好跟在后面。

红旗生产社有一百多户人家,平时大家都忙各自的活儿,很少聚在一起。但今天不知怎么回事,我发现许多人都在窃窃私语,看到我和王姨路过,他们会突然停止谈话,目送我们远去。

"王姨,大家今天怎么都怪怪的?"

王姨脚步一顿,回头看看四周,压低声音说:"你马上就知道了。"

生产社后山有一座废弃的土窑。那是解放前烧砖瓦用的,后来生产社统一规划,这里就荒废了。土窑建在半山腰,周围长满了荆棘和野草,平时很少有人来。

王姨推开土窑的木门,里面扑面而来一股霉味。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进去。

土窑内部比想象中要大,圆形的穹顶,四周是厚厚的土墙。虽然废弃多年,但结构还算完整。顶部有个圆洞,阳光从那里洒下来,在地面形成一个光斑。

"王姨,您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王姨关上门,在光斑中坐下,示意我也坐下。

"小军,你今年十九岁了,按理说该知道一些事情了。"

"什么事情?"

王姨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组织语言。

"你还记得你爷爷吗?"

"记得一些。我小时候爷爷就去世了,只记得他很疼我。"

"你爷爷是个了不起的人。"王姨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临终前托付给我一件事,说等你成年了,就要告诉你。"

我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紧张感。爷爷去世时我才七岁,对他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

"爷爷托付您什么事?"

王姨站起身,走到土窑的角落,扒开一堆乱草,露出一个用油布包着的包裹。

"就是这个。"

她小心翼翼地把包裹拿出来,放在光斑中。包裹不大,大概有茶叶盒那么大小,被厚厚的油布包裹着,看起来保存得很好。

"这里面是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王姨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但在此之前,我要先告诉你一些事情。"

土窑外传来鸟叫声,偶尔还有风吹过荆棘的沙沙声。这里与世隔绝,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小军,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带你到这里来吗?"



我摇摇头。

"因为有些话,不能在别的地方说。"王姨看了看土窑的入口,"你爷爷说过,这个秘密只能在最隐秘的地方传授,而且只能传给家族中最值得信任的人。"

"什么秘密?"

王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开始讲述一个我从未听过的故事。

02

"你爷爷年轻的时候,是远近闻名的巧匠。"

王姨的声音在土窑中回荡,显得格外空旷。

"什么巧匠?"

"制壶的巧匠。"

我愣了一下。在我的印象中,爷爷就是个普通的农民,从来没听说过他会什么手艺。

"你不知道也很正常。"王姨看出了我的疑惑,"你爷爷这门手艺,轻易不传外人。就连你父亲,也只知道一点皮毛。"

"制壶?就是茶壶吗?"

"不是普通的茶壶。"王姨的眼中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是紫砂壶。"

我对紫砂壶没什么概念,只知道那是有钱人用的东西,我们这样的农家很少接触。

"你爷爷祖上是宜兴人,世代制作紫砂壶。后来因为战乱,你太爷爷带着一家老小逃难到这里,从此在这山沟里安家落户。"

王姨说着,伸手抚摸那个油布包裹。

"但是制壶的手艺,却一直传承下来。你爷爷的手艺,在十里八乡都是出了名的。"

"那为什么我从来没听父亲说过?"

"因为你爷爷不让说。"王姨叹了口气,"那个年代,有这种手艺不见得是好事。"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虽然我还年轻,但也知道最近这些年世道变化很大,很多以前不能说的事情,现在可以说了。

"你爷爷临终前,把这个交给了我。"王姨指着油布包裹,"他说,等你成年了,如果时局稳定了,就把这个传给你。"

"这里面是什么?"

"你爷爷亲手制作的紫砂壶,还有制壶的工具和配方。"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一个从未听说过的家族秘密,就这样摆在我面前。



"为什么是我?我姐姐比我大,弟弟也聪明......"

"你爷爷说了,这门手艺只传男不传女,而且要传给心灵手巧的人。"王姨看着我,"你小时候就表现出对手工活的天赋,你爷爷一直在观察你。"

我想起小时候的确喜欢摆弄各种小玩意儿,用泥巴捏小人,用竹子编篮子,总是比别的孩子做得精致一些。

"那为什么不直接传给我父亲?"

"你父亲性子急,手也粗,不适合这门精细活儿。"王姨摇摇头,"而且你爷爷说,这门手艺要等到合适的时候才能重新出现。现在国家改革开放了,或许是时候了。"

土窑外的阳光逐渐西斜,从顶部洞口射进来的光线也变得微弱起来。

"王姨,您怎么知道这些的?"

"因为我也是学这门手艺的。"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让我目瞪口呆。

"您?您也会制紫砂壶?"

"你爷爷教的。"王姨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那个年代,你爷爷不敢教自己的儿子,却悄悄教了我。他说,万一有什么意外,这门手艺不能断了传承。"

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王姨在生产社里有特殊的地位,为什么她平时话不多却很受人尊重。

"所以今天您要教我制壶?"

"今天先让你看看这些东西,真正学习制壶,需要很长时间。"王姨开始解开油布包裹的绳子,"而且,这门手艺不能让别人知道。"

"为什么?"

"因为还不是完全公开的时候。"王姨小心翼翼地打开油布,"你要记住,除了我们两个,任何人都不能知道这件事,包括你的父母。"

我点点头,虽然还有很多疑问,但我感受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

油布一层层剥开,里面露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木盒呈深红色,表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一看就是上等的工艺品。

"这个盒子也是你爷爷做的。"王姨轻抚木盒表面,"他不光会制壶,木工活儿也是一绝。"

她缓缓打开木盒盖子。盒子内部铺着丝绸,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几件物品:一把小巧的紫砂壶,几个制壶用的工具,还有一个用黄绸子包着的小包。

紫砂壶通体呈深紫色,壶身上雕刻着竹叶图案,做工极其精细。即使在昏暗的土窑中,也能看出它与众不同的质感。

"这就是你爷爷的作品。"王姨小心地拿起紫砂壶,"这把壶叫'竹韵',是他的代表作之一。"

我屏住呼吸,生怕打扰到这神圣的时刻。

"你可以摸摸看。"

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过紫砂壶。壶身温润如玉,手感极佳,每一个细节都透露着精湛的工艺。

"好精美啊。"我忍不住感叹。

"这还不是最好的。"王姨拿起那个黄绸子包裹,"真正的宝贝在这里。"

她解开丝绸包裹,里面是一本泛黄的手抄本和几张图纸。

"这是你爷爷一生制壶经验的总结,还有祖传的配方和技法。"

我翻开手抄本,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和图画,字迹工整,条理清晰。虽然很多专业术语我看不懂,但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深厚知识。

"这些配方是祖传的秘密,外面根本学不到。"王姨指着其中一页,"就拿这个泥料配方来说,光是原料的比例就有十几种变化,每一种配出来的紫砂都有不同的特点。"

我仔细看着那些图纸,上面画着各种壶型的设计图,标注着详细的尺寸和制作要点。

"王姨,您真的会做这些吗?"

"当然会。"王姨的眼中闪过一丝自豪,"你爷爷教了我三年,虽然达不到他的水平,但基本的制壶技法我都掌握了。"

"那您为什么不做?"

"因为没有合适的条件。"王姨叹了口气,"制作紫砂壶需要特殊的泥料,还要有专门的窑炉。最重要的是,需要一个安全的环境。"

"现在不是改革开放了吗?应该没问题吧?"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要小心。"王姨重新包好那些东西,"你爷爷说过,这门手艺要等到完全合适的时机才能重见天日。也许再等几年,等政策更加明朗了,我们就可以堂堂正正地传承这门手艺了。"

土窑外传来脚步声,王姨立即警觉起来。

"有人来了。"

我们都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脚步声越来越近,还伴随着压低的说话声。

"快把东西收好。"王姨急忙把木盒重新包好,塞回角落的草堆里。

脚步声在土窑外停下了,有人在低声交谈,但听不清具体内容。

03

"里面有人吗?"

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听出来了,是生产社的队长张大力。

王姨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

"张队长,什么事?"王姨打开门,故作平静地问道。

"王保管,你怎么在这里?"张大力看到王姨,显得有些意外,"还有小军?"

我也走到门口,看到张大力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一个是生产社的会计老陈,另一个我不认识,穿着中山装,看起来像是从县里来的干部。

"小军今天过生日,我带他出来走走。"王姨解释道,"这土窑里凉快,我们在这里聊聊天。"

张大力狐疑地看了看土窑内部,又看了看我们两个。

"聊天?在这种地方聊天?"

"年轻人嘛,总是好奇这些老地方。"王姨笑了笑,"队长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张大力迟疑了一下,看了看身后那个穿中山装的人。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了解一下生产社里的一些情况。"穿中山装的人开口了,"听说这个土窑以前是做什么用的?"

"烧砖瓦的。"王姨回答道,"解放前的老东西了,现在早就不用了。"

"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吗?"

"什么都没有,就是个空窑洞。"

那人点点头,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那行,我们先走了。"张大力说,"王保管,回头你到队部来一趟,有些农具需要清点。"

"好的,队长。"

等他们走远了,王姨才长舒一口气。



"刚才那个人是谁?"我问道。

"县里的干部,最近经常来生产社了解情况。"王姨重新关上门,"看来他们对这些老地方也开始关注了。"

"会不会有问题?"

"应该不会。"王姨摇摇头,"但以后我们要更加小心。"

她重新从草堆里取出那个包裹,但这次没有打开。

"小军,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先回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那这些东西......"

"我会找个更安全的地方保管。"王姨认真地看着我,"记住,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父母。"

"我明白。"

"还有,从明天开始,你抽空到我家来,我教你一些基础知识。但不能让别人发现。"

"好的,王姨。"

我们收拾好一切,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后,才离开土窑。

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五味杂陈。一个藏了十二年的家族秘密,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爷爷的紫砂壶制作技艺,王姨的隐秘传承,还有那些神秘的配方和工具。

这一切都让我感到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我即将学到一门失传的手艺,紧张的是这件事似乎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复杂背景。

"小军,你今天去哪里了?"母亲看到我回来,关心地问道。

"和王姨聊天去了。"我尽量保持平静。

"聊什么?"

"就是一些家常话,王姨说我长大了,要懂事一些。"

母亲点点头,没有再追问。

晚饭时,父亲给我倒了一杯酒。

"小军,十九岁了,以后要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父亲举起酒杯,"爸爸敬你一杯。"

我端起酒杯,心中却想着那把精美的紫砂壶。如果父亲知道爷爷还有这样的手艺,会是什么反应呢?

"爸,您还记得爷爷吗?"我试探着问道。

"当然记得。你爷爷是个好人,就是有些固执。"父亲喝了一口酒,"他总是喜欢摆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就是一些泥巴罐子什么的。"父亲摆摆手,"都是些没用的玩意儿,你爷爷去世后我都扔了。"

我的心一紧。那些被扔掉的"泥巴罐子",该不会就是爷爷制作的紫砂壶吧?

"扔了很可惜啊。"我小心地说。

"可惜什么?又不能当饭吃。"父亲不以为然,"现在改革开放了,要学点实用的技术,比如机械修理什么的,那才能赚钱。"

我没有再说什么,但心中却更加坚定了要学习这门手艺的决心。也许父亲是对的,也许这些传统手艺在新时代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但我总觉得,爷爷既然如此珍视这门技艺,甚至临终前还特意托付给王姨,一定有他的道理。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浮现着那把精美的紫砂壶。它的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印在我的记忆里:温润的质感,精致的竹叶雕刻,还有那种说不出来的古朴韵味。

我想象着爷爷年轻时制作紫砂壶的情景:在昏暗的作坊里,他专注地揉捏着紫砂泥,一点一点地塑造着壶身,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艺术的韵律。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帮父母干活,表现得特别勤快。母亲夸我懂事了,父亲也很满意。

下午时分,我找了个借口,悄悄来到王姨家。

王姨家就在生产社的东头,三间土坯房,院子里种着一些蔬菜。她的女儿小红在县里上中学,平时很少回家,所以家里只有王姨一个人。

"王姨在家吗?"我在院门外轻声喊道。

"进来吧。"

王姨正在院子里择菜,看到我来了,放下手中的活儿,领我进了屋。

"坐下,我给你倒茶。"

王姨的房间很简朴,但收拾得很整洁。墙上挂着一些农具,角落里放着几口大缸,用来储存粮食。

"王姨,昨天的事情......"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王姨倒了两杯茶,"今天我们先从最基础的开始。"

她从柜子里取出一本书,是关于陶瓷工艺的。



"想要学会制作紫砂壶,首先要了解紫砂的特性。"王姨翻开书,指着其中一页,"紫砂泥是一种特殊的陶土,主要产于江苏宜兴。它有很多独特的性质。"

我认真地听着,记着笔记。

"紫砂泥的颗粒结构特殊,透气性好但不渗水,用它做出的茶壶泡茶特别香。"王姨继续解释,"而且紫砂壶越用越有光泽,会形成一层自然的包浆。"

"那我们这里能找到紫砂泥吗?"

"找不到。"王姨摇摇头,"真正的紫砂泥只有宜兴有。不过你爷爷当年带来了一些,我保存着呢。"

"还有?"

"不多了,只够做几把壶的。"王姨叹了口气,"如果真的要重新开始制作,还需要想办法从宜兴弄一些新的泥料。"

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王姨给我讲解了很多关于紫砂的基础知识。从泥料的分类到制作工艺,从壶型的设计到烧制的温度,每一个环节都有很深的学问。

"王姨,您觉得这门手艺真的有前途吗?"我忍不住问道。

"有没有前途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祖传的技艺,不能在我们手里失传。"王姨认真地看着我,"你爷爷临终前说过,这门手艺总有重见天日的一天。现在国家改革开放了,也许真的快到那一天了。"

正说着,院门外传来脚步声。

"有人来了。"王姨立即收起书本。

门外响起敲门声。

"王姨在家吗?我是老陈。"

是生产社的会计。王姨示意我躲到里屋,然后去开门。

"老陈,什么事?"

"队长让我来通知你,明天县里要来人检查,让你把所有的农具都清点一遍,做好记录。"

"知道了,我这就去准备。"

"还有,最近县里对一些老物件比较关注,如果发现什么古董之类的,要及时上报。"

我在里屋听到这话,心中一紧。

"古董?我们这里能有什么古董?"王姨笑道。

"谁知道呢,反正上面是这么交代的。"老陈说完就走了。

等老陈走远,王姨才叫我出来。

"看来风声越来越紧了。"她皱着眉头说,"我们得更加小心。"

"会不会有危险?"

"应该不会。"王姨想了想,"但以后我们见面的次数要减少,而且要更加隐秘。"

从王姨家出来,我心情复杂。一门祖传的手艺,为什么要这样小心翼翼地传承?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学习?

也许真的像王姨说的,还需要等待更合适的时机。

接下来的几天,我表面上和平时一样,帮父母干农活,和同龄人一起玩耍,但心里一直想着紫砂壶的事情。

有一天晚上,我偷偷翻看父亲的一些老照片,想找找关于爷爷的线索。在一张泛黄的照片中,我看到了年轻时的爷爷,他站在一个简陋的作坊里,手里拿着一个什么东西,由于照片模糊,看不清具体是什么。

但我隐约觉得,那可能就是他制作的紫砂壶。

又过了几天,王姨托人给我带来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后天下午,老地方见。"

我知道她说的老地方就是那个土窑。

后天下午,我再次来到后山的土窑。王姨已经在那里等我了,她的神情比上次更加凝重。

"小军,今天我要让你看一样真正重要的东西。"

王姨从土窑深处摸出一个布包,这次的包裹比上次的要大一些。她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里面露出的东西让我瞪大了眼睛。

那是一个精美绝伦的紫砂壶,比上次看到的那把更加精致。壶身通体乌黑发亮,上面雕刻着复杂的图案,在昏暗的土窑中竟然泛着微弱的光泽。

"这就是我要教你的成年人的事。"王姨的声音有些颤抖,"从你爷爷那一辈开始,这个秘密就传到了我们这代人手里。现在时代变了,生产社也快解散了,如果再不传下去......"



她停顿了一下,看着我震惊的表情。

"你爷爷当年临终前托付给我,说等你成年了,就把这个告诉你。今天是你19岁生日过后的第一次正式传授,我不能再等了。"

我想要开口询问,王姨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外面有脚步声。"

果然,土窑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压低的说话声。这次听起来人更多,而且脚步声很急促,不像是偶然路过。

王姨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急忙要把那个特殊的紫砂壶收起来,但就在这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那把壶突然发出了微弱但清晰的光亮,就像是内部有什么东西被激活了一样。光芒虽然不强,但在昏暗的土窑中格外显眼。

"这是怎么回事?"我震惊地问道。

王姨也愣住了,她显然也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

"我也不知道......你爷爷从来没有告诉我会有这种现象......"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还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有人带着工具。

"快把光遮住!"王姨急忙用布包将发光的紫砂壶包起来,但即使隔着厚厚的布料,仍然能看到微弱的光线透出来。

"他们会发现的!"我紧张地说道。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土窑外传来了张队长的声音:"就是这里,县里的专家说这种老窑洞里最容易藏东西。"

"什么东西?"另一个陌生的声音问道。

"谁知道呢,反正上面让我们仔细检查所有的老建筑。"

我和王姨对视一眼,都意识到情况比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这时,那个布包里的光芒忽然变得更亮了,就像是在回应什么信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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