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产2300万,装病考验子女那天,意外揭开他们藏了30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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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的医院走廊尽头,一个压抑着怒火的女声带着哭腔响起。

“哥,你说爸说的是真的假的?”

“要是家产没了,我们这三十年不是白忍了吗?”

“我早就受够了每天对他笑脸相迎的日子了!”

男人冰冷的声音随之而来,像淬了毒的钢针,刺破了虚伪的温情。

“慌什么!”

“演了三十年,还差这最后几天?”

01

王建国今年七十五岁了。

他独自一人坐在宽敞明亮的客厅里,手里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龙井。

窗外的阳光很好,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给名贵的红木家具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

可王建国的心里,却像是常年见不到阳光的背阴处,长满了湿冷的苔藓。

外人眼里,他是个有福气的老头子。

白手起家,创办的企业虽然几年前就交给了职业经理人,但一辈子下来,也积攒了足足两千三百万的身家。

更让人羡慕的,是他有一双孝顺得无可挑剔的儿女。

大儿子王明杰,在事业单位做到了中层,为人沉稳,办事周到,是家里的主心骨。

小女儿王明芳,温柔贤淑,嫁人后便相夫教子,对父亲更是体贴入微。

每逢周末,儿女两家必定会带着大包小包的礼品回来看他,厨房里很快就充满了饭菜的香气和家人的欢声笑语。

王建国有个头疼脑热,他们比谁都紧张,挂号、取药、陪床,从来不用他操心。

邻居们见了,总会竖起大拇指,夸他会教育孩子,晚年生活比蜜还甜。

王建国听了,脸上总是笑呵呵地应着,心里却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

这份孝顺,太完美了。

完美得像是一部精心编排的戏剧,每个角色都严格按照剧本,念着滴水不漏的台词,做着无可指摘的动作。

有时候他会恍惚,觉得自己不是父亲,而是一个需要被小心翼翼伺候着的、即将颁奖的评委。

几个月前的一件小事,让他心里的疑云越发浓重。

那天他和大儿子王明杰吃饭,随口提了一句自己买的一份理财产品快到期了。

王明杰几乎是脱口而出:“爸,您说的是不是建行那份乾元系列的,五年期,这个月二十三号到期,预期年化收益百分之四点七五?”

王建国当时就愣住了,他自己都得翻本子才记得清的细节,儿子居然张口就来。

他不动声色地问:“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王明杰笑着解释:“上次帮您整理书房,无意中看到了合同,就顺便记了一下,怕您忘了。”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可王建国的心却沉了下去。

还有小女儿王明芳,看起来柔柔弱弱,与世无争,但有一次聊天,她看似无意地提起,说隔壁小区一套和他家户型差不多的房子,最近挂牌价又涨了二十万。

他们对他的资产状况,似乎比他自己还要上心。

这份过度的关心,像一根细小的鱼刺,卡在了王建国的喉咙里。

他这一生,忙于事业,年轻时确实亏欠了对孩子们的陪伴,这也是他晚年总想弥补的原因。

可他想要的,是真实的、有温度的亲情,而不是建立在两千三百万家产之上的、一场完美的表演。

他决定要做点什么,哪怕结果会让他心碎,他也要在闭眼之前,看清这份亲情的真相。

于是,他拨通了老友张律师的电话。

张律师是王建国几十年的至交,也是他最信任的法律顾问。

当王建国在书房里,把那个听起来有些荒唐的“装病考验”计划和盘托出时,年过七旬的张律师惊得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

“老王,你疯了?”

“这不是闹着玩的,万一......万一伤了孩子们的心,这个家就散了!”

张律师苦口婆心地劝着,他见证了王建国这个家的所有变迁,实在不忍心看到他亲手打碎这份看似美满的幸福。

王建国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老张,如果这份幸福本来就是假的,是玻璃做的,那让它碎了又何妨?”

“我怕的是,我到死都还把它当成金刚钻,抱着一场骗局,含笑九泉。”

“那才是真正的悲哀。”

看着老友浑浊但执着的眼睛,张律师沉默了。

他知道王建国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最终,他长叹一口气,点了点头。

“好吧,我帮你。”

“但是老王,你要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

“我明白。”王建国的声音很轻,却重如千斤。

计划开始周密地布置起来。

张律师动用自己的人脉,联系了一家私立医院信得过的院长,又找到了一位演技精湛的话剧演员来扮演主治医生。

一份权威医院抬头、带有红色印章的“病危通知书”样本,也被悄悄地准备好了。

一切,只等大戏开锣。

那个周末的清晨,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王建国像往常一样,在客厅里读着报纸。

墙上的石英钟,秒针“滴答、滴答”地走着,声音清晰得有些刺耳。

他深吸一口气,知道时间到了。

他手捂着胸口,脸上瞬间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报纸从他无力垂下的手中滑落,身体缓缓地、却又极具冲击力地瘫倒在了沙发旁的羊毛地毯上。

早已在楼下待命的“救护车”,在张律师拨通电话后的五分钟内,便拉响了尖锐的警报,呼啸而来。

接到电话的王明杰和王明芳,声音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恐慌和撕心裂肺的哭喊。

他们开着车,一路闯着红灯,风驰电掣地向医院赶去。

在路上,王明芳的哭声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王明杰一边开着车,一边用颤抖的声音安慰着妹妹。

“明芳,别怕,爸一向身体硬朗,肯定没事的,就是个意外!”

“我们一定不能慌,到了医院,一切听医生的!”

他的话语沉稳而有力量,像惊涛骇浪中的定海神针,让身边的人都感到安心。

这场大戏的序幕,就这样被天衣无缝地拉开了。

02

医院的抢救室外,亮着刺眼的红灯。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焦灼混合的味道。

王明杰兄妹四人,像四座忧伤的雕塑,守在紧闭的大门外。

王明杰不停地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踩得沉重而压抑,他时不时地抬头望向那盏红灯,眼神里写满了焦虑与祈盼。

王明芳则早已哭得双眼红肿,靠在丈夫赵磊的怀里,身体不住地颤抖。

大儿媳孙丽一边轻轻拍着王明芳的后背,一边拿出纸巾,细心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口中不停地念叨着:“爸是好人,好人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他们焦急的样子,引来了走廊上其他病人家属同情的目光。

所有人都觉得,这家的老人真有福气,养了这么一对懂得感恩的孝顺儿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被无限拉长。

终于,抢救室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那个由话剧演员扮演的“医生”,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疲惫而凝重的脸。

王明杰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紧紧抓住医生的手臂,声音嘶哑地问:“医生,我爸怎么样了?”

“医生”沉重地叹了口气,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充满希冀的脸。

“我们尽力了。”

他缓缓地讲出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王明芳腿一软,几乎要昏厥过去,幸好被丈夫赵磊及时扶住。

孙丽也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用手捂住了嘴。

王明杰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但他强撑着没有倒下,他通红着双眼,追问道:“医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病人因为突发大面积脑梗,虽然命是暂时保住了,但情况非常不乐观。”

“医生”的语气专业而冷静,不带一丝情感。

“他的大脑受到了严重损伤,接下来的四十八小时是关键危险期,随时可能......”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所有人都明白那个词是什么。

“而且,就算能挺过危险期,由于脑细胞的损伤是不可逆的,病人很可能会出现间歇性的意识错乱,通俗点说,就是会时不时地说胡话,记不清事情。”

这番话,像是一道道晴天霹雳,将王明杰兄妹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击得粉碎。

王建国被推出了抢救室,转移到了单人监护病房。

他安静地躺在病床上,鼻子上插着氧气管,手背上扎着输液针,胸口贴着心电监护的电极片,各种仪器围绕着他,发出规律而冰冷的“滴滴”声。

看起来,就是一个生命垂危的老人。



从这天起,子女们开始了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轮流陪护。

白班是王明杰和妻子孙丽。

晚班是王明芳和丈夫赵磊。

他们会定时为“昏迷”中的父亲擦拭身体,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他们会握着父亲的手,一遍又一遍地给他按摩,防止肌肉萎缩。

“爸,您还记得吗?小时候我调皮,打碎了邻居家的玻璃,是您替我挨家挨户去道歉,回来也没舍得打我一下。”这是王明杰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忏悔。

“爸,您以前最爱吃我做的红烧肉,等您好了,我天天做给您吃,好不好?”这是王明芳的声音,夹杂着浓重的鼻音。

他们的表演是如此投入,如此逼真,以至于前来探望的亲戚朋友无不为之动容,纷纷夸赞王建国有福,养出了懂得反哺的儿女。

躺在病床上的王建国,闭着眼睛,听着这一切。

仪器冰冷的线路贴在他的皮肤上,但他却感觉不到。

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耳朵上。

听着儿子沉稳的追忆,听着女儿温柔的期盼,他那颗原本坚如磐石的心,竟然也产生了一丝动摇。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

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我是不是太多疑了?

他们明明是这么爱我,关心我,我却用如此残酷的方式去试探他们。

一丝愧疚感,像藤蔓一样,从他心底悄悄地蔓延开来。

或许,这一切都只是一场误会。

或许,他们对他的财产状况了如指掌,也仅仅是出于一份纯粹的关心。

他几乎就要忍不住睁开眼睛,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假的,告诉他们自己身体很好,让这场荒唐的闹剧就此收场。

但是,理智的最后一根弦,还是拉住了他。

他想起了张律师的话:“老王,你要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

不,戏才刚刚演到一半,还没到谢幕的时候。

他必须坚持下去,直到看到最终的结局。

白天,王明杰夫妇的照顾无微不至。

孙丽会带来亲手熬制的、温度正好的营养粥,用小勺一点一点地,通过鼻饲管为王建国注入。

王明杰则会拿着热毛巾,仔细地擦拭父亲的脸庞和手脚。

晚上,王明芳夫妇接班。

赵磊会整夜整夜地守在床边,生怕仪器发出任何异常的警报。

王明芳则会握着父亲的手,趴在床沿上,时常在睡梦中被惊醒,然后又痴痴地望着父亲的脸庞,默默流泪。

他们是邻里口中的榜样,是亲友眼中的孝子,是医生护士都为之赞叹的模范家属。

然而,在这完美无瑕的表像之下,一些细微的、不被人察觉的变化,正在悄然发生。

他们在独处时,脸上的悲伤会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混杂着期盼与焦虑的复杂神情。

他们偶尔的交谈,也会在护士推门进来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这些细节,像一颗颗微小的尘埃,虽然不易察觉,但终究会慢慢积累,直到足以遮蔽阳光。

王建国的心,就在这温情与怀疑的撕扯中,等待着高潮的来临。

03

按照事先的计划,在住院的第三天,王建国开始有了“反应”。

他会在某个时刻,手指轻微地颤动一下,或者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呻吟。

每一次微小的变化,都会引来子女们巨大的惊喜和激动。

他们会立刻围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大声地呼唤着“爸”,仿佛想用自己的声音,将他从死神的怀抱中拉回来。

又过了两天,王建国终于在某个下午,“奇迹般”地睁开了眼睛。

当然,这也是表演的一部分。

他的眼神涣散,没有焦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大脑严重受损后、刚刚从深度昏迷中苏醒的病人。

“爸!您醒了!您终于醒了!”王明芳喜极而泣,扑倒在病床边。

王明杰也激动得满脸通红,他抓着父亲的手,不停地问:“爸,您认识我吗?我是明杰啊!”

王建国的嘴唇嗫嚅了几下,目光呆滞地在他们脸上扫过,最终,他用一种含混不清、断断续续的声音,说出了一些颠三倒四的“胡话”。

“水......船......翻了......”

“全......全都没了......”

子女们起初并没有在意,只当是父亲意识不清醒时的胡言乱语。

他们耐心地安慰他,告诉他现在在医院,很安全,什么事都没有。

但接下来的几次“清醒”时刻,王建国反复提及的,都是一些让他们心惊肉跳的词语。

有一次,他突然抓住王明杰的手,眼神中透出一丝惊恐和绝望。

“明杰......完了......”

“巴拿马......那边的投资......血本无归......”

“我......我还签了对赌协议......欠了一大笔钱......”

“房子......公司......可能......可能都保不住了......”

他说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随后又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头一歪,再次“昏睡”了过去。

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王明杰和王明芳面面相觑,彼此的眼神中都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

巴拿马?投资?债务?

这些词语像一颗颗炸雷,在他们耳边轰然炸响。

他们一直以为,父亲的两千三百万家产稳如泰山,是他们奋斗了半辈子的最终奖赏。

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笔海外的巨额债务?

起初,他们还抱有一丝幻想,认为这只是父亲大脑受损后的胡言乱语。

王明杰还故作镇定地安慰妹妹:“明芳,别听爸瞎说,他现在脑子不清楚,说的话当不得真。”

王明芳也点点头,但脸上的血色却无论如何也恢复不过来。

然而,当王建国在第二天,对着前来查房的护士也念叨着“破产”、“还债”这些词时,他们心中那座名为“侥幸”的堤坝,开始出现了裂痕。

焦虑和烦躁,像潮水一般,逐渐漫了上来,淹没了他们脸上那份伪装出来的悲伤。

他们私下交流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凝重。

他们陪护时的耐心,也明显不如从前。

有时候王建国发出无意识的呻吟,他们甚至会流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

这一切细微的变化,都被闭着眼睛的王建国,用耳朵和心,清晰地捕捉到了。

他知道,鱼儿,快要咬钩了。

这天晚上,轮到王明芳夫妇值夜。

深夜的医院格外安静,走廊上只有护士站传来的微弱光亮。

病房里,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而单调的“滴滴”声,像是在为这个虚伪的家庭,敲响倒计时的丧钟。

王建国按照计划,在护士为他注射了镇静剂后,便沉沉地“睡”了过去,呼吸平稳而悠长。



王明杰和妻子孙丽并没有离开,他们借口说不放心,要多陪一会儿。

四个人在病房里枯坐了一会儿,确认王建国已经“睡熟”,不会被任何声音惊醒后,王明杰向其他人使了个眼色。

他们轻手轻脚地走出了病房,来到了走廊的尽头,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窗台,是整层楼最僻静的角落。

他们以为四下无人,这里的对话,将会是绝对安全的。

他们不知道的是,王建国并没有真的睡着。

张律师早已买通了护士,那支镇静剂里,不过是普通的葡萄糖。

而且,在王建国的枕头下,一支小巧的录音笔,正在无声地工作着。

走廊尽头,窗外的城市灯火阑珊,映照着四张被贪婪和焦虑扭曲的脸。

最先沉不住气的,是王明芳。

她压抑了几天的恐慌和怨气,在此刻终于爆发了。

“哥,你说爸说的是真的假的?要是家产没了,我们这三十年不是白忍了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话语里充满了刻骨的委屈和愤恨。

“我早就受够了每天对他笑脸相迎的日子了!”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将他们内心深处最阴暗、最真实的一面,彻底释放了出来。

王明杰的声音,比窗外的夜色还要冰冷。

“慌什么!”

“演了三十年,还差这最后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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