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5年间每天往我家门口泼水我没理,搬家那天对门傻了: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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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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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钱婶,这5年的水,我一滴不少地给你送回来了。”

程远站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看着对门那个中年女人张大的嘴巴。

搬家工人刚刚抬走最后一张桌子,钱婶推开门想要庆祝胜利,却看到了让她这辈子都忘不掉的一幕。

她手里的塑料盆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五年来,她每天往程远门口泼的水,此刻正以一种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方式回到了眼前...



01

程远第一次见到钱婶,是在2019年7月15日的下午。

那天搬家工人扛着他的电脑桌上楼,桌子腿上还残留着一点白色的油漆。工人在六楼喘口气的时候,几滴油漆掉在了605室的门口。

“这是什么!”钱婶从门里冲出来,一把抓住搬家工人的胳膊,“弄脏我家门口了!”

程远跟在后面,看到门口确实有几个白点,每个都不到指甲盖大小。

“不好意思,我来擦掉。”程远掏出纸巾蹲下去。

“擦掉?”钱婶的声音尖得像刀子,“这地砖是进口的,你知道多少钱一块吗?”

程远抬头看了看,普通的瓷砖,跟自己家门口的一模一样。他没说话,继续擦。

“擦不掉的!”钱婶蹲下来检查,“你看,还有印子!这要重新买砖,还要找工人,误工费、材料费,五百块!”

搬家工人摇摇头,扛起桌子就走。程远站起来,看着钱婶。

“大姐,这就是几滴油漆,用洗洁精一擦就掉了。”

“什么大姐!叫钱婶!”钱婶双手叉腰,“五百块,少一分都不行!”

程远觉得这人脑子有问题。几滴油漆要五百块,还不如直接抢。

“那没办法,我擦不掉的话,你找物业吧。”

钱婶的眼珠子瞪得像铜铃:“好,好得很!你等着,我让你好看!”

程远当时只当她是说气话。谁知道这句威胁会变成现实,而且持续整整五年。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程远开门准备上班,一脚踩进了一滩脏水里。水里还漂着几片菜叶子,散发着酸臭味。

他以为是楼上哪家漏水了,用拖把清理干净就走了。早上赶地铁,也没时间多想。

第三天,又是一滩水。这次更恶心,水里有油花,还有饭粒。

第四天,还是。而且味道更重了,像是隔夜的泔水。

程远觉得奇怪,楼上漏水不可能这么有规律,而且漏的都是脏水。他请了半天假,早上躲在猫眼后面等着。

七点二十分,605的门开了。钱婶端着一个红色塑料盆出来,里面是昨晚洗碗的脏水,上面飘着油花和菜叶。她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把水一泼,正好泼在606门口。

程远开门出去:“钱婶,这是什么意思?”

钱婶拿着空盆,一脸无辜:“什么意思?我倒个水而已。”

“倒在我门口?”

“我倒在自己门口,水流过去关我什么事?”钱婶理直气壮,“你有证据吗?谁看见我故意倒在你门口了?”

程远指着地上的水渍:“这不是证据?”

“这证明什么?证明我家下水道堵了,水流出来了呗。”钱婶转身要走,又回头补了一句,“你要是不爽,搬家啊。没人求你住这儿。”

程远看着她的背影,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无理取闹。

从那天开始,程远每天早上出门都要踩过一滩脏水。

钱婶很有创意。洗碗水、洗菜水、洗衣水,轮着来。夏天用隔夜的洗菜水,里面漂着烂菜叶和果皮。冬天用热腾腾的洗衣水,冒着白烟。下雨天更绝,直接端一盆泥水出来泼。

有时候程远踩着水渍差点滑倒,钱婶就趴在猫眼后面偷笑。她觉得这是自己的胜利,证明她比程远聪明。

楼下的老王劝过程远:“小伙子,和她计较啥?这种人就是欠收拾,你搬家得了。”

“老王叔,我刚毕业,哪有钱搬家啊。”程远苦笑。

“那你也不能这么忍着啊,天天踩脏水,像什么话。”

程远刚毕业,工资三千五,房租一千二,搬家费又是一笔开销。押金、中介费、搬家费,少说也得五六千。他想忍一段时间,等工作稳定了再说。

物业的小刘来看过几次:“这个...确实不好管。她说是下水道堵了,我们也没办法证明她是故意的。”

“那总不能天天这样吧?”程远指着门口的水渍。

“你们还是协商解决吧,我们物业真的没办法。”小刘也很无奈。



程远报过警。片警老张过来调解了一次,钱婶当场保证不再泼水,还表示会注意邻里关系。

“同志,我家下水道确实有问题,我这就找人修。”钱婶说得很诚恳。

第二天早上,程远门口照样一滩水。

老张再来的时候,钱婶死不承认:“我没泼啊,我家下水道就是堵了,你们可以检查。”

她确实把下水道堵了,用抹布堵的。警察一走,抹布就拿掉。这招她用过很多次,屡试不爽。

“小程,这事儿确实不好办,”老张私下跟程远说,“她不承认,我们也没证据。你要不装个摄像头?”

“装了她不泼了,我还得继续住在这儿,她肯定有别的招。”程远想得很明白。

程远买了一双防滑的鞋,还准备了拖把和毛巾。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清理门口,已经成了习惯。

邻居们都知道这事,但没人愿意多管闲事。钱婶在这栋楼住了十几年,谁都不想得罪她。

“那女的就是个疯子,”604的张阿姨私下跟程远说,“你别理她,理她你就输了。”

“张阿姨,可是她天天泼水,我总不能不出门吧。”

“忍忍吧,小伙子。等你有钱了就搬家,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钱婶看程远不反抗,更来劲了。从每天一次变成早晚各一次。早上是洗碗水,晚上是洗脚水。

有一次程远加班到晚上十一点回来,钱婶居然还专门等着,听到脚步声就开门泼水。

“怎么样?惊不惊喜?”钱婶笑得像个得了便宜的孩子,“我就是睡不着,想出来透透气。”

程远看着她,什么都没说,蹲下去擦水。

钱婶觉得无趣。这小子怎么一点脾气都没有?像个木头人一样。但她还是坚持泼水,因为这让她有种掌控的快感。

程远的生活彻底被打乱了。每天出门前要先听听门外的动静,确定钱婶不在才敢开门。有时候钱婶就蹲在门口等着,一听到开门声就泼水。

02

“钱婶,你这样有意思吗?”程远有一次忍不住问。

“什么这样那样的?我就是倒个水,倒在自己门口违法吗?”钱婶一脸无辜。

“可是水都流到我门口了。”

“那我也没办法啊,地势就是这样的,水往低处流嘛。”

程远无话可说。

钱婶的攻势逐渐升级。除了泼水,她还在程远门口贴小广告。“专业疏通下水道”、“高价回收旧家电”,各种牛皮癣广告贴了撕,撕了贴。

有时候她还在程远门口堆垃圾。吃剩的西瓜皮、用过的卫生纸、坏掉的塑料袋,什么恶心堆什么。

“钱婶,你这样做不合适吧?”张阿姨看不下去了。

“什么不合适?我又没堆在他家里,这是公共区域,我想堆就堆。”

“可是你明显是故意的。”

“你有证据吗?我就是垃圾袋破了,东西掉出来了。”

张阿姨摇摇头,不再说话。

程远每天不仅要清理水渍,还要清理垃圾。有时候忙到深夜回家,看到门口的垃圾堆,真想一脚踢开钱婶的门。

但他忍住了。

604的张阿姨看不下去了:“程远,你怎么不管管?”

“管什么?报警没用,物业不管。”程远已经麻木了。

“那你搬家啊。”

“搬不起。而且凭什么我搬?我又没做错什么。”

张阿姨叹口气:“这个钱婶就是个疯子,以前楼下的小李也被她整过,天天在人家门口放音响。小李受不了搬走了,她就消停了。”

程远这才知道,自己不是钱婶的第一个目标。看来她就是喜欢欺负老实人。

“小李为什么被她针对?”程远好奇。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小李家装修的时候,钻孔的声音吵到她午睡了。她就记恨上了。”

“就这?”

“对,就这点事。这女人就是小心眼,而且特别记仇。”

程远倒吸一口凉气。为了几滴油漆就折腾他五年,这女人确实有病。

2020年春节,钱婶回老家过年,程远门口清净了半个月。他差点忘了出门不用小心翼翼的感觉。

大年初七,钱婶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到程远门口泼了一盆隔夜的茶叶水。

“想我了吧?”她对着程远的门哼了一声,“我可没忘记你。”



程远开门看到满地的茶叶渣,无奈地摇摇头。

疫情期间大家都宅在家里,钱婶也不例外。但她的泼水行为从未间断,甚至因为在家时间长了,泼得更勤。有时候一天能泼三四次。

程远开始网上办公,很少出门。但只要一开门,门口必定有水。

有一次程远忍不住敲钱婶的门:“钱婶,这都什么时候了,大家都不容易,你能不能消停点?”

“关你什么事?”钱婶透过门缝瞪着他,“我在自己家门口倒水,违法了吗?”

“可是现在疫情期间...”

“疫情怎么了?疫情就不能倒水了?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程远无话可说。

钱婶的创意越来越多。有时候在水里加醋,酸味熏人。有时候加洗衣粉,滑得要命。有时候直接倒马桶水,臭得楼道里都是味道。

邻居们开始有意见了。

“钱婶,你这样搞得整个楼道都是味道,我们也受不了啊。”603的老陈说。

“什么味道?我没闻到。”钱婶装糊涂。

“你别装了,明明就是你倒的脏水。”

“你有证据吗?说话要负责任的。”

老陈被噎得说不出话。

程远看到邻居们也开始受影响,更觉得愧疚。但他真的没办法,钱婶太无赖了。

2021年,程远换了工作,工资涨到八千。他开始考虑搬家,但看了几个地方都不满意。要么位置太远,要么房租太贵,要么房子太破。

钱婶依然坚持泼水,风雨无阻。邻居们都习惯了,见怪不怪。

有新搬来的住户问:“六楼那是怎么回事?怎么总有人在门口泼水?”

老住户摆摆手:“别管,那两家有仇。”

“什么仇?”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看不顺眼呗。你别掺和,安心住你的。”

新住户摇摇头,不再多问。

程远从来不和钱婶吵架,也不找她理论。每天安静地清理门口,上班下班,仿佛这一切都很正常。

钱婶有时候觉得无趣。这小子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连个脾气都没有,太没意思了。

但她还是坚持泼水,因为她享受这种控制感。看到程远每天蹲在门口擦水,她觉得自己赢了。

03

有一次钱婶的姐姐来看她,看到她泼水的行为。

“你这是干什么?”钱姐不理解。

“教训那小子,谁让他不给我赔偿的。”钱婶得意洋洋。

“你都泼了多久了?”

“快三年了。”

“你有病啊?三年了还没消气?”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钱婶梗着脖子说。

钱姐摇摇头:“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万一人家真的报警怎么办?”

“报啊,我又没做什么违法的事。”

钱姐不再劝她,觉得自己这个妹妹真的有点偏执。

程远的朋友们也知道了这事。

“你也太好脾气了,换了我早就跟她拼了。”室友小王说。

“拼什么?她一个女的,我一个男的,真打起来我还不占理。”程远很清醒。

“那你就这么忍着?”

“忍着呗,总不能搬家。这房子便宜,位置也好。”

“可是你这样活得太憋屈了。”

程远苦笑:“憋屈就憋屈吧,等我攒够钱就搬走。”

但程远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别的想法。既然钱婶这么喜欢泼水,那就让她泼个够。

2022年年底,程远被提升为项目经理,工资破万了。他开始认真看房,这次要搬到公司附近的新小区。

他没告诉任何邻居,包括关系还不错的张阿姨。他想给所有人一个惊喜,特别是钱婶。

程远看房很挑剔,位置、价格、装修、配套设施,每一样都要满意。他最终选中了一个距离公司两站地铁的小区,虽然房租贵了一千块,但值得。

同时,程远开始了一个秘密计划。他在网上研究各种管道系统,学习水利工程的知识,甚至买了几本相关的书籍。

他要给钱婶一个终生难忘的“礼物”。

钱婶察觉到了什么。她发现程远最近经常很晚回家,有时候周末也不见人。而且程远家里好像在收拾东西,因为垃圾袋比以前多了。

她泼水泼得更起劲了,生怕程远搬走了就没法折腾了。这种恐慌让她加大了攻击力度。

“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就跑了,”钱婶跟自己说,“得让他知道得罪我的后果。”

她开始变本加厉。不仅泼水,还在程远门口撒盐,撒沙子,甚至撒辣椒粉。



有一次程远回家踩到辣椒粉,呛得直咳嗽。

“钱婶,你这样做过分了吧?”程远终于忍不住了。

“什么过分?我做菜掉了点调料而已。”钱婶装无辜。

“地上这么多辣椒粉,你做什么菜用这么多?”

“我喜欢吃辣的不行吗?再说了,我撒在自己门口,关你什么事?”

程远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屋。

他的计划已经进入最后阶段。

2023年春天,程远签了新房的合同。一室一厅,虽然小点,但是新装修,重要的是环境安静,邻居素质高。

他联系搬家公司,定在5月20日周六上午八点。

这个日期他选了很久。不是因为“520”有什么特殊意义,而是这天钱婶的生活规律他最清楚。她一般周六要睡懒觉,九点才起床。

程远想给她一个“惊喜”。

搬家前一周,钱婶明显感觉到程远在准备什么。她看到有快递小哥给程远送过几个大箱子,还听到程远在房间里搬东西的声音。

“这小子要跑?”钱婶心里有点慌。

她加大了泼水的力度,每天早中晚三次,有时候半夜还要起来泼一次。她要让程远知道,想逃是没用的。

“你以为搬家就完了?我记住你了,到哪儿我都能找到你!”钱婶对着程远的门嘀咕。

程远照常清理,但钱婶注意到他脸上有种奇怪的表情,不是愤怒,也不是无奈,而是一种她看不懂的平静。

这种平静让钱婶更加不安。

04

5月19日晚上,程远最后一次清理门口。他蹲在那里,动作比平时慢了很多,像是在回味什么。

钱婶透过猫眼看着他,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程远的表情太平静了,平静得有点可怕。

“这小子在想什么?”钱婶心里嘀咕。

她决定明天早上要给程远一个“送别礼”,准备了一盆特别恶心的水,里面有剩饭、烂菜叶、还有她故意收集的各种厨余垃圾。

5月20日早上七点五十分,搬家公司的车停在楼下。两个工人上楼,开始搬东西。

钱婶躲在猫眼后面看着,心里得意极了。终于把这小子给赶走了!五年的坚持没有白费!

她想等程远走了就出去庆祝一下,也许可以在走廊里放个音响,播放《好日子》。

程远的东西不多,主要是些电器和衣服。一个小时就搬得差不多了。

“这小子还挺穷的,”钱婶心里想,“搬家都没什么东西。”

她看到工人们在搬最后几件东西,准备好了要冲出去“庆祝胜利”。

程远最后检查了一遍房间,确认没有遗漏的东西。

钱婶看到程远往门口走,心跳加速。她准备在程远离开的瞬间冲出去,让他看到自己胜利的笑容。

工人们抬着最后一张折叠桌下楼了。程远走到门口,停了一下,回头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

钱婶按捺不住了,她要出去宣布胜利。

门开了。

钱婶满脸得意地走出来,端着那盆恶心的水,准备给程远最后一击。

可接下来看到的场景让她的嘴巴张成O型,手里的盆子掉在地上,眼神从得意变成震惊,再变成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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