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叔今天精神还行。”
说这话的是 32 岁的健身房私教孙浩,此刻他正以 “护工” 身份,堂而皇之地住进 50 岁李红梅家。
谁能想到,这竟是李红梅带回来的情人!
而家里躺着的,是中风后左半身瘫痪、失语的丈夫张建军。
李红梅不仅对丈夫不管不顾,还和情人盘算着转移他的财产,张建军只能默默忍受。
可谁也没料到,这场看似一边倒的荒唐戏码,藏着惊人反转。
这对男女得意忘形,三个月后回到家,彻底傻眼了...
01
九月的雨丝斜斜地打在市一院住院部的玻璃窗上,连成一片灰蒙蒙的水痕。
张建军躺在三楼神经科病房的床上,左半边身子像灌了铅,胳膊垂在床沿,手指偶尔不受控制地抽搐两下。
李红梅坐在床尾的塑料凳上,手里的《健康指南》杂志翻开在第 18 页,却没动过。
她盯着窗外被雨水打蔫的梧桐树,叶子黄了大半,一片片往下掉。
“王医生早上来说,你这左边恢复的希望不大。” 她的声音平得像病房里的白墙,“以后可能都得这么躺着。”
张建军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声音,眼珠往她这边转了转,嘴角歪着,涎水顺着下巴滴在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上。
李红梅站起身,拍了拍米色连衣裙上并不存在的褶皱。
镜子里的女人五十岁,眼角的细纹被遮瑕膏盖得差不多,头发烫成时髦的波浪卷,是上周趁张建军昏睡时去理发店做的。
她抬手按了按太阳穴,那里有点发胀。
“我去楼下超市买点纸巾,病房里快没了。” 她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小挎包,拉链 “咔哒” 响了一声。
张建军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头往她这边歪了歪。
李红梅脚步没停,反手带上门,走廊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电梯在七楼停了一下,进来个穿病号服的老太太,手里攥着个苹果。
李红梅往角落挪了挪,对着电梯壁的反光理了理鬓角。
门开了,她没去一楼,按了负二层的按钮 —— 那里直通医院对面的 “力健” 健身房。
“梅姐,今天来得早啊。” 前台的小姑娘认识她,上个月她来办过体验卡。
“嗯,开个月卡。” 李红梅从包里抽出银行卡,指尖有点发烫。
更衣室换衣服时,她对着镜子转了转,腰身还能看出年轻时的曲线,就是胳膊上的松肉得练练。
跑步机区域的风扇呼呼转着,李红梅刚站上一台机器,旁边就传来男人的声音。
“第一次用?调速度不能这么快。”
她扭头,看见个穿黑色运动背心的男人,胸肌线条分明,胳膊上的肌肉随着调试机器的动作起伏。
是健身房的私教,叫孙浩,登记时前台提过,三十二岁,据说不少女学员专门找他。
“不太会弄。” 李红梅把速度调慢了点,心跳有点乱。
“我帮你看看心率。” 孙浩伸手过来,指尖碰到她手腕时,她缩了一下。
“没事,正常流程。” 他笑了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我给你做个体测吧,免费的。”
那天下午,李红梅在体测室待了四十分钟。
孙浩拿着体脂秤的报告,一条一条跟她讲,呼吸吹在她耳廓上,有点痒。
一个月后,张建军出院。
李红梅选的轮椅是德国牌子,在医疗器械店花了一万二。
她推着轮椅穿过住院部大厅,阳光从玻璃顶照下来,在地上投下格子影。
“回家了。” 她低头跟张建军说,轮椅的轱辘碾过地面,发出轻微的 “咕噜” 声。
张建军的头歪向左边,口水挂在下巴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地砖。
李红梅掏出手帕给他擦了擦,动作有点糙。
出租车后备箱关不上,司机下来搭了把手。
是个圆脸的中年男人,看到张建军的样子,叹了口气:“大哥这是中风了?不容易啊。”
“嗯,三个月了。” 李红梅坐在副驾,从后视镜看了眼后座的张建军,他头靠着车窗,嘴角还在流口水。
“您真是辛苦,” 司机换挡时说,“我媳妇她爸也这样,照顾起来累人得很。”
李红梅 “嗯” 了一声,没多说。
家在郊区的 “御景园”,独栋三层小楼。
当年张建军做建筑生意,赶上房地产热,一口气买了带院子的。
李红梅把轮椅推进客厅,真皮沙发被搬到了二楼,原来的位置放了张电动护理床,旁边立着个不锈钢的扶手架。
“给你换了张床,能调高低。” 她弯腰把张建军抱到床上,喘了口气,“卫生间也装了扶手,以后孙浩帮你洗澡方便。”
张建军喉咙里发出 “呜呜” 的声音,眼圈红了。
李红梅转身去厨房倒水,没回头。
傍晚门铃响时,李红梅正在试新到的连衣裙。
她趿着拖鞋跑去开门,孙浩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黑色的大包。
“来了?” 她侧身让他进来,顺手关了门。
孙浩穿着灰色运动裤,身上有股沐浴露的香味。
他走到客厅,看了眼床上的张建军,笑了笑:“叔今天精神还行。”
“就那样。” 李红梅从冰箱里拿出可乐,“你把东西放储藏室吧,里面有张折叠床。”
孙浩 “哎” 了一声,拎着包往里走。
经过床边时,张建军的眼睛突然往他这边瞟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呆滞。
02
孙浩住进来的第二天开始 “照顾” 张建军。
早上七点,他把张建军从床上扶到轮椅上,动作不算轻,张建军的头磕在轮椅扶手上,发出 “咚” 的一声。
“不好意思啊叔,没注意。” 孙浩说着,拿起牙刷沾了牙膏,往张建军嘴里塞。
泡沫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蓝色的围兜上。
李红梅在厨房煎鸡蛋,抽油烟机嗡嗡响。
她探出头看了一眼:“轻点,别弄他衣服上。”
“知道了梅姐。” 孙浩应着,手里的力道没减。
上午十点,孙浩推着张建军在院子里转。
桂花树落了一地黄花,孙浩掏出烟盒,点了支烟。
“叔,你以前挺牛吧?” 他吐了个烟圈,“我听梅姐说,你公司最多的时候有两百多人?”
张建军坐在轮椅上,背对着他,没反应。
“现在不行喽。” 孙浩用脚尖碾着地上的花瓣,“钱再多,身体垮了也白搭。你看梅姐,跟你这么多年,也没享过几天福。”
他绕到轮椅前面,蹲下来盯着张建军的眼睛:“我会对她好的,比你强。”
张建军的眼球动了动,喉咙里发出 “嗬” 的一声。
“你想说啥?” 孙浩拍了拍他的脸,“说不出来吧?医生说了,你这叫失语症,这辈子都这样了。”
中午李红梅做了红烧肉,给自己和孙浩盛了满满一碗,给张建军端过去的是搅碎的肉末粥。
孙浩吃饭吧唧嘴,李红梅笑着说他:“慢点吃,没人抢。”
下午李红梅出去打麻将,临走前给孙浩留了两百块:“晚上你带个外卖,别给老张吃太油的。”
“知道了,梅姐。” 孙浩把钱揣兜里,等她走了,转身就给张建军推到了阳台,自己窝在沙发上打游戏。
张建军在阳台坐了三个小时,太阳晒得他头晕。
五点多孙浩才想起他,推回来时,他嘴唇干得起皮。
“渴了?” 孙浩倒了杯凉水,往他嘴里灌,水流得脖子里都是。
李红梅回来时拎着个纸袋,是给孙浩买的 T 恤。
“试试合身不?” 她递过去,孙浩当场脱了上衣,露出结实的后背。
“正好。” 他笑的时候,李红梅的目光在他腹肌上停了两秒。
张建军坐在轮椅上,头歪着,看着他俩。
十月份的一天,张建军的妹妹张桂兰来了。
她拎着一篮鸡蛋,进门就喊:“哥!”
看到张建军的样子,她眼圈红了:“咋成这样了?上回视频还能跟我摆摆手呢。”
李红梅端着水果出来:“恢复得慢,医生说就这样了。”
“这是?” 张桂兰看到孙浩,他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雇的护工,姓孙,人挺好的。” 李红梅给她递了个苹果。
孙浩站起身,咧了咧嘴:“姨好。”
张桂兰没接苹果,走到张建军跟前,摸了摸他的手:“哥,你认不认我了?我是桂兰啊。”
张建军的手指动了动,喉咙里发出 “啊” 的声音。
“你看,他还认得。” 张桂兰抹了把眼泪,“红梅,你也别太熬着,不行雇个白天的就行,晚上……”
“晚上也得有人看着,他夜里老翻身。” 李红梅打断她,“孙师傅住这儿方便。”
张桂兰还想说啥,手机响了,是儿媳妇催她回去接孩子。
她匆匆走了,临走前塞给李红梅两千块钱:“给我哥买点营养品。”
李红梅推搡了两下,还是收下了。
孙浩等门关上,撇了撇嘴:“这姨好像不待见我。”
“管她呢,” 李红梅把钱塞进抽屉,“她一年也来不了两回。”
那天晚上,张建军半夜想翻身,左边身子动不了,右边胳膊使不上劲。
他 “嗬嗬” 地叫,孙浩在客厅的折叠床上翻了个身,骂了句 “烦不烦”。
过了会儿,李红梅从二楼下来,打开床头灯,不耐烦地问:“咋了?要尿?”
她把尿袋接上,动作很粗鲁。
张建军看着天花板,月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照亮了她鬓角的白发 —— 以前她总说自己显年轻,不染头发也看不出来。
03
十一月初,李红梅去银行办业务,回来时脸沉着。
孙浩正在给张建军喂饭,米粥洒了一胸口。
“银行说转大额得本人签字。” 她把包往沙发上一扔,“那经理我认识,说通融不了。”
孙浩把勺子往碗里一放:“他这样咋签?”
“右手不是还能动点吗?” 李红梅走到床边,捏了捏张建军的右手,“试试。”
张建军的手指蜷缩着,李红梅掰开他的手,把笔塞进去。
他的手抖得厉害,笔尖在纸上戳出一个个墨点。
“我来。” 孙浩过来,攥着张建军的手腕,在早就准备好的转账单上划了个歪歪扭扭的 “张” 字。
“行了。” 李红梅把单子收起来,是转去她侄女账户的五十万 —— 她打算用这笔钱给孙浩买辆二手车。
张建军喘着粗气,额头上渗了层汗。
孙浩松开手,他的手腕上留下几道红印。
“累了吧?躺会儿。” 李红梅按下护理床的按钮,床板缓缓放平。
张建军闭上眼睛,右手手指在被子底下轻轻动了动。
那天下午,孙浩出去买烟,李红梅在客厅打电话。
张建军躺在卧室,门没关严,能听见她的声音。
“…… 对,账户名是李娜…… 你让她收到钱先转到那张卡上…… 别让人知道……”
他想起李娜是李红梅的侄女,去年刚上大学。
孙浩回来时,手里拎着个蛋糕盒。
“梅姐,生日快乐。” 他献宝似的打开,是个巧克力慕斯。
李红梅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还记着呢。”
“当然。” 孙浩抱了抱她,“晚上出去吃?”
“不去了,” 李红梅看了眼卧室的方向,“在家吃吧,我弄几个菜。”
他俩在厨房忙活时,张建军慢慢挪到轮椅上 —— 他右边身子其实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一直没让他们知道。
那天在医院做康复训练,医生说他只要坚持锻炼,站起来没问题。
他没告诉李红梅,想看看她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他扶着墙,挪到客厅门口,听见孙浩说:“等把他那套市区的房子卖了,我们就去海南买套海景房。”
“急啥,” 李红梅的声音,“得先把监护权办下来,不然卖房子麻烦。”
“那律师说啥时候能办?”
“下周去提交材料,说是最快一个月。”
张建军慢慢退回卧室,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监护权 —— 他想起结婚时,李红梅说 “以后家里的事你说了算”,那时候她眼睛亮晶晶的。
十二月初,李红梅的律师来了趟家。
是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拿着文件让她签字。
“李女士,这是监护人申请书,需要证明张建军确实无民事行为能力。” 律师推了推眼镜,“医院的诊断证明带来了吗?”
“带来了。” 李红梅从抽屉里拿出病历本。
孙浩把张建军推到客厅,律师看了看他,又问了几个问题。
张建军故意流着口水,眼神涣散。
“情况确实符合。” 律师在本子上记着,“下周开庭,你们按时到就行。”
律师走后,李红梅高兴地给了孙浩五百块:“去买只鸡,晚上炖鸡汤。”
孙浩出去后,李红梅哼着小曲收拾文件。
张建军突然用含糊的声音说:“水……”
她吓了一跳,转身看他:“你说啥?”
张建军又 “嗬嗬” 起来,李红梅松了口气,倒了杯水给他,没注意他嘴角那抹几乎看不见的冷笑。
开庭那天,张桂兰也去了。
她坐在旁听席,看着李红梅陈述张建军的病情,眼泪掉个不停。
法官问有没有异议,她想站起来,被旁边的儿子按住了:“妈,你别添乱,我姑照顾我叔也不容易。”
判决下来那天,李红梅请孙浩去吃了火锅。
毛肚在红汤里七上八下,她夹给孙浩:“这下好了,以后他的事我说了算。”
孙浩咬着毛肚,含糊不清地说:“那套房子能卖了吧?我问过中介,能卖三百多万。”
“过了年再说,” 李红梅喝了口啤酒,“年底不好卖。”
他们没注意到,火锅店门口停着辆黑色轿车,张建军坐在副驾,看着他们进去。
开车的是他以前的司机老王,刚才在法院门口把判决书拍了照发给了他。
“张总,真要这么办?” 老王问,“毕竟夫妻一场。”
张建军没说话,手指在手机上打字,发给律师:“按计划进行。”
04
一月中旬的一个周末,李红梅和孙浩约好去看车。
孙浩看中了辆白色的宝马X3,二手的要四十多万。
“就这个吧,” 他拍着方向盘,“开着有面子。”
李红梅摸了摸座椅:“贵了点,再看看。”
“不贵,” 孙浩搂着她的腰,“等你把张建军那几份保险受益人改过来,咱们就不缺钱了。”
“改着呢,保险公司说下周能办好。” 李红梅说着,手机响了,是中介打来的,说市区那套房子有人出价三百二十万。
“行,让他交定金。” 她挂了电话,脸上笑开了花,“走,买车去!”
他俩在4S店签合同的时候,张建军正在家里翻李红梅的抽屉。
他找到几份保险单,受益人确实都改成了李红梅,是上个月办的。
还有一张药店的购药小票,上面有 “硝苯地平”—— 他一直吃的降压药,而李红梅偷偷换成了药效减半的国产药。
张建军把这些都放进文件袋,塞进包里。
下午三点,李红梅和孙浩拎着新车钥匙回来。
刚进门李红梅就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从甜蜜变成了震惊,然后是恐惧。
"天哪..."她喃喃地说。
孙浩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手中的车钥匙"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