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外滩的霓虹灯光洒进落地窗，苏晓薇坐在五星级酒店的行政酒廊里。
手里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手机屏幕亮起，是母亲打来的视频通话。
"薇薇啊，隔壁王阿姨又给你介绍对象了，这次是个公务员，人很老实的。"
母亲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背景是老家那个小县城简陋的客厅。
苏晓薇看了眼手腕上的卡地亚手表，不耐烦地说："妈，我在加班呢，晚点再说。"
"你都28了，再不找对象就成老姑娘了！"母亲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知道了知道了。"苏晓薇敷衍地挂断电话，正好看到陈文博推门进来。
他西装笔挺，即便42岁了依然保养得当，举手投足间都是成功男人的自信。"等久了吧？刚从董事会出来。"
苏晓薇立刻换上甜美的笑容："陈总这么忙还抽时间陪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六年了，从第一次带他看房到现在，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
名牌包包、豪车接送、米其林餐厅，这些曾经遥不可及的东西，现在唾手可得。
"下个月去马尔代夫度假怎么样？"陈文博坐到她身边，熟练地揽过她的腰。
"好啊，不过你不是说最近公司很忙吗？"苏晓薇靠在他怀里。
"再忙也要陪我的小宝贝。"他在她耳边低语。
苏晓薇心里闪过一丝苦涩，但很快被即将到来的奢华假期冲淡了。
她选择性地忘记了他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婚戒。
01
时间倒回六年前，苏晓薇刚从大学毕业，进入上海一家知名房产中介公司。
那时的她满怀憧憬，想在这座繁华的都市闯出一片天地。
第一次见到陈文博，是在静安区的一处豪宅。他要买投资房，指名要看这个楼盘最好的户型。
"陈先生，这套是270平的大平层，南北通透，视野极佳。"苏晓薇专业地介绍着。
陈文博没怎么看房子，反而多看了她几眼："小姑娘是哪里人？"
"安徽的。"苏晓薇有些不好意思。
"怪不得，皖南出美女。"他笑着说，"房子不错，就这套了。"
成交如此顺利，苏晓薇兴奋得差点跳起来。这一单的佣金，够她好几个月的生活费了。
签约那天，陈文博递给她一个精致的盒子："辛苦了，一点小心意。"
打开一看，是一条蒂芙尼的项链。苏晓薇慌忙推辞："陈先生，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别紧张，就当是给你的奖励。这么年轻就这么专业，很难得。"陈文博温和地说。
那条项链静静地躺在盒子里，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苏晓薇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么昂贵的东西。
"真的不能收，公司有规定的。"她咬着嘴唇。
"那就当朋友之间的礼物，跟公司没关系。"陈文博把盒子塞到她手里，"我很欣赏你，希望以后还能找你买房。"
那一刻，苏晓薇心动了。不仅是因为礼物，更因为这个成功男人眼中的欣赏。
之后，陈文博经常找她看房。每次都会请她吃饭，送她礼物。从项链到包包，从手表到最新款手机。
"陈总，您对我太好了。"有一次吃饭时，苏晓薇红着脸说。
"跟你在一起很轻松，不像在家里..."他说到一半停住了。
苏晓薇知道他结婚了，办公室里查客户资料时看到过。但她选择装作不知道。
三个月后的一个雨夜，看完房的他们被困在了售楼处。雨太大了，叫不到车。
"去楼上样板房等等吧。"陈文博提议。
样板房里灯光昏暗，雨声淅沥。陈文博给她倒了杯热水，两人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你这么年轻漂亮，有男朋友吗？"他突然问。
"没有，工作太忙了。"苏晓薇低下头。
"傻丫头，要懂得享受生活。"他的手覆上她的手。
那一夜，他们越过了那条不该越过的线。苏晓薇告诉自己，只是一时冲动，不会有下次。
但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陈文博在静安区给她租了一套公寓，说是方便见面。
"我不能离婚，你明白吗？"有一次，他认真地看着她。
"我知道。"苏晓薇轻声说，"我没想过要名分。"
"委屈你了。"他抱紧她，"但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补偿来得很快。
爱马仕包包、卡地亚手表、香奈儿套装，她的衣柜渐渐被奢侈品填满。
同事们都羡慕她业绩好，赚得多。
只有闺蜜小璐隐约察觉了什么："晓薇，你最近变化好大，是不是谈恋爱了？"
"算是吧。"苏晓薇含糊地回答。
"什么时候带来见见？"小璐追问。
"他比较忙，以后吧。"
02
时间在奢靡中飞快流逝。
转眼到了第三年，苏晓薇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生活。
每天早上，陈文博的司机会来接她上班。中午，她会收到米其林餐厅的外卖。晚上，如果陈文博有空，他们就在那套公寓里共度。
"宝贝，这个周末去三亚吧。"陈文博一边翻着手机，一边说。
"好啊，正好最近压力大，想放松一下。"苏晓薇窝在他怀里。
三亚的阳光很好，私人沙滩上只有他们两个人。苏晓薇穿着比基尼，陈文博给她拍照。
"真美。"他由衷地赞叹。
"人老珠黄了。"苏晓薇开玩笑。
"胡说，你永远是我的小公主。"他吻了吻她的额头。
这样的甜蜜时刻很多，多到苏晓薇几乎忘记了他有家室。直到有一次，她无意中看到他手机上妻子发来的信息。
"女儿学校开家长会，你必须来。"
陈文博看到她的表情，叹了口气："我女儿今年高三了。"
"哦。"苏晓薇不知道该说什么。
"等她考上大学，我就和她妈妈谈离婚的事。"他保证道。
苏晓薇点点头，选择相信。她不敢深想，如果他不离婚，自己该怎么办。
这期间，父母的催婚电话越来越频繁。
"薇薇，你表妹都生二胎了，你连个对象都没有。"母亲在电话里唠叨。
"妈，我有喜欢的人了。"苏晓薇试图安抚母亲。
"那就带回来看看啊！什么时候带回来？"母亲兴奋起来。
"他工作很忙，等有时间的。"
"做什么的？哪里人？家里什么情况？"母亲问个不停。
苏晓薇编了一堆谎话应付过去。挂断电话，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觉得很陌生。
小璐也察觉到了她的异常："晓薇，你那个神秘男友到底是谁？为什么从来不露面？"
"他是做生意的，不方便公开。"苏晓薇避重就轻。
"不会是有妇之夫吧？"小璐开玩笑般地问。
苏晓薇脸色一变："别瞎说！"
小璐看她反应这么大，反而起了疑心。但看在多年友情的份上，她没有继续追问。
第四年的春节，苏晓薇回家过年。母亲看到她大包小包的奢侈品，既高兴又担心。
"薇薇，你哪来这么多钱买这些？"母亲拿着一个爱马仕包包问。
"业绩好，赚的多。"苏晓薇撒谎。
父亲在一旁说："女孩子要踏实一点，别太虚荣。"
"爸，这是我自己赚的钱。"苏晓薇有些不耐烦。
大年初二，七大姑八大姨都来拜年，话题自然绕不开她的终身大事。
"晓薇都26了吧？再不找就不好找了。"二姨说。
"我侄子在上海当律师，要不要介绍认识？"三姑热心地说。
苏晓薇应付得头昏脑胀，找借口躲到房间里。她给陈文博发信息："好想你。"
"宝贝，我也想你。等你回上海，我们去日本玩几天。"他回复。
看着这条信息，苏晓薇心里好受了些。至少，还有人在乎她。
03
第五年，关系出现了微妙的变化。陈文博来找她的次数少了，理由总是公司忙。
"最近在谈一个大项目，等忙完这阵子，我带你去欧洲。"他在电话里说。
苏晓薇嘴上说理解，心里却有些不安。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事情没那么简单。
有一次，她去陈文博公司附近的商场shopping，意外看到他和一个女人在餐厅吃饭。那个女人四十岁左右，保养得很好，举止优雅。
苏晓薇躲在角落里，看着他们有说有笑。她认出来了，那是他妻子周雯，曾经在公司资料上看到过照片。
原来他们感情很好。苏晓薇心里涌起一阵酸楚。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他生活中的位置，也许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
晚上，陈文博来公寓找她。苏晓薇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今天忙吗？"她温柔地问。
"还好，开了一天会。"他随口说。
苏晓薇心里冷笑，但脸上依然保持微笑。她明白，这个游戏的规则就是，谁都不能戳破那层窗户纸。
渐渐地，她开始怀疑他说的那些承诺。离婚？也许永远不会实现。但她已经陷得太深，抽不出身了。
这种奢侈的生活像毒品一样，让她上瘾。没有了陈文博，她要怎么维持现在的生活水平？
更重要的是，她已经28岁了。错过了最好的年华，现在想要重新开始，谈何容易。
"宝贝，在想什么？"陈文博搂着她问。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她靠在他肩膀上。
"辛苦了。下个月我们去马尔代夫度假，好好放松一下。"他吻了吻她的头发。
"真的吗？你有时间？"苏晓薇有些惊喜。
"当然，我已经让秘书安排了。"
这个承诺让苏晓薇暂时忘记了不安。她告诉自己，只要他还在乎她，其他的都不重要。
父母那边，她继续用谎言应付。说男朋友家里不同意，需要时间说服。母亲虽然担心，但也没办法。
"薇薇，你可要想清楚了。女孩子的青春就这几年。"母亲语重心长地说。
"我知道，妈。"苏晓薇敷衍道。
挂断电话，她看着窗外的夜景。这座城市如此繁华，而她却像浮萍一样，没有根。
第六年年初，事情开始出现转机。陈文博的妻子周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有一天，苏晓薇接到一个陌生电话："你是苏晓薇？"
"请问您是？"苏晓薇警觉起来。
对方沉默了几秒，挂断了。
苏晓薇心里七上八下，赶紧给陈文博发信息。他让她不要多想，可能是骚扰电话。
但苏晓薇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她开始变得神经质，总觉得有人在跟踪她。
04
果然，暴风雨前总是格外平静。
那个陌生电话之后，有将近两个月什么事都没发生。
苏晓薇渐渐放松了警惕，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陈文博似乎也察觉到了危机，来找她的次数反而多了起来。
"最近公司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他搂着她说，"我们找个时间去欧洲吧。"
"真的？"苏晓薇眼睛亮了。
"当然。巴黎、罗马、巴塞罗那，你想去哪里都行。"陈文博宠溺地捏捏她的脸。
就在苏晓薇憧憬着欧洲之行时，小璐突然找到她："晓薇，我有件事必须告诉你。"
"什么事？"苏晓薇正在试一条新买的裙子。
"有个女人来公司打听你。"小璐神色凝重。
苏晓薇手一抖："什么女人？"
"四十岁左右，气质很好，开着玛莎拉蒂。她说是你的客户，想了解你的工作情况。"小璐说。
苏晓薇脸色煞白。那是周雯，一定是她。
"你怎么跟她说的？"苏晓薇急切地问。
"我什么都没说，觉得不对劲。晓薇，你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烦了？"小璐担心地看着她。
"没事，可能是之前的客户吧。"苏晓薇强作镇定。
小璐走后，苏晓薇立刻给陈文博打电话。
他沉默了很久，才说："你最近小心点，我来处理。"
但是，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无法阻止了。
一个星期后，苏晓薇下班回到公寓，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女人。正是周雯。
"苏小姐，我们谈谈吧。"周雯平静地说。
苏晓薇想要逃跑，但周雯挡住了她的去路："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进去说吧。"
公寓里，两个女人面对面坐着。周雯打量着房间里的装饰，冷笑一声："他的品味还是没变。"
"您想说什么？"苏晓薇强装镇定。
"你跟了他六年了吧？"周雯直截了当地问。
苏晓薇没有否认。事到如今，否认也没有意义。
"你知道吗？六年前，他女儿刚上初中。现在都要高考了。"周雯说，"这六年，你偷走了一个父亲陪伴女儿成长的时间。"
苏晓薇低下头，无话可说。
"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周雯拿出一个信封，"这里面有一张支票，两百万。拿着钱，离开上海，离开他。"
苏晓薇愣住了。她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直接。
"我不要钱。"她小声说。
"那你要什么？要他离婚娶你？"周雯冷笑，"你太天真了。他这种男人，永远不会为了情人放弃家庭。"
"他说过会离婚的。"苏晓薇固执地说。
周雯笑了，笑得很讽刺："六年了，他离了吗？姑娘，醒醒吧。"
05
周雯走后，苏晓薇坐在空荡荡的公寓里发呆。两百万的支票就放在茶几上，像一个无声的嘲讽。
她给陈文博打电话，他没接。发信息，也没回。
一直到深夜，他才出现。脸色很难看，显然是和妻子大吵了一架。
"她来找你了？"他疲惫地问。
"嗯。"苏晓薇点头。
"她说了什么？"
"让我离开上海。"苏晓薇看着他，"你呢？你想说什么？"
陈文博沉默了很久："晓薇，给我一点时间。"
"六年了，你要多少时间？"苏晓薇的眼泪终于流下来。
"我知道委屈你了。但是现在情况很复杂，我女儿马上高考，我不能..."他说不下去了。
苏晓薇明白了。周雯说得对，他永远不会离婚。她只是他生活的调剂品，可有可无。
"你走吧。"她转过身，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
陈文博想说什么，最终还是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苏晓薇像行尸走肉一样生活。陈文博偶尔会发信息关心她，但不再见面。
父母的电话她也不接了。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的期待。
小璐看出她状态不对，几次想开导她，但苏晓薇总是回避。
"晓薇，不管发生了什么，你要记住，你还年轻，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小璐抱着她说。
苏晓薇苦笑。重新开始？谈何容易。她已经习惯了奢侈的生活，习惯了被人宠着的感觉。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还爱着陈文博。即便知道没有未来，还是舍不得放手。
一个月后，陈文博突然出现在公寓。他喝了酒，眼睛红红的。
"晓薇，我想你。"他抱着她说。
苏晓薇的防线瞬间崩塌。她恨他，但更恨自己的软弱。
那一夜，他们像回到了从前。他说了很多甜言蜜语，承诺等女儿高考结束就处理离婚的事。
苏晓薇选择再相信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就在苏晓薇以为一切会好转的时候，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周雯没有放弃。她开始调查苏晓薇的一切，包括她的家庭背景。
私家侦探很快就查到了苏晓薇老家的地址，她父母的情况，甚至她从小到大的经历。
"原来是小县城来的。"周雯看着调查报告，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父母都是老实人，要是知道女儿在上海做小三，不知道会怎么想。"
她的助理问："太太，需要..."
"先不急。"周雯说，"我要彻底毁了这个狐狸精。"
06
五月的上海，初夏的风带着些许燥热。苏晓薇坐在办公室里，心神不宁。
最近总感觉有人在暗中观察她。上下班的路上，商场里，甚至小区门口，似乎都有陌生的目光。
"晓薇，你最近是不是瘦了？"小璐关心地问。
"可能是天气热，没胃口。"苏晓薇勉强笑笑。
这时，手机响了。是母亲打来的视频电话。
"薇薇啊，你什么时候回家一趟？你爸最近身体不太好，想见见你。"母亲憔悴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爸怎么了？"苏晓薇紧张起来。
"老毛病，高血压。医生说要多休息，少操心。"母亲叹气，"他就是担心你的终身大事。"
苏晓薇心里一阵愧疚："妈，我这周末回去看你们。"
"好好好，妈给你做你爱吃的红烧肉。"母亲高兴起来。
挂断电话，苏晓薇心情复杂。她已经很久没回家了，一直用工作忙当借口。
周末，她开车回到老家。那个熟悉的小县城，一切都没变。只是自己变了。
父亲躺在床上，看到她回来很高兴："薇薇回来了。"
"爸，您要好好休息。"苏晓薇握着父亲的手。
"爸没事。就是想你了。"父亲慈爱地看着她，"你在上海过得好吗？"
"很好，爸您放心。"
母亲在厨房忙活，做了一桌子菜。吃饭时，话题又绕到了她的婚事。
"薇薇，你那个男朋友到底什么情况？"母亲试探地问。
"他...他家里情况比较复杂。"苏晓薇含糊地说。
"再复杂也要有个说法啊。你都28了，不能再拖了。"父亲严肃地说。
苏晓薇低着头扒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晚上，她躺在小时候的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房间里还保留着她高中时的样子，墙上贴着明星海报，书架上摆着课本。
那时的她，满怀理想，想要考上好大学，在大城市立足。现在呢？她成了别人的情人，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三。
手机震动，是陈文博发来的信息："宝贝，在干嘛？"
她没有回复。此刻，她不想理会他。
第二天要走的时候，母亲拉着她的手："薇薇，妈不求你大富大贵，只希望你能找个好人家，踏踏实实过日子。"
"我知道，妈。"苏晓薇红了眼眶。
开车离开的时候，她从后视镜看到父母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视线里。
苏晓薇突然有种预感，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平静地回家了。
回到上海，陈文博在公寓等她。
"去哪了？电话也不接。"他有些不悦。
"回家看父母了。"苏晓薇疲惫地说。
"哦。"他搂过她，"别生气了，我知道最近冷落你了。"
苏晓薇推开他："陈文博，我们分手吧。"
07
陈文博愣住了，显然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宝贝，你说什么？"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分手。我累了，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苏晓薇平静地说。
"是因为她找你了？别听她胡说，我会处理好的。"陈文博急切地说。
苏晓薇摇摇头："不是因为她，是我自己想清楚了。我今年28了，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晓薇，你冷静点。我们六年的感情，不能说断就断。"他抓着她的手。
"六年了，你离婚了吗？"苏晓薇反问。
陈文博哑口无言。
"你走吧。房子我会搬出去，东西我也不要了。"苏晓薇转身进了卧室。
陈文博在客厅站了很久，最终还是离开了。
苏晓薇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她开始找新的住处，准备重新开始生活。
然而，周雯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在陈文博不知情的情况下，周雯已经收集了大量证据。
包括他们的聊天记录、亲密照片、开房记录、购物清单等等。
"这个贱人，毁了我的家庭，我要让她付出代价。"周雯对私家侦探说。
"太太，需要我们..."
"不，我要亲自去。"周雯冷笑，"我要让她的父母知道，他们养了个什么样的女儿。"
与此同时，苏晓薇正在收拾东西。她决定离开这个伤心地，也许去另一个城市重新开始。
小璐来帮她搬家："晓薇，你真的决定了？"
"嗯，是时候结束了。"苏晓薇说。
"那个男人...算了，不提他了。"小璐抱抱她，"不管怎样，我支持你。"
就在苏晓薇以为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母亲突然打来电话，声音很奇怪："薇薇，你在上海做什么？"
"妈，怎么了？"苏晓薇心里一紧。
"有个女人找上门来，说...说你..."母亲哽咽了。
苏晓薇脑子里轰的一声。完了，周雯找到她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