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扣扣这个案子,闹得沸沸扬扬,从2018年那场除夕惨案开始,到2019年他被枪决结束,好多人到现在还议论。案子本身挺简单,就是张扣扣杀了邻居王家三口人,为的是报22年前母亲被打死的仇。但执行死刑后,他前女友站出来说了一些事,其中一个日常习惯特别怪,让人觉得这人早就有预谋。
先说张扣扣这个人,出生在1983年,陕西汉中南郑区新集镇三门村。那地方山多地少,村民靠种地过日子,日子紧巴巴的。他爸叫张福如,老实人,干农活不爱多话;妈汪秀萍性子急,爱吵架。家里还有个姐姐。张家和王家是邻居,王自新夫妇有三个儿子:王校军、王富军、王正军。早年两家关系不错,王家小子还认张家爷爷当干爷爷,过年过节串门子挺正常。
问题出在经济上。1990年代初,王自新卖猪肉赚了点钱,先带着张福如干活,后来换了别人。张福如丢了这份收入,汪秀萍不干了,常在村里说王家小气。还有说法是村里建了个粮食加工厂,张福如先拿下承包权,王家后来插一脚,把协议抢了过去。张福如夫妇去理论,王家答应轮换,一年后不认账。从那起,两家结梁子,汪秀萍见王家人就骂街。
冲突高峰在1996年8月27日。那天汪秀萍和王富军、王正军起争执,王正军用棍子打中她后脑,她当场死了。张扣扣当时13岁,亲眼看到这事。警方调查,王正军17岁,法院判他故意伤害致死,七年徒刑,赔张家九千多块。张福如不服,上诉没成。王正军坐了五年牢,减刑出来了。张家从此穷困,张福如没再娶,姐姐出嫁了,张扣扣长大后眼神总带点狠劲。
张扣扣2001年当兵,武警部队。训练苦,他个子小但拼命练,成了标兵。表彰会上问他为什么这么拼,他说为妈报仇。上级教育他,几年后2006年退伍。退伍后去广东打工,当保安啥的,认识了个河南女朋友。俩人处几年,她想结婚,他总推脱,说有大事没办。这就是后来她透露的那个蹊跷习惯。
2018年2月15日,除夕那天,张扣扣回村,杀了王校军、王正军和王自新,还烧了王校军的车。两天后他自首。法院一审死刑,二审维持,最高法核准。2019年7月17日执行。张扣扣死后,前女友接受采访,说他这习惯不对劲,早该想到是复仇的事。她悔没告诉张福如。
这案子牵扯出好多社会问题。农村恩怨积压多年,没人管,就酿成大祸。张扣扣不是英雄,他杀了无辜的人,王自新和王校军跟当年的事没直接关系。法律判得对,但也得想想怎么防这种事。村里调解机制弱,纠纷小事不解决,就变大事。
网上有人同情张扣扣,说他为母报仇情有可原。但仔细想想,王正军当年是过失,法院判了赔了。张扣扣等22年下手,预谋明显。他爸张福如后来回忆,儿子回村带刀,他没多想。战友也说军营里他就露过报仇的心思。可见这人表面老实,内心扭曲。
前女友那点事最有意思。她说张扣扣对她好,但一谈婚就变脸。这不是正常恋爱,正常人想结婚就直说。他推脱,说明心里有鬼。事后看,这就是复仇计划的信号。他怕结婚后有牵挂,下不了手。分手后,他更自由,2018年就行动了。
案子审讯时,张扣扣供认一切,说从小恨王家,退伍后就计划。买刀买汽油,选除夕下手,因为村里人少。他爸上山祭坟,他在家擦刀。杀完人还烧车,毁尸灭迹的心思都有。法院认定故意杀人,罪名成立。
执行后,媒体挖出更多细节。王富军没死,因为在外过年。他后来接受采访,说王家当年赔钱日子也难过,没欺负张家。村主任辟谣,说王校军不是大官,就乡干部,没能力徇私。卷宗清楚,王正军是真凶,不是顶包。
这事接地气,说白了就是农村常见邻里纠纷。钱的事闹大,性格问题加剧。汪秀萍爱骂人,王家小子年轻气盛,一棍子下去人没了。张扣扣小时候见妈死,心理阴影大。长大没化解,反而越积越深。社会得反思,教育怎么帮这种人走出来。
整体看,这案子教人别让小怨变大恨。邻里和气生财,吵架解决不了问题。张扣扣的悲剧,从经济纠纷开始,到性格冲突结束。社会得建好调解网,早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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