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在医院照顾大伯,顺便帮助邻床阿姨,出院后得知她身份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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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0年,我在县医院照顾无儿无女的大伯,邻床阿姨无人照顾,我顺便照顾她。

阿姨出院时给我一封信,打开一看我懵了。



我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小山村,从小就立志走出大山,改变命运。

可造化弄人,高考因10分之差落榜。弟弟妹妹还在读书,父母拿不出钱供我复读,我选择参军入伍。

我想通过当兵改变命运,让老实巴交的父母挺直腰杆。

在部队里我勤学苦练,各项救援任务中多次荣获二等功,三等功。

1990年的夏天,我终于在部队获得提干机会,前途一片光明。

就在这时,突然收到弟弟的电报,说大伯突发重病住院,父母身体也不好,家中无人照顾。

我握着电报在营房里坐了一整夜。天明时分,我做出了让所有战友惊讶的决定——放弃提干,转业回乡。

连长拍着我的肩膀,语气里满是惋惜:“建军,你再想想,这次提干机会难得,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

我摇摇头,“大伯就像我父亲一样,没有他就没有我们家的今天。现在他需要我,我不能不管。”

连长见我这样,也不再阻拦,他说:“建军,好样的,作为军人,不管走到哪里都要有军人的担当!”

办完转业手续,我连夜坐上回家的火车。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我心里满是不舍,可想到大伯苍老的面容,我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赶到医院时已是深夜。推开病房门,我看见大伯孤零零地躺在靠窗的病床上,瘦削的身子在被单下几乎看不出形状。

他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锁,不时发出轻微的呻吟。

“大伯,我回来了。”我轻声唤他。

大伯缓缓睁开眼睛,看清是我后,浑浊的双眼顿时湿润了,“建军?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部队要提干了吗?”

我握住他枯瘦的手,“提干哪有您重要。您生病了,我当然要回来照顾您。”

大伯的眼泪顺着皱纹横流,“傻孩子,你太傻了...大伯老了,生病正常,你的前途重要啊...”

“大伯,您的身体更重要……”我坚定地说,紧紧握住他瘦骨嶙峋的手。

看着白发苍苍,如老树皮一样黑瘦的脸,我心里是五味杂陈。



大伯是家里长子,下面有三个弟弟,我父亲排行第二。

爷爷奶奶早逝,是大伯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妈,把三个弟弟拉扯大。

他白天在生产队干活,晚上编竹筐卖钱,硬是给三个弟弟都盖了房娶了媳妇。

轮到他自己时,已经四十出头,再也没有姑娘愿意嫁了。

大伯从不抱怨,依旧默默帮着各家干活。这次发病,就是在四叔家扛粮食时突然晕倒的。

可四叔四婶以“农忙走不开”为由,只来医院看了一眼就走了。

三叔家说儿子要高考得陪着,五叔远在新疆回不来。

我在部队当兵,弟弟妹妹上学,我父母还要干农活,就轮流抽空来看看大伯。

我父亲的身体也不好,一天夜里起来扶大伯去解手,差点载到。

大伯说什么也不让我父亲来了,说自己病了,再把我父亲拖病,这个家就塌了。

我父亲只能召集几个弟弟商量,轮流照顾我大伯,可他们都不同意。

“你四叔他们...”大伯虚弱地开口,却又把话咽了回去,只是摇摇头。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心里一阵酸楚,“没事的大伯,有我在呢。”

接下来的日子,我全天候守在病房。喂饭喂药,擦身按摩,端屎端尿,我做得细致周到。同病房的人都以为我们是父子。

“老爷子,您儿子真孝顺啊!”邻床的一位家属感叹道。

大伯总是骄傲地解释:“这是我侄子,亲侄子!为了照顾我,部队提干都不去了。”

“哎,是我拖了他呀……”大伯说到这眼圈红红的。

听到这话的人无不惊讶,然后对我投来赞许的目光。

病房里另有一位病人,是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阿姨,戴一副金边眼镜,沉默寡言。

她住进来三天了,除了护士例行检查,几个亲戚来探望外,并没见过家属来照顾。

她病得也不轻,时常咳嗽得满脸通红,连下床倒水都困难。

我看不过去,每次给大伯倒水时总会问她一句:“阿姨,需要帮您倒杯水吗?”

起初她只是摆摆手,后来实在难受,便轻轻点头。



我不仅给她倒水,还顺便帮她买饭,调整病床高度,换吊瓶时叫医生护士。闲下来的时候帮她整理床头柜上的物品。

她上卫生间时我把她扶到门口,解完手再扶回病房。

同病房里的病人家属对我更是赞不绝口,说我这样的小伙子太善良了,以后谁嫁给我就享福了,甚至有热心的病人家属开始为我介绍对象,我都婉言拒绝了。

那位默默接受我帮助的阿姨,从未说过一个“谢”字,甚至很少正眼看我。

助人为乐是一种美德,作为一个军人更应该把这种美德传承下去,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并没有想过要人家谢我,所以对于阿姨的态度我并不在乎。

一天下午,阿姨咳得特别厉害,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我赶紧去叫来医生,又主动帮她拍背顺气。医生来看过后调整了用药,她的情况才慢慢好转。

那天之后,阿姨看我的眼神柔和了许多,但依然沉默寡言。

时间一天天过去,在大伯的病情逐渐好转时,阿姨却先一步康复要出院了。

出院那天早上,我正帮大伯刮胡子,阿姨默默整理好自己的物品,然后朝我走来。

“小伙子,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她终于开口,声音比我想象的要温柔得多。

她一边说一边递给我一个信封,“这个给你,等我走了再打开看。”

我愣愣地接过信封,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已经转身离开了病房。

忙完一天的事情,晚上坐在病床旁,我才想起那封信。打开一看,我愣住了。

信纸上只有短短几行字:

“小伙子,你大伯出院后,务必来这个地址找我:城关镇文化路17号。一定要来,不来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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