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我娶了镇上的傻姑娘,结婚当天她悄悄对我说:我不装傻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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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饭桌上的气氛,比屋外正午的日头还要燥热沉闷。

母亲用筷子尖戳着碗里的米饭,一声不吭。父亲蹲在门槛上,一口接一口地抽着旱烟,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脸。

“建国,今天……就定下来了?”母亲终于开了口,声音干涩。

李建国“嗯”了一声,喉咙里像是堵了团棉花。

“唉,”母亲长长叹了口气,“咱家这是造了什么孽。”



01

1990年的青石镇,时间走得很慢。

李建国的人生,好像从二十五岁这天起,就要提前看到头了。

清晨,天刚蒙蒙亮,他就被母亲叫了起来。家里那台老旧的座钟,时针慢悠悠地指向五点。

墙上贴着一个崭新的大红“囍”字,刺眼得很。这红色,和他家灰扑扑的墙壁、破旧的木质家具格格不入,像是一场拙劣的玩笑。

李建国盯着那个“囍”字,看了很久,直到眼睛发酸。

今天是他结婚的日子。

娶的是镇子东头林家的姑娘,林晓月。镇上的人不叫她本名,都喊她“傻月”。

李建国没得选。

他家穷,兄弟三个,他是老大。为了给两个弟弟攒钱娶媳妇,也为了那笔在当时看来不菲的彩礼——林家不仅分文不取,还陪嫁了三百块钱和一台全新的缝纫机。

这笔钱,能让这个家喘上一大口气。

代价是,他得娶一个傻子。

“赶紧洗把脸,精神点!”母亲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毛巾“啪”地一声甩在盆沿上。她的眼眶红红的,不知是熬夜了,还是哭过。

李建国默默地洗了脸,冰凉的水让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镜子里的人,穿着一身借来的蓝色中山装,头发用摩丝抹得油光锃亮,可那双眼睛里,没有半分喜气,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

接亲的队伍很简单,一辆借来的拖拉机,车头绑着一朵大红花,突突地冒着黑烟。

一路颠簸到了林家。

林家比他家更破败。院墙塌了一半,用木头桩子和荆棘条勉强拦着。

林晓月的父母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混杂着尴尬、讨好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解脱。

“来了,来了,建国来了。”林晓月的母亲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把他往屋里迎。

屋里,林晓月已经穿好了嫁衣。大红色的衣服套在她瘦小的身上,显得有些滑稽。她静静地坐在床边,低着头,手里捏着衣角,嘴里咿咿呀呀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浸湿了胸前的一小块布料。

她就是“傻月”。

李建国的心,又往下沉了沉。

周围的亲戚邻居挤在门口,探头探脑,窃窃私语。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的背上。

“建国这孩子,可惜了。”

“有什么可惜的,穷成那样,能娶上媳妇就不错了,管她是傻是精。”

“这林家也是,把个傻闺女嫁出去,甩了个大包袱啊。”

李建国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按照规矩,他要背新娘子上车。

他走到林晓月面前,蹲下身子。

一股混杂着汗味和口水的气味传来,让他胃里一阵翻涌。

他咬了咬牙,将她背了起来。很轻,像一捆干枯的稻草,几乎没有重量。

趴在他背上,林晓月好像很高兴,手舞足蹈地拍着他的肩膀,嘴里发出“咯咯”的笑声,口水滴答滴答地落在他脖子里。

李建国僵着身体,一步一步,走出了那个破败的家门,走进了所有人的指指点点里。

拖拉机再次发动,那朵大红花在尘土飞扬中,显得格外落寞。

02

婚礼的酒席,就摆在李建国家院子里的两棵大槐树下。

四张破旧的八仙桌,坐满了来看热闹的亲戚和邻居。与其说是来贺喜,不如说是来看笑话。

李建国成了笑话的中心。

他端着酒杯,机械地穿梭在酒桌之间。

“来,建国,我敬你一杯!恭喜恭喜啊!”一个远房堂叔满脸通红,大着舌头喊道。

李建国仰头,一杯辛辣的白酒灌进喉咙,火烧火燎。

“建国啊,你这媳妇……挺好的,挺……文静的。”另一个长辈憋了半天,找了个词。

此时,那个“文静”的新娘子,正坐在主桌上,抓起一把花生,塞得满嘴都是,腮帮子鼓鼓囊囊,像只仓鼠。她还试图去抓盘子里的红烧肉,被李建国的母亲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晓月,乖,用筷子。”母亲耐着性子哄她,声音里透着疲惫。

林晓月眨巴着空洞的眼睛,不懂,依旧伸着油乎乎的手。

全场响起一阵压抑不住的哄笑声。

李建国的脸,比喝了酒还红,像是被人狠狠地抽了一耳光。

他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只有酒精,才能麻痹他此刻的屈辱和难堪。

“建国,来来来,喝酒!”

“新郎官,不能光你喝啊,得让新娘子也喝一个!”有人开始起哄。



一个年轻的后生,端着一杯酒,嬉皮笑脸地走到林晓月面前:“嫂子,喝一个,这是喜酒!”

林晓月看着他,傻乎乎地笑,伸手就要去接那个杯子。

李建国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夺过酒杯,挡在了林晓月身前。

“她不会喝酒。”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硬。

“哎,建国,这就不对了嘛,大喜的日子……”那后生还要纠缠。

“我替她喝!”李建国拿起桌上的酒瓶,直接对着自己的杯子倒满,然后仰头灌了下去。连喝了三杯。

酒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浸湿了中山装的领口。

起哄的人看他这副不要命的架势,讪讪地闭了嘴。

院子里的气氛,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李建国用手背抹了把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回头看了一眼林晓月。

她依旧在专心致志地对付着那盘花生,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那一刻,一种巨大的、无边无际的孤独感,像潮水一样将李建国淹没。

他知道,从今往后,他要面对的,就是这样的人生。他要一个人,去抵挡全世界的嘲笑和恶意,而他身后需要他保护的这个人,却永远不会懂。

酒席一直闹到很晚。

李建国的脑子已经不清醒了,只剩下胃里翻江倒海的灼烧感。他被人扶着,敬了一圈又一圈的酒。

他像一个木偶,被人操控着,说着感谢的话,挤出僵硬的笑。

而他的新娘,早就被母亲扶回了新房。

据说,她吃饱了就犯困,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03

送走最后一波闹洞房的年轻人,已经是深夜了。

院子里杯盘狼藉,一片狼藉。父亲和两个弟弟在默默地收拾着残局,母亲坐在屋檐下的矮凳上,对着月亮唉声叹气。

李建国脚步虚浮地走过院子,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他推开新房的门。

一股廉价的脂粉气和淡淡的饭菜味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

房间里只点了一盏昏黄的煤油灯。那台作为嫁妆的崭新缝纫机,被红布盖着,安静地立在墙角,是这个房间里唯一崭新光亮的东西。

林晓月躺在床上,已经睡熟了。

她侧着身子,蜷缩成一团,像个孩子。大红的嫁衣被她压在身下,皱巴巴的。脸上还带着一点没擦干净的油渍。

李建国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月光透过窗户纸,洒在她脸上,让她平日里那份痴傻,在睡梦中似乎淡去了一些。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嘴唇微微嘟着。

如果不傻,她应该是个很清秀的姑娘。

这个念头,像根针,轻轻地刺了李建国一下。

他甩了甩头,想把这个荒唐的念头甩出去。

他脱下那身让他憋闷了一天的中山装,随手搭在椅子上。衣服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又去打了盆冷水,擦了把脸,酒意稍微退去了一些,但心里的烦躁和空洞却愈发清晰。

未来的日子要怎么过?

就这样,和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过一辈子?

他甚至不敢去想,他们会不会有孩子。如果孩子也像她一样……

李建国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

他坐在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一口气喝完。冰凉的茶水顺着食道滑下去,却浇不灭心里的那团火。

他感觉自己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无论朝哪个方向冲撞,都是坚硬的栏杆。

他的人生,被三百块钱和一台缝纫机,牢牢地钉死在了这个小院里,这张婚床上。

他转过头,再次看向床上的林晓月。

她还在熟睡,呼吸均匀,对他的痛苦和挣扎一无所知。

一种强烈的无力感攫住了他。

他想大吼,想砸东西,想冲出这个让他窒息的房间。

但他不能。

他是家里的长子,他得扛着。这是他的命。

李建国站起身,吹熄了煤油灯。

房间瞬间陷入了黑暗。

他摸索着走到床边,和衣躺在了床的外侧,身体僵硬,和林晓月之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他闭上眼睛,却毫无睡意。

窗外,是无尽的夜色。

04

后半夜,李建国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了。

他猛地睁开眼,黑暗中,他能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一下。

他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难道是她要起夜?

他等着她下床,但身边的人只是翻了个身,面朝向他。

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呼吸。很轻,很平稳,不像是一个沉睡的人。

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李建国的心跳,莫名地快了几分。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退,也许是今晚的一切都太过压抑和不真实。



他一整天,都没有正眼好好看过她。

不是不想,是不敢。

他怕从她空洞的眼神里,看到自己可悲的未来。

就在这时,他听见了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

那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在他的心上,却激起了一阵涟漪。

是她?

不可能。一个傻子,怎么会叹气?叹气,是人才有的情绪。

肯定是自己听错了。

李建国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想翻个身,背对着她,把这些荒谬的错觉都隔绝开。

可他的身体,却像是不听使唤一样,僵在那里。

他甚至有一种冲动,想伸出手,去探一探她的鼻息,去摸一摸她的脸,确认她是不是真的。

这个念头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是在期待什么?

期待一个傻子,在深夜里突然变得正常吗?

这比娶一个傻子当老婆,还要荒唐可笑。

李建国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数着自己的心跳,试图让自己重新入睡。

一下,两下,三下……

心跳声在寂静的夜里,变得格外响亮。

身边的呼吸声,也同样清晰。

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李建国以为自己终于要睡着的时候,他感觉身边的林晓月,又动了一下。

这一次,她的动作很小,只是稍微往他这边挪了挪。

李建国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能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温热,从她的方向传来。

他的身体更僵硬了。

他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像一个闯入了别人领地的入侵者,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05

天,快亮了。

窗户纸透进一丝微弱的青光。

李建国一夜未眠。

他身边的林晓月,也似乎一夜没怎么动过。

他几乎要以为,后半夜的一切,都只是他压抑过度产生的幻觉。

他慢慢地坐起身,骨头节发出一阵轻微的“咔吧”声。

他想下床,去院子里透透气。

当他刚要掀开被子的时候,他忽然感觉,有一道目光,正牢牢地钉在他的背上。

那道目光,不像他白天所感受到的任何一种。

没有痴傻,没有空洞,没有茫然。

那是一道锐利的、清醒的、带着复杂情绪的目光。

李建... 国的动作,瞬间凝固了。

他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都冲上了头顶。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

他对上了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在熹微的晨光中,那双眼睛黑白分明,清澈得像一汪秋水,里面倒映着他错愕、震惊的脸。

那双眼睛里,没有半分傻气。

有的,是疲惫、警惕,和一种他看不懂的、深沉的悲哀。

李建国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

他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前这个女人,还是他昨天背回来的那个“傻月”吗?



就在他脑中一片空白,刚要开口询问这匪夷所思的一切时,床上那个一直沉默着的女人,忽然动了动嘴唇。

她的声音,不再是咿咿呀呀的含糊不清,而是清晰的、带着一丝沙哑的、标准的普通话。

“你不会真把我当傻子了吧?”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李建国的脑子里轰然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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