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升官把自己小妾当礼物献给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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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南宋宁宗庆元五年的杭州,正是暮春时节。西湖边的垂柳绿得发油,苏堤上的桃花落了一地粉瓣,可这江南好风光,却照不进临安城里的官场。吏部侍郎程松的府中,此刻正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 —— 程松背着手在书房里踱来踱去,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桌上的茶凉了又热,热了又凉,他却一口没碰。

“大人,您都转了半个时辰了,再转下去,属下的眼都花了。” 贴身小厮福儿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开口。他跟着程松三年了,从没见自家大人这么焦躁过。

程松停下脚步,猛地一拍桌子,茶盏都震得跳了起来:“花什么花!你知道我这官当得有多憋屈吗?三年了,我从正七品的太常博士升到从六品的吏部郎中,再到如今的侍郎,看似步步往上,可实权呢?连个分管漕运的差事都捞不到!再这么混下去,我这辈子都别想摸到枢密院的边!”

福儿缩了缩脖子,不敢接话。他知道程松的心思,这位大人打小就想着当大官,当年考中进士时,在老家摆了三天流水席,逢人就说 “吾必致身宰辅,不负十年寒窗”。可南宋的官场,哪是光有学问就能爬上去的?尤其是现在韩侂胄当政,朝中大小官员,不是韩府的门客,就是给他送礼的亲信,像程松这样没靠山的,能混到侍郎的位置,已经算不错了。

程松也知道自己的短板。他出身寒门,没什么背景,当年考中进士后,还是靠写了几篇吹捧韩侂胄的文章,才勉强得了个闲职。这些年,他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靠着巴结韩侂胄飞黄腾达 —— 有人送了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有人把自家良田割了一半献给韩府,还有个叫李邦彦的,因为会陪韩侂胄斗鸡走狗,没两年就从员外郎升到了尚书。可程松呢?他送过字画,送过古玩,甚至还亲自给韩侂胄写过祝寿诗,可韩侂胄对他始终不冷不热,每次见他,都只是客套地说两句 “程侍郎勤勉”,就把他打发走了。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让韩大人记住我。” 程松咬着牙说,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他坐在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脑子里飞速盘算着。送钱?他家里虽不算穷,但比起那些富商出身的官员,差得太远;送地?他在临安城外只有几十亩薄田,拿不出手;送美人?韩侂胄府里的姬妾比皇宫里还多,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

就在程松一筹莫展的时候,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个穿着淡粉色襦裙的女子端着一盘刚做好的点心走了进来,正是他的小妾松寿。

松寿原本不叫这个名字,她本是苏州城里的歌女,去年程松去苏州巡查时,见她长得漂亮,嗓子又好,就花了五十两银子把她赎了回来,取名 “玉娘”。松寿不仅貌美,还特别懂事,平日里把程松照顾得无微不至,程松对她也算是宠爱,经常带着她出席一些官员的家宴。

“大人,您还没吃饭吧?我做了您爱吃的桂花糕,您尝尝。” 松寿把点心盘放在桌上,声音柔得像西湖的水。她见程松脸色不好,也不敢多问,只是拿起一块桂花糕,递到程松面前。

程松看着松寿那张娇美的脸,突然眼睛一亮,脑子里冒出一个荒唐又大胆的念头。他一把抓住松寿的手,力道大得让松寿疼得皱起了眉头。

“玉娘,你跟了我,想不想要更好的日子?” 程松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神里带着一种松寿从未见过的狂热。

松寿愣了一下,疑惑地问:“大人,我们现在的日子不好吗?您待我很好,我已经很满足了。”

“满足?” 程松冷笑一声,“这算什么满足?你知道韩枢密使府上的姬妾过得是什么日子吗?穿的是绫罗绸缎,戴的是珍珠翡翠,出门坐的是八抬大轿,身边伺候的丫鬟就有十几个!你要是能到韩大人身边,将来……”

松寿听到这里,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她终于明白程松的意思了,他竟然想把自己送给韩侂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她用力甩开程松的手,后退了两步,声音带着颤抖:“大人,您…… 您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是您的妾啊!您当初说过要好好待我的!”

“好好待你?” 程松的脸色沉了下来,“我养你一年,给你吃给你穿,你以为这是白养的?现在有个机会,既能让我升官,也能让你过上好日子,你别不知好歹!”

松寿看着程松那张狰狞的脸,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她想起去年程松赎她的时候,说 “玉娘,跟我回临安,我定不会让你受委屈”,那时候她还以为自己找到了依靠,可没想到,自己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件用来升官的工具。



“我不去!” 松寿咬着牙说,“就算是死,我也不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你敢!” 程松气得一拍桌子,指着松寿骂道,“你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里!我想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你卖到最低等的窑子里去,让你一辈子受尽折磨!”

松寿看着程松眼里的狠劲,知道他说到做到。她绝望地瘫坐在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福儿在一旁看着,心里也不是滋味,可他只是个小厮,哪敢插嘴?

程松见松寿不说话,知道她是怕了。他放缓了语气,走过去把松寿扶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说:“玉娘,我知道这委屈了你,可你想想,韩大人是什么人?那是当今圣上最信任的大臣,权倾朝野。你要是能讨得他的欢心,将来我当了大官,还能亏待你吗?说不定到时候,我还能把你接回来,让你当正房夫人。”

这些话,程松自己都不信,可他知道,松寿现在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松寿低着头,眼泪滴在衣襟上,沉默了半天,才哽咽着说:“我…… 我听大人的。”

程松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立刻让人给松寿准备新衣服,还特意请了城里最好的首饰匠,给松寿打造了一套金首饰。他还觉得 “玉娘” 这个名字不够吉利,想了想,给松寿改名叫 “松寿”,说:“松寿,松寿,祝韩大人像松树一样长寿,他肯定会喜欢这个名字。”

接下来的几天,程松开始教松寿怎么讨好韩侂胄。他打听清楚了韩侂胄的喜好 —— 韩侂胄喜欢听昆曲,尤其是《牡丹亭》里的《游园惊梦》;喜欢喝西湖龙井,泡茶的水必须是虎跑泉的泉水;还喜欢下棋,虽然棋艺不高,却特别爱赢。

程松让松寿每天练习《游园惊梦》,还请了昆曲名角来教她;让她学习泡茶,光是练习温杯、洗茶的动作,就练了整整三天;还让福儿陪她下棋,每次下棋,都让福儿故意输给她,教她怎么在棋盘上 “让着” 韩侂胄,既不让他输得太难看,又能让他赢得开心。

松寿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机械地做着这一切。她每天穿着华丽的衣服,对着镜子练习微笑,可眼底的悲伤,却怎么也藏不住。福儿看着她这样,心里暗暗叹气,却什么也不敢说。

终于到了送松寿去韩府的那天。程松特意选了一个黄道吉日,用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把松寿送到了韩侂胄的府邸。韩府的大门气派非凡,门口站着十几个身穿铠甲的侍卫,马车刚到门口,就被侍卫拦住了。

程松赶紧从马车上下来,手里捧着一个锦盒,里面装着他给韩侂胄准备的见面礼 —— 一块上好的和田玉。他陪着笑脸对侍卫说:“劳烦小哥通报一声,吏部侍郎程松,特来给韩大人送礼。”

侍卫进去通报后,没过多久,就出来说:“韩大人让你进去。”

程松心里一阵激动,赶紧让松寿从马车上下来,牵着她的手,走进了韩府。韩府的庭院比程松想象中还要豪华,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到处都透着富贵之气。穿过几道回廊,终于到了韩侂胄的书房。

韩侂胄正坐在书房里看书,他穿着一身紫色的官袍,身材微胖,脸上带着一股傲慢的神情。程松赶紧拉着松寿跪下,说:“臣程松,参见韩大人。”

韩侂胄放下书,看了程松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的松寿,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他慢悠悠地说:“程侍郎今日来,有什么事吗?”

程松连忙说:“回韩大人,臣听闻大人近日为国事操劳,特意寻得一位美人,不仅貌美,还会唱昆曲、泡茶、下棋,特意送来给大人解闷。臣还为她取名‘松寿’,祝大人福寿绵长。”

说着,程松推了松寿一把,示意她给韩侂胄行礼。松寿低着头,慢慢站起身,给韩侂胄行了个礼,声音轻柔地说:“奴家松寿,见过韩大人。”

韩侂胄的目光在松寿身上打量了一圈,点了点头说:“嗯,确实是个美人。程侍郎有心了。”

程松见韩侂胄满意,心里更高兴了,赶紧说:“能为大人分忧,是臣的荣幸。要是大人没有别的吩咐,臣就先告退了。”

韩侂胄挥了挥手,说:“去吧。”

程松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一眼松寿,松寿也正好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绝望。程松心里咯噔一下,可一想到自己的仕途,还是硬起心肠,转身走了。



松寿就这样留在了韩府。一开始,韩侂胄对她还挺新鲜,经常让她唱昆曲、泡茶、下棋。松寿按照程松教的,小心翼翼地讨好韩侂胄,每次唱完昆曲,都会说:“大人,奴家唱得不好,要是有哪里不对,您多指点。” 每次泡茶,都会说:“大人,这虎跑泉的水泡龙井,最是香甜,您尝尝。” 每次下棋赢了,都会说:“大人是让着奴家,奴家才能赢。”

韩侂胄被哄得很开心,经常赏赐松寿一些金银珠宝。可没过多久,韩侂胄就对松寿失去了兴趣。他府里的美人太多了,每天都有新的美人送进来,松寿很快就被冷落了,被安排到了偏僻的西厢房,身边只有一个小丫鬟伺候。

松寿在西厢房里,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没什么事可做。她看着窗外的花草,想起自己在程府的日子,虽然不算富贵,可至少还有一丝温暖,可现在,她就像一个被遗弃的物件,孤零零地待在这冰冷的韩府里。她经常一个人坐在窗边流泪,有时候甚至会想,当初要是死了,是不是就不用受这份罪了。

而程松,自从把松寿送给韩侂胄后,果然得到了韩侂胄的提拔。没过多久,他就被任命为宣抚使,掌管江南的军政大权,从一个没实权的侍郎,变成了手握重权的地方大员。程松得意极了,每天穿着华丽的官袍,出入各种场合,接受别人的奉承。他早就把松寿忘到了九霄云外,更别说兑现什么 “接她回来当正房夫人” 的承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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