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岁公公病重想来养老，我一句话让他哑口无言

65岁公公病重想来养老，我一句话让他哑口无言

我叫李秀梅，今年36岁。

我和陈刚的日子过得还算安稳。

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下去，直到老陈接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他老家侄子打来的。

挂了电话，陈刚坐在沙发上，半天没说话，一个劲地抽烟。

我把窗户打开散散味。

“出什么事了？”

陈刚掐了烟，看着我。

“我爸……病了，挺严重的。侄子说，他想来城里，跟我们一起住。”

我正在擦桌子的手停住了。

我转过身，看着他。

“不行。”

陈刚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

“秀梅，我知道你心里有疙瘩。可他毕竟是我爸，他都65了，一个人在老家……”

“我说了，不行。”

我打断他，走进厨房倒了杯水。

“陈刚，你忘了吗？”

我把水杯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水洒出来一点。

“5年前的事，你是不是都忘了？”

陈刚不说话了，又想去摸烟盒。

我把烟盒拿走了。

“你忘得了，我忘不了，月月也忘不了。”

5年前，月月才5岁。

那时候我们还在老家，跟公婆住在一起。

公公那个人，脾气又臭又硬，在家里说一不二。

他一直不待见我，因为我生的是女儿。

他嘴里天天念叨着“赔钱货”、“丫头片子”。

我为了月月，都忍了。

直到那天中午。

天气热，我熬了绿豆汤，给月月盛了一碗，让她在院子里的小桌上喝。

月月不小心，手一滑，碗掉在地上摔碎了。

绿豆汤洒了一地。

公公从屋里出来，看见地上的碎碗片，脸当场就黑了。

“你个赔钱货！连个碗都端不稳！养你有什么用！”

他一边骂，一边就抬起了脚。

我刚从厨房出来，想拦已经来不及了。

他一脚就踹在了月月的肚子上。

月月“哇”的一声就哭了，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地上。

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冲过去抱起女儿。

“你干什么！她才多大！”

我冲着公公喊。

公公眼睛一瞪。

“我教训我孙女，天经地义！你嚷嚷什么！”

陈刚也跑了出来，看到这场景也懵了。

他去扶公公。

“爸，你咋能动手呢！”

公公一把甩开他。

“我打她都是轻的！一个丫头片子，早晚是别人家的人！”

我没再跟他们吵，抱着月月就往村里的卫生所跑。

月月一直在哭，说肚子疼。

卫生所的医生检查了一下，让我们赶紧去县医院。

到了县医院，拍了片子。

医生拿着片子对我说：“孩子两根肋骨骨裂，必须住院。”

我拿着那张片子，手都在抖。

陈刚站在旁边，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天晚上，我守在月月的病床边。

她疼得睡不着，小声地哭。

“妈妈，我疼……是不是我做错事了，爷爷才打我？”

我抱着她，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不是月月的错，是爷爷不对。”

第二天，我让陈刚去交住院费，他磨磨蹭蹭地说钱不够。

我知道，家里的钱都在婆婆手里攥着。

我没求他，自己回了娘家，跟我弟借了钱。

月月住了半个月的院。

出院那天，我直接回了公公家，收拾了我和女儿的东西。

陈刚拦着我。

“秀梅，你要去哪？”

“我带月月走。这个家，我待不下去了。”

“那你也不能不跟我商量啊！”

“商量？我女儿被打断肋骨的时候，你在哪？我找钱交医药费的时候，你在哪？陈刚，你要是觉得你爸做得对，你就留下来陪他。我跟女儿走。”

我拉着月月的手，头也没回地走了。

后来，陈刚还是追了出来，跟着我们到了城里。

从那天起，整整20年，我再也没回过那个家，也再没见过我那位公公。

现在，他老了，病了，想起来他还有个儿子了？

想让我去伺候他？

我看着眼前的陈刚。

“你想想清楚，是他自己不要我们这个儿子儿媳的。月月小时候受的罪，就这么算了？”

陈刚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知道。可……血缘关系断不了啊。要不，我们每个月多给他寄点钱？”

“钱可以寄，那是你当儿子的本分。但是接到家里来，不可能。”

我的态度很坚决。

过了两天，老家的电话又来了，是公公亲自打的。

陈刚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公公的声音听起来确实很虚弱。

“陈刚啊……让你媳妇接电话。”

陈刚把手机递给我。

我接了过来。

“喂。”

“秀梅啊……我这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你跟陈刚，把我接过去吧。我养他这么大，你们给我养老，是天经地义的。”

他的语气，不是商量，是命令。

我笑了。

“爸，养老可以。”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可能没想到我这么好说话。

陈刚也惊讶地看着我。

我接着说：“不过在谈养老之前，我们先把一笔旧账算了。”

“什么账？”

“5年前，你一脚踢断月月两根肋骨。医药费、营养费、我的误工费，还有月月这20年来的精神损失费。我也不多要，你给我十万块。这笔钱你什么时候给我，我什么时候去接你。”

电话那头，彻底没了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只听见“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我把手机还给陈刚。

他看着我，嘴巴张了张，最后说：“秀梅，对不起。”

我摇摇头。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月月。”

从那以后，公公再也没提过来养老的事。

陈刚每个月还是会按时给他寄生活费，这是他作为儿子的情分，我不拦着。

但我的家，永远不会欢迎一个曾经那样伤害过我女儿的人。

人到中晚年才明白，善良是要有底线的，宽容也要看对象。

有些伤害，刻在骨子里，不是时间长了就能愈合的。

我们可以不记仇，但不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守好自己的家，护好自己的孩子，比什么都重要。

朋友们，你们觉得我这样做，是不是太狠心了？如果换作是你们，你们会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