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退休前将旧奔驰3万卖我,过年开车回家路上追尾,我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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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李院长亲手把那把雕着奔驰标志的车钥匙递到我手里的时候,神情特别严肃,就好像在交接一件家族传世之宝一样。

“小张啊,这辆老车,以后就归你了,三万块钱,你可别觉得贵,这可是我用了这么多年,最有感情的一辆车子。”

我双手接过钥匙,感觉凉凉的金属触感直入心底,但我的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流和激动。

这是一辆黑色的老款奔驰,型号是S级,虽然用了不少年头,但保养得特别仔细,车身在灯光下还能反射出清晰的影子,前脸那个经典的奔驰三叉星标志,更是给人一种稳重而威严的感觉。



我知道这车的市场价,在二手车行里,这种状况的老奔驰,没有三十万是绝对买不到的,李院长用三万块“卖”给我,基本上就跟白给差不多。

我只是医院里一个年轻医生,给李院长当了五年助手,五年时间里,我尽心尽力,随叫随到,不仅帮他处理医疗事务,还成了他的生活帮手,我以为这辆车,是他对我的最大奖励,也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最真挚关爱。

那时我只觉得这是院长细心的提醒,满心感激地记住了,完全没注意到他话里那隐隐的别样意味。

01

我叫张明,今年二十九岁,来自一个偏僻的山村。

对我们家来说,能在省城的大医院当医生,是一件特别荣耀的事,五年前,我从医学院毕业,通过各种考试和选拔,终于成了李院长的助手医生。

李院长,全名叫李建国,是我们医院的掌门人,权力很大,说话算数。

刚开始给他当助手,我紧张得手都抖,他话少,总是坐在办公室里思考问题,但那种领导气势,能让人觉得压力山大。

他对我的要求很高,工作要细致,时间要准,保密要严。

我花了整整一年,才慢慢适应下来,我摸清了他的所有习惯,他喜欢喝哪种咖啡,喜欢看什么医学期刊,甚至他一个手势,我就知道该准备什么资料。

渐渐地,他对我越来越信任,除了医疗助手,我开始帮他联络专家、安排会议,甚至在一些私人聚会上帮他挡酒,我见过他开心大笑的样子,也见过他发火生气的模样,我知道他有哪些铁哥们,也知道他跟谁关系紧张。

我成了他最贴心的“身边人”。

为此,我付出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女朋友因为我总是一叫就去,没时间陪她,最后跟我分手了,我几乎没个人生活,我的世界就是围绕李院长和医院转的。

但我心甘情愿。

因为李院长确实没亏待我,他帮我落了城市户口,还把我那个本科毕业的表弟,安排到医院的下属科室当临时工,他经常对我说:“小张,你工作努力,我都看在眼里,等我退休了,一定给你安排个好位置。”

我对他满心感激,把他当成恩师一样的存在。

这辆三万块的奔驰车,就是他退休前,给我的第一个,也是最大的承诺。

拿到车的那晚,我激动得睡不着,我把车停在租的公寓楼下,擦洗了好几遍,直到车身在街灯下闪闪发光,我坐在驾驶座上,手摸着真皮方向盘,觉得人生从现在开始,终于要起飞了。

我傻傻地以为,这是我好日子的开端。

回想五年前刚进医院的时候,我还是个刚毕业的毛头小子,山村出来的我,对大城市的一切都感到新鲜又畏惧,医院的走廊总是那么忙碌,病人来来往往,医生护士们脚步匆匆,我每天跟着李院长查房,学习如何诊断病情,如何安慰患者家属,那时候我常常加班到深夜,研究病例,只为了不让院长失望。

有一次,一个中年患者突发心脏病,我和李院长一起抢救,那晚我们忙了整整六个小时,终于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院长拍着我的肩说:“小张,你有潜力,继续努力。”那一刻,我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了,这份工作不只是养家糊口,更是我的使命。

渐渐地,我在医院里站稳了脚跟,同事们开始叫我“小张医生”,而不是“院长的助手”,我甚至独立处理过几个小手术,患者出院时握着我的手道谢,那种成就感,让我对李院长更加忠诚。

但生活总有不如意的地方,分手后的那段时间,我常常一个人在公寓里发呆,想着如果没有这份工作,我或许能有更多时间陪她,去公园散步,看场电影,可现实是残酷的,医院的节奏太快,我只能把情感埋在心里,继续前行。

02

拿到奔驰车后,我第一次开车去医院,感觉整个人都自信了不少,停车时,保安小刘笑着说:“张医生,这车不错啊,领导范儿。”我笑了笑,没多说,但心里美滋滋的。

我开始用这车接送一些紧急的医疗任务,比如半夜去机场接专家,或者送样本去实验室,它成了我工作的一部分,让我效率更高。

有了这辆奔驰车,我的生活确实变了样。

我开着它去医院,门卫会主动给我开门,我开着它去超市,停车场的人会多看几眼,它就像一张隐形的VIP卡,到哪都带点优待。

当然,也有些奇怪的声音。

我把车开到熟悉的汽修店保养,店里的老陈师傅围着车看了半天,表情挺复杂。

老陈给李院长修车修了十几年,算是老熟人,他抽了根烟,把我拉到角落,低声说:“小张,这车……是李院长给你的?”

“是啊,陈师傅,院长退休了,便宜卖给我的。”我得意地说。

老陈吐了口烟,眉头皱紧:“小张,听我劝一句,这车背景复杂,不是你这个年纪该沾的,你平时在城里开开,当代步工具就行,千万别开它跑远路,更别碰车里那些不该碰的东西。”

那时我没懂他的暗示,还以为他说车龄大,不适合长途。

“放心吧陈师傅,我会小心的。”

但没多久,我就遇到第二件怪事。

一次我开车去李院长家送他忘带的病例资料,路上过一个十字口,一辆没牌子的灰色SUV突然从旁边冲出,擦了我一下。

我赶紧刹车,吓出一身汗。

那SUV在我边上停下,窗子摇下来,里面两个带墨镜的男人,冷冷盯着我的车,特别是前脸的奔驰标志,看了半天,才加速走人。

那眼神,不像好奇,更像在确认什么。

我心里发毛,但说不清问题在哪。

回家后,我反复回想那场景,总觉得不对劲,第二天上班,我试着跟同事小王聊起这事,小王是医院的行政人员,消息灵通,他听了后,犹豫地说:“张哥,你这车是院长的旧车吧?听说院长以前用它接过一些重要人物,说不定有人盯着呢,你小心点。”

我点点头,但没太当回事,心想可能是巧合。

又过了几天,我在医院停车场取车时,发现车门上有个小划痕,不明显,但像是故意划的,我检查了监控,却什么也没看到,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躺在床上想着这些小事,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李院长退休后的生活,我偶尔会去探望,他住在一个安静的小区,退休后他爱上了钓鱼,有次我开车送他去郊外钓鱼点,一路上他聊起医院的往事,说起当年如何从一个普通医生爬到院长位置,经历了多少风雨,我听着,更加佩服他。

但每次聊天,他总会绕到车上,问问油耗,问问保养,我觉得这是长辈的关心,没多想。

最奇怪的,还是李院长自己。

他退休后,还给我打过几次电话,电话里先聊我的工作和生活,但每次最后,都会提到车。

“小张,车开着还好吧?”

“好着呢院长,跟新车一样。”

“那就好……后备箱的东西,没问题吧?我记得上次看,固定得挺紧的。”

我当时觉得院长太爱车了,退休还操心这些。

“没事的院长,都正常!”

现在想想,他哪是关心车,他是在探底,探那个秘密有没有暴露。

除了这些,还有一次更诡异的事,那天我下班晚,开车回家,身后总觉得有辆车跟着,灯光晃眼,我加速,它也加速,我拐弯,它也拐弯,最后我开进小区,它才消失,那晚我没敢出门,坐在窗边看了半天。

我开始留意周围,医院里也有传闻,说李院长退休前处理过一些敏感的医疗案子,涉及大人物,我是不是卷进去了?但我摇摇头,告诉自己别胡思乱想。

03

工作上,我最近接手了一个长期患者,一个老人家,癌症晚期,我每天去病房陪他聊天,给他讲故事,老人家说:“小张,你心好,像我儿子。”这让我想起自家父母,在山村里辛辛苦苦,我更想努力赚钱,让他们过好日子。

分手后的空虚,也让我偶尔去相亲,朋友介绍了一个女孩,在咖啡馆见面,我开着奔驰去,她眼睛亮了,说:“你这车真气派。”但聊着聊着,她问起我的工作,我说经常加班,她皱眉,我知道,又没戏了。

生活就这样,一半是感激,一半是隐忧,我把车当成宝贝,每天检查,但那些怪事,像阴影一样挥之不去。

让我彻底慌了的,是来自老家的一个电话。

过年快到了,我妈在村里买年货时,不小心滑了一跤,把胳膊摔骨折了,电话里,我爸声音颤抖,说村卫生室治不了,得去县医院,但家里钱不够。

我急坏了,马上请假,我把银行卡里的积蓄都取了,还跟同事借了点,准备赶紧回老家。

老家在隔壁省,开车要八九小时。

我站在停车场,看着这辆黑奔驰,犹豫起来。

我想起老陈师傅的警告:“千万别开它跑远路。”

但那时我急着回家,没其他办法,高铁票买不到,大巴太慢,开这车是最快的。

我安慰自己,老陈太小心了,李院长给车时,说过这车发动机好,可靠。

我不再想,启动车子,往高速入口开去。

路上,车子很稳,引擎声音平稳有力,高速时车身稳当,我的心也放松了,开始想家里的年饭。

想起小时候过年,山村里家家户户贴春联,放鞭炮,我爸妈忙着包饺子,我和弟弟抢着吃,那时候穷,但快乐,现在我长大了,想带点钱回去,让他们买新衣服,修修房子。

开车途中,我停服务区买了些年货,茶叶、糖果,想着给邻居分分,一路听着广播,讲着过年习俗,我的心情渐渐好起来。

可是,就在我开出市区,进到一段偏僻的高速段时,祸事突然来了。

“砰!”

后面一声巨响,车子猛地一震,方向盘抖动,引擎突然熄火,车速开始掉!

被追尾了!



我拼命握住方向盘,用尽力气稳住,根据过去开车经验,一点点减速,滑了大概两百米,才把车停到应急道上。

我瘫在座椅上,喘着大气,后背全湿了。

下车一看,那追尾的车早跑了,只剩我的车尾巴瘪了,引擎冒烟,我气愤又无奈,高速度上,这种事常见,但为什么偏偏是我。

情绪稳了点,我下车看,后保险杠被撞瘪了,引擎盖冒烟,显然引擎出问题了。

我看看周围,高速上车少,手机信号弱,叫救援不知等多久。

我试着重启引擎,没反应,检查油箱,也正常,看来得看后备箱有没有备用工具或零件。

唯一办法,就是自己检查后备箱,看有没有工具修或找备用零件。

04

我叹口气,打开后备箱。

奔驰的后备箱很大,里面铺着软布,边上放着工具箱和一些杂物。

一切好像正常。

我掀开后备箱底板,下面是个大储物槽,一个固定好的黑皮包静静躺着,用大螺丝拧紧。

跟其他车不一样,这个包看起来特别重,固定螺丝也紧得要命。

我拿扳手,使劲拧,好半天才松开。

接下来,就是把包拿出来。

我弯腰,双手抓包边,用力抬。

“咦?”

我惊讶,这包重得离谱,不像工具,倒像装了石头,我力气不小,但第一次没抬动。

“奇怪。”我喃喃,调整姿势,使出全身劲。

“起!”

我吼一声,猛拉。

沉重的包终于从槽里慢慢拽出。

一股混着塑料、尘土和奇怪金属味的气息,从槽底飘出。

我把包拖到一边,累得汗流浃背,我直起身,揉揉腰,下意识往空槽里瞄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我如五雷轰顶,全身血都凉了。

当包完全移开,露出槽底全貌时,我的呼吸和心跳,全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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