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李建华！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王桂芳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拿着一张纸。
"妈，您别这样..."王慧敏在旁边小声劝道。
"别叫我妈！我现在跟你们说正事！"王桂芳瞪了女儿一眼，"李建华，从下个月开始，你的工资卡交给我管！每个月我给你留500块零花钱，其他的我帮你们存着！"
李建华刚下班回来，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妈，这不合适吧，我们都结婚两年了..."
"结婚怎么了？你们不会过日子！钱在你们手里就是瞎花！"王桂芳理直气壮，"不愿意？那就离婚！我女儿条件好着呢，不愁找不到好的！"
王志国坐在沙发上抽烟不说话，王涛在一旁玩手机。
李建华看了看妻子低着头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掏出手机。
"既然您这样说，那我也说句话。"
01
说起李建华这个人，在厂里算是个老实巴交的好员工。三十一岁了，个子不高不矮，长相普通，但做事踏实认真。每天早上七点准时到车间，晚上六点下班从不拖拉。工资也不算高，一个月4200块，在这个小城市里勉强够生活。
两年前，经人介绍认识了王慧敏。小姑娘长得清秀，性格温和，在超市做收银员。第一次见面，李建华就觉得这姑娘不错，说话轻声细语的，看起来很贤惠。
"建华啊，我们慧敏从小就听话，脾气好，嫁给你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王桂芳在介绍女儿时这样说道。
那时候的王桂芳笑容满面，对李建华也算客气。李建华觉得能找到这样的老婆已经很知足了，自己家境一般，父母都是农民，能娶到城里姑娘已经是烧高香了。
交往半年后，两人就结了婚。婚礼办得不算隆重，但也算体面。李建华的父母从乡下赶来，带了一万块钱的彩礼，这已经是他们家的全部积蓄了。
"建华是个好孩子，我们慧敏嫁给他，我们放心。"王桂芳在婚礼上这样对亲戚朋友说。
婚后，李建华就搬到了岳父母家。这是一套老式的三居室，客厅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王桂芳把主卧让给了小夫妻，自己和老伴住次卧，小儿子王涛住书房。
刚开始的日子还算和睦。李建华每天下班回来，王慧敏都会给他盛好饭，王桂芳也会问长问短，关心他在厂里的情况。
"建华，今天累不累？厂里活多不多？"王桂芳会这样问。
"不累的，妈，厂里挺好的。"李建华总是这样回答。
那时候的李建华觉得，有个关心自己的岳母也挺好的，比自己在外面租房子强多了。
02
结婚第一年，日子过得还算平静。李建华每个月按时上交3000块钱作为家用，自己留1200块零花钱。王慧敏的工资2800块，也全部交给了母亲保管。
"你们年轻人不会花钱，我帮你们存着，以后买房子、生孩子都要用钱。"王桂芳这样解释。
李建华觉得有道理，反正自己一个人也花不了多少钱，有岳母帮忙理财也好。
这个小区是老式的居民楼，邻里之间关系都比较熟悉。王桂芳在小区里算是个活跃分子，什么事情都爱管一管，也爱在邻居面前显摆家里的情况。
"我们慧敏找了个好女婿，工作稳定，人也老实。"王桂芳经常在楼下和邻居聊天时这样说。
那时候，李建华偶尔听到这些话，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觉得岳母对自己还是认可的。
但慢慢地，李建华发现了一些问题。
有一次，他想给自己的父母买点营养品，被王桂芳知道了。
"你给你爸妈买什么营养品？他们身体好着呢！有那钱不如给家里多买点菜。"王桂芳不高兴地说。
"妈，我爸年纪大了，身体不太好..."李建华解释。
"不太好？上次来不是还好好的吗？你别被你爸妈哄了，他们就是想要钱！"王桂芳的话让李建华很不舒服。
而同样是买营养品，王桂芳给自己的老母亲买起来却毫不含糊。一买就是好几百块钱的燕窝、阿胶。
"我妈年纪大了，要好好补补身体。"王桂芳理直气壮地说。
李建华心里有些不平衡，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更让他不舒服的是，王桂芳对小儿子王涛的态度。
王涛今年26岁了，送外卖的工作干得断断续续，经常在家里躺着玩手机。他的生活费、手机费、买衣服的钱，都是王桂芳给的。
"涛涛还年轻，慢慢找工作就好了。"王桂芳总是这样护着儿子。
有一次，王涛要买一双1000多块钱的运动鞋，王桂芳二话不说就给了钱。而李建华想买一件200块钱的外套，王桂芳却说："这么贵的衣服买来干什么？有得穿就行了。"
王志国这个当爸爸的，在家里基本上没什么发言权。每天下班回来就是抽烟看电视，对于妻子的各种决定从来不发表意见。
"你爸就是个老好人，什么事都不管。"王慧敏有时候也会抱怨父亲的软弱。
李建华有时候想，如果岳父能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就好了，但王志国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李建华开始觉得这个家里的规矩有些奇怪，但王慧敏总是劝他："我妈就是这个性格，你别往心里去。涛涛是她的儿子，肯定要偏心一点的。"
03
进入第二年，王桂芳对家里财务的控制越来越严格。
她开始要求李建华和王慧敏每天汇报花销。买个菜要汇报，坐个公交车要汇报，甚至买包烟都要说明用途。
"你们把钱花在哪里我都要知道，这样才能控制开支。"王桂芳这样说。
为了监督他们的开支，王桂芳还专门买了一个小本子，要求李建华和王慧敏每天晚上都要把当天的花费一笔一笔地记录下来。
"今天买菜花了15块，坐公交车花了4块，买早餐花了6块..."每天晚上，李建华都要像小学生交作业一样汇报。
如果有一笔账对不上，王桂芳就会追问半天。
"怎么今天比昨天多花了2块钱？这2块钱花在哪里了？"王桂芳会这样质问。
李建华觉得这样生活太压抑了，但王慧敏总是站在母亲那边。
"建华，我妈是为了我们好，你就听她的吧。家里确实应该节约一点。"王慧敏总是这样劝。
而同时，王涛的开支却从来不用记账。他今天要50块钱买游戏币，明天要100块钱和朋友聚餐，王桂芳从来不过问。
"涛涛是男孩子，需要一些社交，这很正常。"王桂芳总是这样为儿子辩护。
最让李建华受不了的是，王桂芳开始在外人面前说他的坏话。
有一次，邻居李婶来串门，王桂芳当着李建华的面说："我们家建华啊，就是没什么出息，一个月就赚那么点钱，还不会花钱。幸亏有我帮他们看着，不然都不知道被他糟蹋成什么样了。"
李建华听了很难受，但也不好反驳什么。
李婶听了这话，看了看李建华，有些同情地说："建华也挺不容易的，每天上班这么累。"
"累什么累？坐办公室的又不是干体力活。"王桂芳不屑地说，"他就是没什么本事，也就能干这种活了。"
还有一次，超市里遇到王桂芳的老同事，她竟然说："我女婿啊，就是个普通工人，没什么本事。我女儿嫁给他算是委屈了，好在我们家条件还行，能养得起他。"
李建华当时就在旁边，听得脸都红了。
那个老同事也觉得有些尴尬，连忙岔开话题。
王慧敏看到丈夫的表情，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没有为他说话。
回到家后，李建华忍不住跟妻子抱怨："你妈这样说我，让我怎么在人前抬得起头？"
"建华，我妈就是说话直，你别介意。她也没有恶意。"王慧敏这样安慰他。
"说话直？她是在外人面前贬低我！而且什么叫你们家条件好？我们的工资都是我们自己赚的！"李建华有些生气。
"你声音小点，别让我妈听见了。她要是听见了又要生气。"王慧敏压低声音说。
李建华看着妻子这个样子，心里更加憋屈了。连自己的妻子都不敢为自己说话，这算什么夫妻？
有时候晚上躺在床上，李建华会想，自己这样的生活到底还有什么意思？每天像个犯人一样被监管，花每一分钱都要汇报，在外人面前还要被羞辱。
但看着身边睡得香甜的妻子，他又舍不得这个家。毕竟王慧敏对他还是不错的，只是太听母亲的话了。
04
事情的转折点发生在今年春天。
李建华的父亲在老家生病了，需要住院治疗。医生说需要5000块钱的住院费。
李建华打电话给王桂芳，希望能取出一些钱给父亲治病。
"什么？5000块？"王桂芳在电话里大声说，"你爸年纪也不大啊，怎么就生病了？会不会是装的？"
"妈，我爸真的生病了，医生都说了需要住院。"李建华解释。
"医生的话也不能全信，现在医院就是为了赚钱。"王桂芳不相信。
"妈，求您了，5000块钱对我们家来说不算多。"李建华恳求道。
"什么叫不算多？5000块钱够我们家用两个月了！"王桂芳声音更大了，"再说了，你爸爸生病，你们兄弟姐妹应该一起出钱，凭什么都让我们出？"
李建华很无奈："妈，我就一个姐姐，她家条件也不好。而且我是儿子，理应承担更多责任。"
"理应承担？你现在是我们家的人，首先要考虑我们家的利益！"王桂芳的话让李建华心寒。
这件事传到邻居耳朵里，大家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楼下的张大爷忍不住说："桂芳啊，建华的爸爸生病，你们做儿媳妇的应该支持一下啊。"
"张大爷，您不知道情况。"王桂芳辩解道，"现在年轻人不会过日子，钱给他们就是打水漂。我这是为他们好。"
"可是老人生病不能不管啊。"张大爷摇头。
"他们自己想办法去。我们家的钱不能随便花。"王桂芳坚持己见。
最后，王桂芳只同意借给李建华2000块钱，还说是借的，要求他分期还。
"记住了，是借的！每个月要还200块，一年还清。"王桂芳特意强调。
李建华没办法，只好向同事朋友借钱，凑够了父亲的医药费。
同事老王听说了这件事，很同情李建华："你这个岳母也太过分了，自己家人生病都不肯拿钱。"
"没办法，她就是这个性格。"李建华苦笑。
"你们怎么不搬出去住？这样下去你会被憋疯的。"老王劝道。
"我也想搬，但我妻子不同意。而且现在租房子也挺贵的。"李建华无奈地说。
而就在这个时候，王涛又出事了。
原来，王涛瞒着家里在网上贷了款，买了一部8000多块钱的新手机，还买了各种游戏装备。这个月到了还款期，他还不上了，催收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到家里。
"王涛先生，您的贷款已经逾期三天了，请尽快还款。"电话里传来催收员的声音。
"妈，你帮我还了吧，就8000块钱。如果不还，他们会上门来的。"王涛可怜巴巴地说。
"8000块钱？你这个败家子！你哪来的胆子借这么多钱？"王桂芳骂了几句。
"妈，我知道错了，你就帮我这一次吧。以后我再也不乱花钱了。"王涛保证道。
王桂芳骂归骂，但最后还是帮儿子还了钱。
"这是最后一次，下次你再敢乱来，我就不管你了！"王桂芳警告道。
但李建华知道，这肯定不是最后一次。王涛就是这样的性格，有妈妈给他兜底，永远不会长记性。
李建华看在眼里，心里的怒火越来越大。
自己父亲生病，岳母斤斤计较，只肯借2000块，还要求分期还。小舅子乱花钱欠债，岳母却毫不犹豫地拿出8000块。
这就是所谓的一家人？
这件事之后，李建华对这个家彻底失望了。他开始考虑是不是真的要跟王慧敏离婚，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但每次看到妻子无辜的眼神，他又下不了决心。王慧敏也是受害者，她只是太依赖母亲了。
05
随着矛盾的积累，李建华和王桂芳的关系越来越紧张。
王桂芳开始更加严格地控制家里的开支。她规定，买任何超过50块钱的东西都要经过她同意。
"现在物价这么贵，不节约不行。我们要为将来考虑。"王桂芳这样说。
但她的节约只针对李建华和王慧敏。
王涛要买游戏装备，一次就是几百块钱，王桂芳从来不阻止。
"男孩子嘛，有点爱好很正常。而且涛涛现在找工作压力大，需要放松一下。"王桂芳这样为儿子开脱。
而李建华想买包烟，都要被询问半天。
"抽烟对身体不好，而且还浪费钱。你看你爸，抽了这么多年烟，现在身体也不好。"王桂芳总是这样说。
更过分的是，王桂芳开始检查李建华的口袋和背包，看他有没有私藏钱。
"我这是为了你们好，年轻人容易冲动消费。"王桂芳这样解释自己的行为。
有一次，李建华同事给了他100块钱还之前借的钱，他还没来得及交给王桂芳，就被发现了。
"你把钱藏起来干什么？是不是想背着我们偷偷花？"王桂芳质问道。
"妈，这是同事还我的钱，我刚收到。"李建华解释。
"同事还钱？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借给同事多少钱？为什么要借钱给别人？"王桂芳步步紧逼。
李建华感觉自己在接受审讯一样，每个问题都要详细回答。
这种被监控的感觉让李建华非常难受。有时候他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过这样的生活？
王慧敏看到丈夫的痛苦，有时候也会为他说几句话，但声音总是很小，而且一旦王桂芳发火，她就立刻不敢说话了。
"建华，你忍忍吧，我妈也是为了我们好。"王慧敏私下里这样安慰他。
"为了我们好？她这是把我当犯人一样看着！"李建华有些崩溃。
"她就是担心我们乱花钱，等我们有了孩子，她就不会这样了。"王慧敏说。
但李建华知道，有了孩子情况只会更糟，不会更好。到时候王桂芳会有更多理由控制他们的生活。
他开始考虑搬出去住，但王慧敏坚决不同意。
"建华，我们现在没有多少积蓄，租房子又要花钱，还不如住在我爸妈家里。而且我舍不得离开我妈。"王慧敏这样劝。
"可是我在这里一点自由都没有！连花自己赚的钱都要汇报！"李建华抱怨道。
"你忍忍吧，等我们攒够了钱买房子，就可以搬出去了。"王慧敏说。
"按照你妈这个控制法，我们什么时候能攒够钱买房子？"李建华反问。
王慧敏被问得哑口无言。
李建华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结婚的决定是不是错误的。他爱王慧敏，但他不确定能不能继续忍受这样的生活。
在厂里，同事们也看出了李建华的变化。
"建华，你最近怎么了？看起来很憔悴。"老王关心地问。
"没什么，就是家里的事有点烦。"李建华不想多说。
"是不是和你岳母有矛盾？"老王猜测道。
李建华苦笑了一下，没有否认。
"要不你们搬出来住吧，这样总受气不是办法。"老王建议。
"我也想，但我老婆不同意。"李建华无奈地说。
"女人嘛，总是舍不得娘家。但你是男人，该坚持的时候还是要坚持。"老王拍拍他的肩膀。
李建华点点头，但心里知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06
最终的爆发点出现在上个月。
那天下午，李建华在厂里接到了王慧敏的电话。
"建华，你快回来吧，我妈要跟你谈事情。"王慧敏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
"谈什么事情？"李建华问。
"我也不太清楚，但她看起来很严肃。你下班就直接回来吧。"王慧敏说完就挂了电话。
李建华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段时间王桂芳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差，经常找茬，动不动就发脾气。
下班回到家，李建华发现王桂芳、王慧敏、王涛都坐在客厅里，表情严肃。连平时不爱管事的王志国也坐在一旁，手里夹着烟，但没有点。
"建华，坐下，我们有事要跟你谈。"王桂芳指着沙发说。
李建华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坐了下来。
"我今天去银行查了一下账户，发现你这个月又私自取了500块钱。"王桂芳开门见山地说。
客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王慧敏低着头不敢看李建华，王涛在一旁玩手机，但明显在偷听。
"那是我自己的钱..."李建华刚要解释。
"你的钱？"王桂芳冷笑一声，声音提高了八度，"你娶了我女儿，住我的房子，吃我的饭，哪来的你的钱？"
李建华觉得很荒谬："妈，那500块钱是我给我爸买药的钱。您之前也知道这件事。"
"买药？上次不是已经买过了吗？怎么又要买？你爸的病到底有多严重？需要花这么多钱吗？"王桂芳质疑道。
"我爸年纪大了，需要长期吃药。这是医生开的处方。"李建华耐心解释。
"长期吃药？那不是要花很多钱？"王桂芳皱眉，"我不同意！我们家的钱不能这样花！你爸的病应该让你们兄弟姐妹一起分担，不能都指望我们！"
李建华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妈，我爸就是我爸，我有义务照顾他。而且这钱本来就是我自己的工资。"
"自己的工资？"王桂芳站了起来，眼神变得锐利，"李建华，我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在这个家里，我说了算！"
王慧敏看到母亲发火了，赶紧劝道："妈，您别生气，建华也不是故意的..."
"你闭嘴！你向着谁？"王桂芳瞪了女儿一眼，"他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必须给他立规矩！"
李建华看着妻子被母亲训斥的样子，心里更加愤怒了。但他还是努力保持冷静："妈，我没有不听您的话，只是给自己父亲买药这种事情，我觉得应该有决定权。"
"决定权？"王桂芳冷笑，"在这个家里，你有什么决定权？从明天开始，你的银行卡交给我保管！每个月我给你留500块零花钱，其他的钱我帮你们存着！"
这话一出，客厅里的空气凝固了。
王慧敏吃惊地看着母亲："妈，这样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他们不会花钱，我帮他们管着！"王桂芳理直气壮地说，"李建华，我话放这里，不交银行卡，你们就离婚！我女儿条件好着呢，不愁找不到好的！"
王志国在一旁终于开口了："桂芳，你这样说话太过分了..."
"你给我闭嘴！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王桂芳冲着丈夫吼道。
王志国被吼了一句，又重新沉默了，只是默默地点燃了手中的烟。
李建华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这个家太可悲了。王志国在这个家里毫无地位，王慧敏不敢为自己说话，王涛只知道玩手机，而王桂芳像个女皇一样统治着一切。
"妈，我们可以搬出去住，这样就不会给您添麻烦了。"李建华尝试着提出解决方案。
"搬出去？你们有钱吗？租房子、买家具、日常开销，都要钱！你们根本负担不起！"王桂芳直接否决了这个提议。
李建华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钱被王桂芳控制着，他们没有积蓄搬出去，但不搬出去就要继续受这种控制。
他看了看妻子低着头不敢为自己说话的样子，又看看在沙发上装看电视的岳父，心里彻底凉了。
此时此刻，李建华终于下定了决心。他慢慢掏出手机，平静地说："既然您这样说，那我也说句话。"
王桂芳以为他要妥协，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算你识相，早这样多好，省得大家都不愉快。"
但李建华接下来的动作，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
李建华对着电话说出的第一句话，让王桂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