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我考上了！"电话那头传来我激动的声音。
"真的吗？太好了！"王静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在哭。
"对不起，这么多年..."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傻孩子，妈从来没有怪过你。"
这通电话，是我十八年来第一次主动叫她妈妈。
而就在高考前一晚，她塞给我的那8万块钱和一张纸条，彻底改变了我们的关系。
纸条上那几个字，至今想起来还会让我泪流满面...
01
我叫李峰，今年十八岁，是一名高三学生。
从小到大，我最讨厌的就是回家。
不是因为作业太多，也不是因为父母太严厉。
而是因为家里有一个我始终无法接受的人——我的继母王静。
2015年9月，高三开学第一天。
我背着书包刚踏进家门，就看到王静面无表情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手里拿着一张学校刚发的缴费通知单，那是新学期的校服费。
"两百块钱，放在茶几上了。"她的声音很平淡，就像在报告今天的天气一样。
我瞥了一眼茶几上整齐摆放的钞票，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烦躁。
"我不需要。"我冷冷地丢下这句话。
王静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也没有任何责备。
"随便你。"她起身走向厨房，背影看起来很疲惫。
这就是我们平时的相处模式。
她给钱，我拒绝。
她开口说话，我爱理不理。
她表示关心，我当作没听见。
七年了，我们就是这样冷漠地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爸爸李建国又出差了，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次了。
家里只剩下我和王静，整个房子安静得可怕。
只有厨房里偶尔传来的切菜声和炒菜声，提醒着我家里还有另一个人存在。
我把书包扔在沙发上，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长长地松了口气。
这里是我的世界，没有她的存在，我可以彻底放松下来。
我坐在书桌前开始写作业，外面的世界与我无关。
大概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客厅里突然响起了电话铃声。
王静接起电话，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和无奈。
"喂，是我..."
"嗯，还在..."
"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孩子真的很难管..."
我的笔停在了半空中，耳朵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这句话让我彻底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她说什么？快撑不下去了？
什么意思？是想离开这个家吗？
还是想让爸爸把我送走？
我悄悄放下笔，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
透过门缝，我能听到她继续在说话。
"好吧，我知道了...再坚持一下...嗯...再见。"
电话挂断了，客厅里恢复了安静。
我快速回到书桌前，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心里却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她到底在跟谁通话？
她说的"撑不下去"究竟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七年来，她一直在勉强自己吗？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脑海里一直回响着她说的那句话。
虽然我们关系冷淡，但她从来没有表现出要离开的意思。
每天依然会做饭，依然会洗衣服，依然会默默地做着一个继母该做的事情。
那句"撑不下去了"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不安感。
如果她真的离开了，这个家会变成什么样子？
爸爸常年出差，只剩我一个人的话...
我摇摇头，不愿意继续想下去。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王静已经去上班了。
餐桌上放着热腾腾的早餐，还有一张小纸条。
"今天降温，记得多穿件外套。"
字迹工整而秀气，就像她本人一样。
我看着这张纸条，心情有些复杂。
她昨晚说快撑不下去了，今天却还是像往常一样关心着我。
这种关心是真心的，还是只是出于责任？
我把纸条随手扔进了垃圾桶，匆匆吃完早餐去上学。
但整整一天，我都心不在焉。
老师讲课的声音在我耳边变得模糊不清。
我的脑海里一直在想昨晚那通电话。
想着王静疲惫的声音，想着她说的那句"撑不下去了"。
放学回家的路上，我走得特别慢。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不敢面对她。
也许是因为偷听了她的私人电话，心里有些愧疚。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意识到，她也有自己的情感和困扰。
推开家门，王静正在厨房里忙碌着。
看到我回来，她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回来了？洗手吃饭吧。"
我默默地洗了手，坐在餐桌前。
王静端上来几个菜，都是我平时爱吃的。
糖醋排骨，红烧茄子，还有一个青菜汤。
我低着头吃饭，偶尔抬眼看看她。
她也在默默地吃着，表情平静如水。
完全看不出昨晚电话里的疲惫和无奈。
吃完饭，她开始收拾碗筷。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了一句："需要帮忙吗？"
她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
"不用，你去做作业吧。"
我点点头，回到了房间。
坐在书桌前，我却无法集中注意力学习。
满脑子都是她刚才那个意外的表情。
也许，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完全没有改变的可能。
也许，我应该试着去了解她一些。
但是，从何开始呢？
七年的冷漠和隔阂，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打破的。
而且，我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想要打破这种关系。
毕竟，她永远不可能取代我真正的妈妈。
说起我和王静的关系，还要从七年前说起。
那时候我才十一岁，妈妈刚刚因为癌症去世不到一年。
02
那段时间，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爸爸整天忙于工作，回到家也总是愁眉不展。
而我，一个十岁的孩子，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失去母亲的痛苦。
就在这样的时候，爸爸带着王静回来了。
他说，他们要结婚了。
我永远记得第一次见到王静的那个下午。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客厅，她站在门口，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
长发披肩，笑容温柔，看起来比我妈妈年轻很多。
"小峰，这是王阿姨。"爸爸介绍道，"以后她就是你的妈妈了。"
王静蹲下身来，想要抱我。
她的眼睛很亮，里面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感。
"小峰，以后我就是你妈妈了，好不好？"
我后退了几步，摇摇头。
"你不是我妈妈。"我的声音很小，但很坚决，"我妈妈已经死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王静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她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爸爸赶紧过来打圆场："孩子还小，需要时间适应。"
王静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没关系，我理解。"
从那以后的几个月里，王静确实很努力地想要接近我。
她学着做我爱吃的菜，给我买新衣服，辅导我的功课。
每天晚上都会到我房间里来，询问我的学习情况。
"小峰，今天在学校怎么样？"
"还好。"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以跟我说。"
"没有。"
"那...早点睡觉吧。"
这样的对话每天都会上演，而我总是用最简单的词汇回应她。
渐渐地，我发现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了。
她开始变得沉默，不再主动和我说话。
每天回到家，她会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但不会再询问我的情况。
我们之间的关系变成了一种奇怪的平衡。
她尽着继母的责任，我保持着基本的礼貌。
但是，我们之间缺少了最重要的东西——情感的交流。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们的关系也越来越冷淡。
直到2016年1月的那个晚上，我突然发起了高烧。
头痛得厉害，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难受得想哭。
朦朦胧胧中，我感觉有人推开了我的房门。
是王静。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我床边，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发烧了。"她自言自语道。
接下来的事情，我记得不太清楚。
只记得她扶着我坐起来，给我穿上外套。
"走，去医院。"
她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深夜的医院人很少，急诊科里只有几个病人。
王静挂号、排队、陪我看医生，一直忙到凌晨三点。
医生说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开了退烧药让回家休息。
回到家，王静把药放在我的床头柜上。
"按时吃药，多喝水。"她说完就要走。
"谢谢。"我小声地说了一句。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一刻，她的眼睛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
"没什么。"她轻声回答，然后关上门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去找退烧药。
药盒里的药不够了，我想起王静的房间里应该有备用药箱。
我轻轻推开她的房门，开始在房间里寻找。
在她的梳妆台上，我看到了一个精致的小木盒。
盒子不大，但看起来很有年代感，上面还有一把小锁。
这个盒子我从来没有见过。
它被放在梳妆台最角落的位置，很容易被忽略。
为什么要上锁？
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我好奇地拿起盒子，试着轻轻摇了摇。
里面似乎有东西在晃动，听起来像是纸张的声音。
我试着拉了拉锁头，当然打不开。
"你在做什么？"
王静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把我吓了一跳。
我赶紧放下盒子，转过身来。
"我...我在找退烧药。"
她走过来，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药盒递给我。
"以后不要乱动我的东西。"她的声音有些冷。
我拿着药匆忙离开了她的房间。
但那个上锁的小盒子，却在我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一般人会在这样的盒子里放什么呢？
重要的证件？贵重的首饰？
还是...一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从那以后，每当我路过她的房间，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神秘的盒子。
但我再也没有机会去探究它的秘密。
因为从那天起，王静的房门总是锁着的。
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甚至比之前更加疏远了。
她不再主动和我说话，我也习惯了这种沉默。
我们就像两个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各自过着自己的生活。
我以为这种状态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我高中毕业离开这个家。
我从来没有想过，还会有什么能够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
更没有想过，那个神秘的小盒子里装着的，竟然会是...
时间很快来到了2016年的春节。
按照我们家的传统，大年三十要去奶奶家吃团圆饭。
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本来应该是最热闹最开心的时刻。
但对我来说，这样的聚会总是让我感到紧张和不自在。
因为亲戚们总是会问一些让人尴尬的问题。
03
下午三点，我们一家三口准时到了奶奶家。
大伯、二叔他们都已经到了，孩子们在院子里放鞭炮，大人们在客厅里聊天。
我和几个表兄弟坐在一张桌子旁边，大人们坐在主桌。
菜很丰盛，气氛也很热闹。
大家边吃边聊，话题从工作聊到孩子，从孩子聊到家庭。
正当我以为能平安度过这顿饭的时候，大伯母突然看向了王静。
"静静啊，你和建国结婚都快八年了吧？"她笑着问道。
王静点点头："是的，七年多了。"
"那怎么还不生个孩子呢？"大伯母继续问，"都这个年纪了，再不生就来不及了。"
整个餐桌瞬间安静下来。
王静的脸色变得很尴尬，她看了一眼爸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们...还没有准备好。"她小声地说道。
"哎呀，有什么好准备的？"大伯母摆摆手，"而且小峰也需要个弟弟妹妹作伴啊。"
听到这话，我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反感。
弟弟妹妹？我才不需要。
"我不需要什么弟弟妹妹。"我放下筷子，冷冷地说道。
"小峰！"爸爸瞪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乱说话。
"怎么了？我说的是实话。"我看向王静，心中的怨气一下子爆发出来，"反正她又不是我真的妈妈，生不生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句话一出口，整个餐厅都安静了。
所有人都看着我，眼神里有惊讶、有尴尬、有不赞同。
王静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紧紧咬着嘴唇，眼圈一下子红了。
爸爸彻底怒了。
他"啪"地一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站起来指着我。
"李峰！你给我向你妈道歉！"
我从来没有见过爸爸这么生气。
他的脸涨得通红，手都在颤抖。
"我为什么要道歉？"我也站起来，"我又没有说错什么。"
"你..."爸爸举起手，似乎要打我。
就在这时，王静突然站起来，拉住了爸爸的手。
"算了，孩子还小，不懂事。"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但我能听出其中的颤抖。
说完，她转身走向了卫生间。
我看到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背影看起来无比孤独。
餐桌上的气氛变得异常尴尬。
大伯、二叔他们都在打圆场，说着一些安慰的话。
"孩子嘛，都有叛逆期。"
"小峰平时挺懂事的，今天可能心情不好。"
"慢慢就好了，慢慢就好了。"
爸爸重新坐下来，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看起来突然老了很多。
"这孩子从小就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对大伯说道。
那天的团圆饭就这样不欢而散。
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王静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
爸爸紧握着方向盘，脸色阴沉得可怕。
我坐在后座上，心里五味杂陈。
我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很过分，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一想到她可能会生孩子，一想到这个家里可能会有其他孩子，我就感到莫名的恐慌。
虽然我不承认她是我妈妈，但我也不希望她把注意力分给别人。
这种矛盾的心理，连我自己都不明白。
到家后，爸爸把我叫进了书房。
他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很疲惫。
"小峰，你知道你今天的话有多伤人吗？"他问我。
我低着头，不说话。
"你妈妈去世的时候，你才十岁。"爸爸的声音有些哽咽，"你知道王静这些年为了照顾你付出了多少吗？"
我依然保持沉默。
"她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只是希望你能接受她。"爸爸继续说，"可是你呢？七年了，你连一声妈都不肯叫。"
我抬起头看着爸爸，心里有些委屈。
"我有我自己的妈妈。"我说。
爸爸看着我，眼中满是失望。
"你出去吧。"他挥挥手，"好好反思一下。"
我走出书房，看到王静正在厨房里默默洗碗。
她的背影看起来特别孤单。
我想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第二天上午，邻居张叔叔来串门。
他和爸爸在客厅里聊天，我在房间里做作业，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建国啊，昨天听说你们家又闹矛盾了？"张叔叔问道。
"唉，还不是小峰那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爸爸叹气。
"这孩子从小没妈疼，心里有结是正常的。"张叔叔说，"不过话说回来，你媳妇王静真是个好女人。"
"怎么说？"
我竖起耳朵，想听得更清楚一些。
"你不知道吧？她为了你们家可是..."张叔叔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可是什么？"爸爸追问。
就在这时，我听到王静从厨房走出来的脚步声。
"张叔叔来了？快坐下喝茶。"王静的声音传来。
"哎，好好。"张叔叔应道。
话题就这样被打断了。
我心里充满了疑惑。
张叔叔刚才想说什么？
王静为了我们家做了什么？
为什么每次涉及王静的话题，总是有人欲言又止？
这些疑问在我心里越积越多，但我又不好意思主动去问。
毕竟我和王静的关系摆在那里。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
表面上看起来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但我能感觉到一些细微的变化。
王静变得更加沉默了，除了必要的日常交流，她几乎不主动跟我说话。
而我，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感。
特别是想起张叔叔那句没说完的话，还有那个神秘的上锁盒子。
我总觉得，王静身上有一些我不知道的秘密。
而这些秘密，可能关系到我们这个家的过去和未来。
04
时间一天天过去，高考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中，暂时忘记了这些疑问和不安。
直到高考前一天晚上，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2016年6月6日，高考前夜。
这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夜晚之一，明天就要走进考场，面对决定我未来的考试。
我坐在书桌前，一遍又一遍地复习着重点知识。
数学公式、英语单词、历史年代，这些内容在我脑海中反复循环。
房间里只有台灯发出的温暖光芒，外面的世界已经安静下来。
爸爸这次出差要到下周才能回来，没能陪我度过这个重要的夜晚。
但他在电话里再三叮嘱我要好好休息，保持良好的状态。
王静也比往常更早地睡了，大概九点多就回房间了。
整个房子静得只能听到我翻书页的声音，还有偶尔传来的汽车经过的声音。
时钟指针慢慢转动，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
我伸了个懒腰，感觉眼睛有些酸涩。
该休息了，明天还要早起。
我正准备收拾书本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
有人在客厅里走动。
我轻轻打开房门，探出头去看。
客厅里亮着一盏小灯，王静穿着睡衣站在茶几旁边。
她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信封，看起来鼓鼓囊囊的，似乎装了不少东西。
她的动作很轻很小心，似乎怕惊醒我。
看到我的房门打开，她明显愣了一下。
我们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感。
"还没睡？"她轻声问道，"明天要考试，应该早点休息。"
"嗯，我马上就睡。"我点点头，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手中的信封上。
王静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她犹豫了片刻。
"这个...给你。"她走向我，把信封递到我手中。
信封很沉，比我预想的要重得多。
"这是什么？"我疑惑地问道。
"你看看就知道了。"她说完，转身要走。
"王静..."我叫住了她。
她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谢谢你。"我说。
她的肩膀轻微颤抖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好好考试。"她轻声说道，然后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我拿着信封回到房间，心跳莫名加快了。
这个信封里到底装着什么？
为什么王静要在这个时候给我？
而且她刚才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异常，眼睛似乎有些红。
我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撕开信封的封口。
首先掉出来的是一叠厚厚的现金，全部都是面值一百的钞票。
八万块钱！
我震惊得差点把钱掉在地上。
这么多钱！对我们这样的普通家庭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
王静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我的手在颤抖，继续从信封里拿出了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
展开纸条，上面是王静娟秀的字迹：
随着阅读手里的纸条在颤抖，我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