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老乡给红军送馍馍,团长把警卫队队长拉到一边:把他们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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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陕北,寒风刺骨。

几个老乡挑着担子出现在山沟里,热气腾腾的馍馍让饿了两天的战士们眼睛发亮。

“团长,老乡们给咱送粮食来了!”哨兵兴奋地跑来报告。

李维民团长走出来,看着这几个“老乡”,眼神却逐渐变得凌厉。

他悄悄把警卫队队长拉到一边:“把他们做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01

1941年深秋,陕北的山沟里格外寒冷。

枯黄的树叶在寒风中打着旋儿,发出沙沙的响声。

红军某团刚完成了一次艰难的转移,在这个偏僻的山沟里临时驻扎。

团长李维民站在山坡上,望着远处起伏的黄土高原。

他的脸上满是疲惫,但眼神依然坚毅。

这已经是他们连续行军的第七天了。

为了躲避敌人的追击,部队不得不绕道而行。

原本三天的路程,硬是走了一个星期。

“团长,战士们已经两天没吃饱饭了。”

警卫队队长王大力走过来,声音有些沙哑。

李维民点了点头,心里明白现在的处境。

部队的干粮早就吃完了,昨天分的那点野菜汤根本填不饱肚子。

“让炊事班再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就杀几匹马。”

李维民的话里透着无奈。

战马是部队的宝贵财产,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用。

但现在,战士们的肚子更重要。

王大力刚要离开,山下的哨兵突然跑了上来。

“报告团长!山下来了几个老乡!”

哨兵气喘吁吁,脸上却带着喜色。

“他们说是附近村子的,给咱们送吃的来了!”

李维民和王大力对视一眼,都有些意外。

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突然冒出老乡来?

“走,去看看。”

李维民大步向山下走去。

山沟口,五个穿着破旧棉袄的人正站在那里。

他们挑着担子,担子上盖着白布。

领头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汉,满脸皱纹,一看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

“同志,我们是前面马家沟的。”

老汉操着地道的陕北口音。

“听说红军路过,特意蒸了些馍馍送来。”

说着,他掀开白布的一角。

热气腾腾的白面馍馍露了出来。

那香味立刻飘散开来。

周围的战士们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两天没吃饱饭,看到这白花花的馍馍,谁能不动心?

李维民走上前,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

“老乡,太感谢你们了!”

“我们正缺粮食呢,你们真是雪中送炭啊!”

老汉憨厚地笑了笑。

“应该的,应该的。”

“红军为老百姓打天下,我们送点吃的算啥。”

其他几个“老乡”也跟着点头附和。

他们看起来都很朴实,有老有少。

最年轻的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脸上还带着几分腼腆。

“快,把馍馍卸下来。”

李维民吩咐道。

战士们立刻围了上来,帮着把担子里的馍馍搬出来。

足足有上百个馍馍,个个都有拳头大小。

“老乡,这得用多少白面啊?”

王大力有些感动。

在这个年月,白面可是稀罕物。

老百姓自己都舍不得吃,却送给了部队。

“不多,不多,就几十斤面。”

老汉摆摆手。

“今年收成还行,够吃的。”

李维民仔细打量着这几个人。

虽然穿着破旧,但精神头都不错。

特别是那个领头的老汉,虽然满脸皱纹,但腰板挺得很直。

这在常年劳作的农民中并不多见。



“老乡,你们村离这有多远?”

李维民随口问道。

“不远,翻过前面那道梁就到了。”

老汉指了指远处的山梁。

“也就七八里路。”

李维民点点头,又问了几个关于村子的问题。

老汉都对答如流,看起来确实是本地人。

“团长,让老乡们歇歇吧。”

王大力说道。

“挑着担子走这么远,怪累的。”

“对对对,老乡们辛苦了。”

李维民连忙招呼。

“来,坐下歇歇,喝口水。”

几个“老乡”推辞了几下,最后还是坐了下来。

战士们已经开始分发馍馍了。

饿了两天的肚子,终于能吃顿饱饭了。

大家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李维民一边和老汉聊天,一边观察着其他几个人。

那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坐在石头上,两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

这个姿势保持了很久,一动不动。

一般的农村小伙子可坐不了这么规矩。

另一个中年人在放下担子的时候,动作特别利落。

担子一放,立刻站直了身子。

这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李维民心里泛起了一丝疑惑。

农民挑担子,放下的时候都会喘口气,歇一歇。

这人却像是在完成一个标准动作。

“老乡,今年的收成怎么样?”

李维民继续套话。

“还行,雨水不错。”

老汉回答道。

“就是前段时间闹了点蝗虫,损失了一些。”

李维民点点头。

他知道今年陕北确实闹过蝗灾。

但具体是哪些地方,老汉却说得有些含糊。

“你们村有多少户人家?”

“七八十户吧。”

“村长是谁?”

“姓马,马老三。”

老汉的回答都很流利。

但李维民注意到,每次回答前,他都会微微停顿一下。

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组织语言。

正常的村民说起自己村的事,应该是脱口而出才对。

02

李维民端起茶缸,喝了口水。

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几个“老乡”的手。

这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那个中年人的手上确实有老茧。

但老茧的位置不对。

农民的老茧应该在手掌心,那是长期握锄头、镰刀留下的。

可这人的老茧在虎口和食指之间。

这个位置的老茧,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长期握枪形成的。

李维民不动声色地继续观察。

另一个“老乡”的手也有同样的问题。

而且他们的指甲都修剪得很整齐。

农民哪有功夫修指甲?

都是长了就咬断,或者用刀削一下。

“老乡,你们村有没有民兵组织?”

李维民故意问道。

“有,有的。”

老汉点头。

“不过就十来个人,平时也不怎么训练。”

“那你们会用枪吗?”

“不会,不会。”

老汉连忙摆手。

“我们就是种地的,哪会那个。”

李维民笑了笑,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这一咳,他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几个人的反应。

果然,那个年轻人的手下意识地向腰间摸去。

虽然动作很小,很快就收了回来。

但李维民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职业军人的本能反应。

遇到突发情况,第一反应就是摸武器。

李维民心里已经有了八成把握。

这些人有问题。

“团长,您没事吧?”

王大力关切地问。

“没事,呛了口水。”

李维民摆摆手。

他用眼神示意王大力提高警惕。

王大力是个机灵人,立刻明白了团长的意思。

他不动声色地向几个警卫战士使了个眼色。

“老乡,听说最近山里不太平啊。”

李维民话锋一转。

“有敌人的侦察队在附近活动。”

几个“老乡”的表情都变了变。

特别是那个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是,是吗?”

老汉干笑了两声。



“我们没遇到过。”

“那你们来的时候,路上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没有,没有。”

老汉连忙摇头。

李维民注意到,另外两个“老乡”互相对视了一眼。

那个眼神交流很短暂,但充满了某种默契。

这不是普通村民该有的反应。

“老乡,你们村最近有没有外人来过?”

李维民继续试探。

“没有吧,我们村偏僻得很。”

老汉的回答还是很流利。

但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汗。

现在是深秋,山沟里很凉爽。

正常人不会出这么多汗。

除非是紧张。

李维民心里的疑虑更重了。

他看了看正在吃馍馍的战士们。

还好,大部分人还没吃。

因为刚拿到手,都在等着一起开饭。

“炊事班长!”

李维民喊道。

“把水烧上,给老乡们泡茶!”

“是!”

炊事班长应了一声。

李维民这是在拖延时间。

他需要进一步确认这些人的身份。

“老乡,你们认识隔壁村的王老汉吗?”

李维民随口编了个名字。

“王老汉?”

老汉愣了一下。

“哪个王老汉?”

“就是王家坪的那个,养了一群羊的。”

李维民观察着他的反应。

王家坪这个地名是他临时编的。

如果是真正的本地人,应该会说没有这个地方。

“哦,那个啊。”

老汉点点头。

“认识,认识。”

李维民心里冷笑。

露馅了。

一个假地名,居然说认识。

这些人果然有问题。

“那他最近怎么样?”

李维民继续问。

“挺好的,前几天还见过。”

老汉的谎话编得越来越离谱了。

李维民看了看其他几个“老乡”。

他们都显得有些不安。

特别是那个年轻人,坐立不安的。

“老乡,这馍馍真香啊。”

李维民拿起一个馍馍。

“你们是怎么做的?”

“就是普通的做法。”

老汉说道。

“和面,发酵,上锅蒸。”

李维民掰开馍馍看了看。

馍馍很正常,白白的,软软的。

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团长,您尝尝?”

老汉殷勤地说。

“不急,等大家一起吃。”

李维民把馍馍放下。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馍馍可能有问题。

“老乡,你们来的时候,有没有遇到我们的哨兵?”

“遇到了,在山口那里。”

老汉回答。

李维民心里一紧。

山口那里根本没有哨兵。

哨兵在另一个方向。

这些人是从哪里知道部队位置的?

“哨兵跟你们说什么了吗?”

“就问了问我们是干什么的。”

老汉说道。

“我们说是送吃的,他就让我们进来了。”

谎话。

全是谎话。

李维民已经完全确定了。

这些人绝对不是普通的老乡。

他悄悄观察着他们的站位。

五个人看似随意地坐着、站着。

但实际上形成了一个战术队形。

可以互相掩护,也可以快速散开。

这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才会有的习惯。

“老乡,你们辛苦了。”

李维民站起身。

“我去安排一下,让炊事班给你们做顿饭。”

“不用,不用。”

老汉连忙推辞。

“我们送完东西就走。”

“那怎么行?”

李维民坚持道。

“你们大老远送东西来,怎么也得吃顿饭。”

他给王大力使了个眼色。

王大力会意,跟着站了起来。

两人走到一边,装作商量事情。

03

李维民和王大力走到一块大石头后面。

从那几个“老乡”的角度看不到他们。

“大力,这几个人有问题。”

李维民压低声音说。

王大力点点头。

“我也觉得不对劲。”

“他们手上的老茧位置不对。”

李维民快速地说。

“而且我试探了几次,他们都露出了破绽。”

“那怎么办?”

王大力问。

“不能打草惊蛇。”

李维民说道。

“他们既然敢来,肯定有后手。”

“说不定山外面还有他们的人。”

王大力脸色凝重。

如果真是这样,情况就复杂了。

李维民看了看那几个还在原地的“老乡”。

他们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大力。”

李维民的声音更低了。

“把他们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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